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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正经?那这样算什么?”他坏笑一下,拉着她的小手朝他身上覆去。
“你这个混蛋!”沐薏情吃力的抽回手,真是对他无语……还好,慕容灏背对着小轩儿,刚刚的一幕全被他的身躯挡住,要不然,她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就能收敛点。”她还是忍不住娇嗔一声。
“一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谈何收敛。”他握着那只小手,看来,得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将她弄出去,要不然,他寝食难安。
沐薏情白了他一眼,简直无语,“真怀疑,你究竟是喜欢我什么!”
他听到这句话,眉宇紧蹙,心中有些委屈。他的小情人竟然怀疑他只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他又不是没见过的女人的身子。
“小情人,普通大户人家的男子,哪一个过了十六岁还是清白之身!更别提,慕容府的嫡孙。”他顿了一下,再向前欺近了一分,“你可曾记得,那晚……我可是清白的。”
沐薏情将脸转向一边,他的意思是他很好是吗,守身如玉。一想到这里,她就更不明白了,传言不近女色的大司马,怎么一见到她,就破功了!
“只能说我倒霉呗。”
慕容灏剑眉微挑,“你说什么?!”倒霉?被他看上是倒霉?!
沐薏情连忙摇摇头,“口误,口误,是我走了狗屎运了。”
这么一解释,大司马的脸色更难看了。
“反正我不相信,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她说罢,咬着下唇。
那可爱的模样,让大司马是气也不是,心疼也不是。好吧,他跟本就没有深入研究过那种一天到晚发骚的酸文人一天挂在嘴边的情啊爱啊,更别提什么一见钟情究竟算个什么玩意?
他只知道,从第一眼起,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与众不同!有一种,非她莫属的感觉。
“在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觉得,你是独一无二的,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
沐薏情哑口无言,一见钟情是个什么玩意,她也没弄明白啊,抬起手将他的脸转向一边,这么温柔的神色,看得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这个问题缠绕下去,就连这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他捏着她尖细的下巴,不让她的目光有丝毫的闪躲,“小情人,你不会想抵赖吧。”
沐薏情觉得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你用膳了吗?”
他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红唇,感觉她控制不住的一颤,唇角微扬,展现出一抹绝艳的笑容。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解释一下,省得她再胡思乱想些什么。
“从我十六岁起,经安排送到内院里的那些女子不计其数,我本能的排斥,看都不想多看两眼……”
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沐薏情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
他抬起手,搂着她的腰身,迫使她靠前一分,“你说,我究竟是喜欢你还是喜欢……”
“分不清,我不知道。”沐薏情咬牙就是不正面回答。
“要不是这个小家伙在,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他心里真是又郁闷又憋屈又生气,竟然敢怀疑他!
霸道的吻不容抗拒的掠夺着她的气息,直到她开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
“我再郑重的告诉你一次,我的女人只能是你,这一辈子,你是逃不掉的。”
沐薏情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到是听到没听到?!”他怒极。
“……,听到了。”她无奈回应了一声。
“那你也表个态。”他拉着那双小手诱惑着。
她一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戳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道:“笨蛋,说我是你的男人,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她揉了揉被他戳的有点痛的地方,这样的话还真难以启齿。
“说不说?!”他带点威胁,将她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后逼去。
“我脸皮薄,放心里行不行?”她往后退去,这叫求爱吗?他娘的搞得跟逼供似的。
“不行,我要听。”他摇头,态度坚决。
她抬起手抵着他的身子,退都无路可退了,他这样的无赖,不达目的肯定是誓不罢休,可是这个无赖的眼中全是宠爱,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的心里一热,一句话郑重的从嘴里说了出来。
“慕容灏,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慕容灏一愣,接着心中被惊喜占满,缓缓的搂过她的身子,“今生今世,生死相依。”
沐薏情靠在他怀里,郑重的点了点头。
“小情人,你一定要记住这些话。”他抚着她柔顺的发丝,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在心里烙上印记可以吗?”她笑着轻问。
他没有出声,而是紧紧的抱着她,小情人,记住咱们之间的诺言: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久久之后,他将怀里的人儿松开,“传国玉玺在太后的手中,我会尽快的查出传国玉玺的下落。”
沐薏情没想到太后手中捏着的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不会让你在这里呆太久,相信我。”他捧着她的小脸,朝那张娇艳的红唇再次贴了过去。
可是,他不能在此处逗留太久,以免引起怀疑,极其不舍的松开她,“明天我再来看你。”
她红着脸颊点点头。
“小情人,什么是烛光晚餐?”他忍不住询问。
“以后你就知道啦。”他这么当着她的面问,让她有些难为情。
慕容灏灿然一笑,抬着她的下巴又印上一吻,这才难分难舍的松开他的小情人,烛光晚餐,他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快去吧,耽搁的时间久了会引人怀疑。”她推着他灼热的胸膛催促着。
慕容灏提着食盒,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沐薏情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双手捧着脸颊,感觉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一般,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就是安静不下来,在轩儿的面前走来走去,被他亲吻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还在皮肤上游走,心里的一直被甜蜜的占的满满的,她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幸福。
轩儿的目光偷偷的打量着那道身影,刚刚的话,他也能听得懂,看着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人影,唤了一声。
“姑姑。”
稚嫩的童音响起,沐薏情顿时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后着轩儿,原来他会说话!欣喜的上前将这个小身子搂在怀里。
“轩儿,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姑姑。”轩儿有些窘迫的又唤了一声。
“乖宝贝,你会说话?”沐薏情太开心了,将轩儿紧紧的抱在怀里。
轩儿知道,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不像他只有一点点印象的乳母,她是真正的亲人,会关心他,保护他的人。
“姑姑。”
“姑姑。”
沐薏情松开这个小家伙,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只是这样唤着,却没有多说话,不禁有些疑惑。
“你有什么话想对姑姑说吗?”
