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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跟男人打交道,学男人的本事,说我有妇德有亏,还说德发发财了不念着亲戚,旁敲侧击地教育我们,让我们做人不能忘本...
“这有些过分了吧?”杏儿皱眉道:-般说你们?”
“一个什么冯家的老祖宗,瞧着一双吊三角的眼,就不是个好东西。”阿秀怨气极大:“德发忍着,我可不忍,不接我的茶我就不敬了,
反正公爹婆母已经喝了我的茶,他喝不喝无所谓。”
“你怎么做了?”杏儿忙坐端正了,略带了些忧心,好奇问道。
李欣也一脸关切地等着阿秀说下文。
阿秀笑了笑,道:“你们也知道我没有什么多好的脾气,那老头瓮声瓮气地说了一通的话,我手举着茶杯都举酸了,不耐烦了,我就直接打断他的话,声音也提高了些,叫他喝茶。他就鼓了眼瞪我,说我没教养什么的。然后我就直接站起来了,茶杯一搁,回他一句,‘你爱喝不喝′。”
杏时掩了嘴,眸中带笑,嘴上还是责备道:“你这样也太不给老人家面子了。”
“他都不给我面子,我给他什么面子呀?我嫁的是德发,没那闲工夫伺候那些个白眼狼亲戚。”阿秀嗤了一声,道:“那老头只是开了个头,被我气着了,话也不肯再说,直接就颤巍巍走了。然后才轮到正头戏呢,德发的叔伯这才接着赶上来,一边斥责我,一边就训德发。”
阿秀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德发不好跟他叔伯吵,我也不好跟他叔伯吵,就逮着德发的叔伯说的话回击他们。他们说德发不该娶我,谁谁谁家的姑娘好,更适彳德发什么的,那我就问他们了,我说,‘怎么当初德发说亲的时候你们就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说,这会)德发娶了媳妇儿了,你们就站出来有话说了?马后炮谁不会放啊,我还说那会)德发阿嬷死,你们瞧着我公爹婆母人老实,逼着他们把家底儿都给掏空了不顾他们死活呢,那你们对这事儿又有什么好说的?这会儿见德发有钱了一个个就冒出来假作关心的,仗着长辈身份欺负我们晚辈,甭管你们怎么说,这家也分了,我这媳妇儿也过门了,对我不满意想换?可以!问问德发同不同意,再问问我关家同不同意!′”
杏儿瞠目结舌:“你这般威胁他们?”
“不威胁他们我怕我以后没安生日子过。”
阿秀舒缓了口气,对李欣说道:“大嫂,德发说他养蜜蜂酿蜂蜜的手艺是有你支持才学会的,他这门手艺也不想丢,不过因为跟我成亲了,日后的生活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不能回村里去,镇上这边儿的活我还得接着干,德发那边儿也就只能丢掉这摊子了,他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打算给家里多买点儿田地,再把屋子给修一修。我们打算在镇上安家。”
李欣顿了顿,先是说了阿秀两句,觉得她刚嫁进冯家去,表现得太过强硬始终不好,让她以后稍微收敛下性子。至于冯家那些亲戚,既然都撕破了脸皮,她以后不搭理便好,用不着上心。
然后便说到阿秀和冯德发打算在镇上安家的事儿。
“在镇上安家之后呢?你可以继续在医馆里做事,那你家那口子打算做什么?买了田地租给佃农耕种,顶多也就只能每年秋天的时候收收租子,他想当个地主公?他那酿蜂蜜的手艺可怎么办?”
