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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仅限于知道,尸女香,香味奇绝,容易让人产生香瘾。
这样说来,她用的香,到还真有此奇效。
不过,余珂是如何判断出来的。九姨娘百思不得其解。
…………
余珂,回到自己屋中,想着只要中了尸女香毒,便无药可解的魔咒。哭得一踏糊涂。
翻遍所有的资料,却根本找不到尸女香的解法。
晚上,余珂去找余老爷,余老爷却对她闭门不见。
余珂气得想哭,更多的是想,‘就算告知余老爷又怎样,这尸女香出现在余家,余老爷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
为了芝麻大的官位,连以后给他摔盆烧纸,披麻戴孝唯一儿子都不顾了,这真是个糊涂到家的‘后爹’啊。
而余老爷的书房内,他旁边一个老管家劝慰道:
“老爷,珂小姐在外面等候多时了,你不如就叫她进来吧。九姨娘中了尸女香毒,想来小姐该特别着急。”
余老爷,眼神微向门外张望一下,又马上收回来,“这个逆女,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岂能容她。让她在外面清醒吧。”
想了一下又道:“您派人去凉州阵家打听一下,看看这尸女香是否有什么解法。”
余老爷说完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他疏忽,竟然让尸女香这种东西,流入余家。
老管家点点头,“老奴马上去办。可是您这又是何苦,老爷一向最疼爱珂小姐,若她对你心存芥蒂岂不得不尝失。你还不如把一切都告诉她。”
……………………
余珂没等出余老爷,又回到了自己小院。
夜深人静后,余珂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后院拿来的,余念的杂役服穿上。
在这黑漆漆的屋中,偷偷拿出那颗黄绿色的玉石珠。
蛊分母蛊子蛊,而养蛊的巫师中,都会控制着母蛊。
而她手里的玉石球中,绝对是子蛊一级的。
余珂想以此寻到母蛊的主人,说不定,从他或她的身上,可以得到一些关与尸女香的事。
虽然这个做法很冒险。但余老爷铁石心肠打定注意不管她,余珂只好自力更生。
把紫金丝线,缠到玉石球上,受着球中蛊虫的指引,余珂确定了大致方向。
寻着黑夜中散着隐隐紫金光线的丝线所指方向,余珂刚一转身。
“啊……呜,”余珂一扭头,借着屋中微弱的亮光,竟然发现,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但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人捂住口鼻。
“别出声。”一个沙哑的男声在余珂耳边响起。
接着来人一松手。
“你来这里干什么?”余珂又囧又怒,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重枭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
重枭轻哼一声,“本王还要问问,余小姐你这身打扮是要干什么呢?”
“你管得着。”这人如此浪荡行径,大晚上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女子闺房,简直让她大跌眼镜。
即使重枭语气、动作,都告诉她,他并不是图谋她美色来的。
“跟本王走?!”重枭拉住余珂的胳膊。
余珂一下挣开来人的手,“放肆,你……你到底干什么!”
重枭似也觉得不解释一下不妥当,难得说起软话:
“本王有事不得不找你,贸然唐突,还请你随本王来。”
“凭什么?”余珂黑暗中冲着重枭翻白眼,‘你让我去,我就去啊,没看到姐忙着吗?’
“就凭本王,上次在镇国公府,没让你当众出丑。”
余珂听到这个理由,心头大骂,‘她就知道,重枭为她说话,没按好心。’但却不愿欠他的,
“不知道王爷,找臣女办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但王爷身为一伟丈夫,绝不可让臣女做什么有违名节的事。”
重枭嗤笑一声,“你别太看得起自己,本王找你另有其事。”
……………………
余珂被重枭一把提起,一路飞檐走壁。
外面星月无光,余珂只感觉耳边,风呼呼而过,却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在,她有多年被行二带着的飞行经验。
又加重枭轻功了得,在空中稳的如履平地。余珂完全不慌张。
心里感叹着,练武之人就是不一样,这身手,这速度,眼睛还能在黑灯瞎火中夜视。
她为什么就没这运气,生在武术世家呢。至少不用接触余老爷传给她的这些‘封建迷信’。
过了一会,余珂被带到一个点着微弱烛火的密室中。
余珂眨眨眼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当看清密室里的几个人时,“你们……,”余珂指着这些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你。”黄道子黄经天,率先开口,“原来王爷,找的是余小姐啊。”
【“文】余珂也看向黄经天,心想着:‘他怎么在这里。’
【“人】而且自己被重枭带过来,是不是因为这人的关系。
【“书】余老爷不是和这人签过口头协议,双方不说出去吗。
【“屋】旁边黄经占看着余珂怀疑的神色,解释道:
“你代替道子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却不是因为道子说的。”
余珂看到黄经占,想着当年在灵隐山时发生的事,没想到他还真是精于星辰衍术的黄家人。
又想到,起动护国大阵后,被重枭跟踪的事,想来是重枭告诉黄经占的吧。
“那今日,各位找小女子做什么?不过,但请各位替余珂保密。小女子有不得不隐藏的苦衷。”
余珂说完看向重枭。用眼神告诉他,‘别把她顶替黄道子的事再乱传了。’
“……”重枭被余珂这种眼光看着,黑了脸,冷笑一声,移开视线不再管她。
黄经占看着两人的气氛:
“放心,这个秘密我们会保守的。若不是因为,今日秘术需要余小姐配合,也不会冒昧打扰。”
他们这次施的术法,需要四人配合,而且四人中必需有名女性术师参与。
却不知为何,重枭选择把余珂带了过来。
一身青衣的无涯先生也点点头,“你和你父亲不是普通人的事,我一早就有些了解。你无需担心。”
余珂瞪大眼睛,看向无涯先生,许久,“你不是重景……重世子的师傅吗?”