轩儿摇摇头,又唤了一声,“姑姑。”
“我喜欢听你喊我,但是也不能总是一直喊。”沐薏情捏了捏他消瘦的小脸,才想起来忘记和慕容灏说了,明天多带些有营养的食物来,得好好的把这个小家伙的身子调理好。
“我想叫姑姑。”轩儿久未开言,也没有人听他说话,从三岁之后,渐渐言语能力就有些退化,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
沐薏情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如果再关个几年,这孩子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了,还好这孩子心智聪慧,如果正常的成长环境,一定是一个机灵的小家伙。
“轩儿以后天天都和姑姑在一起,天天都能叫。”她看着这么乖巧的孩子,心中更多几分疼爱。
“真的?”轩儿的眼中充满希望!
“真的,来咱们拉钩,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沐薏情伸出小手指。
轩儿也学着她的样子,将他消瘦的小手伸了出来。
“拉钩了,轩儿要记住姑姑说的话,以后,姑姑与轩儿相依为命,等着姑……姑父来接我们出去,好不好?”沐薏情捧着轩儿的小脸轻声询问。
“好。”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从轩儿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沐薏情了解到,轩儿在三岁之前,有两个乳母交替的住在这个牢里面,照顾着他。三岁之后,乳母就不再来了。轩儿就像个弃儿一样丢在这个牢笼里。
沐薏情抱着怀里熟睡的孩子,拉起被褥将他盖好,一缕清冷的月光透过那个小小的窗子投射进来,照亮了昏暗的一角。
不知道慕容云天为什么要留轩儿一条生路,不管有什么原因,从今起,她会尽全力的保护这个孩子。
……
次日一早,因重伤休朝了几日的左相大人突然出现朝堂之上,下朝之后,直接随皇帝去了御书房。一看就知道左相在人还未康复,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爱卿身子如何?”慕容云天轻声询问。
“多谢皇上关怀,臣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慕容云天看着这个让他很欣赏的年轻人,景公候有三个儿子,两个儿子都在朝为官,几年前在攻打北境之时,由于接洽不力,导致军需没有按时送达前线,因此获罪,斩首示众以稳军心。
后来,景公候退出朝堂,远离圣京,适居西北之地,虽然位列三公,从此不问政事。
幼子景恒烨当年还小没有受到什么波及,几年前,这小子科举高中,他便觉得是个可塑之材。如果景恒烨能尽心的辅佐太子,他也就安心了。
武有大司马安邦,文有左相兴国。太后的那些爪牙,自然不在话下,至于以后,翾儿根基稳固之后,再逐渐的将权力收回。
“爱卿,右相年迈,朕已经批准他回乡养老,朕有意将相位合并,宰相一职,直接由爱卿担任。”慕容云天看着左相的脸色,这些年轻人也不知道一个个都怎么了,一个大司马少年老成,清心冷面。一个左相也是个笑面虎,猜测不透。
“臣才疏学浅,怎么能担此大任。”左相受宠若惊,站起身来跪在慕容云天面前。
“爱卿何出此言。”慕容云天摇摇头,将景恒烨扶了起来。
“臣是出自本意,皇上一定要三思,朝中有威望者大有人在。”景恒烨绝对不自谦,从他的语气都能听得出来,他是真的推脱。
“此事先搁下,以后再议。”慕容云天见景恒烨实在不愿,也不想强求。
景恒烨坐回原位,“今年的科举也快临近,皇上一定能挑到更多贤材。”
“朕正想着,这一次的主考官,也交由爱卿来负责。”
“臣尊旨。”景恒烨俯身,“臣听闻,临远县的一个县丞为官清廉,颇受百姓爱戴,臣恳请皇上破例提拔,协助臣主掌科举一事。”
临远县,慕容云天听到这三个字,思绪难平。
那是极位于西荒边境的一个郡县,县丞萧和是俪端的一个表兄,当年俪端一族流放西荒,当年他为了让人有个照应,将萧和派去临远。
景恒烨不愿意担任宰相,又提出这个人来,慕容云天顿时明白影恒烨的用意。要不是影恒烨提起,他差点就忘了这个人萧和这个人。
这一次的主考,也能考验一个这个萧和的能力,如果真是可用之才,又俪端的表兄,自然再好不过。
“准了,即日召萧和进京。”慕容云天沉声吩咐。
“皇上,臣还有一事……”景恒烨的停顿了一下,面露难色。
“爱卿但说无防。”慕容云天心情颇好。
“事关沐太医,请皇上准许臣去天牢探视。”景恒烨的站起身来,朝慕容云天行礼。
慕容云天面色无常,沉默了一下,“准了。”
“多谢皇上。”景恒烨面露欣喜之色,“臣先行告退。”
慕容云天挥挥手,看着那个走的急切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