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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略感欣慰,“起来吧,我们回去。”
看着床上被自己折腾了够的女人,终于发了回善心,将她扶起穿好衣服,拍着那张小脸,“我们回家了,南凉破了。”
单依缘睁眼看他,那她是不是不用死了。
他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用死了,有解药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老做些不让人消停的事,“老找些事来让大家为我担心。”
“还有谁会担心你?”皇甫少卿怔怔反问,唯一担心她的除了他还有谁,他指着她,道:“单依缘你以后在敢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就在也不找你了,随你走哪去,真的在也不找了。”他的话不像是玩笑,很认真,认真得让人好怕。
她睁大眼睛,泪充盈在眼中,无比委屈的样子,好象做错事的永远是别人,“我没有…”
“还没有!”他痛斥她,将她拦腰抱起,连鞋都没穿好,就抱了出去,等上了马车他还在警告她,“记住我的话,不然我不让你在见孩子,在也不管你。”
“恩,我知道。”
这样的威胁对她好象很有效果。
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卑鄙。
奢华王宫,早已是满目苍夷,王座上是一双红目的尊贵之人,喃喃自语,“为什么…!”
“为什么!”
“本殿下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你必须要死。”
皇甫承踏进来,一脸骄傲,甚至不看他一眼,只将身体微微侧过,侍卫护在身旁,“白驼佛那个妖僧呢?”
钟离珏一脸颓败,“协议刚刚签署,你们就敢撕毁!”
“和你签定协议的是皇甫少逸,不是本殿下,他是我大凉的王爷,但没有和你签署任何协议的资格。”
难怪,当时,皇甫少卿会派皇甫少逸出来,而自己却躲在暗处,原来早料到有今天这个局面。
“你们阴我?!”
“本殿不屑这种手段,但兵不厌诈。”
他清晰的说着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本殿不想跟你废话,说出白驼佛在哪,本殿留你全尸。”
钟离珏痛苦的一笑,血缓缓从嘴角留出。
“想死么?”皇甫承手指一动,侍卫立刻上前将钟离珏已含进嘴中的毒药抠了出来。
“想死可以,等本殿的母后殿下健康的成为大凉皇后,本殿下成全你。”
“白驼佛已经被孤杀了,你母亲死定了!”
皇甫承凝眉思索片刻,道:“是么?”
“是!”
“好,本殿不跟你犟。带下去。”
皇甫承坐到王座之上,看着殿下的皇甫熙,“本殿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迟早都是你的。”
“迟早是什么时候。”
“你觉得呢?”皇甫熙一脸不耐的看着他,这人是早就露出登基为帝的心了,父皇想必也是知道的,父皇也时常告诉他们,男人追逐权利没有错,可是皇甫熙觉得还是不可太过露骨,“娘亲回来后,我觉得是迟早。”
“我有太多愿望没有实现过。”
“你不怕自己成为暴君吗?”
“你觉得我会成为暴君?”
“有点。”皇甫熙看得细致,真觉得他眼中似曾相识,就像很多年前,父皇每征服一座王城时眼中表露出来的野心还有君临天下时的霸气,他转话题,“我觉得除了权利还洋剖很多男人应该去追逐的东西。”
“譬如女人?”皇甫承不屑一笑,看着他,“你除了女人还能在想些什么。”
“弟弟只求哥哥在你登基后放弟弟出去游历几年。”皇甫熙笑着风华绝代,皇甫承冷眸凝着他,话就像一泼冷水泼醒他的美梦,“可惜,本殿决定与熙弟共治大凉江山。”
“你…”皇甫熙捂着发疼的胸口,字都吐不清晰了,他可不想一辈子呆在宫里,过着那些尔虞我诈的日子,天地任逍遥的日子,多好。
——
驿站外
“陛下,锦王派人送来的信。”
“说的什么。”
“锦王说白驼佛还没找到。”
“恩…死了么?”
“锦王信中没有说明。”
皇甫少卿看着马车里睡熟的人,轻斥道:“怎么办事的!”
“怎么了?”单依缘醒来,却听见他的斥责,掀开帘子问道:“是不是有事?”
“没事,你在睡会,今天我们连夜赶路。”
“恩,好。”
皇甫少卿放下帘子,看着她在次闭上眼睛才转身上马,低声对着马德顺吩咐,“叫人送信给锦王,让他们在前面璃亭等着朕,朕就不信,一个和尚能如何乔装飞了出去…”——
五个时辰后,璃亭镇
“怎么办事的!”皇甫少卿下马就对着低头的皇甫少锦一声斥责,“连个人都找不到。”
“皇兄,那秃驴就跟钻地了一样。”皇甫少逸在一旁搭腔,皇甫少锦看着马车中的人头也埋得更低了。
“知道这里哪里吗?”皇甫少卿指着脚下,两人不明。
“璃亭镇是南凉出关的必经之路,其他关口都被大凉的军队控制着,而这里地处偏僻,很少人知道,你说他会走哪里。”
皇甫少锦恍然大悟,大声道:“那弟弟立刻派人守住这里。”
“只守住这里吗?”皇甫少卿横他一眼,“将方圆五十里外都团团埋伏住人,一只苍蝇都别跟朕放掉。”
“是!”
——
马车前
“下来吧。”皇甫少卿伸手去抱她,单依缘却抓住那只手。
“我们今天歇在这吗?”
