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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大概是一直还记得喻珩那句“你乖一点”,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很安分,安安静静地披着喻珩的外套窝在副驾驶座上,睁着一双有些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然后又乖巧地任由他抱着自己下了车,看着他脱了自己的鞋子把自己抱到了床上,然后起身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返身回来。
“我要喝酒!”宁安揪着男人的衣摆使劲晃,“你说家里有的!”
“嗯,家里有,”喻珩摸她的脑袋,抱起人进了浴室放到浴缸边上坐好,“先洗澡。”
“洗完澡就可以喝酒吗?”宁安仰头看他,满脸的期待,喻珩看着那算个亮晶晶的眼睛,喉头微动,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哑着嗓子低声道:“乖。”
宁安只当是他答应了,急急地点头,也不管喻珩还在,站起来就摸索着去拉背后的拉链想要脱衣服,喻珩的呼吸顿时就是一滞,好半天才有些艰难地从她已经裸…露了小半的背部挪开,带上门出了浴室,抬脚刚想走,就听见浴室里忽然传来了“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宁安喊痛的声音,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再次推门而入。
他的小姑娘大概是真的摔着了,趴在浴缸边的地上皱着眉揉着自己的腰,裙子已经脱了一半,正斜斜地搭在腰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衣,和她白皙光滑的后背一起,被披散下来的长发堪堪遮住大半,可这黑和白的对比却让她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更加莹润瓷白……
喻珩一瞬间只觉得身…下的某个部位胀得生疼,偏偏罪魁祸首喝醉了之后还胆大包天,一点也不觉得现在的情形有什么不对劲,见他推门进来,满脸委屈地仰起头,眼泪汪汪:
“喻叔叔,疼……”
喻珩只觉得脑子里的某根弦越绷越紧,几乎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性,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地抬脚走到她身边,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微微拨开她的头发,就见她纤细的腰身上赫然就是一道红色的印子,大概是磕到浴缸边上了,所以才疼成这样——这姑娘平时整天在外头风吹日晒的,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娇气,至少,他见过无数次她撒娇卖乖的样子,却从没见过她因为吃苦受累而觉得委屈。
难得能见到她这么“娇弱”的样子,倒也格外可爱……也许,以后在家里让她喝点酒也是个不错的调剂。喻珩一边暗暗打算着,一边伸手按了按她的腰,轻轻揉着她磕到的地方。
“还疼吗?”
宁安没说话,蹭着他的胸口摇头。喻珩的手顿了顿,扶着她站好:“自己能洗澡吗?”
宁安睁大了一双眼睛仰头看他,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喻珩“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她被胸衣紧紧裹住的美好弧度,感觉着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要沸腾起来一样,实在是不敢再在这里多待下去,确定了她没事之后,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出了浴室,直到关上门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在车里,宁安苍白又漠然的神情,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在她准备好之前,即便再想要她,也不能逼她。
生怕宁安在浴室里又摔着碰着,喻珩不敢走开,好在浴室就在卧室的里间,喻珩索性开了电视,靠在床头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边等着宁安洗完澡出来。
然而在看见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一瞬间他就后悔了——他忘记给她拿睡衣了,宁安大概是在浴室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干净的衣服,干脆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有半点害羞和迟疑地就往床边跑,手脚利索地爬上了床扑到喻珩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就开始晃:“酒呢酒呢?”
手臂被她抱在怀里,正压上她胸前的柔软,喻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努力克制住自己就快要爆发的欲…望,尽量放柔了声音:“先睡觉,起来之后再找酒。”
她现在喝醉了,有什么,全都等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之后再算账——比如说瞒着自己去酒吧,比如说她是和她那个学长一起去的酒吧。
宁安这一整晚的表现都很乖巧,喻珩以为她也会像刚才乖乖去洗澡一样乖乖睡觉,谁知道宁安这会儿却是突然变聪明了,一把甩开他的手臂,愤愤地瞪着他:“喻珩你又骗我!你根本就不准我喝酒是不是!”
喻珩挑了挑眉,伸手去摸她的头:“清醒了?”
“所以我最讨厌你了!”宁安不理他的问话,一把拍开他的手,满脸的委屈,“我最讨厌喻珩了!最讨厌了!”
“就因为一点酒?”喻珩眼皮微跳,明知道不该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却还是没有办法忽视从她口中说出的那句“讨厌”——而且还是“最讨厌”。
“不止!”宁安瞪大了眼睛,语带愤愤,“该正经的时候就耍流氓,该流氓的时候反而假正经!看不出我已经准备好了吗?害我每天晚上都这么纠结!”
喻珩呼吸一窒,思维少见地停顿了一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宁安已经一把把他推倒,紧接着就毫不犹豫地跨上来坐到了他的腰上,揪着他的衣襟瞪大了一双眼睛:
“说,做不做?!”
