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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歌走至门口才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若跟我一起回修国公府,难不成是要前去宗人府保了夏瑜涵?”
慕容钰剑眉微挑,带着一丝玩笑“怎么?难不成你不希望我救下她?若你不喜欢,我有很多种方法让她死在牢狱里。”
夏清歌内心微颤,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这位平南王世子了,按道理来说,他们紧算刚认识的熟人,为何她总感觉他待自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人?
夏清歌又想到了她惯用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不成这只花蝴蝶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带着审视的眼神盯着慕容钰看了一眼“你为何要帮我?”
慕容钰微微低头,明亮如星辰的瞬子闪了闪“为何我不能帮你?难道本世子帮谁不帮谁还需要理由?你不是在这京城内听闻了我许多传言?自是明白我的性格就是如此,帮谁没有任何理由,当然,不帮谁,也许是因为他长得丑或者长得惹我看了生厌。”
夏清歌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样的回答也可以?
“好吧!算我没问。”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慕容钰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如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神彩。
随后也跟着上了车。
候在一旁的景天见两人皆已上车,就轻轻一跃,稳稳的坐在了马车前,伸手扬起马鞭,前面的两匹棕色骏马快速的朝着前方而去——
约莫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到达了修国公府的大门外“主子,已经到了。”
“嗯、下车吧。”他挑开车帘率先迈脚下去,随后伸手将夏清歌接下来。
如今天色已经昏暗,修国公府门口的两名门童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只见停在门口的马车气派非凡,心里猜测着此车的主人定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而这时站在门口另外一位身穿灰色长衫的男子也急切的看了过来。
当夏清歌下了马车后,他双眼明显一亮,急急忙忙的跑上前来“大小姐,您可算回府了,老夫人差了人过来,说您一旦回府就赶紧的去褔寿园内。”
夏清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再此等候的人正是府中的张管事,他看向站在夏清歌身边的白衣男子,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眼神微颤,心里猜测,能有这般天人之姿的男子这秦武王朝能有几人?
在看向二人身后跟着的景天,他瞬间了然,刚才就是这位护卫前来通禀二小姐被关在了宗人府,而他自报上的是平南王府的帖子,这么说,眼前这位长相俊美非凡、清逸悠然的男子竟是平南王世子?
想到此,张管事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礼“小的见过小王爷。”
慕容钰淡淡扫了张管事一眼“免礼。不是说你们老夫人正等着大小姐吗?前面带路吧。”
感觉到慕容钰的目光,张管事微微颔首,神情恭敬“小的这就带路。”
他让出一条路,慕容钰和夏清歌一起朝着门内走去。
看着那白衣和红衣两人的身影,张管事带着一丝惊讶,何时小王爷和自家大小姐有了联系的?
今日本以为大小姐出门去帮忙找人给二小姐求情只是一个借口,竟不想,她真的找来了一人,而且还是如皇子一般尊贵的平南王世子。
这大小姐真是越发的让人看不明白了!
——
此时褔寿院内,夏老夫人坐在首位,面色极其阴沉,双眼内放射出冰冷的寒光,恨不得将坐在一旁正低头哭泣的梁姨娘给当场轰赶出去。
“哭——就知道哭,你还有何能耐?哼,教出这么一个女儿,如今闯了祸端你不知道想办法还在这里哭哭啼啼。”
梁姨娘在听到夏老夫人的眼里苛责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哭声也跟着小了许多。
“老夫人——您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涵儿啊,您平日里那么疼爱涵儿,她最喜欢的就是您这位祖母了,如今涵儿在那阴冷潮湿的宗人府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苦呢,我可怜的涵儿。”
说着又拿起丝帕捂住嘴呜咽起来,夏老夫人紧皱眉头,心里也在思索着今日的事情。
二丫头虽然平日里有些小姐脾气,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保持着大家小姐的风范,又怎么会愚蠢的去谋害公主?这样的事实让她怎么也不相信。
而且这些年她对这丫头用心栽培,就是等着有一日能派上用场,可不想这枚棋子还未曾起到作用,如今险些成为一枚废棋,她如何不气?
“老姑母莫要着急,我家祖母已经上呈了皇后娘娘,若只是误会的话,想来二小姐应该能够平安回来。”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紧张沉闷的气氛。
“母亲,有凤老太君和凤世子在呢,涵儿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心吧。”说话的男子身穿一件青色丝锦长袍,年约四旬左右,眉宇颇为俊秀,此人正是修国公府二爷夏子恒。
听了夏子恒的话,梁姨娘哭声骤减,她急忙站起身猛地跪在了凤飞郎的面前“凤世子,我家涵儿您是见过她的,她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忍伤害,又怎会用那般阴毒的方法去谋害二公主殿下?况且二公主身份尊贵,平日和我家涵儿毫无瓜葛,怎么着妾身都想不明白涵儿有何原因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
她说着又激烈的抽泣起来,心里窝着一肚子的闷火,更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如今关在宗人府出了什么事情。
心里焦急,说话上也没有思索太深“凤世子,您一定要救救我家涵儿啊,她平日对大小姐信任备至,今日在绿萍身上找到的那个纸包也只有大小姐才有,会不会是大小姐不小心弄丢了这种黄纸?被有人故意栽赃给了涵儿?涵儿她定是傻傻的招了别人的道了啊!”
梁姨娘本想着凤飞郎定然是对夏瑜涵有意,所以才说的这般明白,好让他往夏清歌那边怀疑。
只要凤世子肯出面,皇后娘娘定然会给她这亲侄子的面子。
凤飞郎原本温润的脸上在听到梁姨娘后面这番话后,神情明显深了下去。
“梁姨娘先起身吧,是非黑白并非凭你一人猜测便可下了定论,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七殿下、二公主和钰小王爷都是明白之人,断然不会错落什么,所以,若二小姐真是清白的,二公主也断然不会在计较什么。”
凤飞郎这番话明理是在劝解梁姨娘,可话语间不难听出,此事究竟是谁做的,二公主是傻的,可七殿下和钰小王爷难道看不出?
