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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试一试。”夏清歌说完话,双手快速按在慕容钰的肩膀上,单腿上前一勾,打算给慕容钰来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却不想,她刚想要摔倒这家伙,却被他身上弹出的一股气流轰退了几步。
“我都提醒你了,是你不听的。”慕容钰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室内走去。
“慕容钰,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夏清歌怒喝一声,抬手试图去抓慕容钰的袖袍,却不想,手刚刚伸出去,慕容钰衣袖一挥,夏清歌只感觉脚下有一道极强的气流直袭她的脚腕,随即,脚跟失去平衡,身子超前硬生生倒去。
她心里咯噔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乱抓,却偏巧在这关键的时候,她抓住了一块布料,紧接着整个身子被一双极其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
慕容钰低着头,右手扶在夏清歌的腰身,而左手握住了夏清歌的右手“你闹够了么?我很累。”
微微叹息一声,慕容钰拉着她的手,将她摆正。夏清歌不由自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紧了紧眉头,将右手缩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累死你才好,你的命本来就是我救下的,如今死在我的手里也算扯平了。”
慕容钰并未在意她的话,而是低头看向她躲避的手,刚才他清晰的听到了她的闷哼声。
慕容钰面色一变,伸手一拉,快速的将夏清歌藏匿在袖子里的小手拉了出来。
“啊!”夏清歌不由自主的皱紧秀眉“你这个混蛋,干嘛拉着我?”
慕容钰不语,低头看向她握成拳头的手,用力掰开,当他看到那凝白如玉的手心里一条明显的血痕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是慕容箐悠?”他虽然是在问,可那确定的语气已经十分肯定了,这么深的一道血印子,恐怕只有慕容箐悠的金鞭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慕容钰拉过她的手挨近自己,在夏清歌想要开口怒喝时,他竟低垂下头,挨近她的手心,轻柔的吹拂了几下。
夏清歌身子猛地一震,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动作,而慕容钰这时却抬起了瞬子看她。
“你带着玉清散为何不及时上药?”此时,他那如诗如画的面容上不再是平日里的文雅清贵,那一双总是含着邪魅气息的狭长凤目内隐隐含着恼怒。
“不用你假好心,我这伤算得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立刻躲避了他的目光,撇过脸,不去看他。
可心里却升起了一股让她压制不下的颤栗,她自认两世的经验让她得出了一些感悟,看清了这世间的一些风云变化,懂得了人性的自私贪婪,她自认,她这一世的心早已封尘,绝不入世俗轮回当中,她想过,也许有一日,她完成了大仙交代的任务,让转世星君能平安入世,她的公德也算是圆满了。
“药呢?你的手必须赶紧处理。”慕容钰极轻柔的开口,话语里隐含着关心。
“不用你管,我自己的手,我知道情况,回去了我会处理,小王爷,你可以松开了么?”这时,夏清歌转过脸,神色再无刚才的迷茫困惑,眼神内射出的光亮清冷决绝。
慕容钰瞬子微闪,嘴唇轻抿,看不出他此时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药呢?”
“没有。”夏清歌没好气的回道。
慕容钰如玉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怒意,他伸手一抬,猛地朝着夏清歌点去。
他的速度很快,只在一瞬间的功夫,夏清歌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麻,随即发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你做什么点我的穴道?”夏清歌暗恨不已,来到古代,她最大的亏就是不懂武功,若她也有和慕容钰一般登峰造极的身手,她何必三番四次的遭这家伙的欺负?
慕容钰面色坦然,伸手熟练的揭开了夏清歌腰间的丝带,随即夏清歌感觉到身子一松,她的外衫敞了开来。
夏清歌脸上一惊,大骂道:“你这个色狼,你要对我做什么?”
“要不要我在点上你的哑穴?”慕容钰一边伸手摸进夏清歌里衬内,一边轻声警告。
他的声音极轻、极柔,每次和夏清歌斗嘴时,都不见他脸上有分毫的恼怒,所以,他这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也一直是夏清歌最为恼恨不已的。
夏清歌顿了顿,随即接着骂道“你这个衣冠禽兽,枉费天下人称颂你是名冠天下的紫玉公子,竟然对一个未成年少女行如此苟且之事。”
慕容钰并未恼怒,而是轻笑了一声“你小小年纪就经常将这种事情挂在嘴边,难道你真的很想我对你行那种事情?”他举了举手里的药瓶。
“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只是在找这个,你那搓衣板的小身子,我目前还真是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夏清歌看到他手中拿着的白瓷瓶,脸上刷的火红“你拿药做什么脱我的衣服?”
