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由得闻了闻腋下和领口内,“不要血口喷人,根本没影儿的事!”
“你说说你,大男人一个,害什么羞啊?又不是要你全裸,只是脱了上衣擦个澡而已。就算你想进水里扑腾,我还不敢让你去呢!腿上的伤还不能沾水,就只能用擦的了。”她又凑近一步。
“那,你出去,我自己来。”伸手管她要毛巾。
“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不行的。我保证,不会刻意看你那两点,”指了指他的胸口,“还有,我不亲手帮你擦那里。前胸靠你自己擦,我只管擦背和洗毛巾,行不?”
他皱紧眉头,“这样吧,一会我背对着水盆,你只准站在我背后,不许到前面来。”
“放心吧,你还以为自己很有看头啊?”鄙夷的眼神,轻视的神情,似乎他的身材真的毫无可看之处。
他便挪着身子,背对着水盆的位置,然后,缓缓地褪去上身的睡衣。
她则将干净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打湿、绞干,准备给他擦身用。
当她拿着湿毛巾来到床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动静,他不耐烦地侧着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忙不迭地将毛巾递给他,“先擦擦前心吧。”
他接过毛巾,擦了起来。
“你的后背。。。。。。疼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那是一大条由刀剑之类的利器所造成的疤痕,长度很长,从左上边的肩胛骨位置到右下方的肋骨,长长的、粗粗的,好似一条超大的伸直了的蚯蚓。
“不疼。”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擦起来。
“怎么弄的?”她又问。
“忘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把手中的湿毛巾举到肩头,递给她。
把毛巾洗干净之后,她又让他擦了一遍前身,才开始给他擦后背。
每触到那条疤痕的时候,她的动作都会格外的轻,生怕弄疼了他。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任由她轻拭着背部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温柔娴熟的清瘦女人,她在冲他微笑,那笑容就如放在背上的那只手一样,抚摸着他的心田。
蓦地,忽然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后背上,带着温度,带着湿度,也,带着一份令人沉醉的温柔。
那份“触摸”是递接式下滑的,由后背的左上方到右下方,长长的一条线,滑过每一丝每一毫肌肤。他感觉到了,这条线正是那道长长的伤疤。因为伤疤形成的地方都是新肉,所以会比别的地方敏感许多。
惬意、舒适,还有从未体验过的一种酥麻的感觉沁入了心底的那块静默角落。对,还有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领他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唉。。。。。。”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叹息,将他从痴迷中呼喊出来。
醒过来之后,他扭过身子,冷冷地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这一回眸,却定在了那里。
她的脸上竟然挂着泪珠,这让他想起了那两夜,心里的反感就腾然而起了。
“我,对不起,我亲了你的伤疤。。。。。。”她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
他一愣,“难道这也是你勾/引男人的一种手段吗?”
她听了,眼里顿时现出受伤的黯淡,“我,没有勾/引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被她眼里的那抹黯淡给打动了,说不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抬起手,帮她拭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我的伤疤吓到你了?”声音暗哑起来,好像喝了苦涩的水。
她摇头,“没有,我没有害怕。”
“不怕?那你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看见了这道疤,便想到了你可能因为它而差点死掉,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用力擤了一下快要流出来的鼻涕。
不雅的这一声令他皱了一下眉头,连带着那股子刚刚冒出来的轻柔也被皱了回去,“爱哭鬼!”
“我才不是爱哭鬼呢!平素就连手指头被刀子割破,我都不会哭。”她用湿毛巾随手擦了一把脸,根本没在乎那条毛巾刚刚擦过他的背。
“最讨厌吹牛的人了,尤其是吹牛的女人。”说完,转过身去。
“我哪有吹牛?实话实说而已。”
“也不知道每晚哭个没完没了的人是谁?”他顿了顿,“或者,根本都是你假装出来的?”
“我?每晚都有哭吗?”难以置信的口吻。
“不是你难道会是我吗?嘴里还罗哩罗嗦一大堆,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又是‘救命’又是‘原谅’的。”
她听了,安静了下来,径自走到木盆边去洗毛巾。
然后,回到床边继续帮他擦背。
擦好之后,拿了一件干净的睡衣,披在他的肩上。
他顾自穿好衣服后,转过身来,看着忽然变得如此安静的她。
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她颓萎了许多。
又把毛巾洗干净之后,把他的裤腿向上挽起,细心地擦拭着双腿。
周而复始地在擦拭和洗毛巾之间交替着,终于,在心不在焉的往返途中,一脚踩着了地面上的水渍,随着惊呼声,整个人就“飘”了起来。
他一直观察着她,毕竟是有功夫的人,见她眼看就要摔倒,下意识腾空而起前去施救。
无奈人到空中的时候,双腿伤口传来的剧痛影响了飞行效果,直挺挺地砸了下去,正好压在了提前一步摔倒在地的她身上。
“啊——”她几乎断气一样叫了出来。
他虽然没有摔在地上,但腿伤却抻得加重了,因此也跟着轻声呻/吟着。
要命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的手!
——他的两只手连成了一个特有生理弧度的“比基尼”,正正好好地扣在了她的**上。
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轨道,双手摁上去之后,竟然还做了一下拿捏装,就像纯正的流氓截获美女之后随即要做的第一件事一样。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捏了。捏的位置又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竟然就是最敏感的那两颗豆豆。
“太监也喜欢女人的胸?”她“好心”提醒一下他的身份。
因为身体被他压在身下,而手臂又被自己的身体压着,现在,唯一能为她斗争的就只有这张嘴了!
