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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她眨眨眼坏坏一笑,一起沉入了水底。
清歌措不及防,猛地被慕容钰拉入水中,呛了一下,强自睁开眼怒瞪着面前该死的男人。
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在水中痴缠不离,慕容钰面色依旧平静淡雅,毫无不适之感,夏清歌用眼神威胁他,让他放手,可慕容钰完全不曾理会她,两人的身子一直朝着水底沉去。
在水里待得时间太长,夏清歌觉得自己肺部都快炸开了,她吐出一口气,想要试图睁开慕容钰的双手,却在此时,一双含着清雅气味的嘴唇轻柔的贴上了她的,夏清歌微惊,睁大瞬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而慕容钰也睁着瞬子,双目满是笑意,夏清歌感觉到从对方口里传出的气流,清雅温香,让她占时平复了身体的不适。
感觉到腰间的手仍旧安分的待在原地,两人紧挨着的嘴唇也并未更进一步,只是比起刚才更加用力了一些,夏清歌得到了传输到她口中的气流,缺氧的大脑瞬间清明。
慕容钰一直睁开的瞬子直视着她,平静无波的瞬子渐渐起了波澜,带着一抹黝黑的光,深沉见不到底。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两人碰触的唇瓣似乎更加挨近了一些,夏清歌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眼神里还残存着一丝嗔怒。慕容钰轻轻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她柔软的唇,见她仍旧微动,似乎壮起了胆子,更加用力的舔了舔!
夏清歌瞬子微闪,心里好笑,他的吻似乎太生疏了一些。
随即,她抬头猛地前倾,嘴唇紧紧压上慕容钰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慕容钰身子明显一颤,微微张开贝齿,夏清歌的丁香小舌顺势进入,温热的舌带着诱惑的与他略带慌乱的纠缠,慕容钰瞬子暗了暗,一直睁开的眼睛微微闭合,似乎慢慢适应了此时极其微妙的触感,周身的气流似乎也凌乱了起来。
正在他失神之际,夏清歌瞬子里含着一抹得逞,随即张口朝着慕容钰嘴唇上猛地咬了一口,慕容钰吃痛,皱了皱眉离开了她的唇,睁开眼看她,两人中间拉开了几毫米的距离,夏清歌见此猛地一推,撤离了他的怀抱,讥讽的朝着他搬了一个鬼脸,漂亮的一个转身直直朝着湖面游去。
慕容钰见此知晓自己中了这丫头的美人计,摇了摇头也跟着朝水面游去,当慕容钰浮出水面时,夏清歌早已经上了岸边,拿过竹篮转身挖了他一眼,看到慕容钰润红的嘴唇上闪现着红色的血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事实证明不是任何人你都可以轻薄的,登徒子!这就是你欺负本小姐的下场。”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转身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仍旧在水中的慕容钰面色清润,伸手抚摸向自己有些疼痛的嘴角,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一滴腥红的血液滴落在手指上。
摇了摇头“真是睚眦必报的丫头。”想起前阵子他咬在她唇上的那一口,算是扯平了,不过,今日是她主动吻得自己,而且,她的唇真的很软!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十里亭内,十几名身穿劲装玄衣的男子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被炸成碎尸的地面,鲜血横流,尸体遍野似乎来形容此时的阵仗毫不为过。
“您说的没错,那些人派来这些普通杀手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站在人群中最首位的一人冷声开口。
而站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人也同样蔑视的扫了地上一眼,转脸看向身边的人“你认为是这些人无能?哼!看到地上那些死尸了么?有很多人几乎是被一刀毙命的,这说明了什么?”
率先说话的人恭敬的低垂下头“是属下疏忽了,从此看来,除了慕容钰以外还有另外的高手。”
黑衣人俊逸的眉毛轻扫,带着黑色面具的脸上满是讥讽“今日主上吩咐了,那一些人除了那个女人以外,一个不留,这里面首要杀得就是慕容钰。”
“是,属下们明白。”
黑衣面具人点了点头,清冷的声音淡淡传出“记住了,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有事,对于今日私自派人拦杀夏清歌,主上定不会轻饶。”
“是,属下们谨记主上教诲!”一众人拱手行礼,黑衣人扫了众人一眼“好!现在立刻赶上他们,记住速战速决,切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是!”
随着黑衣人的命令,身后的十几名黑衣蒙面人飞身离开,轻功超绝,速度惊人,片刻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为首的黑衣人静静站在原地!