夏老夫人深沉内敛的双眼闪了闪,不悦的瞪了梁姨娘一眼“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凤世子说的在理,若涵儿丫头是冤枉的皇后娘娘自然会给出一个公道。”
对上夏老夫人严厉的眼神,梁姨娘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乖顺的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夕羽、夕照二人急忙上前将梁姨娘搀扶起来。
这时,褔寿院的一名三等小丫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回禀老夫人,大小姐回府了,陪同而来的还有平南王世子爷,此时正在院门外等候呢。”
夏老夫人神色变了变,随即淡淡开口道:“请大小姐进来吧。”
“是。”
小丫头退了下去,凤飞郎抬起眼帘带着一丝光亮的盯着门口的帘子,过了不久,就有一抹红色身影殷殷走来,而当凤飞郎在看到夏清歌身后那抹白色身影时,神色里随即暗沉下去。
夏清歌抬眼扫向屋内的众人,除了看到夏老夫人和夏二爷、梁姨娘以外,颇为意外的看向凤飞郎,随后想到了,老夫人是凤家的女儿,修国公府出事了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求助镇国公府,毕竟这些年修国公府均是以镇国公府马首是瞻、同气连枝,想来凤家对于此事也不会坐视不管。
“清歌儿给祖母、二叔请安,见过凤世子。”夏清歌稍顿片刻后,就极其规矩的冲着三人行礼。
夏老夫人抬眼打量了夏清歌一边,暗沉冰寒的面容上并未看出任何其她神色。
当她看向一直站在夏清歌身边不曾说话的白衣男子时,急忙起身行礼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夏子恒和凤飞郎也随后站了起来“下官见过小王爷。”
“小王爷。”凤飞郎也跟着作了一礼。
慕容钰面色如常,嘴角含着淡淡笑意“凤世子、夏老夫人、夏大人不必多礼。”
他看了身旁的夏清歌一眼,清泉般的眼眸内终于激荡起了一丝波澜,嘴角含笑“今日我是夏小姐委托前来看看,若有什么帮忙的紫玉自是义不容辞。”
夏老夫人一听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看向夏清歌的时候神色也变得慈爱祥和起来。
“多谢小王爷关心,老身在这里谢过了。”
而梁姨娘这边,当得知慕容钰的身份后,她震惊的完全忘记起身行礼,带着一丝狂喜和暗赞。
难怪京城传言平南王世子面色倾绝、人如冠玉,如今得见果真不假,她对于凤飞郎的容貌就已经觉得极为罕见,不想世间竟真有如此超然脱俗、此上无双的男子。
而今日他竟然为了涵儿的事情亲自登门,这代表了什么?
梁姨娘毫无心情去在意旁边的夏清歌,她急忙站起身朝着慕容钰而去,有些急切的行了一礼“妾身给小王爷请安。”
慕容钰皱了皱眉头,脚步微微后退一步“这位夫人是?”
梁姨娘自是没有察觉出慕容钰的异色,她急忙抬头解释道:“妾身是二小姐的生母梁氏。”
慕容钰似乎恍然“哦,原来是夏小姐的姨娘。”
梁姨娘虽听到这一声姨娘时心里有些不甘,可脸上却仍旧急切的点了点头。
“妾身正是,小王爷能为涵儿亲自登门,妾身真是感激不尽,如今我家涵儿造人陷害被关进了宗人府,还请小王爷救救我家涵儿吧,她真的是冤枉的。”
夏老夫人嘴唇紧抿,带着一丝不悦,站在旁边的夏清歌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看着如众星捧月一般的慕容钰。
心里腹诽到,这可是你非要跟着来的。
慕容钰自是看出了她双眼内的信息,随即狭长的瞬子冲着一旁的夏清歌微微眨了几下。
这才低头看向梁姨娘道:“今日本世子也曾在场,当时二公主下令搜查时,那个纸包也确实是从二小姐的婢女身上搜出来的,若说众目睽睽之下,这些证据就足已二公主拿夏二小姐定罪了,梁夫人,如今二小姐关在宗人府中,本世子倒是可以请里面的牢役们多为照拂,可最后二小姐能否平安放出来,那还要看皇后娘娘和凤世子的了。”
慕容钰将问题抛给了凤飞郎,这梁姨娘这么殷切,不如就让她好好的去缠着凤飞郎吧!
慕容钰冲着凤飞郎邪魅一笑“凤世子觉得呢?”
凤飞郎从夏清歌的身上转移了视线,面色依旧温润如玉,微微一笑“清书自然会去宫中求情,可最后的定论还是要皇后娘娘说了算的。”
梁姨娘心里一喜,朝着凤飞郎和慕容钰各自行了大礼“那真是太感谢小王爷和凤世子了。您二位的大恩大德,妾身和二小姐感激不尽,必当永生难忘。”
“梁夫人似乎将感谢的人弄错了,如今你最应该感谢的不是本世子和凤世子,而是你家大小姐,若无大小姐的冒死进言、只怕如今二小姐早已是身首异处了。”
梁姨娘听到最后身首异处几个字,身子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可让她感谢夏清歌却是怎么也不愿意的,哼!夏清歌会那么好心的替涵儿求情?打死她都不信,又不知这个小杂种心里谋划着什么计谋呢。
今日这事情,涵儿遭受如此屈辱定是夏清歌所为,梁姨娘双手紧握,心里的愤恨难以平复,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感谢夏清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