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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受不住他的尺寸与他的耐力,痛的呜呜咽咽的哭,他竟然狠狠地吻住她,让她如那涸泽的鱼,无助无力地挣扎,一次一次的体会那种死去活来的磨人滋味……
其实她是很不甘的,她是外表开放实则保守的女人,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像个ji女,他想上就上,而且不用付费,于是她不停地哭,在他发狂的碰撞的时候,在他为她清理的时候,在他温情的拥着她的时候……
在她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乖……别哭了,我爱上你了,我以前是爱过别人,但在我第一次得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现在只爱你,而且今后也只爱你……”
她微微一怔,竟然真的不哭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熟了……
……
“暖暖,近来还好吗?”阳光如瀑,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也洒在郑明溪那张俊逸出尘的脸上。
“还不错,你呢?”江春暖轻嘬一口咖啡,微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郑明溪垂下眸子,掩去眸中那片失落,道,“还好吧!”
如果当初他能够放下手中的一切,这个女人就是属于他的,可是他最终错失了她。现在在事业上可谓是平步青云,可是内心却总是一阵阵的荒凉,面对着那个他不爱的女人,他总会感觉到生活的虚空。
看着眼前那越发美丽而有韵味的脸,他心中止不住升起一抹难言的痛惜,心中的那股不甘之情又出来作祟。
“我肯定没有牧野过得好……”他又低声补充了一句。
江春暖微微一怔,笑了,“好与不好没有什么界限,知足就行!”
看着那淡然的笑脸,郑明溪不知为什么,竟然生气起来,一把抓了桌子上那只小手似笑非笑的道,“那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没有界限呢?”
江春暖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急于收回手,而是又笑道,“暧昧无极限,但是最无聊,月亮永远也晒不了谷,强求只会破坏那美好的过往心事,郑部长,将那些美好的愿望留在心底,怜取眼前人吧!”
“你……”郑明溪脸上的笑容一僵,再次紧紧握了一把那只小手,然后悻悻的放开了,端起手中的咖啡猛饮了一口,然后酸酸的嘲谑,“小兔子升级做小狐狸了,是和牧野学的吧?”
江春暖却不答反问,“娉婷快做妈妈了吧?”
郑明溪微微一愣,但是脸色总算露出些喜色,点了点头,“是,两个月了。”
“是吗?那天我问她,她还不说,改天我约她交流一下!”
郑明溪的再次微微一怔,但是看着眼前那双清澈而坦然的水眸,终于轻轻的叹息一声释然了……
午后的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每个座位都用一个隔间独立的隔开,其实顾客与顾客之间是不大看得到脸的,但是有一双灰黑色的美眸却抬着头拼力的循声寻找着什么,但终于看清那被水蓝色木门遮挡住的两个人时,瞬时间浮起了一抹阴沉而得意的笑意。
“怜云,怎么了?”对面的那个和她长得极其相似的美丽女人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姐,”康怜云赶紧道,然后岔开话题,“顾大哥没说要送你吗?”
康怜影闻言眸光一暗,垂了眸道,“他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谎言!”在自己的亲姐面前,康怜云一该那副温顺的模样,尖刻的道。
康怜影沉默良久,才道,“他永远也过不了我曾是她的婶婶这一关,即使现在他的叔叔已经那样了。”
“哼……”康怜云冷冷的道,“除非他不想要顾家的继承权,不然他总会有向你妥协的一天,姐,你等着吧!”
顾怜影微愣了片刻,终于安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订机票,外公早想你了。”
“嗯!”康怜云应了,然后又向咖啡厅的某处瞄了一眼,“姐,你先去取车,在外面等着我,我去打个电话!”
“好!”
等康怜影离开后,康怜云就躲在某个角落里播起了电话,一边播着,一边阴冷而恶毒的笑着。
江春暖,明天我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等着接招吧!
不过我在彻底的将你毁掉之前,还要送你一份恶心的礼物,我要你下地狱,永不的超生……
……
江春暖和郑明溪从咖啡厅里出来,送他上车,挥手向他说再见,然后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可是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身白色洋装的李娉婷站在路边看着她,她轻轻一怔,然后对她笑,“娉婷,明溪刚走!”
李娉婷看着她,目光闪了闪,“我不是来找他的,有人打电话给我,说这里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江春暖脸色微微一僵,然后灿烂的笑了,“是吗,那你看到你感兴趣的东西了吗?”
李娉婷低头沉默。
江春暖又笑,“娉婷,我们做朋友不很久,但是自认为算是情投意合,你……相信我吗?我记得电视影片《藏龙卧虎》里有这样一句经典台词:把手攥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放开,你将得到一切。你知道这句话的寓意吗?”
李娉婷微微一怔,然后向她走过来,拉了她的手道,“暖暖,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去平野小学找飞扬,可是还没见到你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说你独树一帜,本末倒置,可是我却不信,因为我觉得能那么关爱这些孩子们的老师一定是个好老师,后来事实证明我的臆想确实是对的……暖暖,你觉得我会不信你吗?”
看着那双娇怯的美眸里动人的真诚,江春暖心头不由微微一热,然后低声道,“谢谢你,娉婷!”
