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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张脸瞪她。
又安低头看看儿子,小家伙嘴角口水流出来,冲她咧开嘴傻笑了两声,赵倩稀罕的不行,伸手接过去:“来,阿姨抱抱宝宝……”别看平常挺粗心大意的,赵倩抱起孩子来倒挺专业。
又安看着她打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过呢,比我抱到都熟练。”赵倩白了她一眼:“我在儿科产科都实过习,自己是没生过,可不代表我就不会抱了,对不对宝宝,你妈妈就会小看人,对不对,对不对……来,给阿姨笑一个,笑一个吗?赶明儿阿姨给你买糖糖吃……”
又安不禁扑哧一声笑道:“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生一个,我可听说,你跟咱们院的海龟帅哥勾上了。”
赵倩难得有些扭捏:“什么勾上了,说的这么难听,是他死气白咧的追我好不好,我是看他可怜,才答应跟他走走看的。”
“得了吧你……”又安没好气的吐槽:“你当你自己是谁啊,人家屁股后面追着一大溜美女呢。”
赵倩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这男人有时候就犯贱,你追着他的,他就非不乐意,你越不搭理他的,他就变着法儿的贴过来。”
又安笑的不行:“你这脸皮真够厚……”到了孩子吃奶的时间,月嫂进来抱着孩子出去了,小家伙倒是挺懂事,没哭没闹,又安有时候也觉挺诡异,这父子俩就跟前世有仇似的,只要周叔叔一跟她近乎点儿,她儿子准闹故事,不是拉了,尿了,就是渴了,饿了,反正就得缠着她,弄的她家老男人也跟个孩子似的,总为了儿子跟她闹小别扭。
赵倩等着月嫂出去,低声道:“又安,我瞧着你家男人可不对劲儿,有些燥。”又安脸一红,心里嘀咕,能不燥吗,本来她家老男人就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从结婚第一天起,只要见了她,就跟头饿狼一样扑过来,就是赶上她大姨妈来的日子,也得变着法儿的折腾爽了为止,现在这一躺就是半年多,好容易醒过来恢复了,又赶上她生孩子坐月子,欲求不满的男人,不燥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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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倩扫了她两眼,眼珠转了转就明白了:“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谐了?我可警告你,男人这时候最容易出事,知道不,你就没发现,咱们院的那些小护士最近有事没事儿都往这层跑?”
又安想了想还真是,尤其有不少生脸儿的小护士,又一想,新分来好多实习的,这也不新鲜,遂摇摇头道:“咱们院谁不知道我们是夫妻,不可能啦!”
赵倩恨铁不成刚得白了她一眼:“你傻啊!知道你是周首长媳妇儿怎么了,就你家周首长,年轻有为,长得又帅,背景又牛,硬件软件那样不是拔尖的,不知多少人眼红,恨不得能把你们搅合散了,现在的小姑娘跟咱们那时候可不一样,人家想的开,什么小三小四,逮着一个是一个,管你有媳妇儿有孩子,一门心思就盯着权钱二字,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家男人立场再坚定,也架不住别人一个劲儿的往上贴,男人可都是禽兽,说白了下面一硬,脑袋基本就成浆子了,所以你的防着点,别成天傻呵呵的就顾着你儿子,男人没了,你守着儿子能过一辈子吗。”
说实话,又安还真没想过这些,跟周叔叔结婚以来,也就出了一个刘金燕,惦记着他家老男人,除了她,周叔叔身边真没见过别人。
