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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那次邀请竺雨沐是一样的。
竺风坦并未犹豫,脱了鞋子躺在她的身边。
舒辣辣顺势钻进了他的怀抱。
“辣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摸着她的长发,感觉心里好踏实。曾经多少个漆黑的夜晚,他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的。
她不作声,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以为她睡着了,便想放开她回自己房间去,谁料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别走。”
样子执拗极了,像个无助的孩子。
“好,不走。”他安慰道,又躺下了身子。
其实不是他非得要走,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两个人又有过那样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如今再度将她拥在怀中,若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简直就是瞪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她现在是这般病着,他不想在她生病的时候跟她发生关系,他不忍心那样。就算是想要疯狂地欢爱,也得等她病好了之后,至少,得在她清醒的时候。
于是,便焦灼地留在床上,抱着这团随时可能烧死他的烈火,静静地守候着。
“风坦,我想摸小弟弟……”她呢喃着。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了一句:“辣儿,你在说什么?”
“我想摸小弟弟。”她又重复了一遍。
说话的工夫,小手已经开始隔着衣服乱摸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恢复了正常,因为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候她就经常这样,“风坦,我要摸小弟弟。”然后,不管他是否同意,就径自摸将起来。待到那话儿醒了,或是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或是她气喘吁吁爬到他身上去,大肆**一番。
细看了她的眼神之后,他确定她仍旧是病着的,也许说这句话只是潜意识中仍旧还有那个记忆吧!就没有作任何反应,依然静静地抱着她。
谁知她竟然挣扎出他的怀抱,气哄哄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他有点费解。她的脑子现在不清楚,很多时候做很多事情都是毫无缘由的。
“我要摸小弟弟!”她嘟着嘴巴,瞪着大眼睛看他。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出这种要求呢?
“我要摸小弟弟!”说完,扁着嘴,预备哭泣的样子。
“好了好了,给你摸……”他无奈地把她拉回到自己怀中躺下,然后,解开了腰间的带子,牵着她的小手,放了进去。
在她的手袭上那话儿的一瞬间,他的脑子“嗡”地响了一声,随后就浑身燥热起来。
已经昏睡了几年的东西竟然生机勃发起来,霎那间像铁一般坚硬。
“辣儿,摸几下就好了哈,把手拿出来吧……”他暗哑着声音,苦涩地劝道。
可是她根本就不听他的,不仅没有把手拿出来,竟然还作出了套/弄的手势,由缓到急,一下跟着一下。
“哦……”情不自禁之下,他呻/吟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担心她会害怕,之后的声音都被他硬生生压回到了身体里。
“好硬……好大……好烫……”她咕哝着,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抬头看着他的脸,“我想吃一口……”
就像一个馋嘴的孩子跟大人讨要糖果儿似的。
他蹙眉摇头,“不可以。”
说着,就想把她的手拉出来。
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再进行下去,担心会伤害到意识不清的她。
她用力攥住那话儿,满脸倔强,“你要是敢不让我吃,我就把他拔下来吃!”
孩子一般天真的话语令他哑然失笑,“可是辣儿,这个并不好吃。明天早上我带你去街市上买好吃的,行吗?”她根本不受诱/惑,“我什么都不想吃,就要吃它!”
天晓得一向语少到几乎自闭的她怎么忽然间这么多话。
他无奈地松开她的手,心想:忍耐吧,不要让她难过。
见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她笑了,满脸红晕地向下挪动着身体,直至头部移到了他的胯间。
在她巧笑倩兮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动作了,这是她勾搭他的惯用伎俩。
果然,她三两下就从裤子里掏出了那话儿,先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好一会,然后,出其不意地含进了嘴巴。
“唔……”他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
那种熟悉的蚀人心骨的***感受又袭上了全身,他曾经用这种感觉做为回忆的基调,度过了无欲无求的那些年,从未想过这种滋味还可以再来,内心交织着幸福和感动。
随着她的舌头像一条温暖小游蛇一般的缠绕,他再也抑制不住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一把将她从胯间扯起,然后,跃身压了上去。
可是,当看到她那无辜的小眼神之后,他退却了。
“妞儿,别折磨我了……”他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她的头上,欲使自己的欲/望冷静下来。(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怎奈她好像“欲魔”附身一般,根本不了解他的苦衷,竟然微微抬头,用桃红小口吻了他的嘴巴一下。
他被吻乱了,抬起身子,傻傻地看着身下的小尤/物,——因为刚刚的拉扯,她的衣服已经十分凌乱,雪颈、香肩、以及大半个膨起的乳/球,连同一粒艳得耀人眼的小樱桃都裸/露了出来。
他的喉结耸动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把目光挪到了她的脸上,“妞儿,你现在意识不清,我们不能享受**之欢,听见了吗?别再逼爷了,会出人命的”
***
结局②
忍欲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头痛的感觉袭来,心脏也要承受不了那种饱胀感,竺风坦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我要……”在这磨煞人的时候,舒辣辣竟然呢喃出了这么两个字。
竺风坦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像头饥饿的野兽一般,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樱唇,打开她的牙关,将她的嫩舌吸进了自己的嘴巴,让自己粗壮的舌头与之交缠起来。