阿秀掩嘴笑了笑,道:“什么地主公....大嫂你这话说的。我刚才说了,这门手艺德发不想丢的,只是因为我们成亲了,总不能新婚夫妻就不在一块儿吧?别人看了也不像话...体谅我,所以打算跟我一起到镇上来。从前跟他一起做活的长工多少都学了这门手艺的,家里的活计大嫂不用担心会荒废了,另外,德发也教给他大哥一些经验,冯家如今也学着开始养蜂。”
阿秀顿了顿,看了看李欣的脸色,见她没有不悦,心里松了口气:“他就怕大嫂心里不高兴。”
李欣笑了笑:“这本就是他自己的手艺,我也没帮他什么,他拿自己的手艺造福家里,我哪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既然你们都已经合计好了,我看行,那,他到镇上打算做什么?”
“这便是要跟大嫂说的。”
阿秀端正了神色,认真道:事儿花了一笔钱,德发预留出来的起屋子和买田地的钱划出来,他这几年赚的钱也就没剩多少了,在镇上买个小院有些困难。我把我存的钱算进去,也还差了些。德发本想的是,他在镇上也不能无所事事的,就打算
买个临街的小院,开个铺子,专卖蜂蜜,也算是自家自产自销,不用找中人再转手去卖。”
李欣醒过味儿来:“你是想让我借点儿钱给你们周转?”
阿秀摇头:“不是周转。德发说,现在大哥手底下有那么多产业在,多一个铺子也不算难事儿,他想把这铺子算在大哥名下....这也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他做铺子里的大掌柜,保证蜂蜜来源,保证低成本买进,高额售出...
李欣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这铺子一旦生成了,不但是冯家的蜂蜜有了销路,就连自家的蜂蜜不也有地方卖了?也不需要每每都去找了中人来倒买倒卖的,平白让中人赚了一笔钱去。
“德发让我先跟大嫂探探底,看大嫂觉得如何。要是大嫂觉得行,那他就去跟大哥谈。”
阿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李欣,李欣笑道:“行,让他跟你大哥谈吧。我觉得他这想法很不错。”
阿秀忙笑着点头,这便要去跟冯德发透信。
杏儿在一边儿从头听到尾,见阿秀跑了,对李欣笑道:“瞧瞧,这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李欣掩嘴直乐。
☆、第六百六十七章 心思微妙
冯德发得了阿秀的准信,心里便多了一层把握,晚膳过后关文说起了这事儿。
关文仔细听了他的想法,自己心下琢磨了一通,觉得这的确是个双赢的事情,遂点头应道:“成,最近我忙不大过来,你先自己去看看临街带铺子的院子,瞅准了地方来找我就行。”
冯德发很是感激地直直点头,他本以为关文会不高兴的,毕竟他把自己这门手艺带回了家去。没想到不止李欣没有责备怪罪,关文也并没有丝毫生气。
阿秀低声对他说:“我大哥大嫂都是明事理的人,才不跟你们家那些个白眼狼亲戚一样呢。”
冯德发便苦涩地笑了笑,低声哄了阿秀两句。
关家三个连襟,可以说罗强和冯德发都受了关文和李欣很大的恩惠。罗强的面馆是因为得了李欣的指点,才在平沙县镇上生意火爆,利润源源不断;而冯德发也是靠了关文和李欣拉拔他一把,才能从最开始的穷困潦倒,到现在略有身家。罗强和冯德发都没太多的心思,就觉得自己是得了自己媳妇儿的哥嫂相助,所以对李欣和关文那是绝对的尊重和认可。
而韦行知的心思便有些微妙-了。
他也是从一开始就受了李欣的恩惠,再到后来和关家人熟识,更甚至娶了关家的姑娘······可以说和关家渊源颇深。只是眼瞅着关家越来越富裕,他心中总会升腾出些比较的心思。再有阿妹嫁给他也有好一段日子了,肚子却还是没有动静。他娘碍于和关家的交情不好说什么,但背地里总是长吁短叹的。
韦行知是韦大娘的老来子,韦大娘前面那些个孩儿都没有立住,大半辈子了就只得韦行知这么一根独苗。韦家香火全在韦行知身上,韦大娘岁数渐大,急切也是常理。
韦行知是孝子,韦大娘在人后的叹息他自然都是看在眼中的。尽管韦大娘没有直接了当地跟他提醒子嗣的事情但字里行间的那个意思,韦行知当然也是明白的。正因为这样,韦行知对阿妹便渐生了不满。
子嗣问题,是摆在韦家的头等大事。
前几日阿妹的姐姐阿秀出嫁花轿出门之后,关文特意留了韦行知,跟他浅淡地谈了阿妹的事儿。
涉及到自己的妹妹,又是这种男女私密事儿,说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夫…···关文难免有些不好启齿。所以说的过程中也是十分隐晦,带了点儿吞吞吐吐。
韦行知是否意会到了关文不得而知,他讲完一通便像是完成任务似的再和韦行知聊了两句,便结束了对话。
韦行知心中想的却是,自己大舅子认为阿妹迟迟不怀孕,是因为他这个做丈夫的的责任,而不怪阿妹。
一瞬间,韦行知脑海中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难不成你关家对我韦行知有恩,我就连这等事儿都要容忍吗?生不出孩子这么就成了我的问题?怎么就不是你们关家出来的女子的问题!”
