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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灏,你装的可真够像的!
呼呼的冷风迎面而来,大司马抬起手将她按在怀里。
沐薏情感觉鼻尖一酸,抬起双手搂着他的腰身,完全缩在他的怀里,她控制不住自己。
大司马浑身一僵,先是一阵窃喜,随后,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是影子!他是影子啊!
“夜里太冷,找一处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大司马说罢,往一处废弃的农舍而去。
两人双脚才刚落地,怀中的人儿顿时被他推了出来,只见那道身影径直朝屋内走去,沐薏情也抬步跟了上去。
“我去生火。”大司马压低声音说道。
沐薏情看着空空的屋子,四处都是蜘蛛网,显然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住过了。
大司马抱了些山柴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点上,沐薏情顿时朝火堆走了过去,两人肩挨着肩坐着。
“我是一个男人,你多少也得避避闲。”大司马不悦了,他一方面想靠近小情人想的要死,一方面靠近了又觉得憋屈,别提有多分裂。
“怎么避?”沐薏情故意询问,也许只能这样,他以另一种身份来到她面前,两人之间才不尴尬,才能平静的坐下来好好的说说话。
毕竟,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隔阂,执意带走景知夏,却又的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这样就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点吗?!
“我明白了,男女有别,怎么能共处一室,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沐薏情抬头,目光清冷的盯着身旁的男人。
大司马被这双眼神盯的极不自在,站起身来,“我出去。”
推门而出,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大司马深吸了几口气,恨不得抽自己两下,嘴怎么那么欠,不说话会死么!这下好了,直接被赶出来了。这日子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疯,会疯的!
沐薏情抱着双腿,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苗。
门突然打开,大司马去而复返。
'〃文〃'“外面太冷。”
'〃人〃'沐薏情抬起手指了指屋内最远的角落。
'〃书〃'大司马捧着他凌乱的心挪了过去。
'〃屋〃'“你,你恨大司马吗?”
“跟你有关系吗?”沐薏情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我,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大司马的心顿时像被外面的寒风扫过,拔凉拔凉的。
沐薏情接着托腮发呆,如果,他不带走景知夏,她也不会这么埋怨他!说到底,圣云还是比她更重要,既然如此,她怎么能给他好脸色看!
“天色还早,要不你休息一会?”大司马带着几分讨好的询问道。
沐薏情点点头,的确有点困了,还是因为有他在的原因吧,就算是她的心里再怎么别扭,他带来的安稳还是忽略不掉的。
大司马顿时将床上的稻草的铺到火堆旁,殷勤之致。
“太硬。”沐薏情摇摇头。
大司马心疼不已,每一个屋子都搜了一遍,又弄来一堆铺在上面,“就这样,先将就着凑和一夜。”
“躺下。”沐薏情我轻声说道。
大司马不解其意,小情人难道是想让他先试试?带着一丝疑惑缓缓躺了下去。
沐薏情顿时扑了过去,直接睡在他的身上,“这下软了。”
“我!你!咱们……”大司马简直语无论次了,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的怀里,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影子。”沐薏情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前,呢喃了一声。
影子!大司马的火焰顿时熄了,他是影子,没错!可是他的小情人不等于趴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而且是以这么亲密的姿态!
“你这样和一个男人……不怕大司马知道……”
沐薏情转向一旁遮掩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转过身来,依然是那种没有情绪的表情,“现在你是我的人,还记挂着大司马?”
这是什么逻辑?!该死的小情人!她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气死了,气的肺疼!
“你怎么了?”沐薏情故意问道。
“没,没什么……”大司马不敢看那双眼睛,将脸转向一旁。
沐薏情不再追问,贴在他的胸前缓缓闭上双眼。
片刻之后,沉稳的呼吸声音传来,大司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寒冷的冬日,因是因为身上的小人儿而变得焦躁不安,让他觉得与盛夏没有任何区别。
特别是耳边噼里啪啦烧的正旺的火堆,一次又一次的侵袭着他的理智……
这一夜,漫长的无法形容!
次日,天色刚刚微亮,沐薏情挪了挪身子,小脸在他的胸前蹭了几下,这一夜,她睡的很舒服,甚至连梦都没有。
突然,腰间一紧,被压了一夜的人翻身而上。
“你要干什么?”她又岂会不知道,她一靠近他的时候他便管不住了。
大司马喉结微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他在干什么?就算是要她也不能带着面具,更不能以影子的身份!
理智与**在激烈碰撞,撞得他脑中混沌一片。
脖间一沉,他身下的人儿竟然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就这么又贴近了一分,与那双诱人的红唇只有一线之隔。
如果,他再近前一分,就能碰到诱人的樱唇……
沐薏情就这么看着他,纹丝不动,没有邀请但也不会拒绝的模样,让大司马的心里又烧起了另一把火:怒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突然,他撑起身子夺门而出!
沐薏情缓缓直起身子,她知道他内心的纠结,然而,她还这样故意的刺激他。
她就是一个坏女人!
站起身来朝外走去,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天色已经大亮,她得尽快赶回去,一定要在律王有所行动之前将这一万人控制住,金国才算有了真正的基础。
大司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平复了凌乱不堪的心情回来后,发现农舍里空无一人,顿时又火冒三丈!
她竟然就这么把他丢下一个人走了!
