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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门口,被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强悍男人挡住。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郁习寒,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赞赏。
那人眯着小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哥们儿对你感兴趣,做个朋友?”络腮胡早就注意到这个男人强大的吸引力,作为一家大型夜总会的老板,对于这种能超强吸金的人才,怎么都不会放过。
酒吧老板一看,是夜店行业有名的老大,他不敢再吱声。
郁习寒目不旁视,推开他的手说:“没兴趣。”
“我给你的报酬绝对不菲。”
“没兴趣。”
郁习寒说完,就往外走。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后面的声音变的阴沉。
郁习寒冷笑一声,径直前走。
一些胆小鬼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撤退。一些胆大的人又要一瓶好酒,坐在一边看热闹。
络腮胡使了一个眼色,旁边几个穿黑色夹克的人冲了上去,挡在郁习寒前面。
“你现在答应还来得及。”络腮胡慢慢踱过去,转到郁习寒身后。
要挟?
郁习寒冷笑一声。这辈子,他最不怕的,就是要挟。
可他并没有说话,拳头也没有紧握,但手上,已经用力。
他继续往前走,仿佛周围没有一个人。
其中一个黑衣夹克一看,伸手抓住了郁习寒的胳膊。
郁习寒没有动,胳膊顺势顶向他的胸口。看似漫不经心,可胳膊肘接触那人的胸部时,他已经疼得咧开嘴巴。
另一个黑衣夹克也冲上去,握紧拳头,砸向郁习寒的脸部。
作死!竟然敢打他的脸!
☆、茫茫人海5
郁习寒往后一仰,躲过了他的拳头。
他伸开手,一掌就劈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鼻子被结结实实打住,当时鼻血喷涌。
那几个人愣了一下,不敢再大意。一群人一窝蜂涌了上去。
酒吧老板一看,赶紧走过来,满脸堆笑地对络腮胡说:“黑哥,这小子不识抬举,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挽留郁习寒的心思,只是担心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
络腮胡冷笑说:“嘿,没见过几个能打架的男人了。这么好看的场面,不看太可惜。”
“黑哥,小弟没有几两面子,您就当照顾小弟的生意吧。”酒吧老板表情灿烂,充分发挥老油条的耐性。在这个夜场老大面前,他自知没有几斤分量,所以一味地服软。
“只要你能说服这人到我那里走场,那没问题。”络腮胡毫不理会他那一套。那样子,是要定了郁习寒。
生怕这个给自己带来一笔意外之财的家伙吃亏,酒吧老板想阻止那几个人。毕竟,这个家伙,带来了他这个酒吧从未有过的热闹。
却不想,眼前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所有的人也都吃了一惊。眼前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把郁习寒围困在中间的那几个人,竟然先后被郁习寒踢了出去。就这一转眼的功夫,这几个还算得上彪悍的大汉,倒在地上,哼哈不止。而郁习寒站在那里,毫发无损。
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络腮胡吃了一惊。在酒吧老板面前,这样子也实在不好收场。看着那几个倒地的男人,他懊丧地说:“真是窝囊废。老子平日白养了你们。”
酒吧老板赶紧说:“这几个兄弟的医药费,小弟来出,黑哥别生气。”
就在郁习寒撂倒那几个男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涌进来几个穿制服的□□。他不知道,早有好事者拨打了报警电话。
□□一进来,地上那几个人就指着郁习寒说:“是这个人打架,就是这个人打架。他在酒吧挑事。”
“走,到派出所录口供!你们几个也去!”
那几个人哼哼哈哈地站在来,嘟囔着说:“去就去。”
对他们几个来说,去那地方,就跟去夜场一样,不过是逛上一圈而已。活该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欠收拾。
络腮胡走过去,对其中一个年长的□□说:“这小子在这里闹事,你们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他。这家伙还有点功夫,你们可别吃亏。”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揶揄。
那个年长□□说:“你这还有不放心的?进到派出所,就不管他是黑猫还是白猫了。”
看了一眼虽然带着胡子,但肤色相当均匀的郁习寒,络腮胡冷笑了一下。他迟早会让他跪在他的脚下的。他身边就缺少这种有点功夫的人。不过,这人身上的刺还需要修理一下,就让他先在看守所“享受”几天。
派出所的人就把郁习寒和那几个人“请”上了警车。
☆、茫茫人海6
到了派出所,所长梁天满怒肚子火气。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深更半夜找事。看到这些人,他第一反应,就是想狠狠地踹上几脚,然后拉过来几条警犬,看着他们被四分五裂,这才能消掉心头怒火。
梁天虽然这样想,但最终没有这样做。
真正的小老百姓,如果不是被狗逼急了,决计不会闹事。真正能折腾的人,也都是经得起折腾的人。派出所是执法机关,但也有自己的潜规则。到这里的人,都允许让他先打电话,找好关系。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如果碰到上司关照的人,梁天少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给依法惩办了,他不被骂死也会被折腾死的。
络腮胡手下的那几个人,到了派出所,录了口供,就直接放人了。
郁习寒被带到审讯室后,一个叫小李的□□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先打电话吧。”
郁习寒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他不是傻子,不会故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找茬儿。
他当即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骤然接到儿子的电话,而且还是在半夜,郁谦诚有点意外。
“寒,你闹够了没有?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派出所。”
“你怎么在那里?”郁谦诚又是一愣。
“被人挑衅,跟人打架。”郁习寒简单说了一句。
郁谦诚懵了。他竟然会因为跟人打架被拘留到派出所?这在他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虽然郁谦诚不承认,但他一直都是他的骄傲。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即便是台下面的事情,他也能操纵的没有破绽。作为一个父亲,他从来都没有替他操心过。
正因为他的强势,他从来都不干涉他的事情。即便是得知他的私人生活太杂乱,他也知道他的分寸。他即便是找女人,也不会是饥不择食。
可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竟然会因为打架被关到派出所里。郁谦诚真是晕了。
“你打算怎么办?”他压住怒火问。
“不知道,所以给你联系。”郁习寒说完,漫不经心地挂上电话。父亲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不用操心。但他相信,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然后,不等叫小李的□□开口,主动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找到熟人了吗?”已经见惯那些有后台的人的满不在乎,小李不耐烦地问。
“暂时还没有。”郁习寒抱着肩膀,坐在了椅子上。
“起来!”