——
夏清歌走至林子深处,找了一片隐秘的地方换了一身衣物,方才走回了那条河边,当她到了那里时,慕容钰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浑身都在滴水,却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还不回去。”
慕容钰抬眼看向夏清歌,此时,她换上了一身水蓝色滚雪细纱长裙,一头柔顺的发丝此时还闪着水光,轻柔的披散在背后。
慕容钰有些为难的看向她“你将我拉入水里了,难道我就这般狼狈的走出去?岂不是让景天他们看我的笑话。”
看到他有些倔强和孩子气的模样,夏清歌勾了勾唇角,心情极好的说道“刚才是谁站在岸边说什么食色性也的?我见你浑身都是火,所以为你灭了灭火,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如果你现在能帮我暖暖身子就更好了。”慕容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夏清歌愕然,随即脸上瞬间升腾起赤红色,嗔怒的看着他“你真是无可救药的臭流氓。”想起刚才在水底这家伙的行为,就一阵恼怒,在回忆从前的事情,哪一件挑出来都能证明,这该死的男人丝毫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
慕容钰笑意更浓“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说你能帮我生火烘干我的衣物,我就更加感激你了。”
“你——你怎么说话不说完?”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慕容钰微微挑眉,俨然一副很冤枉的模样“我似乎也没说什么吧,只是让你帮我暖暖身子,生火不就是暖身子吗?我看是你想歪了才对。”
夏清歌真的是被他这般行为惹的没了脾气,她扫了慕容钰一眼道“要生火自己生去,天色快黑了,等明日早起在上路,这阵子在庄子上从未曾好好补眠,我这就回车上补觉去,你自己在这里生火看星星吧,小女子就不奉陪了。”
作势福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礼,微微挑起裙子转身就走,慕容钰见此,伸手一拉,将她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夏清歌干燥的衣服瞬间扑入了慕容钰湿透了的身上。
“既然你不给我生火,那咱们就抱在一起互相暖一暖,在一起抬头看星星好了,这天确实马上就黑了,秋季的夜色最是清凉,不知咱们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会不会一起吹冷风呢?”慕容钰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嘴角含笑,温润依旧,可说出的话却那么惹人生气。
夏清歌撇了他一眼,他经常趁人不备时这么做,她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感觉到自己身上渐渐参入他衣服上的湿气,实在不想她刚刚换下的干净衣服在弄湿了。于是抬眼看向他“你武功卓绝,随意催动内力就能快速的将衣服烘干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想吃鱼。”慕容钰闷闷的开口,眼神扫向旁边用木棍插了的两条鱼。夏清歌方才看到,原来刚才她去换衣服时,这家伙又在水中插了两条鱼上来。
“好,你放开手,我生火烤鱼。”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慕容钰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嗯!”听到夏清歌终于软口,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扩大,同时松开了双手放她起身。
夏清歌从他怀里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在低头看向他湿答答的衣服,暗叹一声“你能不能先运功将自己身上烘干了?”
“好!”慕容钰此时似乎十分合作,夏清歌说什么他就照做,夏清歌微微挑眉,对于他如今的表现很是意外,也不再废话,去周边捡来了一些树枝,点燃了一堆簇火,并将慕容钰插来的两条鱼架在上面开始烧烤起来。
慕容钰盘腿坐在湖边的大石上,运功将身上的衣服迅速烘干,等他微微睁开眼时,那抹浅蓝色身影正坐在他的身侧,手上拿着两个木棍,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周围已经传来了烤鱼肉的清香。
“你在这样,那两条烤鱼就变成焦鱼了。”
夏清歌手上晃悠的动作微顿,本来抬眼看天的瞬子收了回来,低头看着自己正在烤着的两条鱼,额头一排黑线,竟然一直在这里烤着没有给鱼翻身,难怪闻到了一股烤糊的味道呢。
急忙将手里的鱼翻了一个面,方才有时间撇向慕容钰“知道什么,我这是在做铁板烧鱼,一定要烧成黑炭状的,里面的鱼肉方才更加鲜嫩。”说着说着,夏清歌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小了些,她这个牵强的理由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
而慕容钰面色微微惊讶,十分捧场的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看你烤的那鱼身上越来越黑了呢!”
夏清歌脸上露出菜色,在不就此事多言一句。慕容钰嘴角的笑意更深!
“对了,回京后我们就要去上书房了。”想起京城那一大摊子事情,相比于在庄子上这些天悠哉的日子,真觉得是要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
可如今夏清歌知晓,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太多的谜团没有拨云见日,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让自己偷闲。
慕容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放在端坐在夏清歌身边,轻声恩了一声,从面容上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有什么看法?”对于皇宫,她丝毫不了解,虽然前世时,夏清歌嫁给慕容逸两月有余,可连大婚之日,都未曾在皇宫举行,皇上和宫里的嫔妃,甚至连德贵妃都未曾送上祝福,只是送了一些贺礼抬到了睿王府,可见当时她们是有多么不看好她和慕容逸的婚事,基本上是认为她绝对配不上风华绝代的睿王爷吧!
慕容钰侧过脸看她,清澈的瞬子在簇火的照耀下更显明亮“你是问我还是问你自己。”
“都有。”夏清歌老实的点了点头,想要听一听他对于皇上此举的真正用意。
“若说我的话,就只有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呵!皇上对于我纨绔不化的性格又不是如今才了解,我这十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他很清楚,所以,去不去上书房,看的是我不是他那一道口谕。”
“不过你倒是有些麻烦,自古以来,能够做皇子公主陪读的人均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才子才女,你的名声虽然相比于从前好了很多,可若说是才女的话,还远远不及,皇上这用意似乎是另有他意。”
夏清歌扯了扯嘴角“我也知晓皇上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让我去做九公主的陪读,但一下子又猜测不透皇上的意思。”想起那日的情况,她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惊艳决绝,才华横溢的表现,只不过说了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说因为这一句话,皇上就对她另眼相待,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这秦武王朝有名的才女多了去了,只怕排一排,连夏瑜涵都不一定能排得上名号吧,她一个众所周知的废物又怎么会被皇上看重?
“都说圣意难测,猜不透就暂且别猜,既然知晓那里是龙潭虎穴,就想办法躲过去便是。”慕容钰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见她眉宇紧锁,伸手摆过她的小脸,将那抹紧锁的皱着用自己的手轻柔的抚平了。
“你不必担心,龙潭虎穴也定有人陪你一起闯,上书房不是还有我么,我必会保你相安无事。”
感觉到脸上那一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