这人她记得,小时候的她还被这人间接的救过呢。
‘不过,他怎么在这里。而且邪乎的是,这人的外貌,多年过去,竟然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黄经天一笑,“余小姐不知,无涯先生也是王爷的的师傅。不过,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无涯先生听着点头,肯定了这句话。
余珂消化着这个消息。又唾弃他老爹,保秘个屁呀,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当年不过,自救一回,就被打得差点脱层皮。
他自己到好。让她顶替什么黄道子。现在可好,在场一共就这四个人,就都知道她的事。
“余珂所学不精,就怕耽误众位的大计。”
“余小姐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我们有所了解。”
黄经占说完,把一个破破烂烂的碗碟,放在黄家独有的,和棋盘型状差不多样子的星辰盘,中央的阴阳八卦图上。
边动作,边讲要令。
余珂听后,恍然大悟,“你们这是要玩碟仙。”
前世在天朝,大学那几年,几个舍友对笔仙,碟仙这类游戏,有多痴迷,余珂可忘不了。
这个黄家术法,除了,一些小细节不一样外,
也是四个人的手指,按在同一个碟子上,然后,让碟子回答问题等等。
“什么碟仙?这是我们黄家之人在域外得的一种异术,莫非余小姐见过。”黄道子好奇问。
“当然……没有,不过,阴阳莫测谓之仙,这又是用碟子做器物,我随便起个名子罢了。’余珂讪讪笑道。
“好一个阴阳莫测谓之仙,余小姐这碟仙起得好!”黄道子称赞。
“当不得,”余珂头低的更厉害,以此掩饰她的心虚。
“好了,大家开始吧。”无涯解救了余珂。
几人,除了重枭,都走到屋中唯一的一张方桌边。
余珂看了会黄家的星辰盘。
繁复的图案,密密麻麻的小字,弄得她觉得眼晕,
这才把目光转向中心的灰色小碗碟上。
然后,看着别人动作。
余珂也咬破食指,按到这个极端冰寒的碟子上。
突的,重枭手一抬。“哧哧”几响,屋中的蜡烛全灭。
黑暗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余珂觉得自己的手指像被什么昆虫吸附一样,血流得更汹。
却不敢大声惊呼。
“黄氏子弟请星之道主降临吾身……”
“无涯请无量天尊降临吾身……”
没错,开头语并不是前世的‘碟仙碟仙快出来什么的。’
她们祈祷的是自己信俸之神附体临身。
余珂手指被这个碟子吸得,浑身难受,有心搞砸这个神神叨叨的翻版碟仙会。
但想到,别人这么郑重,也许对重枭有重要意义也说不定。
她不说多尽心,至少也不能拖后腿,给人砸场吧。
可她还真不知余氏信什么祖,就胡诌道:“余珂请我大玉氏先祖降临吾身。”
话一落,余珂就感觉自己手上指环开始隐隐发热。
于此同时,余珂手指下的碟子,激烈颤抖起来。
余珂心里吃惊的同时。听黄经占扬声道:
“请道主绘一幅,东南疆土路线。”
“请天尊绘出东南山河图。”
余珂也急忙跟着说:“请我大玉氏先祖绘出东南山河图。”
余珂话音一落,就感到她的手背一凉,像被什么动西握住一般。
余珂惊的瞬间寒毛倒竖,想大呼,却发现,她的嘴像被缝住一般,根本张不开。
只感到碟子剧烈颤动间,猛的开始移动。
余珂心脏狂跳。现在的感觉都快把她吓尿了,这种黑暗中,不知被什么东西抓着的经历可是两辈子头一回啊。
特别是,这个碟子疯狂吸食起她的鲜血,手指开始尖锐刺痛起来……
☆、仙碟问路惊众人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珂被碟子吸的面无人色;指环的温度渐降下来;余珂感到自己终于能动了……
也不管这术法有没有施完,余珂倒退两步;离那个碟子远了一些。却因失血过多;头一阵眩晕,向一边倒去。
好在被重枭手急眼快的扶住。
“怎么样?”重枭变声期的沙哑声音。
“没有太大问题;谢谢。”余珂喘着粗气,捂住自己好不容易跌回原地的心。
就见烛光一亮。
无涯先生,黄经占,黄道子都不赞同的看着她。
刚才术法还未完;余珂就把手提前放开,实在是不该。
不过看她腊黄又不断流着冷汗的脸。
又都疑惑起来。
这余小姐怎么有种用力过猛后的不济。
没时间多管,黄道子把带血的金属蝶子拿开。
摁了一下,中间的阴阳图。
只见阴阳图转动中,星辰盘表面一层从中间,分成两半,慢慢打开。
几人看向他们事先平铺在星辰盘下的白色锦锻。
“这………”黄经占语塞。
“没想到,此术如此厉害……”他们第一次施此术,竟然就可以成功。
至于这图的真实性,黄经天并不怀疑。
黄家人对星辰盘的信任。
就像余珂对计算器一样。
若他觉得不是操作失误,这个结果,绝对深信不疑。
无涯子沉默下来,并不多说话,只是从怀中,拿出另一张古地图,同样铺在桌面上。与这张血图做对比。
余珂歇了一会,看着他们惊叹的样子。
推开重枭,走向桌边。“怎么了?”
边问,边看向桌上这张诡异万分,散着腥气的血图。
却是一个激灵。
“我们真的是在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