听到厉喝,郁习寒站在来,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一脸的波澜不惊。
“你好好反思一下,明天录口供。”
随着外面哐当响起的关门声,郁习寒被单独留了下来。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想不到,他堂堂的郁习寒,也会被困在这样的地方。在从前,不管多晚,他都是在五星级饭店留宿。而现在,居然混到这个地方。真是讽刺。
郁习寒索性在墙角坐下来,裹紧衣服后,困意涌了上来。
☆、茫茫人海7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天明。
这种酣睡的感觉,太美妙了。
多年以来,他已经养成睡觉警醒的习惯。稍有动静,就能立即醒来。即便是在自己家里,也是这样的习惯。随时不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
而这个晚上,他的精神没有半点滞涩,完全放松下来,才有了这种美妙的酣睡。完全澄明的心境,让他感觉很放松。多日以来的烦躁,一下子烟消云散,关于很多事情,都慢慢有了清晰的思路。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稍微有点麻木的双腿。
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门随之就打开了。
一下子进来好几个人。其中还有所长梁天。
梁天怎么能不来呢?
一大早,他竟然收到济南军区一个首长的电话,亲自指示他释放昨天晚上抓到的那个叫郁习寒的家伙。随后,警备区的人也打来电话,要他赶紧释放这个人。梁天简直有点昏头了。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能惊动军区和警备区的人同时关注?
接到指示,他哪里敢怠慢,饭碗一撂,就赶紧过来放人。
郁习寒当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这些人之所以兴师动众,就是担心自己逃跑呢。
梁天走过来,笑的很诚恳:“昨天晚上,我们已经了解过情况,知道是那几个人滋事挑衅,跟你无关。你现在可以走了。”
听这口气,郁习寒明白了。能遥控这么远的区域,一定是老爷子的威力。
梁天以为他会很高兴,却不想,这个眉目过于英俊的男人,竟然面不改色。难不成已经得道成精?现在的执法人员,越来越不好干了。即便是一个小虾米,也不敢轻易动手。谁知道他的背后有什么参天大树?弄不好,没有捉到狐狸还惹了一身腥臊。
“你可以走了。”副所长在一边说。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对梁天说:“梁所长,外面有人找你。”
梁天对副所长示意了一下,走了出来。
他刚走出去,就看到外面的越野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那人走到梁所长面前,伸出手说:“你好,我是蔡国庆,接首长的命令,来接一个叫郁习寒的人。”
看到他衣服上的几道杠杠,梁所长知道眼前这个人,可不是寻常的小兵。他慌忙说:“我们正准备送他回去。”
“我现在带他回去。”
梁所长心里直纳闷,虽说那个年轻人长相不俗,但居然能惊动这一方大神亲自来保驾,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可眼下,还不是琢磨的时候,他赶紧领着这个叫蔡国庆的人去了审讯室。
走进去之后,却看到副所长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梁天不耐烦地说:“可以走人了,不用再审讯了。警备区专门来接人了。”
副所长愁眉苦脸地说:“可他不走了。”
不走了?
别说是梁天纳闷了,就连蔡国庆也觉得不可思议。具体情况他并不知晓,只是接领导通知,来接一个叫郁习寒的男人。
☆、茫茫人海8
可没有想到,他竟然不走。
还有呆在派出所不愿走的人?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梁天对郁习寒说:“你现在可以走了,警备区的领导专门过来接你的。”
派出所里几个年轻的执法人员面面相觑,猜测着眼前这个虽然看起来颓废,但不掩俊美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郁习寒看着梁天,用一种别人不可忽略的气势说:“你们能不能给我找个房间?我觉得这里很清净,想在这里呆几天。当然,我可以交费。”
交费住派出所?
梁天哭笑不得。别人巴不得一辈子不踏进这个地方,他倒好,来了就不想走了。
“我们没有这个惯例。再说了,你也不是违法人员。”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