“恩。我已经命人收拾好地方了。”
为了不影起注意,他特别命人就在镇上的客栈定下了两间上房,其余人都分拆打散埋伏在客栈附近,“饿了吗?”
“有点。”她搂着他的脖子,因为风沙,她将头埋进他的脖子中,“你饿了吗?”
“我也有点。”他学她说话。
“你怎么那么讨厌。”
——
“吃吧。”
“是什么。”单依缘觉得很腥,难以下口。
“是马德顺在厨房做的。”
可是看到他背上的红痕,她就明白了,“我喝。”
她蹙眉动口,可是他却夺下碗,“难喝就不要喝了。”他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做饭的天赋。
“我没说难喝。”单依缘很庆幸他夺下了碗,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你用什么做的。”
“…我说了我没做,是马德顺做的。”
虽然还在狡辩,可她还是很感动,看着他,“好,就当是马德顺做的。”
“…。”他真是什么都能被她看穿。
“少卿以后都换我还做给你吃,好不好。”
“等你好了,做什么我吃什么。”
“毒药你也吃啊。”
“你喂给我,我就吃。”他将她揽进怀中,“舍给我吃吗?”
“我在想你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她出神的倚在他肩上,看着夕阳西下,“回忘忧峰还是独个去宁心湖过一辈子。”她没什么死的勇气。
“忘忧峰,宁心湖,你都必须记得我。”
她愕然,好象死得是他,“少卿,你说什么?”
“拾儿跟我说,如果找不到白驼佛,就必须用你心爱之人的心头肉做药引…。”皇甫少青嘴角带上迷人的微笑,问她,“缘儿,我是你一直以来最爱的的人吗?”如果是别人,他怕到时候救不了她。
第131章 宁心湖之约
“我在想你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她出神的倚在他肩上,看着夕阳西下,“回忘忧峰还是独个去宁心湖过一辈子。”她没什么死的勇气。
“忘忧峰,宁心湖,你都必须记得我。”
她愕然,好象死得是他,“少卿,你说什么?”
“拾儿跟我说,如果找不到白驼佛,就必须用你心爱之人的心头肉做药引…。”皇甫少青嘴角带上迷人的微笑,问她,“缘儿,我是你一直以来最爱的的人吗?”如果是别人,他怕到时候救不了她。
——
“大师,本王可候你很久了。”
人群窜动中,那人惊慌失措,皇甫少锦拨开人群,走向他。
“你是…。”连声音都在打颤,就像舌头打结了般,皇甫少锦自顾笑着,侍卫将要进城的人分开,大片空地中只剩他们。
“大师,不认识本王不要紧,紧要的是本王只要大师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
“你知道。”
“来人啊,将大师带往客栈。”
——
“是什么?”
单依缘觉得最近老要吃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他手中红色药丸又是什么。
“解药。”皇甫少卿回答,又道:“抓到白驼佛了?”
“恩。”
“他死了?”
皇甫少卿叹息一声,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快吃了它。”
“少卿不要在死人了。”现在她的心好象越来越软弱,也越来越不能眼见任何人死去,“既然有了解药,就放了他。”
“放不了了。”皇甫少卿沉吟一会儿道,“老六下手重了点。”
其实他也吩咐只取血,不要伤人命,可是皇甫少锦哪会就此罢休,想起就因为这个老秃驴半路出来从中做怪,也不会凭添这么多麻烦,所以那刀下去就直接要了人命。
单依缘无话可说,乖乖的就着他递来的水服下了药丸。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把腿~打开点…。”
修长的手指从她黑长的细发中滑进,甚至带着力量将她按在自己身下,“单依缘,我拿你真的没办法。”
“呜~恩…”身下是她带着嘤咛的娇喘,“不要了…。”可他像没听到般,还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为什么不要?我可还没要够…”他坏笑着将手指放进她嘴中,轻声诱哄,“含…住。”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春色无边。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
在回到南凉王宫后的第三日,温泉池
“我好象听过一个关于南凉王室的典故。”池中的皇甫少卿优雅如豹,将她环在怀中,尽管怀中人已经被池水熏得面色红润,他觉得,她多泡会儿温泉是好的,太医也这样对她说,大病初愈之人,配合温泉,会有神奇的效果,就像现在,看着怀中人越来越圆润的身子,他就有狠狠压她的冲动。
她睁了睁眼,看着他,示意自己在听,“继续说啊。”
他紧了紧喉咙,又道:“三十五年前,南凉的乾帝,他一生平庸,可是却为自己的王后修建了这个王宫,最初这个王宫叫做大芳宫,因为王后的名字里有个芳字。”
“然后呢?”
“然后?”他笑笑,莫名的就让单依缘觉得他后面的话会让人不舒服,“然后,他的王后被他的臣子烧死了。”
“啊?”她从他怀中起来,凝眉看着他,道:“怎么会是这样?”
皇甫少卿摸着她湿润的长发,道:“因为他爱他的王后,而不爱他的江山。”他清淡说着,迷人的笑容浸在阳光下,收敛起以往身上的王霸之气,“单依缘,可我却能做到江山,你,全要。”
江山权利,有妻有子,兼得,他想他是做到了。
她又被拉回他怀中,正色道:“可你这里好象并不是只有我一个。”
他指着他的心,可下句话又让人哭笑一得的,“没关系,不管以前有谁,从今天后,只准有我。”
单依缘睨着他,他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讲道理?”
她摇头,靠在他胸前,“我觉得很幸运,所以,我们珍惜以后,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吗?梦寐以求的不就这她这句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