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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抬离枕头,方听清楚,那不是呻*吟,而是低低的抽泣。
蓦地想起她有做恶梦的毛病,便坐起身,下床去,走到纱帐边喊了她一声。
她却依旧在哭泣,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焦灼地在纱帐这一侧转了好一会,他终于按捺不住,撩开纱帐走到她的床边。
就见她眉头深锁,满脸凄楚,大滴的泪珠晶莹剔透地挂在脸颊上。
“辣辣,醒一醒……辣辣……”他轻声唤着她的真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动。
摇晃了几下之后,她睁开了双眼。
当认出眼前的是他时,她哭得更委屈了。
“做恶梦了吧?”伸手撩了一下粘在她脸上的头发,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点点头,拉住了他的手,“好怕……”
“别怕,有我在。”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想传导一点力量过去。
“能不能抱着我躺一会?”她怯怯地问道。
犹豫了几秒钟,他点点头,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跟白天那个率真到有些莽撞的姑娘判若两人。
“能告诉我你做什么恶梦了吗?”他轻声问。
她听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用力摇头,“不要,我不想说……”
“可是,如果你不把恶梦说出来,很可能以后还会继续做同样的梦。如果你说出来,或许以后就只会做美梦了。”他继续温柔地劝说着。
“真的吗?”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跟我说说吧,都做什么梦了……”
又打了个寒战,眼神迷离着,“我梦见,梦见好多男人在我身上……”
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下去,大颗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她虽然没有说完,但聪明如他,到底还是听懂了。皱着眉头,伸出拇指,用指肚抹去了那一滴滴令人心碎的眼泪,“别哭了,那些都是梦,梦都是假的。”
“不!”她奋力摇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就在我十五岁那年,好多男人,他们……他们……”
没有说完,已经陷入了恐惧的抽泣中。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抚揉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心里却是疑窦丛生的。
她说十五岁的时候被几个男人欺负,可她现在明明就是十五岁啊!难道离开竺府的那段日子里,她被人给欺负了?
心里忽然腾起怒火!是谁?是哪些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欺负了她?他定要让这些该死的男人不得好死!
“辣辣,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会为你报仇的!”待到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他试探着问道。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都是一些陌生人……”
许是想到了当时的那个场面,她的身体又禁不住抖了起来。
他便再度将她拥紧,“没事,没事了!别想了,别去想!”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人查到,然后将他们大卸八块,不,是碎尸万段!最后,再挫骨扬灰!
她忽然又把头抬了起来,“我,我的身子脏了,怎么办,我没有资格再去爱心爱的男人了……他不要我了,他说我脏了……”
未说完,又是一阵压低声音的痛哭。
“谁说你脏?你不脏,你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如此悲痛欲绝,他的眼睛竟然也湿润了。
待察觉到这个变化之后,他又有些懊恼,粗暴地擦了一下眼睛,继续抱紧怀里的她。
“脏了,他说我脏了,他说我是残花败柳,说我人尽可夫……”她边哭边说道。
他?他隐隐猜到这个人应该是她的意中人。
想到“意中人”这三个字之后,心里酸了一下。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嫌弃她!所以?所以他也得死!
凡是对不住她的人,都要死!
他的腮帮子鼓了又鼓,然后再鼓了又鼓。
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
“你听着,你不脏!是那个男人有眼无珠!那样的男人,不跟也罢!总之,你不能妄自菲薄、看轻了自己,听见没?”他用手掌托着她的后脑,看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觉得我脏吗?”她哽咽着问。
“当然不!我说过了,你是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他正色回答。
她听了,用力抽了一下鼻涕,“那你敢要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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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醒来帮它哥揍她①
竺风坦听到问话之后,愣了一下。
但很快,训练有素的反应便提醒了他,要理智对待。尽管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到底他现在还是东厂的一名“太监”。
“我会为你报仇的。”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她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要你回答,你敢要我吗?”
他僵在原地,不置可否地闭上了眼睛惚。
“你不敢,是吗?”有一点失望,也有一些鄙夷。
他承受得了失望,却承受不了来自于她的鄙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冽地扔出几个字:“不要逼我!”
她又抽了一下鼻子,“逼你?我哪敢逼你!知道你嫌弃我……温”
“我说了,不要再妄自菲薄!”几乎将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
“你怕,是吗?”问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不屑。
“我?会怕?”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迄今为止还没有令我惧怕的事情呢!”
“那你为什么不敢要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纠结于这个问题。
好久以后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天晚上着了魔。
“不是不敢要!”他迅速回复,澄清自己不是没胆没种的男人。
“还是,你不会?”戏谑的笑意揉进了刚刚哭过的眼睛里。
“你!”这回他是真的震怒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敢说他不会!