作者有话要说:喻珩:宁安,你乖一点,喻叔叔疼你……【艾玛为什么觉得好猥琐好像诱拐小萝莉的怪蜀黍!!!!!这次绝对会吃干抹尽的我发誓!!!但是,我好像又犯了“一写前戏就会唠唠叨叨写好长好啰嗦”的毛病了QAQ求破!!!!前两章你们都不理我啊这是为神马?!窝很桑心啊嘤嘤嘤QAQ
☆、勇敢
被推倒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惊喜,一抬眼,呼吸瞬间凌乱——浴巾本来就短,只刚刚掩过她的臀部,偏偏这时候她还丝毫没有半分羞涩和遮掩地叉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腰上,顿时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就这么近乎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中,再一想到她在浴巾之下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穿……吃了三十年素就从来没沾过荤腥的喻叔叔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的那把火旺得几乎要把自己都给烧成了灰,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强忍下心里叫嚣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渴…望,伸手扶上她的腰,声音沙哑得几乎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确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他也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这是她刚才亲口说的,他今晚是吃定了这块肉了,但……一想到宁安平时的闹腾劲和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事,喻珩却还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耐着性子寻求更多的保障——保障明天一早起来,她不会翻脸不认人的凭据。更何况,其实……他也很想要再看一看,今晚的宁安,是不是还能给他更多的惊喜。
宁安没有让他失望。一听到喻珩的拒绝,小姑娘心底的火顿时就噌噌地往上冒——我一个女孩子都这么直白地把话说出来了,你居然还敢拒绝?凭什么啊!小火苗刺啦一声瞬间就燃成了熊熊大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刚刚才把身体撑起来了一些的喻珩又推了回去,抬手就去扯他胸前的衣扣:
“我说了算!不做也得做!”
好么,原来还是个小女王。喻珩失笑,按下停止键,关了手机微微抬手扔到一边,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眸色幽暗——宁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做也得做”。
喻珩本来是打算哄了宁安睡觉之后再去洗澡的,一身衬衣西裤还没有换下,衬衣的扣子本就结实熨帖,宁安又喝多了酒,不只手在抖,连身子都是摇摇晃晃的,全靠喻珩扶着才没有从他身上摔下来,这会儿想要解衣扣顿时就更加困难了,折腾了半天也才刚解开了两颗,堪堪露出男人线条流畅的锁骨。
宁安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坐在喻珩的腰上低着头,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和扣子做斗争——喻珩以往最喜欢她这副专注的样子,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每多忍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瞬不瞬地盯着在自己身上折腾的小妻子看了三秒后,终于是再也忍无可忍,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床,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已经把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仰躺着的姿势更加不利于解衣扣的工作,宁安揪着他的衣襟怎么都使不上力,这下总算是急了,扯着他的衣襟伸手就推:“你起来你起来!我还没解完呢!别想逃,我今天做定了!”
“放心,我不逃,”喻珩低笑,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的颈后交缠,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你手累了,我帮你。”
宁安果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睁着一双有些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肤色比自己的要黑不少,是那种健康的蜜色;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灵活,自己纠结了这么久都没有战胜的衣扣到了他手里,一眨眼就全部解开了;他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一块都不少,却又偏偏都不显得太过夸张,匀称得恰到好处;唔,他解皮带了,腰身好细可是又好结实,腿好长,内…裤是黑色的,再下面……
喻珩看着盯着自己身…下连眼睛都不肯眨的小姑娘,一时间居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更加坚定了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在外头喝酒的念头——开玩笑,这姑娘喝醉了之后胆子这么大,什么都敢看,万一在外头看了不该看的那还了得?
毫不犹豫地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喻珩微微压低了身子,握住宁安的手按上了自己早就已经血脉贲张的部位,小姑娘的手白嫩细腻,几乎是一贴上来,就让男人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地喘了一声。
“宁安,动一动,”喻珩低头含着她的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诱哄着,“就像上次一样,乖,你认识它的对不对?”
上次……是什么?宁安只觉得脑子一片浆糊,越来越混沌,有些懵懵懂懂地“唔”了一声,顺从地跟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大掌上上下下地动作,感觉着手里的触感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耳畔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自觉地也跟着他一起低声地喘息,另一只手本能地攀着男人宽阔的背部,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甚至……还乖巧地探出舌来回应着他。
察觉到她的配合,喻珩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下和唇舌间的动作顿时更加激烈了起来,却居然还能腾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来,一把扯开了宁安的浴巾。
身…下的人,终于再也没有了半分遮蔽。
瓷白如玉的皮肤、修长的脖子、胸前美好的弧度、纤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圈过来的腰身,还有……微带着湿意的那一片芳草地。宁安大概是忽然有些冷了,本能地弓起了身子想要贴得更近一些从男人身上汲取温度,喻珩呼吸一窒,居然就着宁安的手,就这么很没出息地身寸了,黏腻的白浊顿时洒满了宁安整片平坦的小腹。
宁安有些茫然地“唔”了一声,不自在地扭了扭,伸手就要去拂开小腹上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却被喻珩先一步扣住了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固定住,下一刻,宁安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了进来,赶紧挣扎着低头去看——是……他的手指吗?
整个晚上都勇敢得一往无前的宁安女王终于第一次红了脸。
“宁安,喜欢吗?”喻珩一边小心地动作着,一边含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告诉我,宁安。”
“嗯……我难受,”最初的异物感一点一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酥麻从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