要说这人就是奇怪,赵倩没说之前又安也不留心,可赵倩说了以后,又安越想越觉得赵倩说得对,看了看外面,这么半天周叔叔都没过来,又安索性去旁边病房找他。
事儿也凑巧,正赶上小护士给周自横做例行血压检查,周叔叔的病房跟她一样,里外的套间,有独立的卫浴设施,又安刚走进外间就听里面咯咯的笑声传来,接着是一个分外娇柔甜腻的声音道:“我听护士长说,首长出过多起国际型反恐任务,肯定特刺激,我从小就崇拜特种兵,首长有空能不能给我讲讲,肯定特有意思……”
又安探头看过去,周自横唇角可疑的上翘,对着小护士挺亲切的道:“你们要听故事,对面病房住的是A军的老旅长,他可上过越南战场,他的故事比我多……”
“不讲就不讲,干嘛把我往别的地方推……”周自横越过小护士,看到外面的又安,眼睛一亮道:“媳妇儿,你怎么过来了,我还说查完血压就过去的。”
又安目光闪了闪,扫过那个小护士,是刚分过来实习的,能分到高干病房,只可能两种,一个是漂亮,一个是有背景,这个显然属于前者,真挺漂亮的。
不是又安自卑,她如今二十六了,又刚生了孩子,身材虽没走样的太厉害,但跟以前也不一样,因为要喂孩子,保养品什么的基本都杜绝,身上成天带着一股子腥腥的奶味儿,头发为了好打理,也剪到了肩膀,脸色更有些发黄,整个就一黄脸婆。
再看人家小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虽然瘦,可胸围却不小,目测C罩杯跑不了,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剪水般的眸子里闪着崇拜的光芒望着周叔叔,别说周叔叔是男人,又安都觉得,这小护士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她就是回到二十出头的时候,跟人家也没法儿比。
小护士看见她,美目一闪,颇自然的打了个招呼,收起血压仪走了,又安就觉;心里怎么就那么酸呢,一股子一股子的冒酸水,扫了周自横一眼道:“行啊!周叔叔,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有小姑娘喜欢呢。”说完扭头走了。
周自横愕然半晌,忽然笑了起来,站起来追着他小媳妇去了,又安坐在病床上,越想刚才那一幕越酸,心想这是自己看见了,要是自己没看见的时候,还不知什么样儿呢,就她家老男人那头色狼,看见人家鲜嫩的跟朵花儿似的小姑娘能不动心,又安才不信呢,抬头见周自横进来,又安没好气的扭到一边不理他。
周自横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一侧头大脑袋就搭在小媳妇肩膀上,小声问:“怎么了?媳妇儿,刚才不还好好的,这么会儿就跟我甩脸子,我招你惹你了?”
又安一把推开他,往旁边挪了挪道:“你来干嘛,这才刚查完血压,一会儿还得侧心电图呢,趁机,你也给人家小姑娘讲讲你那些英雄故事,小姑娘一听高兴了,说不准就送上个香吻什么的……”
周自横吃吃的笑了:“媳妇儿,你吃醋了?”“谁,谁吃醋了,你乐意给人讲故事讲去,我吃什么醋,你要是嫌我们娘俩儿碍眼,明儿我们娘俩出院,你别跟着,还住这儿,想怎么给人讲故事怎么讲,我们娘俩儿用不着你管……”说着说着委屈上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周自横有些傻眼,本来想逗逗小媳妇儿,自从他儿子出生,小媳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周自横觉得,有时在小媳妇身边待一天,小媳妇儿都没看过他一眼,那种被忽视的滋味儿非常不爽,至于讲故事,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别说那个小护士,当初比小护士漂亮几倍的女孩儿,也没少往怀里贴,要是他瞧得上,现在还能有他小媳妇儿吗,所以,这醋吃的毫无道理,不过他家太后说过,女人刚生了孩子尤其脆弱,更何况他家小媳妇,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丫头。
