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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娘的事情,等父亲回来,我再收拾她,你放心,这一次,我要整怕她们两个。”叶成绍咬着牙说道。
素颜心里明白,这次的事,又是刘姨娘和候夫人在斗法,两人相互陷害,又拿了自己当试练石,只是她们都没想到叶成绍会亲自出手,这一次,应该真能震慑她们一段时间了。
这时,紫云在外对禀报:“世子爷,大少奶奶,护国候夫人来了。候夫人请您去上房见客呢。”
叶成绍听得眉头一皱道:“护国候夫人怎么会来,司徒进门也有两年了,夫人从来都没有来过......是谁漏了风声出去了?”
素颜也觉得有点头痛,对叶成绍道:“只怕是为司徒妹妹讨说法来了,相公,你怎么办?”
“她来了正好,让她把司徒兰接回去,嗯,司徒兰不是病了吗?那让她再病重一些好了,哎呀,她以前可是护国夫人的心头肉啊,要是让她知道,我把她女儿给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定然会大怒,更不会把女儿留在宁伯候府了.....娘子,一会我送你去皇后娘娘那里去疗伤,你的脚伤太严重了,得让皇后娘娘身边的花嬷嬷天天按摩才能好。嗯,养个十天半月再回来吧,到时,司徒应该离开府里了。”说着,脚步就更快了,到了正屋,急匆匆就让紫绸帮素颜换衣服。
素颜听了就好笑道:“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人家已经到了家里来了,点名要见我,这会子跑了,人家还会觉得好心虚,好好的女儿,我没害司徒兰,我为什么要躲起来?”素颜虽然知道叶成绍是想护着她,怕她受护国候夫人的气,但有些事情,必须自己面对的,在这个女子名声大于天的时代,有了洪氏的事情,她不想再背上虐待司徒兰的骂名。
“呃,那好,一会子我陪你去。”叶成绍将素颜放在床上,自己却转身走了。
青竹见了就在素颜耳边嘀咕了几句,素颜听得一脸黑线,自己这是嫁了个什么丈夫啊。
第一百零二章
悠然居北院,一个二进的院子里,小楼轻耸于广兰梅林之间,几株梅花正傲然绽放,幽幽花香沁人心脾,叶成绍行步如风,身姿俊挺,琴儿站在穿堂处,巴巴地看院门,突然眼睛一亮,转身便往屋里跑去。
“小姐,世子爷来了,世子爷来了。”
司徒兰正无精打彩地斜靠在床头,平素清冷孤傲的大眼里此时看起来幽怨而又有忧郁,浓浓的失望和愤怒充斥在她的心间,叶成绍,他竟然看都不来看自己一眼,就算是自己故意加重病情的又如何?自己总是他的一个妾,他却无情如斯……好狠的心啊,一垂眸,看到床头边小几上的一碗,一股怨怒直涌心头,抬手便将那仍冒着热气的药碗给拂落在地上,我就不吃药,你不是说,有病就医,医好为止吗?我不吃药,看你要如何医好我?等我娘来了,看你如何跟她交待!
一声咣当作响,一碗药全都洒在了,碗猝了个四分五裂,琴儿的声音正好传了进来,她听得一震,一股莫明的欣喜将愤怒驱散,司徒兰幽暗的眼神乍然绽放出美丽的光华来,整个人都显得光彩熠熠,猛地坐起来道:“他真的来了?”
“嗯,真的来了,小姐!”琴儿也为司徒兰高兴,先前世子爷说的那通话太过伤她的心了,她没敢全都对小姐说,怕小惧受不了,小姐的心思,她自己怕是都不明白,可是琴儿是看出来了的,分明是喜欢世子爷的,不然,也不会为了跟大少奶奶堵气,自伤身体了。
“来了又如何,我不见。”司徒兰一想到让琴儿请了两次,隔了这么久,叶成绍才来,又生气了起来,堵气躺回床上,拿了被子蒙住头。
叶成绍正好长身玉立地站在了门口,听到她如此一说,大步走了进来,吊儿郎当地往屋里一站道:“我来,是特意知会你一声的,我觉得院里的小妾太多了,打算着卖掉几个,以你的出身和家世,再加你的样貌……嗯,虽不及我娘子,但也还过得去,应该能卖个大价钱,哦,西戎有个大皇商可是出了两万两银子啊,司徒妹妹,没想到,你还真值钱。”
司徒兰听得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不可置信地瞪着叶成绍,眼里有如烧了一把烈火,像是要将叶成烧死似的,但很快又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吓我了,我虽名义上是你的妾,但我是堂堂的侯府嫡女,从没卖身,你凭什么要卖了我,又怎么敢卖了我?”