慕容钰低着头,轻柔的拉起她的手,将玉清散撒在她的手心上,随即用手轻轻的抹开。“不解开你的外赏,难不成让我直接从你衣领内直接伸进去?到那时,只怕你更会骂我其心不轨了。”
夏清歌怒容稍减,脸上的绯红渲染到了耳根“多管闲事。”
慕容钰轻笑一声,将药瓶重新放在了她中衣上面的一个口袋内,随后在将她的外赏熟练的穿戴好,审视了一遍,似乎十分满意,点了点头,伸手一挥。
夏清歌僵硬的身子瞬间有了知觉。
“你若想要知晓什么就进来问吧。”说着,不再看她,转身进了内室,夏清歌给予好奇,脚步也没有停顿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慕容钰拿出一件干净的月白色长袍,将身上的那件被夏清歌糟蹋的衣服脱了下来,随即穿上新的,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丝毫不在意内室里站着的那名少女。
等换好了衣衫,他直接朝着床榻上走去,随后脱掉鞋子,平稳的躺在了床上,这才撇过脸“给我盖好被子。”
夏清歌冷冷的盯着他“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丫鬟了?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你堂堂修国公府的大小姐,荣国公府的表小姐,太后老佛爷的孙侄女,我自然是请不起你,不过我身子不适,不想说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慕容钰闭上眼睛,看似真的是极其困乏虚弱,夏清歌心里虽恨不得将这人一脚给踹飞,可如今她心里的疑问太多,若能从慕容钰的口中得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消息自然十分关键。
衡量利弊,很快,夏清歌就看清了如今的形式,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冷暴力,看似云淡风轻,可他的话却总是让人不得不随着他的心思走。
真是腹黑到了极点,夏清歌心里暗恨,自从认识这个家伙,她引以为傲的毒嘴就再也没派上用场。
沉重的挪动了脚步,走到床边上,拉过床尾的被子,极其不乐意的给慕容钰盖在身上。
慕容钰微微闭起的瞬子微微轻颤。
“好了,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你想先知晓什么?”这时,慕容钰睁开瞬子,脸上平静无波。
夏清歌在心里想了想,她如今的问题太多,但这个家伙阴险狡诈,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捡着最重要说才是。
“我想知晓你究竟在找我娘亲的什么遗物?那些东西又对你有什么用处?还有我娘亲的身份是不是很复杂?”她总觉得杨氏不会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小姐,就凭那麒麟玉佩,她就断定这一点。
慕容钰清亮的瞬子微闪“我究竟要找寻的是什么东西,我想你如今已经十分清楚了,所以,你才会去问万天麟那麒麟玉佩的用处不是么?”
夏清歌一震“你——派人跟踪我?”
“不算跟踪,只是看护,其实景铭和惊鸿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成为你的暗卫了,只是他们藏匿在暗处,所以,你不曾发觉罢了,若不是如此,你只怕早已经在未满十二岁之前,就死在了梁姨娘派去的杀手手里了。”
“什么”夏清歌险些震惊的上前扯起他的衣领质问“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在紫霞院偷窥了我多长时间?”
夏清歌暗自思量了一下,她来到这个世界才不过月余时间,而慕容钰这厮却早在一年前就盯上了夏清歌。
可他为何一直未曾动手?按着他的实力以及曾经夏清歌的迟钝,他早该得手才是。
夏清歌忽然想起她忽略了一件事情,那两块麒麟玉佩,其中的一块是在姜嬷嬷那里,难道他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是因为麒麟玉佩没有成对出现?
慕容钰莞尔一笑“不早不晚,刚好一年,不过这一个月我才真正的和你有正面接触,曾经前去紫霞院时,总是看到一个规规矩矩的女子,住在院子里认人欺负,我只是看看,也从未当面出手。”
“这么说,你是从我在西郊庄子时,就前去探查过?那对麒麟玉佩这么厉害?竟然能让你钰小王爷屈尊降贵的跑到乡下去监视我。”
“听你这口气似乎是在讽刺我?不过我很好奇,为何我整整监视了一年的废物,突然性情大变,似乎除了这层皮囊以外,整个人都换了?”
慕容钰因为受伤而略显病容的脸极尽透明,他潋滟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可就是他这般淡然的一番话,才激起了夏清歌内心的惊涛拍浪。
慕容钰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若从前她只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事情,认为他只是一个长相妖娆俊俏,模样秀丽绝伦的天下第一美男的话,如今,她对这个人的认识是,心思极深,腹黑阴暗,清冷决然。
这样的一个人,聪明绝顶,他又怎么会不怀疑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但想到自己就是夏清歌,她如今拥有着夏清歌所有的记忆,她为何要担心这家伙知晓她不是夏清歌?
“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我不是夏清歌?”夏清歌在惊慌之后很快的平复了心静,如今面色如常的盯着半躺在床上的男子。
“我什么都没怀疑,在我眼里,如今的你就是你,就是夏清歌。”慕容钰心里微叹,他只是因为这丫头的性格而陷入了这个局不是么?从前的夏清歌究竟如何与他何干?他认识的只是这个看似乖巧温顺,实则腹黑狡诈的丫头!
夏清歌微微挑眉,似乎对于慕容钰的回答有些吃惊,她想过依慕容钰的聪慧,定然不会认为从前那个夏清歌是装疯卖傻,一个人,即便他伪装的在高超,若真的有人在暗处一直观察着,这个人也早晚会露出马脚,而观察者若是慕容钰这样的人,就更不必多说了。
如今他这番话是在表明态度么?即便知晓,如今的夏清歌早已经是今非昔人,可在他的心里,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你母亲的身份如今我也不太清楚,我不会欺骗你,但这些事情我也不能如实的说出来,我记得曾经给你说过一句话,有的时候好奇会将你带到一个你无法承受的旋窝里,所以,如今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你的福气,最好压下你的好奇心,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夏清歌能看的出来,在杨氏身份这件事情上,慕容钰的态度十分坚决,但是她亦是如此。
“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即便是豁出了性命,我也在所不惜,你今日不告诉我,我自是不会强求与你,可这不代表我就放弃了,也许明日、后日、一年、两年。总有一日,我必然要将这所有的谜团拨云见日,你能了解那种迷茫么?我自出生以来,就被慈恩那个老秃驴寓言了命格强硬,自出生我的娘亲和妹妹就因为我的命格而死,我的父亲险些丧命,我不到月余就被送到了西郊的庄子上,一去数年,身边还有两个随时想要我去死的恶婢,你不知晓这种滋味,所以,你认为有些事情我不知晓是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