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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菊看他脸色不对,红得不正常,以为他生病了,就要伸出手要去摸他的额头。
宋越一个偏头,避开了紫菊的手,声音暗哑得厉害,“我没事。”
“你真没事吧?”紫菊不依不饶,毕竟心里喜欢着宋越呗,她倒没有去想万一宋越出了点事,她一个小女子在这样的坏境该怎么自救。
所以说啊,女人有的时候就是个为情昏头的迷糊蛋,年轻的时候为了爱情,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到中年了忽然恍然,年轻时谁懂个爱啊。
宋越没说话,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紫菊,看到紫菊狐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正要伸手去擦,宋越窜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宋越那张脸已经放大不知道多少倍出现在瞳孔里。
宋越按照书上看来的,把紫菊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早就铺好的地铺上,抽掉她腰间的衣带后,就倾身覆到了她身上。
紫菊紧张得咽了下口水,这才颤颤巍巍的发出声音,“宋越,你要干什么?”
余光瞥到宋越的手在翻着什么东西,顺着看了过去,一晚上不知道爆红了多少次的脸再一次爆到了滚烫,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学好呢?
宋越的某个地方早已蓄势待发,是为了照顾紫菊的感受,也怕是弄伤了她,这才临到关头了,还在翻书看。
朝后连着翻了几页,忍不住把写这本书的人又大骂了一通,前面写得挺好的,到后面怎么就烂尾了呢。
慕容枫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连带着宋越自然也没去过那些地方,既然书已经指望不上了,那么就让他自己一步步边摸索边实战。
紫菊一开始还挣扎着,渐渐的,在宋越时不时磕痛到她牙齿的深吻中,也渐渐迷离了。
宋越怕她冷,把身子更紧的贴近她,真是要命了,紫菊着急的都快哭了,宋越也茫然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没办法,不得不又伸手把那本被他抛到一边的,看似是爱情话本,其实和黄书,还是一本极不负责的黄书够了过来。
宋越单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不让自己压到紫菊,另外一只手飞快的翻阅起了书页。
他看得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三页,紫菊就听到唰唰的翻书声,这个姿势,真是想不囧也难。
伸出手,正要去推开宋越,他再一次把书扔到远处,然后……
还在东陵长公主府里的暮雪瞳,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因为她买的是本盗版书,害的宋越就时间上以为自己最大程度的没有满足紫菊。
那一夜,因为听信了劣质盗版黄书上的夸大其词,宋越不管第一次是多么的溃不成军,厚着脸皮就开始继续作战。
紫菊只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最后,当宋越中场休息过后,不知道是第几次想再压住她,用脚踹他的同时,忍不住大爆粗口,“特么的,宋越够了!你听到没有,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停下了。”
手边就有指导的书在,更何况,宋越虽然没经验,在床第之事上,出于羞涩,女人讲的话通常都是反话。
这么一想后,他再一次倾覆到紫菊身上。
不大的山洞里,就听到紫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救命啊!”
……
再说徐从才那边,听了周碧欢的要求后,犹豫了好久,瞻前顾后不说,又好好的分析了一通得失,这才点头答应和周碧欢一起去宸王府。
周碧欢脸上露出笑容,想象往常一样伸手去搀徐从才,被他厌恶地避开,周碧欢也没多计较。
这个女人能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心理素质那自然不是一般的好,她倒也知道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徐从才,估计也会厌恶自己怀有其他人骨血的妻子去碰她吧。
管家备好马车礼物,进来请他们,他们出了大门刚要上马车,对面有个骑马的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马背上的人一看到徐从才和周碧欢,没等马停稳就跃身下马,跑到了徐从才身边,“奴才见过尚书大人。”又对着徐从才身边的周碧欢行礼,“见过尚书夫人。”
这个人的穿衣打扮虽是下人,可那气势,说话的方式并不是一般人家的家奴。
“你是谁?”在外人面前,徐从才又恢复了一贯高高在上的户部尚书模样。
那人恭敬道:“奴才是宸郡王府上的家奴,宸郡王想请您和夫人过去一趟。”
听说慕容枫找他,徐从才心里猛然一紧,声音紧绷,“你可知宸郡王找老夫,所谓何事?”
那下人很有分寸,态度恭敬却不献媚,“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徐从才还想追问,周碧欢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老爷,我们本来也要去王府看侧妃娘娘的,这不正好吗?”
徐从才本来不打算和周碧欢一辆马车,看周碧欢神色笃定,不慌不忙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主意了,以她有孕为借口,既然主动和她同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徐从才都很忐忑,他怕徐清丽真的已经进了宸王府,真去揭穿一切了,要真这样,他该怎么做才好,难道真的只能听周碧欢的,哪怕徐清丽站在他面前,从这一刻起,他也不会再认他。
他最小,最疼爱的女儿,就是现在宸王府里的那个侧妃,不管她长得像谁,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以真面目示人。
周碧欢面上平静,心里却也很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慕容枫的,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只是不知道慕容枫还记不记得她。
如果清婉知道她和慕容枫也有过关系,肚子里的弟弟,其实就是她丈夫的种,又该如何自处,说不定连带着把她这个亲娘也给恨上了。
为了女儿的荣华富贵,她已经决定好了,计算天王老子来逼她,也绝不说出这个孩子是慕容枫的。
至于慕容枫是不是认识她,和敢不敢说认识她,那完全是两回事,她相信,大事当前,不管慕容枫多么好色,也拎得起轻重。
马车里的夫妻两个各怀鬼心事,浑然没察觉到先前那个宸王府派遣来的佣人,看着他们朝宸王府驶去的马车,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第八十三章:牢狱之灾
一踏进宸王府,徐从才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来迎他们到正厅去的管家看似恭敬,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他看他的眼神,怪异得很。
装修富丽堂皇的宸王府在他看来,俨然就成了什么龙潭虎穴,忍不住朝身边的周碧欢看去。
见她揪着手帕,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不由打了个突,连续轻咳了好几声,这才引起周碧欢的注意,她侧脸朝徐从才看去,温声问道:“老爷,您嗓子不舒服吗?”