“信不信由你啊,你快些吃药,好生将养着,病恹恹的,人家会折价的。”叶成绍一脸的痞笑,随手拿了一瓶药来在手里把玩着,“这药可是上好的伤寒药啊,听说你在冷水里泡了一刻钟,好让自己病重一些,唉,早知道你有这嗜好,我拿粒药丸给你吃,立马就能让人看起来病入膏肓,何苦受那罪啊。”
司徒兰听了气得快要暴炸,满以为叶成绍还是心疼自己来探病的,没想到,没说一句体贴的话不说,不是说要卖掉她,就是想让她病得更重一些,这男人,还真是狼心狗肺啊,他就那样讨厌自己,巴不得自己病死才好吗?
“叶成绍,你个混蛋。”司徒兰气急眼了,搬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叶成绍身上砸。
“你也太后知后觉了点吧,我一直就是个混蛋啊,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就偏偏喜欢我个混蛋呢?当初喜欢司徒大小姐的京城名少可不少,你好好的大少奶奶不做,还非要给我这个混蛋做小老婆,哎呀呀,你是不是太贱呢。”叶成绍邪笑着轻挑地对司徒兰说道。
“你,“你……”司徒兰气得直喘,她在冷水里泡了一刻钟,正发着高烧,头晕脑胀,满怀希望地期待着叶成绍来看她,没想到,人来了,却是句句话像拿着刀子一样,在戳她的心,将她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踩到了地底下,前两天他见到自己时,还有些愧意,而今天,却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蓝素颜,不知道她在这个混蛋面前灌了多少迷魂药,让他如此行事无忌……
一股血气直涌上胸间,司徒兰感觉自己喉头一甜,张口喷出一大口血来。
叶成绍见了眼睛一黯,忙走上前去,两指一点,封了她两处脉道,将手中的药瓶打开,倒了两粒便往司徒兰口里塞。
司徒兰又怨又恨,哪里肯吃他的药,紧咬着牙关不开口,一旁的琴儿早已急得大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吃了药吧,从发烧起,你就一点药也不吃,这会子……还吐了血了,再不吃药,身子会更重的,奴婢求你了。”
叶成绍两指一掐,将司徒的嘴巴橇开,两粒药丸塞进她的喉间,也不灌水,只在她背后一拍,那药便吞了进去。
司徒兰气得用手去抠喉咙,想要将药呕出来,叶成绍气地骂道:“就你这德性,正常些的男子,哪个敢要你做老婆,也太能闹事了些,你别以为我给你的是治病的药,我给你服的是毒药,能加重你身上的病,你不是想病得更重些,好让你娘家人看了,好惩罚我么?那我就如了你的愿了。”
司徒兰没能吐得出来,半边身子又被叶成绍封住了,不能动,气得哭了起来:“你……你把我害成如今这个地步……你这个畜牲,我要回娘家,我要告诉我娘,你这畜牲想害死我。”
“放心吧,你死是死不了的,我说了,我还要将你卖给西戎商人呢。”叶成绍看司徒兰终究没能将药吐出来,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声冷喝从屋外传来,“好,好,好,世子好胆色,好气魄,竟然连护国侯府的嫡长女也敢卖掉,本夫人倒是要去宫里问问皇后娘娘,私卖侯爵之女该当何罪。”
司徒兰听得一滞,猛地大哭起来:“娘,娘,女儿好生命苦啊。”
叶成绍一回头,便看到侯夫人和护国侯司徒夫人一起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四老夫人,他的嘴边便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心中暗喜,也不上前来给几位夫人行礼,扬着下巴满脸斜睨着护国侯夫人道:“夫人既是送了她给我为妾,她便是我的人,要卖还是要打,自然是由
我处置,你便说到天上去,也管不了小爷处置自己的小妾。”
护国侯夫人气得脸色雪白,浑身都在发抖,若非这混蛋当初用那非常的手段,毁了兰儿的名节,侯府又怎么可能将兰儿送与他为妾!当初自己是死都不肯答应的,可是侯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要送了兰儿来,如今兰儿被这混帐东西折磨得命都去了一半,还说要卖掉她的话来,他真当护国侯府的人是死的么?