李娉婷莞尔一笑,“我们去一起逛逛吧!”
“好啊!”
然后两人拉着手在大街上的绿化树下走着,偶尔也会去沿街的店铺去逛一逛,买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各自说着自己婚后的琐事。
江春暖最爱听的就是李娉婷和郑家那一帮老小的斗争,她从来不是任性的女子,但是她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维护自己所爱的人。
听着她絮絮的说着她耍的那些幼稚又蹩脚的小花招,江春暖几乎快笑岔气了,她想那个清绝又雅痞的男人对她一定开始动心了,只是他还没发现而已,因为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也是个善良的女人。
因为善良,让她拥有了大智慧,所以她并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后来她又问起了她孩子的事,她马上涨红了脸。
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你家明溪说的。
这个男人真是的,嘴好碎。她的一张脸更红了。
傻瓜,他是欢喜的。
李娉婷听了这话竟然羞赧的扭了脸,江春暖大声的笑了起来,后来两人就谈起了孩子,发自真心的祝福对方,还相约一起去做孕检。
站在阳光下,江春暖真觉得上天真是厚待她,在这茫茫尘世间,不仅收获了真挚的爱情,还收获了真诚的友情。
善心和友爱有时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会让你的生活丰富多彩,好运连连……
但是就在江春暖感慨后的第三天,却发生了一件让她纠结茫然又担心的事,萧牧野并没有按期回来,而是打了一个电话回来,那就是他暂时回不来了,因为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竟然在国外买凶想要杀他,但是在千钧一发之时,却被那偷偷地追踪他而去的康怜云替他挡了一枪,如今生命垂危,正在紧急抢救中,他自然走不开了。
听着他应该是在喧闹的医院里,因为救护车的的尖啸声不断的传了过来,人声沸腾,他很快就挂断了,甚至连嘱咐她一声好好保重都没有。
她理解,那个女人毕竟差一点为他付出生命,他怎么又不感动呢?可是理解并不代表她能接受。
想起他会紧紧的握着那个女人的手,那双漆眸也会满含着担忧和焦灼,会为了那个女人在病房前整夜整夜的守着,她的心头就被酸涩胀满。
她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别人命悬一线,可是她还在这里争风吃醋,可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
她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只做到太阳落了,暮色漫上来,黑夜渐起。后来她觉得饿了,就胡乱煮了些东西吃,她必须咬着牙吃,因为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抚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想。
吃完了,她什么事都不想做,就躺在黑暗里发呆,空旷而寂静的大房子让她觉得孤单。
慢慢地,她睡着了,但是睡到深夜,忽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将她惊醒,她眉间一蹙,去接电话,但是电话接通后,对方却并不说话,听筒里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喂,那位?请你说话呀!”她的睡意顿时全醒了。
但是对方很快就挂断了,她翻了翻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的心里开始止不住的打鼓,联想到有人要杀萧牧野,还有前些日子萧牧野说的有人总是抢他生意的事,她开始害怕了,觉得身边不安全。
她赶紧摸了一把刀子在身边,然后将房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她又打电话给萧牧野,但是他那边竟然长时间的占线。
她禁不住心慌意乱,其实她的身手不错,原本她不是胆小的人,但是自从怀孕以后她变了,她怕自己真的身陷险境,自己肚里的孩子会流掉。
这时那电话又响了,连续响了很多声,她才敢接通了,但是她没说话,对方也沉默着,后来那话筒里就传来了阴惨惨的笑声。
她吓坏了,慌忙砸下了电话,匆匆的抓起手机就要播到萧家的大宅,但是这时灯却一下子都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
她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拿起手机拨给门房,让他先来修线路,也好给自己仗胆,她知道那个憨厚老实的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也是个功夫相当不错的人,萧牧野一直都用他。
但是那专线却传来嘟嘟的盲音,她猛然想起昨天门房王大哥就和她请过假,说今晚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忽然之间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有人设计了这一切,但是现在并不是细究的时候,她拨通了萧家大宅的电话,但是竟然也占线。
她一下懵了,又想拨肖云的电话,但这时寂静的黑夜里忽然想起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不由得一阵发抖,她知道有人潜进来了,那是有人在碰触大门时发出的声音。
她没敢再拨电话,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客厅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晃动着几句身形超高的,不知是人还是鬼的黑影。
她摸摸了小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为了防止自己发出惊呼声,将手塞进嘴里咬着,然后顺势一弯身,不着痕迹的躺到了那沙发的空隙处,将自己隐于黑暗的无形。
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她无声的流着泪安慰自己肚里的孩子。
那几个人影终于靠近了房门,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她越发将身子缩紧那狭小的空隙处,沙发前还放着一颗盆栽,不熟悉屋内格局的人是不会注意到的,她不敢跑只能如此来自救,希望自己与肚里的孩子能逃过这一劫。
那锁打开了,那几个人进屋来,她的心也几乎就要跳出来了,她听见死寂的空间里自己的心脏发出的“怦怦”声。
但是偏偏这时她身边的手机发出了悦耳的音乐声,她止不住一阵绝望,然后就听见那几个人发出了阴邪而恐怖的笑声……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摩托车的尖啸声,然后就是一阵紧张万分的呼喊声,“大嫂——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