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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妾生了小丫头;不是很可爱乖巧吗?
“爷,黑老三在前面等着咱们。”
手下的话打断了严喻垌的思绪,闻言望去,黑老三带着十几个弟兄站在路口充当路霸,于虎鼻青脸肿的站在他旁边,看样子是想找他要人来了。
严喻垌咧嘴冷笑,策马前行,“咱们会会他去。”
严氏钱庄,芦花放纵着自己的委屈,让她身边的春夏和阿水惊出一身汗。阿水蹲在芦花面前,红着眼抽泣着:“小姐,你别哭了,你再这样哭我都想哭了。”
春夏跟随芦花多年,平日里再大的事她都能一笑而过,从来也不曾见过她像现在这样。春夏自知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而且他觉得小姐也该发泄发泄,老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小心憋坏身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院落里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芦花脸颊上泪痕犹在,她痴痴地盯着前方的花圃,好半响才伸出手抹掉脸上的泪痕,手心里的伤口再次的刺痛,芦花忍不住叹息,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诸事不顺。
看着一脸关心的春夏和阿水,芦花扯出一丝笑意,“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春夏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扶起来,芦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早蹲的没有知觉了。春夏道:“小姐,我送你去休息吧,刚刚管家过来和我说了今晚给我们安排的住处。休息一夜,等二小姐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芦花点头应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芦花醒的很早,确切的说是她一夜没睡,脑子里一直乱哄哄的,睁着眼躺在床上直到院里传来人声。早饭过后,严喻垌让人来传话,说是去的时候客栈里已经没有人了。
芦花拉住传话的人确认道:“没人?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去的客栈?杏花不可能那么快醒过来的!”
来人一问三不知,春夏知道芦花不想见严喻垌,便提出自己去问问,谁知来人说他已经有事出门了,临行前交代他们全力查找杏花的下落,并且告诫她,千万不能出去自己瞎找,外面黑老三的人还盯着钱庄,只要芦花等人出去,那一定是会被抓住的。
平城,不是于圩镇,不是阜康县,芦花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即便没有惹上黑老三,她出去寻找也是没有希望的,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严喻垌的手□上了。
心急如焚的三人在钱庄里等了五天,五天的时间换作平时都不算短,更何况是在等消息。芦花心急上火,嘴里都长泡了,天天端着一壶茶不放手,却也降不下这心头的心火。
第五天傍晚,严喻垌带着再次被找到的杏花回到了钱庄,芦花面对着一身朴素装扮的杏花,彻底的说不出话了。她该怎么问什么?问问她为什么像当年一样,明明被爹找到了,还不死心的跑了。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人在,人活着在,就行了!
“谢谢你了,今日多有打扰,既然二姐已经找到,我们就不多留,一会入夜后我们就离开。”芦花就算讨厌严喻垌却也客气的向他道谢,不是眼睛一直是盯着鞋面的。
严喻垌道:“也好,入夜后黑老三的人也不会像白天那样盯着这里,你们早点离开也是好的。”
芦花点点头,拉上杏花回了屋。屋里两人无语对视,在芦花心里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可是看着杏花无所谓将来如何的模样,她恼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一时间屋内静的过分,谁也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夜幕降临,车夫老洪把马车赶到了后院的门口,阿水和徐泽在车厢里等着,不一会就看见三人穿着黑色披风匆匆赶来。近前一看,正是芦花,杏花和春夏。
徐泽小声道:“快!快上车!”
这时候杏花偏偏停下了脚步,芦花心寒道:“怎么了?”杏花低头不语,芦花皱眉道:“你还想跑?这次我找到你完全是巧合,如果你再跑,那我便真的当你是死了,我不会再去找你。只要你跟我回去,以前种种都只会埋在你的记忆里,烂掉的萝卜削掉,你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生活的。”
任凭芦花怎么说,杏花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甚至讥笑地问芦花,“你一口气掏出三千两赎我出来,你的钱是哪里来的?你和严大公子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帮你?”
芦花脸顿时就白了,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天严喻垌和她说过的话。杏花把她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一边上马车一边缓声说道:“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其实女人都一样,靠的都是男人。为什么在戏虹楼里就是丢人,在你这里就不丢人了?”
“你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竟然能龌龊到这种地步?”芦花目光灼灼地盯着杏花的背影,“你不用说这些话激怒我,你在戏虹楼里待着就是丢人,丢我的,丢爹娘的,丢了我们整个湖塘口的!”
杏花猛然转身,嘶声力竭,“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你为什么还要让人找到我?!”
芦花将她往车厢里一推,跟着钻进车厢,车帘子垂下来,春夏陪着老洪坐在外面,马车缓缓动起来。芦花盯着杏花说道:“终归你是我二姐,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我没办法视而不见。在我去戏虹楼之前,我碰到了一伙地痞,他们把我认作是你。那种人渣,你是怎么才能让自己忍受的下去?当年你心高气傲的,不顾大家的反对,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你图的是什么?你重来都自视清高,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还像个人吗?”
杏花摔倒当躺倒,眼睛盯着车棚,嘲弄道:“是,你说的对,我活得不像是一个人。难道在湖塘口那个小村子里活着,就千好万好了吗?”