“唔……”身下的小东西发出了叹息般的轻声呻/吟,小手儿胡乱地伸进了他的裤子,大力小力交替着摸了起来惚。
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他只想与她合为一体。
混乱中,他扯碎了她的衣衫,连同自己身上的,也都成了碎片。
“妞儿……妞儿……”他呢喃着,趴在她的身上,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温。
“我要……”她像猫儿啼哭似的叫着。
“给你,给你,给你……”他挺直了腰腹,长驱直入。
“啊……”她娇呼一声,媚着双目,伸出光滑细嫩的手臂,揽在了他的脖子上。
荒芜了数年的良田,又在他的似火热情中开垦了起来。
这是一场分别了多年的重聚之欢,是一场水与火的交融,是一场灵魂与肉身的合/体。
他一边推/送着下/身,一边去亲吻她乳/尖上的两粒糖果儿,其甘甜滋味仿若琼脂赛过蜜糖。
由于久未欢爱,他的身体极为敏/感,没过多久,就有了想要喷/薄的欲/望。
于是,匍匐在她身上,大力冲撞起来,仿佛要使自己整个身体进入她的体内似的。
最初她只是尖叫着,待到叫喊已经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他下/身发力越大,她咬啮得就越用力;她越用力咬啮,疼痛使然,他的力道就越大。两个人像角力一般,你来我往了好一会,他才把那股隐忍了好久的欲/望之泉全部放进了她的子/宫里。
之后,不舍得再压着她,赶忙翻身下马。
等他顾自清理好两人的下/身,再看她的时候,小东西已经睡着了。嘴角噙着血迹,仿佛一只嗜血的小妖兽,不过,是一只性/感撩/人的小妖兽,把他撩/拨得情愿死在她的身上。
低头看了一眼那话儿,竟然还是昂首阔步的样子,很明显,它还想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去摩/擦取暖。可是他却必须忍着,她睡着了,当务之急是让她好好休息。
然而,内心的那股子浓浓爱意还是无法释怀的,于是,就低头点吻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甚至就连刚刚被他爱过的那处巢/穴都没有落下。
亲完了一遍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并肩而卧,把她的头放进他的臂弯,盖好被子,拥着她幸福地睡去。
这也许是竺风坦几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不仅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甚至于早上都是被人摇醒的。
当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之后,最先看到的是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的舒辣辣。
很显然,她穿的是他的衣服,但因为昨晚的激烈撕扯,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只是因为够肥大,还算是能遮住她的身体。可若隐若现之下,还是可以看出她里面是真空的。
“妞儿,是不是饿了?”他猜她是饿醒的。
她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意识到她有些不对劲,他便坐了起来。
她顺势看了一眼他那赤/裸的胸膛,然后又抬头看着他的脸。
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心里嘀咕着,是不是她想起了昨晚欢爱的场面,预备跟他爆发一场大的哭闹。
这样想着,就做好了迎接惩处的准备。
岂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好久好久,最后,落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他一下慌了手脚!
若是她哭闹叫喊,他是可以哄的,顶多让她踢打一顿,撕咬一番。可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无声地落泪,他对她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对策了。
“妞儿,我错了,我不该在你不清醒的时候要了你……我是禽/兽……”他恶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过后,他的脸颊很快便红肿起来。
忽然,她用力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出其不意地拎起他那只扇耳光的手,上去就是一口。
因为有些猝不及防,加之她咬得很用力,他疼得连汗都出来了。
咬完,她甩开了那只手,“贱手,以后再敢碰我男人一下,剁了你!”
他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说他是她的男人!
傻乎乎地看着她,“妞儿,你说什么?”
她却并未回答他的话,蓦然伸出手,在他的另外一边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下意识捂住脸颊,“妞儿,你……”
“这一巴掌是惩罚你!惩罚你把我托付给别的男人;惩罚你没有及时找到我和儿子;惩罚你让我日盼夜盼到差点丢掉性命……”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反应过来之后,他又惊又喜,简直要爆笑一通,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妞儿,你都想起来了,是吗?你想起我是谁了,对不对?”
“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我爱上的那个混蛋!你是我儿子的亲爹!你是天下最可恶的男人……”继续啜泣。
他不管那些,抬起她的下颌,一下子吻上去,直到两个人都窒息了,这才松开口。
“妞儿,你真的苏醒了,对吗?你怎么会醒过来呢?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能一夜之间就恢复了正常呢!看来老天还是怜惜他们的,不仅让她们久别重逢,还使她突然之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的小脸竟然红了起来,“昨晚,那个的时候,就已经断断续续地有些记忆了,只是不够深切,早上醒来看见你,记忆一点点找了回来……啊——”
话未说完,她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推着他的胸口,脸色红得更加厉害。
“你不是说昨晚那个的时候已经有些记忆了,只是记忆不够深切么?我现在就给你再加深一下,让你把我们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都记起来……”说罢,一下子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然后,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
她娇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