周自横一伸胳膊把又安抱在怀里,低头亲着她的眼泪哄她:“快别哭了啊!咱妈说月子里不能哭,容易落下病,我怎么会嫌你们娘俩而,你们是我心尖子上的宝贝二,你不知道,我昏迷的那时候,只要你一哭,我就觉得跟挖我的心一样,那么疼,我想亲亲我媳妇儿,抱抱我媳妇儿,可就是睁不开眼,好容易醒过来,看见我家小媳妇了,我眼里怎么还能容得下别人,别哭了,乖……”
又安吸了吸鼻子看着他:“那你冲着她笑什么?”周自横眨眨眼委屈的道:“我哪儿笑了?”又安道:“笑了,我都看见了,你嘴角都翘起来了。”
周自横的嘴角抽了两下:“媳妇儿天地良心,你男人长得就这模样儿,不笑嘴角也翘,不信你仔细看看。”
又安真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是有点儿翘,可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是不怎么放心,周自横却高兴了,小媳妇越吃醋,越不讲理,他越高兴,这说明他家媳妇儿在乎他,周自横心里一美,伸脖子就过去了,直接堵住又安的小嘴,大舌头伸进去又勾又缠又吸又砸……又安被他亲的差点背过气去……
☆、59五十九回
今儿又安出院;真是拖家带口分外热闹;周江两家的人都来齐了;两位首长来了;跟着的随行人员自然也得来,乌泱泱一楼道都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孩子裹好了被周首长抱过去;其实又安觉得;她公公那个板眼气质,怀里抱一个软塌塌的小婴儿,忒不搭配,尤其;平常一张不大笑的脸上;不时低头看看襁褓中的孩子,嘴角上扬,乐成一朵花的样儿,看着太诡异,连他老人家身边的随行人员都不大习惯。
这抱孩子的差事是他公公硬抢过去的,虽然锻炼了十来天,不过抱着孩子的姿势,还是有些古怪,周夫人说丈夫抱孩子的姿势像抱个要爆炸的炮弹,看着就悬,又安觉得,更像抱着一个轻薄的大玻璃瓶,那珍贵小心的程度,可见是周家头一个金孙,恨不得含嘴里头。
周自横可不管他儿子谁抱着,乐意谁抱谁抱,最好抱的远远,不让他看见,省得那小子闹他,周自横开始后悔,当初就该避孕不生孩子,没这小子现在多滋润,可是微微低头,看到旁边乖巧牵着他媳妇儿的燕子,又觉万一是个女儿不生就可惜了。
无疑周自横是偏心的,偏着燕子,当初一醒过来见到燕子的时候,真有些意外,大概从小单亲,又有个刘金燕那样一个母亲,燕子比同龄人早熟很多,而且并不开朗,甚至有些接近自闭的内向,很少笑 ,总是看着别人的颜色行事,令人不由自主心疼。
可现在的燕子,却仿佛换了人,虽然懂事,但开朗外向,小嘴张着,总是笑着说着,这才是个孩子的样子快乐天真,跟又安相处良好。
知道冯妈妈去世,又安收养了燕子,周自横真心觉得,他家小媳妇儿长大了,知道替他去承担某些责任。
小燕子牵着又安的手,很小心的往前走,到了台阶,还会小声提醒:“妈妈有台阶。”又安笑了,侧头亲了女儿一口:“我家燕子真乖。”望见停车场一拉溜的军车,又安不禁有些黑线,再看那边院长点头哈腰的样子,又安觉得,她这出院的仪式是不是过于隆重了。
江东走过来拍了周自横一下:“坐我的车吧!”周自横低头看了眼又安,扶着小媳妇上了江东的车,张秀清把燕子抱到了她们车上。
周自横抱着媳妇儿看着前面驾驶座的江东道:“我以为你忙到抽不出空来?”自从自己醒过来,江东就来过有数的几回,且匆匆来去。
江东的从后视镜里扫过又安,她过得很好,这就够了不是吗?他还有什么求的,收回目光点点头:“是忙,可我妹子妹夫出院也得过来。”
周自横嗤一声笑了:“我是你妹夫?你他妈滚一边去,老子比你还大几天呢!”江东酷酷的道:“谁让你娶了我妹妹,你就是比我大十年,这妹夫也当定了。”
周自横不禁失笑,从来不知道,江东这小子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不过妹妹总比别的好,周自横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