韦行知毕竟是个读书人,骨子里还是有点儿“迂腐”的因子存在着他认为关文对他说的这些话,对他而言那是奇耻大辱,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
这几日韦行知对阿妹异常冷漠就是今日关文三十生辰宴,他和阿妹过来,在来的路上和阿妹也是少有交流。
阿妹是个敏感的女子,韦行知的一丁点儿变化她都看在眼中。只是她沉默惯了,也被动惯了,她活到如今最主动的一次,就是她跟李欣说,她想嫁读书人。然后相上了韦行知。
她嫁了人了,不能再给哥哥嫂嫂们添麻烦了。
李欣和杏儿说笑着,见阿秀蹦蹦跳跳地回来阿荷也从另一边绕了回来掺合进来说话。阿秀左右望望,道:“怎么不见阿妹呢?”
“你去找找,让她进来聊天儿。”阿荷拍拍阿秀的手嘱咐道。
阿秀忙点头去找阿妹,李欣打了个哈欠,说:“你们聊,我去睡半个时辰养养精神。”
“去吧,青丫你好生伺候着。”杏儿点头道。
李欣自去后院卧房休息,绕过一条小回廊的时候李欣却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青丫眼力更好些,上前两步瞅了个清楚,忙退回来低声对李欣道:“夫人,好像是······偏院里的……”声音虽低,却不乏震惊。
关明想出来的事儿李欣已经亲口吩咐下去了,青丫也是亲自去拦了的,那小厮还等着惩罚,按理说偏院那边儿应该更加严格地把守着才是,怎么会……怎么会让关明跑出来了呢!
“青丫,去叫人来,把他截回去。”李欣皱皱眉头,声音也带了点儿寒意:“守门子的小厮,这会儿可不是只罚月钱那么简竿能了事儿的了。”
青丫定了定神,点头道:“夫人在这等着,奴婢马上就去。”
青丫心中也着实慌乱,好在返身走了不多会儿就寻到了正要去库房清点今日收的贺礼的曹管事,忙叫住他,让他带人去截人。
曹管事二话不说,带着两个小厮便赶往后院儿去。青丫也紧紧跟在曹管事身后,寻上还在假山石后藏着的李欣。
“夫人······”青丫低垂着头认错道:“是奴婢处事不周······”
李欣顿了顿,道:“你的罚待会儿再算。他如今大概是找不着路,又要躲着人,所以一直没寻到前边儿的,倒还算能补救。”
很快曹管事就将人截下来,一路请回了偏院去。中间关明不住地嚷嚷着,口气很恶劣,说话极其难听。曹管事擦着满额头的汗小跑着到李欣跟前来,作揖请罪道:“夫人息怒,今儿实在是家中的人都太忙碌了些,没成想他会被放出来……”
“问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问明白了。”曹管事忙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