他低头看着她,双手停止了捏拿,然而却依旧放在那两个位置上。
“你,你特么到底是不是太监?”她恶毒地低吼了一句。。。。。。
***
即日起每收到188荷包,第二天便加更一千字。
欢迎亲刺。激树儿的创作欲。望!
会暖被窝的宠物伴儿
会暖被窝的宠物伴儿文/伊人树
舒辣辣两度提及“太监”二字,竺风坦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错误。赶忙费力地从她身上滚落到地上,刀伤处的疼痛害得他皱起了鼻子。
“疼了吧?活该!”她恶毒地咒骂道。
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才是活该的,——双臂竟然异常的疼,而且,已经动不了了。
“啊我的两条胳膊都不能动了,疼得要命!不会是骨折了吧?”她哭着问他。
“让我看看。”他忍住痛,挪到她身边,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沔。
他这么大的一个身形压在这具弱小的躯壳上,若是骨头断裂了,也没什么稀奇的,所以不得不慎重对待。
“疼”刚触碰上去,她就哭着喊了起来。
“小点声,你想让全‘金岛’的人都知道你跟个男人在房间里吗?”他低声问道色。
她摇摇头,“可是,真的很疼。我怕”
话未说完,扁了扁嘴巴,脸上挂满了委屈。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他咬了咬牙,双腿跪在地上,一把将她抱起之后,踉跄着往床边走去。
“竺风坦,你疯了是吧?不要命了?你的腿伤会严重的!难道你想做跛子吗?”她吼出一连串的问号。
“闭嘴,聒噪的女人!”他低声斥责着。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之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坐好,然后,他也跌坐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腿怎么样了!”她急迫地说道。
“你觉得以你现在这个状况,还能顾到我吗?”明明可以换成一种关心的口吻,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讥讽的话。
她一时语塞。
胳膊疼得根本动不了,当然帮不上他了。
“忍住了,我要看看你究竟伤得怎么样”他轻声说着,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臂。
“是不是断了?”她的脑海里瞬间幻化出自己失去了双臂,再也做不了西餐美食的凄凉场面。
“还好,只是脱臼,并未断裂。不过,两只胳膊都脱臼了。”他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断了,以她这个上窜下跳的秉性,恢复起来将是难上加难。
“那要怎么办?”小脸皱成了苦瓜状。
心里不禁暗暗抱怨:沈玉婉啊沈玉婉,你从小都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啊?身体怎么会这么经不起折腾呢!被人压了一下下嘛,就双臂脱臼了。难道将来成亲之后每天早上都要请人来帮忙医治脱臼吗?或者,干脆脱臼脱成习惯,每天早上只要相公帮忙把关节归位就好了?
他忽然像一个哥哥那样,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我要帮你把关节复位,会疼一些,忍住了。”
“知道了,复吧!”她委屈地瘪着嘴,眼睛溜向斜上方四十五度,怕他会笑话,故意不让眼泪流出来。
他忽然伸出左臂,凑到她的嘴边,“给,咬着吧!有个人陪你一起痛,你的痛就会轻一些了。”
她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手臂,有点发懵!
这个人是冷酷无情的竺风坦吗?
他是不是刚刚落地的时候摔倒头了?
还是,把哪跟神经摔坏了?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他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右手托着她的一条手臂向上用力提起。
“嗷!”她疼得吼叫一声之后,张口就咬住了嘴边的手臂。
很快,被提起的手臂就不那么疼了。可还没来得及松口,另一条手臂又开始复位了。
因为这次的角度没有刚刚的顺手,所以也就比刚才那次要疼得多,她的牙齿也咬啮得更加用力。
一直到两条胳膊都复位了,她还依旧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呢!
“你的手臂已经没事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他歪着头,看着嗜血小怪兽一般的她。
“啊”她松开牙齿,抬头望着他,嘴角上竟然还挂着他的血迹。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呢!”即像是问她,又像是喃喃自语。
她可没管他在问什么,轻轻动了一下双臂,感觉还好。又稍微用点力气摇了摇,也还可以。正要真诚道谢的时候,却看见了他的手臂正在流血,清晰的牙齿印记留在了上面。
她的脸便“腾”一下红了,匆忙拿了药粉就往上面撒,因为太着急,还弄洒了一些。
“你脸红什么?”他故意问道。
“手臂没事了,高兴的呗!”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
“对不起!”他忽然正色说道,语气也很严肃。
“是因为摸了我的胸,还是因为压脱臼了我的胳膊?”她好死不死地问道。
话出口之后,自己也觉得糗极了。不待他回答,就下了床,端着水盆往外走。
“记住了,以后手臂不能拎太重的东西,也不可端太重的盆”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为不能大声说话,后面的话都被她前行的脚步扔在了闭合的门后。
“之前还说自己没那么好色了,现在却对一个太监有了这么微妙的感觉。原来我并不是不好色了,而是口味有所改变啊!”她在心里念叨着。
只顾着想心事,就连迎面撞上朗战都没有发觉,木盆中的水险些溅到他身上去。
“辣辣,刚刚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