“兰儿,跟娘回去,娘便是养你一辈子,也不在这里受这畜牲的气。”护国侯夫人心疼地走到床边,一探司徒兰的手,触手很烫,额间大汗如黄豆一般的往外冒,身子像要虚脱了一般,顿时心痛欲裂,手都在抖,猛然大哭一声道:“我苦命的兰儿啊。”竟是差一点晕了过去。
叶成绍这才看着有点急了,四老夫人看着也觉得心酸,成绍这小子玩得太过了些吧,怎么把人家的老娘都气成这样了,“死小子,你真是越发的过份了,还不给司徒夫人陪礼。”
四老夫人对叶成绍喝道。
宁伯侯夫人自进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白妈妈被叶成绍打断了骨头,还叫人送到她屋里,不许人医治,白妈妈那么大的年纪了,痛得汗流夹背,为了怕吵着自己,硬是生生咬着牙关没有呻吟一声,侯夫人心中一阵生寒,更是为心痛白妈妈,还有点害怕,叶成绍这一手太过残暴,她到心有余悸,这会子倒不敢顺着司徒夫人的话去落井下石了,只能劝司徒夫人道: “夫人,你……你也消消火,成绍这孩子就是嘴巴坏点,说得吓人,哪里就真的会卖人了……”
这话说出来干巴巴的,苍白无力,没有半用处,司徒夫人看着司徒兰烧得痛红的脸,冲口就骂道:“太没家教了,也就你们这种人家,才会养出这样的混帐畜牲来,兰儿,跟娘回去,这次,天塌下来,娘为你顶着,娘帮你送和离书来,以后,永远脱离这个畜牲。”
叶成绍被四老夫人喝骂,原本是要给司徒夫人去陪礼的,如今却是一跳三尺高,指着司徒夫人的鼻子骂道:“你再一口一个畜牲,我现在就把你家姑娘拖出去卖了,侯夫人又怎么样,小爷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怕,要么你就快点把你家的这个赔钱货拖回去,要么就让我卖了,还能换点本钱去赌坊。”
四老夫人无奈地看着叶成绍,摇了摇头道:“绍儿,怎么说,司徒夫人也是长辈,你也太无礼了些。”
侯夫人又劝司徒夫人道:“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兰儿现在正病着,你这会子把她接回去,怕是会病得更重,还是在府里好生将养将养吧。”
“大胆,你再骂我的兰儿一句试试!”护国侯夫人真是气急了,站起来便一巴掌向叶成绍的脸上甩去,叶成绍并没有躲,白晰的脸上立即出了五个手掌印,今天他便是打着要将司徒兰激走的主意,正好利用护国侯爱女心切的心思,好彻底将司徒兰送走。
“你敢打我!你个老虔婆,爷的脸,除了皇后娘娘,没有敢打,来人啊,将这一对母女赶出去,赶出去。”
叶成绍捂着脸,暴跳如雷,在屋里哇哇大叫着。
人家都在赶人了,司徒夫人哪里还呆得下去,她手一挥,让自己带来的两个婆子上前来,抱起司徒兰就往外走,侯夫人看事情闹大了,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嘴里却劝道:“哎呀,司徒夫人,绍儿怕是魔症了,你消消气啊,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滚开,你们宁伯侯没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