“至少活的心里痛快,至少有尊严,至少能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马车驶出了平城的城墙,黑漆漆的官道上,只有林间的鸟叫声时不时的传来。车棚里没有人说话,芦花和杏花一人坐一边,谁也不想搭理谁,阿水和徐泽更是大气不敢喘。
芦花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现在离开了平城,压抑的心情随之一扫而空,马车在官道上微微颠簸着,让她昏昏欲睡。
出来平城大概二十多里地,芦花已经是半梦半醒了,这时外面传来吁的一声响,马车骤然停止,车棚里的人都在惯性下往前扑了一下。
徐泽掀起车帘眯着眼问道:“老洪,怎么了?”
一直待在外面陪老洪的春夏回过头来,震惊,害怕,担忧,过多的情绪让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芦花睡意一下子都跑光了,再听春夏说的话,整个人不寒而栗。
“小姐,黑老三带人围住了咱们。”
接下来的过程只能用混乱来形容,春夏、徐泽死守在马车边和黑老三带来的手下打成一片,双拳难敌四手,由于对方人数众多,两人很快就挂了彩。老洪反抗了几下就被人一棍子敲晕,倒在地上脑袋冒着丝丝鲜血。
阿水窝在马车里瑟瑟发抖,芦花紧紧握住衣袖里刚刚从头发上拔下来的发钗,杏花倒是淡定,冷眼看着外面的一切,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回到戏虹楼。她眼角余光睨着芦花,她很想知道现在芦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芦花是怎么想的?芦花都快吓死了!紧咬着牙根才能让自己不发抖,外面打斗的声音带着催命的节奏,她听见春夏和徐泽的闷哼,她想自己会不会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忽然拥有超能力,冲出去干掉所有人!很快她就发现,现实终究是现实,黑老三奸笑地掀开了门帘,芦花看见春夏和徐泽被人打倒在地,有十几个人或打或踹。
芦花用力掐着自己腿上的肉,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黑老三色眯眯的目光在她和杏花的身上游走,他伸手摸了摸芦花的脸蛋,大笑起来,“像!真像!哈哈!”
绝望是芦花唯一的感觉了,她紧了紧手中的发钗,道:“让你的人停手!”
黑老三停下笑,盯着她,回头指了指人群,惊讶道:“停手?你是说让我不要打死他们?行啊!”黑老三挥挥手,让围着春夏和徐泽的人都退开了,他转头看着芦花笑道:“怎么样?满意了吗?其实我也很满意!你的人打伤了我的手下,你说我要是在你的人面前干、你,那滋味……一定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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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爷;您何必说这样的话吓唬我妹妹,您想怎样说一声便是了;能伺候您也是我们姐妹两的福分啊!”杏花贴上去搂住黑老三的脖子,吐气成兰,吹着黑老三半边身子都麻了。
黑老三手从杏花后面绕到前面;捏着她的耳垂,戏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仓妇;带劲!不过今天爷不想找你玩,你这妹子爷想尝尝;看看是什么个滋味。”说着就推开杏花,舔着舌头冷笑着贴近芦花,眼角忽然看见车棚里竟然还有一个妞;不由地一愣,“呦呵,今天的乐子不少啊!这小丫头就让她去陪陪我那些手下!”转头对看着车棚一脸羡慕的众人说道:“过来一人,把这小妞拉出去,大家一起玩玩。”
阿水吓得说不出话,只知道抖着身体往角落里缩。杏花松了松胸前的衣服,俯□在黑老三的耳边轻语,“黑爷,别看着小妞现在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这可是个没有开过苞的黄花闺女,这玩起来不是更爽?”
阿水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杏花嘴直哆嗦。
黑老三睨了杏花一眼,不想就睨到她半露的酥胸,顿时热血沸腾,只觉得脐下三寸燥热难忍。大手一勾把人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就伸了进去,满满的手感让他一脸餍足,再看车棚里三个风格全然不同的女人,瞬间豪情万丈,想着一会她们在自己身下扭转反侧的模样,小弟控制不住的膨胀。
这时黑老三的手下走来想拉阿水下去,黑老三挥手一巴掌打过去,“一边待着,等爷爽够了,都是你们的。”手下岔岔地离开。
杏花在戏虹楼待了多年,如何不知道男人身下的那点事,心里冷笑着,面上依旧妩媚,不时娇喘几声,看时机也差不多了,伸出手抚上黑老三激动的小弟,立马就让黑老三越发的兴奋起来,倒抽了一口气。
这一切芦花都看在眼里,心针刺一般的疼,她该怎么办?
黑老三兴头正足,不过他没有头脑发热被激情冲昏头脑,他玩弄了一会,就撇开了杏花。他没忘记旁边还有一个,那种透着抗拒倔强不甘的眼神,强作镇定的表情,让他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撕碎她一切伪装的念想(yuwang)。
已经爬进车厢里的黑老三猥琐地看着芦花,一下一下缓慢地爬向芦花,眼神停留在她的胸前。芦花本能的后退,她的身后就是阿水,她退无可退。
黑老三捏着她的下巴,拇指一下一下地揉着她失了血色的唇上。芦花挥手用力的打掉,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嘴巴。杏花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黑老□手一巴掌,“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犟驴子,骑起来带劲!”说罢整个人往前扑去,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了芦花身上。
芦花假装出来的镇定早已不复存在,死咬着牙关,手抵在胸前拼命的挣扎。膝盖用力的往上顶,却没有给黑老三造成任何的伤害,反倒是被黑老三强制地分开,整个人都压了进来。
“别急,爷慢慢陪你玩。”黑老三扯开她的衣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