沐薏情回去之后,立即将顾倾城与卫长风叫了来,商议这一次她探听到的事情。
“没想到律王竟然做出这种勾结敌军的事来!”顾倾城愤怒不已。
“既然敌军的粮草被烧,一定会提前行动,咱们也要抓紧了。”卫长风附和一句。
“先派人盯着敌军的动向。”沐薏情朝两人说道。
“是。”卫长风与顾倾城同时答道,转身退了出去。
轩儿从外面跑了进来,直接扑到沐薏情的怀里,一觉醒来还没有见到娘亲的他,一直着急的等着。
“娘亲,你去哪了?”轩儿忍不住问了一句。
“娘亲去办点事,这不就回来了吗?”沐薏情蹲下身来,捧着轩儿的小脸,“用膳了吗?”
轩儿摇摇头,“我在等娘亲。”
“走,咱们一起去用膳。”
轩儿兴奋的哪在沐薏情身边,两人一前一后朝正厅走去。
今日的天气,晴空万里,虽然还是干冷干冷的,但也是这个冬日为数不多的晴日,闲来无事的沐薏情领着轩儿在空地上堆雪人。
顾倾城匆匆而来,面上有些凝重。
“情儿,律王爷他撤了原本要运到军营的米粮,军中的米粮只够七日用的了。”
沐薏情扔掉手中的积雪,拍了拍手,“轩儿你先自己堆着,娘亲有事先出去一下。”
“好。”轩儿点点头,兴趣盎然的玩着积雪。
“我亲自去一趟,此时绝不宜有内乱。”沐薏情还是进屋换了一身衣服,稍稍妆点了一下,直接由几人抬着往不远处的律王府而去。
这青天白日的,律王府的府门竟然关紧紧的,看来是料定了她会来。
“阿琅,去叫门。”
阿琅顿时跑了前去,重重的叩了一下府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叩。”沐薏情再次吩咐。
阿琅这一次力道更大,也懒得用手,直接用脚踹了起来。
“回来。”沐薏情唤了一声,“去通知卫长风,集合一千士兵,将律王储包围起来。”
阿琅不作耽搁立即前去安排。
一柱香的时间,一千人马顿时将律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皇叔!今日本宫前来拜见,叩门许久未开,本宫担心皇叔安危,不请自入了!”说罢,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几人抬着一个粗壮的树杆的朝府门重重的撞了过去,才几下就见偏门出来一个老管家。
“公主,别撞了,别撞了,老奴这就给您开门。”
沐薏情晃若未闻,没有发话,士兵自然是卯足了劲去撞!这些年来,他们都是看着律王爷的脸色过日子,就连顾姑娘和长风大人都得让着三分,如今,公主回来了,形势自然就不一样了,终于也觉得扬眉吐气了一把。
“轰!”府门被直接撞倒,士兵顿时退到两旁。
“怎么回事?!公主这是何意!”律王爷急步而来,看着府门的情况,怒指着沐薏情质问。
“今日来拜见皇叔,府门紧闭,本宫记挂皇叔安危,便命人撞开府门。”沐薏情随口说道,不顾律王爷一行人还挡着府门,直接抬步走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这律王府内,可不是一般的奢华。
“听说,军粮短缺,皇叔几时将米粮送到军中?”沐薏情开门见山。
“已经没有的多余的粮食运到军中了。”律王冷声回应,语气中也没有一点客气。
“阿琅,你命人守在律王府,好好的保护王爷的安全。”沐薏情沉朝阿琅吩咐道。
“是!”
“公主,你这是何意?想过河拆桥?我可是你的亲皇叔,为了金国鞠躬尽瘁,你竟然派人包围王府!”律王指着沐薏情,气的直发抖。
“校正一下,是保证皇叔的安全。”
“皇叔这些年来辛苦了,按照皇叔这个年龄,实实该本宫好好的孝顺皇叔,颐养天年,对此,本宫深感愧疚,所以,皇叔所负责的一切事务都交由卫长风主理,皇叔,可以好好的享享清福了。”沐薏情丝毫不给律王一点反驳的机会。
“你……”律王气的说不出话来。
“皇叔不必太感动在心,这是本宫应该做的。”沐薏情说罢,缓步离去。
律王看了看围着府邸的士兵,这么多年来,他就是因为手上没有一兵一卒而处处不得志,顾倾城这个死女人!他助了她那么多,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做嫁衣!
“王爷,怎么办?”律王妃在一旁担忧不已。这个公主殿下,看是柔弱,实则是个硬碴啊。
律王没有回应,大步朝府内走去,还好,他事先已经将东西运走,仓库里一粒米也没有!
“王妃莫急,等到与秦将军联系好之后,我就是金国的皇帝,那帮人,必死无疑!”律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
沐薏情知道,仓库里一定会空无一物,最紧要的就是尽快的找到的这些东西藏在何处,一个律王,她还放不眼里。
天色渐暗,哄睡了轩儿缓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沐薏情抬步追了上去。
“跟我来。”大司马拉着沐薏情的手腕,飞速朝城外走去。
借着昏暗的月光,两人朝背后的玉屏山而去。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沐薏情忍不住询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大司马接着她迅速朝前方走去,在一处山坳里停了下来,拨开眼前的杂草,赫然出一个山洞,点了个火把缓步朝山洞里走去。
这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要不是他带她来,一时半会跟本就找不到!火把照亮的地方简直她不敢想象。
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宝藏,除了粮食之外,金银珠宝,棉服被褥,各种药材,都堆积如山,而这才是这个洞穴的一角。
“这些年来,律王没少囤积。”大司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