徐从才真的被她给气昏了,这个女人在府里的时候看着那么聪明,心计又多,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笨得像头猪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老夫没事,我是担心你挺着个肚子累到了。”
周碧欢被他的话噎到了,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
……
“徐尚书,本王今天请你和夫人过来,实在是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宸王府的正厅里,有一个人早在那里等着他们,身形欣长挺拔,玉一般的面容,不是那慕容枫还能是谁。
徐从才心里咯噔了下,一听这话,肯定不是自己吓唬自己,他有种感觉,徐清丽真的混进这宸王府了,而且把一切都给揭穿了。
手心里都是冷汗,脸上却陪着小心翼翼的微笑,“有什么事,宸郡王请尽管吩咐,老臣定当死而后已。”
“尚书大人严重了,什么死不死的,本王与你还是亲戚,不说这样见外的话。”慕容枫神色和煦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徐从才一颗吊在半空的心刚刚要落地,慕容枫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的心一下子掉到嗓子眼,“今天有人找到本王,说她才是本王应该娶的侧妃,而本王府中的侧妃,其实是有人假冒的。”
慕容枫说得很认真,表情也很无辜,“迫于无奈,本王只能让人去把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给请了过来。”
目光在说到“尚书夫人”四个字时,状似很无意的从周碧欢脸上扫过。
再一次面对慕容枫,周碧欢心里真是五味陈杂,比起上一次,他似乎又英挺伟岸了很多,眉清目秀,像是世界一等丹青细细描绘而出,当真是世界少有的美男子。
她都到这把年纪了,看到这样的男子,心仍然砰砰直跳,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上一次发生的龌龊之事,心里的那一丁点儿不释怀,统统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只可惜的是,慕容枫看她的眼神很平淡,真的像是在看一个没任何深交的人。
心里涌起一阵失落,低头朝自己的小腹看去,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如果他知道自己腹中正孕育着他的骨肉,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目光带着点希翼的朝慕容枫看去,可惜,慕容枫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任何的停留。
躲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得拢紧成拳。
徐从才听慕容枫说明请他们的来意后,腿一软,差点摔倒了,还算好,站在一边的管家看他脚下趔趄,伸手扶住了他,并出声安慰,“尚书大人,您可要当心啊。”
慕容枫也不去看他,对着门外击掌,很快就有人被家奴带了进来。
徐从才看清被家奴带进来的人,嘴唇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狠狠朝其中的一个女人瞪去,真是枉费了他这么多年,一直把她当成最疼爱的女儿,她倒好,临到头了,为了一己之私,却不顾及他这父亲的感受。
毕竟这么多年一直没在身边,再怎么爱,父女的关系也没那么深厚,可是,她始终是姓徐的啊,不为她自己的父亲,就算是为了整个徐姓家族,她都不应该那么自私的啊!
徐从才懊恼到恨不得顿足捶胸的模样,都被周碧欢收到眼底,发出一声无声冷笑,这就是你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的贱人生下的小贱人,这下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了吧。
当然了,尽管已经看透了徐从才,也根本不想和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所谓的夫妻同心,可是,被家奴带进来的另外一个女子却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她不得不和徐从才站在一条线上。
徐从才心里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早理不清头绪,说不出话,倒是周碧欢嘴角含笑着朝徐清婉走去,“妾身见过侧妃娘娘。”
在大厉皇朝,即便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她嫁入的是皇室,父母见了面,也是要行礼,她利用法理,先发制人了。
徐清婉的模样很是狼狈,虽然脸上的面具还在,发鬓处却已经被人撕开了一条小缝,任谁一看都知道她脸上戴着面具。
徐清婉一看到周碧欢,憋了好久的眼泪簌簌地就滚了下来,“娘亲……”声音哽咽着,不顾尊卑之分,抱着她就嚎啕大哭,“你可终于来了,呜呜……”
她哭得起劲,完全忘了正事,周碧欢可没忘记,趁徐清婉趴在她怀里痛哭,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飞快说了句话。
徐清婉的哭声有片刻的停止,抬头望向周碧欢,发现她已经把目光移到她身边的徐清丽身上,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马上离开周碧欢的怀抱,依然抽抽搭搭,抬手指着同样被她撕打得鬓发凌乱的徐清丽,“母亲,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口咬定她才是真正的尚书府八小姐,而我是假冒的,娘亲,一定要给女儿做主。”
“是吗?”周碧欢冷笑着,慢慢朝徐清丽走去,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后,转身问慕容枫,“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慕容枫看着周碧欢,心里暗道,好个刁钻的妇人,在不清楚他知道了多少的情况下,居然出口诈他。
慕容枫又岂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