他是个名义上的太监没错,可正常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包括***在内!
以往的日子里,他可不是没有机会与女人欢爱,终究还是有不受人监视的时候。他不去做,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只有跟喜欢的女人才能做床第之事,其他,跟动物交*媾无异。
他是个雏儿没错,可雏儿并不等于不会!
“我猜对了,是吧?”她有点沾沾自喜,仰着小脸问道。
“谁说我不会?”他邪魅地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颌,“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她扭头看向一侧,“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有那几个东西,却都不好使!我看啊,就算是把全京师青楼里的头牌都弄到你面前来极尽媚*惑,你依旧还是个不举的男人!”
这可是她的真实想法。
“死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实在忍无可忍,气哄哄地将她推出怀抱,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怎么?生气啦?你看看你,说说实话你也生气……对不起啦!以后我再也不……”原本她准备了好长一段的道歉词,最后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见他站起来之后三两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脱上衣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待到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她有点慌了!
——两颗蛋上方,竟然悬着长长的一根,目测得有近二十厘米,已经呈现出狰狞的状态。
“啊——”她惊呼一声,把头扎进被子里。
心说:糟了!一直以为他那话儿是个瞌睡虫,可现在看来,它醒过来了,而且还是不容忽视的威武!刚刚自己还大言不惭地笑话了它哥,估计它哥一怒之下定要把她赶出这个温暖的房间了。
隐隐感觉到他又躺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看他还是没有赶她出门,便探出头去观察,不期然竟然险些撞到他的脸。——原来他们是近在咫尺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巴,“对不起哦!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剩下的道歉都变成了嗫嚅,身子向床沿处蹭着,笃定了心思随时准备自行离开,不用他踢她出门。
他的脸色是严肃的,甚至有点冷,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我说了,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负责?”她苦笑着,心说:完了,这个房间这么暖和,待了不到一晚上,就得被人赶出去了,无限悲催。
“对,负责……”他忽然拉起她的一只手。
以为他这就要拎她出门,便用力向后搡着身子,然而当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触到一个东西之后,她便一动不动了。
手里的那个东西很硬,很烫,似乎还轻轻地跳跃着。
待意识到手握的是什么时,她吃惊地望向他,“你……”
“我什么?你要负责!”他冷冷地说完,眼睛望向别处。
她却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哟,他害羞了!
这个发现令她兴奋异常,手指就动了一下。
“你做什么?”他喘息着,怒视她。
“负责啊……”作出傻乎乎的样子,“它醒来不就是为了帮它哥揍我的吗?”
他扯了一下嘴角,但仍旧憋着笑,“怎么负责?”
“哄它睡觉呗!”她依旧傻不愣登的。
“睡觉?他醒了就没那么容易睡了……”
她的坏劲儿又上来了,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说真的,你是个大*处*男,没做过,所以不会,是吧?”
那神情,绝对暧*昧!
他咬了一下牙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顺势探进了她的亵衣,覆盖在上身的一座玉*峰上,手指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
她先是惊呼一声,然后就咬着被子,没了动静。
“舒服吗?”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邪恶地问道。
她忍住呻*吟,不服气地摇头,“没感觉!”
“没感觉是吧?那就来点有感觉的……”掀开被子,一下子扯掉淡粉色的亵衣,那两个已经长到C罩杯的可人肉团便无所遁形了。
她正要找东西盖住,却被他准确地低头吻住了一颗樱桃,一瞬间,一股电流袭遍了全身,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完全不似在未来世界做过的每一次爱!
尽管那时候跟人ONS也会有快感,尽管每一次、每一个性伴都会为她做足前戏,却都没有此刻这般沁入灵魂一般的***!
这绝对不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因为以前间隔很久才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受。
已经来不及再想,她便在他的舌尖干扰下变得犹如一块白白的面团,彻底无骨了。
他仍旧不忘要她屈服,抬起头,“说,还是没感觉吗?”她红着脸颊,“有。”
“什么感觉?”问的时候,手指头代替着舌头在辛勤地工作。
“想叫。”她如实说道。
“想叫?”他侧着头,做了一下思考状,“那可不行,会被院子里的人听到的!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你叫……”
说着,压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是一次热烈得几乎让人发昏的吻。
他就是一个征服者,吮*吸着她的嘴唇,让自己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游荡,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掌游走在她的双*乳上,大力而又不失温柔地搓捏着。
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这种强烈的被爱的感觉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包围着她,若不是被他的嘴巴堵着,她真的会叫出声来。
终于,就在两个人都要窒息的那一刻,这个吻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
他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妞,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