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树儿的新文链接在本书的简介里哈~欢迎菇凉们前去品尝~
男人都不可以进血房
然而,任竺雨沐如何哀求,产婆都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根本不予理会。
而舒辣辣凄厉的叫声已经越来越无力。
竺雨沐摇了摇牙根,猛然迅速起身,一把揪住产婆的手臂,“大娘,我不让你看她,你能帮忙接生吗?”
产婆睁开双眼,满脸疑惑,“不看怎么接生?难道要我把眼睛蒙起来用手摸索?那更是不行了!手上沾染了血腥,一样好不了我身上的红伤……”
“不是不是,”他赶紧解释,“是由我给她接生,你指导我都要怎么做……惚”
产婆惊得张圆了嘴巴,“哦,哦哦,不,你是个男人,男人都不可以进血房(作者注:即产房)的,你,你怎么还想为她接生?”
“我是她的男人!若是她不在人世,我也不会独活!”他低吼着,用几乎充血的眼睛盯着产婆。
产婆终于被震慑住了,“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她现在是什么状况了!温”
竺雨沐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三两步走到床边,就准备掀开被子。
“你要做什么?”舒辣辣强忍剧痛扯住被子一角。
“你想不想保住这个孩子?”他随手抹了一把即将从眉心跌落下来的汗水。
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想保住孩子,就让我来帮你接生!”他的眼神从未像现在这般正义凛然,从未像现在这般能够传递让人温暖的正能量。
“可是……”她嗫嚅着,又一波痛感袭来。
“别可以了!再迟一点,你和孩子都有危险!现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计较那些繁文缛节的时候!算我求求你,让我为你接生,好吗?如果你实在觉得这么做令你不舒服,那就等孩子顺利生下来之后,你再挖掉我的双眼!”他的话语里隐含着怒意。
这份怒意来自于她对他的不信任。
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难道他会借着这个危机来满足自己的某些不可告人的愿望吗?他承认自己一直觊觎她的身体,哪怕是去势做了太监之后,他仍没有断了这个念想。可此刻是生死关头,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帮她接生,救活这对母子。
终于,她放弃了抵抗,松开被角,同时,也闭上了眼睛。
他慌忙掀开被子,然后扭头冲产婆吼道:“大娘,我好像看见孩子的头了!”
“哦……,那就赶快让她用力,千万不要让她睡着了,要让她继续用力……”产婆絮絮叨叨地说道。
他便扯起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摇晃着,“丫头,孩子的头都要出来了,你听话,用点力气,很快就结束了,听话……”
耐心的一边鼓励,一边查看着下面的情形。
她的力气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多少了,但仍旧赞足了之后,随着阵痛用着力气。
“很好,很好,丫头,这个的确是孩子的头啊,又出来了一点点,你真是好样的,继续……”他热情地鼓舞着,其实心里却是没有底的,当年梧桐的阴影还时不时地出来缠着他。
产婆似乎已经被这份热烈的气氛所感染,不待他继续追问,径自在那里说了起来,“注意看着啊,等到婴儿最宽阔的头部快要出来的时候,让她稍微收着一点力气,否则可能会引起血崩……”
听了产婆的提醒,“血崩”两字令他的肩膀僵硬了一下,旋即,继续用指肚抚摸着掌心里的那只小手,“丫头,你马上就当娘了,用点力气,听话……”
然后,又赶紧拿了枕头边的一块手帕,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她稍事休息了几秒钟,又开始努力,可力气却小之又小。
一种不好的预感便涌了上来。
“雨沐,(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语带温柔地称呼他的名字而非全名),我可能要不行了,不管怎样,请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孩子的命!求求你了,求你帮我保住孩子……”她的声音虚弱得要命。
“胡说什么?你们娘俩都得给我活下来!如果你们胆敢有一个离开我,我是不会去照管另外一个的!”他善意地“威胁”道。
虽然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亲爹是别的男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一起生活,他已经把这个孩子看作了自己的骨肉,把她看作了自己的女人。
“不,你听我说,如果孩子没了,就算是我活着,倾尽一世都未必会爱你;可若是我死了,孩子活着,你从小把他养大,他长大之后念及养育之恩,一定对你感恩戴德甚至倾情相待的……”其实,这便是她的真实想法。
他之所以变成太监,与她有间接的关系。
而他,还能够不计前嫌地接纳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这就足见他真的在乎她,也足见他已经变得有容人之量了。让孩子跟着这样一个人,想必不会坏到哪里去。
而他,也会念及对她的这份情愫,好好对待她的孩子。
竺风坦已经这么久都没有音讯,她真的担心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若是她也将不久于人世,又怎么舍得扔下孩儿一个人独活!已经变了性子的竺雨沐自然是最好的托付人选,更何况他又是孩子的二叔,让侄儿承欢膝下,是再合理不过的了,同时也能弥补一下竺雨沐膝下无子的缺憾。
然而,竺雨沐却并不接受这样的嘱托。
“丫头,你不要逼我跟你发火!孩子是你的,有你就有孩子;若是你没了,剩下孩子一个人,就算我能够给他最好的照顾又有什么用?没有娘亲的疼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你觉得他会幸福吗?为了你的孩子着想,你也要坚持活下去!”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希望她明白他这番话。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产婆给打断了。
“小娘子,你不要再可是了,听着,你现在是娘,做娘的就要勇敢,来,听老婆子的,吸气——”产婆坐在那里示范着。
舒辣辣便不再说话,而是跟产婆一起吸气。
“呼气——”产婆憋住气息说道。她便跟着一起呼气。
“用力——”产婆仿佛自己在生孩子似的,用着力气,憋得老脸通红,“就像拉屎一样……”
舒辣辣也跟着照做。
竺雨沐继续一边给她打气,一边查看下面的情况。
“太好了,丫头,又出来了一点,继续努力,继续啊……”
“再来一次,小娘子,跟老婆子我一起做……”产婆又开始了第二波用力示范。
当做到第三波的时候,竺雨沐惊喜地喊了一声,“出来了,胎儿的头出来了……”
然后,望向产婆,“大娘,要怎么做?”
