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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桨我努力在三章以内让喻酥酥吃上肉!【握拳!
☆、开学
这一句话,不止超出了宁安自己的预料,就连一向自负“凡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喻珩也着实意外了一把。
今晚的应酬是真的,累也是真的,他新婚并不是什么秘密,席间众人自然都是再清楚不过,顿时就多了个由头打趣起哄,一顿饭下来他确实是被灌了不少,但老实说以他的酒量,却绝对不至于会累到现在这个地步,但……有时候适当地示弱也是很有效的不是吗?只是他也没想到,宁安居然会这么容易心软。
对于昨天刚刚才彻底惹毛了宁安的喻珩来说,这一发现,无疑绝对是一个意外之喜。
这边喻珩还在不动声色地暗自惊喜,那头宁安却因为他的默不作声而一下子火了起来——虽说她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没打算不认账,更何况……说实话,这样疲惫的喻珩,她看了也是真的不自觉地就跟着揪心。可……自己一片好心,这人却一声不吭地算是个什么反应?
“不要拉倒,我还省力呢!”越想越是来气,宁安冷哼一声,甩手转身就要走人,却忽然手腕一紧,回头就见原本应该靠在床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身体微微前倾的姿势,伸手牢牢地扣住了自己的手腕,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谢谢。”喻珩笑。
宁安撇撇嘴,甩开了他的手,绕到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喻珩很是配合地挪了挪位置背对着宁安,依旧微微前倾着身子,然后就感觉有一双手覆上了自己的肩膀,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就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男人的肩膀很宽,宁安捏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手下的触感结实有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喝多了的缘故,比平时略高了几分的体温透过他身上薄薄的睡衣毫无阻隔地传了过来,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婚礼那天晚上,男人赤着上身时露出的身材——肌肉结实匀称,偶尔还有汗滴滑落……
宁安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却一下子从回忆里清醒了过来,刷的一下红了脸,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收回了手,一脸懊恼地盯着自己的手——宁安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安?”察觉到原本按摩着自己肩膀的手不止是一下子停了动作,而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从自己的肩上撤离,喻珩回头,就看见小姑娘一个人红着脸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喻珩习惯性地挑了挑眉,却又忽然顿住,止了动作垂眸敛去了自己眼里的兴味,见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这才淡淡地笑了一声,喊她,“手累了?”
“啊?”宁安猛然惊醒,看着男人略带笑意的脸、想起自己刚刚的走神,一下子语塞,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只是胡乱地点着头,根本就不知道喻珩说了些什么。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一声道谢,然后就是浑身一轻,紧接着就是一股暖意把自己紧紧地裹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整个抱在了怀里。
宁安反射性地一僵,顿时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夏天的晚上、两人又都已经洗过了澡,身上都只穿着睡衣,怀里人浑身僵硬的反应根本就瞒不过男人——她之前虽然也不习惯,但至少并不抗拒他的怀抱,但昨天之后……喻珩的眸光微黯,不动声色地压下了心里的懊悔,伸手摸上了她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
“昨天的事,抱歉。”
宁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身体却是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没有开始时的那么僵硬了。
“宁安,我三十岁了,”喻珩的手顿了顿,慢慢地往下抚上了她的脸,“你们都才刚过二十。”
为什么失控?明知道她对曾经的同桌并没有特殊的感情、明知道她只是心软,却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妒意……那天夕阳下并肩而立的两个人,一样的青春美好,让他只觉得无比刺眼。以前他觉得自己比宁安大这么多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等到宁安长大,他早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护她周全,也有足够的经验能为她铺平将来的道路,但……他却好像忘记了,他大她足足九岁,都说是三岁一代沟,他们之间差着三条沟,是不是会远得……让她的眼里看不见他的存在?
喻珩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出乎意料地,宁安居然就这么听懂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意外,只是这种意外,很快就被一种莫名地心酸给整个掩住——今天的喻珩实在是太过反常,或者该说,是完全超出了她以前的认知,她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道歉、他以前也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可今天……宁安微微仰起头,正对上男人眸色深沉却又分明就带着疲惫的一双眼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慢慢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会努力习惯的。”宁安顿了顿,忽然闷着声音又补了一句,“不会很久的,真的!”
“嗯。”
……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也总算是平平静静地度过了,偶尔早上醒来看见喻珩眼里少见的慵懒、又或者下午靠在他的怀里午睡休息,宁安甚至还会有一种异常安心和满足的感觉。虽然拥抱和亲吻很是频繁,但喻珩却也信守承诺,始终都很自持,没有再提起过想要这样那样的要求,但,越是这样,宁安就越觉得愧疚,也越觉得……烦躁。
对,就是烦躁。宁安不是小孩子了,她当然知道在夫妻间那啥生活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每天她都有很努力地做心理建设,尤其是到了晚上睡觉前的时候。其实她觉得这么多天下来,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了和喻珩之间关系的转变,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至少也已经不可能是以前的长辈和晚辈了——他的怀抱和气息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是最亲密无间的那种关系。
如果现在他想要,那么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自己大概……是可以的吧?宁安每天晚上睡前都这么在心里想着,然后看着身边的男人神情自若地俯下/身吻了吻自己的额头、把自己拥进怀里,毫不停顿地伸手关灯睡觉,心里的纠结就这么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前几天这人还逮着机会就耍流氓呢,这才几天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正人君子了?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上来就推倒他、揪着他的衣领直接说“我们做吧”吧?真是的,该正经的时候老耍流氓,现在该轮到他耍流氓了吧,结果比谁都君子!装给谁看啊!
宁安心里愤愤,一时间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把烦躁和纠结压在心里,每天晚上窝在喻珩的怀里闷着头睡觉。
不过好在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两人的婚礼本就是安排在九月初,于是很快地——宁安开学了。
既然不用去度蜜月、宁安又已经开学,喻珩再一个人在家里休婚嫁也没什么意义,周一早上送了宁安去学校,然后干脆就开车去了公司销假上班。
研究生的课并不太多,宁安上完了早晨的两节课,想起昨天报道的时候自家导师的交代,背着书包一路晃悠去了实验室,放下包,熟练无比地取下了挂在门后的白大褂套上,然后打开窗户通风。
“宁安,来这么早?”一道清朗的男声忽然在这安静的实验室里响起,宁安的手顿了顿,随即回头,门口的男人眉目疏朗,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干净爽朗,宁安对着他点了点头,笑:“学长早。”
隔了将近三个月的假期,如今再看见他,心情却是意外的平静。
大二那年宁安进了实验室的课题组,指导老师就是她如今的导师,那一年祁靖研一,是老师的得意门生,也是实验室的负责人。
宁安其实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了,她只记得他教她做实验,记得帮她一起在试验后总结数据、分析误差,记得他的笑总是干净而爽朗,很好看。
宁安觉得自己并不是胆小的人,但这份喜欢,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不敢说出口,只是小心地藏在了心里,然后更加认真地学习、做实验——她本就喜欢自己的专业,再有了这样的动力,成绩自然是不用再多说,毫不意外地拿到了保研的资格,但也就是在那时候——他有了女朋友,是人文学院一个和他同级的女生。
那时候有多难过呢?宁安不自觉的伸手按上自己仍然心跳平静的胸口,有些诧异地发现那时候的记忆居然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反倒是喻珩那张看起来淡漠却微微含笑的眉眼在自己的脑海里渐渐浮现,怔了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窗户开到最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五一的时候事情比较多,没来得及更新,我错了QAQ
☆、酒吧
“哟,居然已经有人到了?我还以为我已经来的够早了呢!”又一道男声插了进来,“我说你们两个学霸,开学第一天不这么用功会死吗?”
“不会死,”祁靖扭过头看他,毫不客气地吐槽,“但是老板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提到自家导师,即便是一向没个正形儿的曹邺也忍不住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连笑意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宁安忍笑,挥手跟他打招呼:“学长也很早啊!”
“叫什么学长啊,多生分,”曹邺甩了包一边把白大褂往身上套,一边往宁安身边走,伸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来,叫师兄!”
曹邺和祁靖同级,硕博连读,比宁安高了三届,以前宁安只算是他们的校友和学妹,但现在读研,和他们是同一个导师,那自然就是从“学妹”升级到了“师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不少。
宁安也不矫情,张口就想喊师兄,结果就看见曹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指了指自己道:“大师兄。”紧接着又回头指了指祁靖:“二师兄。”最后很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看着宁安道:“以后万一师父和你二师兄被妖怪抓走了,不要怕,大师兄一定会保护你的!”
“噗……”宁安终于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刚想配合着点头说好,就听见一道浑厚的嗓音忽然从门口处响了起来:“爱徒你只保护小师妹,不来救为师吗?”
仍旧还在对着宁安挤眉弄眼的曹邺顿时就是一僵,有些机械性地回头,就看见自家导师正拎着公文包推门进来,眼珠一转,立时就一脸狗腿地凑了上去:“那哪能啊,这不是先安顿好师父您最疼爱的小师妹,然后就来救您了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师父您辛苦了,弟子给您拎包!”
“你少给我添乱就不错了,”男人挑眉,微微抬肘挡开了曹邺伸过来的爪子,一边从包里找出文件,一边招手示意自家的几个学生过来,“样本我昨天就已经放到实验室了,闲话就不多说了,都开始干活吧。”
……
有机的实验一向复杂,副反应多不说,常常会有有毒气体的生成,耗时也长,几人都做得格外仔细认真,除了中午去食堂吃了顿饭之外,就这么一直在实验室里站到五点多,这才总算是赶完了今天的任务。
宁安换了衣服正准备和祁靖、曹邺打个招呼后就回家,结果却被曹邺拦住,说是等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