产婆明显也很激动,“不要太用力,随着她发力的时候,将孩子托住,一点点拿出来……”
竺雨沐便和舒辣辣配合着,将孩子接生了下来。
接着,又在产婆的指导下,处理了孩子的脐带和胎盘。
但新的情况又出现了,许是孩子刚刚生产的时候有些缺氧,竟然小脸发紫、呼吸不畅的样子,连哭声都没有。
竺雨沐不知该如何是好,焦急地向产婆求助,“大娘,孩子,孩子没有哭声,气息微弱……”
“放心,别着急,把孩子倒立着,拍他的屁股……”产婆交代着。
他赶忙把孩子倒立抱着,然后轻轻拍打孩子的屁股。
“用力,使劲拍,现在不是你这个当爹的疼孩子的时候……”产婆手舞足蹈地在那里演示着要如何拍打。
竺雨沐便狠下心来,用力拍了几巴掌。
很快,就见孩子的嘴巴里吐了一点脏东西出来,接着,便爆发出一阵雄壮的啼哭声。
“好了好了没事了,赶紧给孩子擦一擦身子包裹好,别冻着了……”产婆的情绪随着孩子的啼哭而欢欣起来。
“丫头,你生的是个男孩啊……”竺雨沐简单为孩子擦了一下身体之后,一边笨手笨脚地包裹着孩子,一边向舒辣辣报喜。
“来,丫头,看看你儿子的小脸,长得好像你哦……”他把包好的孩子抱到了舒辣辣的枕边。
可是,当看到舒辣辣的脸时,他却惊呆了……
***
感谢亲的订阅!
树儿的新书《残帝的小爱宠》已经隆重登场,链接就在此文的简介里哦!
欢迎亲爱的前去捧场,吼吼~
随身携带的刺蛋金簪
竺雨沐抱着孩子,凑到舒辣辣的枕边,希望她能看看孩子的小脸。
然而,却发觉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气息微弱,一副魂游天外的濒死状态。
“大娘,大娘,孩子娘好像不是很好……”他把孩子放好之后,焦灼地回头跟产婆说话。
“糟了!”产婆毕竟接生经验老道,心知不妙,便挥舞着手臂,“快点看看,看看她下身是不是流了很多的血……”
竺雨沐赶忙照做,掀开被子查看着惚。
“没有太多,应该都是之前流出来的……”
产婆稍微松了一口气,“不是血崩,还好,不是血崩……”
“可是她的情况真的有些糟糕啊……”竺雨沐伸手去抚摸舒辣辣的小脸,感觉一阵冰凉温。
“不是血崩,就应该是产后虚弱造成的心脉衰弱……这样,你赶快把孩子抱给我,然后给她弄点热乎的清粥喝,这样她的体力能够恢复一些。”产婆吩咐道。
竺雨沐赶紧把孩子抱给产婆,又看了一眼舒辣辣,便冲出门去做清粥。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属下已经购了物品回来了,便吩咐他们去做粥,自己复又回到了舒辣辣的房间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给她做点吃的吗?”产婆有些不满,“黏老婆也没有这么黏的啊……”
竺雨沐不反驳,只是说明已经有人去做粥了,就又回到了舒辣辣的床前。
此刻,她的眼睛已经能够微微睁开了,但气息仍旧十分微弱。
“丫头,你不能睡啊……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为了孩子着想,你现在不能睡……”他真的怕她一睡之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谢谢你……”她虚弱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由衷的肺腑之言。
“如果你想好好答谢我,就快点好起来。我宁愿你还是那个用金簪扎我的泼辣丫头,也不愿看见你像现在这般有气无力。”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想她曾经是个多么顽强的姑娘,顽强地抵挡着他那进攻性极强的爱。如今却为了一个不能照顾她的男人生孩子,令自己的身体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损伤。
她勉强扯了一下嘴角,“我也想快点好起来,可是,我真的太累了……”
说完这句话,头一歪,昏厥了过去。
竺雨沐顿时乱了手脚,“大娘,她昏过去了,大娘,怎么办才好?”
产婆也懵了,“这,这不是一般的产后虚弱吗?难道不是吗?”
“我问你,怎么办才好?”竺雨沐怒吼着。
“我遇到的除了血崩就是正常的产后虚弱啊,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很显然,产婆也束手无策了。
“你给我看好孩子。”竺雨沐命令产婆道。
产婆慌忙点头,“我会看好孩子的,可是孩子娘……”
她说话的当口,他已经冲了出去。
很快,就又冲了回来。
“你快到床边的时候不要太虎虎生风好吗?会给她带去邪风的……”产婆提醒道。
竺雨沐便放轻了动作,蹲在床沿前,扯着舒辣辣的小手。
“丫头,我差人去请大夫了,大夫很快就会来看你,你要坚持住,听话,只要你醒过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声音是颤抖的。
她依旧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欠我的有多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