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更加用力,直到那种极致的欢娱从身体里喷涌出来,心情也像盛开的昙花一样,一瞬间达到圆满。巨大的欢娱之后,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下体的酸痛和绵软。抽离她的身体时,他才看到,粉色的床单上,印着一大朵刺目的绯红。此时的苏苏,面如死灰,花瓣一样的嘴唇,变成了灰色,嘴唇上,是一道惊心的血迹。
她这样的神色,让他心里很是恼火,可又发不出来。
“能上我的床,是你的本事!”郁习寒冷声说。
“你要是再不滚的话,我立即滚蛋!”苏苏从青灰色的嘴唇里挤出一句话。
“我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的责任。”郁习寒穿好衣服,开出一张10万元的支票,扔在了苏苏身上,然后扬长离去。他原本想抚慰她,可她的样子,分明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讨厌女人这样一副落难一样神色,他没有愧疚,所以不会怜悯她。
☆、十万元的耻辱10
郁习寒离开后,苏苏躺在□□,很久都没有起来。下身,依然有着尖锐的疼痛,她的浑身,也都像散架一样,瘫软无力。可身下的床,让她感觉很肮脏。她挣扎了站起来,不忘捡起那张带着耻辱的支票,摸索着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倒下来睡去。
梦里,是昏天暗地的惨淡。
那个面目狰狞的男老师,使劲压在她的身上,试图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她拼命挣扎,把那个男人掀倒在地上。就在她以为她逃脱这个男人魔爪的时候,那人忽然又站起来,再次压在她的身上,她再次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撕裂。身上的男人,脸庞突然模糊,又慢慢变的清晰,变成了一张凌厉的男人的脸庞。苏苏大汗涔涔地醒来,发现外面夜幕如漆,洛山的黑夜,格外的冷清,仿佛还能听到一两声动物的怪叫。苏苏下意识抱紧被子,再次沉沉入睡。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时代,她坐在教室的角落,别的孩子把粉笔头往她身上扔,嘴里还尖声怪叫:“她妈妈是个傻子,她也是个傻子……”时间又一下子调到初中时期,家里艰难,父亲不想让她上学,她死命抵抗。那一次,父亲拿皮带往她身上抽,说她是晦气的东西。她咬着牙,一声不吭,任那尖利的皮带,摔在她幼嫩的身体上。真疼啊。母亲频繁到学校找她,大家都嘲笑她,没有人愿意做她的好朋友……
意识里,慢慢出现一个男孩子的脸庞。那是个长相很清秀的男孩子。她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叫苏佳楠。她记得地理老师还开玩笑地说,南方有佳木,是个好名字。可她觉得,那应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他坐在她的后面,从来都没有嘲笑过她,而且还不断帮助她的学习。有时候,他还会悄悄写一张纸条,偷偷地夹在她的书本里,都是鼓励她坚强的话语。想想那些话语,她就感觉很温暖。也许,在那时,正是因为苏佳楠,所以她感觉日子还能坚持下去吧?只可惜,她后来离开了,两个人再没了联系。
大脑中闪现着个温馨的记忆后,苏苏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终于沉睡过去。
早上醒来后,如果不是疼痛的身体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过的耻辱的一幕,面对灿烂的太阳,她真的怀疑是不是梦境。她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她在浴室拼命地揉搓身体,要把郁习寒留下的痕迹清洗干净。如果不是因为父母,她真的想把他杀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都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直到浑身揉搓的通红,她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她现在连自杀的念头都来不及品味,婶子还等在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数落她那可怜的母亲呢。
看到苏苏在浴室里拼命地揉搓,好像他有多么肮脏,郁习寒坐在电脑前,大为恼火。如果换成别的女人,真的就别想活了。可这个死女人这样做,他除了恼火,没有想到怎么做。
☆、十万元的耻辱11
直到苏苏去厨房做饭,还有心情弄吃的,郁习寒才放下心,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做什么偏执的事情。真是奇怪,他竟然会担心这个女人的安危。他很懊恼自己脑海里涌现出来的这种情绪。
看劳拉吃好早餐后,苏苏拿着支票,慢吞吞走了出去。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禽兽可恶的嘴脸。即便是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依然没有平复她的情绪。尤其是看到门口的两条黑狗的屁股纠缠在一处,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更是气恼。
“就当是被恶狗咬了。”苏苏站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
果然,婶子还在家里等待。她在看电视,地上,新嗑了一大堆瓜子皮。苏苏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叫了一声“娘”。母亲慢吞吞地从里屋出来,看到苏苏回来,苦皱的一张脸出现雀跃:“苏,她不让我看戏。”
苏苏拍拍娘的手臂说:“爹呢?”
“出去了。要钱,她要钱,你爹出去了。苏,我要看戏。”
婶子斜睨了苏苏一眼,一脸挑衅。苏苏一把夺过遥控器,调到了戏曲频道。娘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
婶子眼睛立即瞪圆:“你这个死妮子,越来越欠家教。你要是我闺女,我打死你的功夫都有。”
“要是你的闺女,我早就不活了。因为有你这样的妈,我感觉很耻辱。”苏苏平静地说。
婶子抓狂了:“要是没有我借给你们钱,你们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你有本事还钱,没本事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
“没钱!”
苏苏冷哼一声说。
婶子忽地站起来,把苏苏的母亲吓得直往后退。婶子指着她的鼻子,两只眼睛快纠结成了斗鸡眼,脸上的皱纹,都变成了利刀。
“要是没钱,你们快点搬出去,我今天就找人把这房子卖掉!”
苏苏冷笑一声,然后把支票拿出来,摔在了婶子的身上。
“还你的八万元,剩下的是利息,不要再进我们家门,否则见一次我打一次。”
婶子一听,嘴巴当即像塞了一个鸡蛋。她拿起支票,反反复复地看,一脸都是难以置信。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可郁习寒开的支票,有谁敢冒充?
“你要感觉是假的,立即给我放下。”
婶子一听,赶紧揣到怀里:“如果是假的,我再来找你。”
送走婶子,她坐在椅子上,浑身已经没了力气。而母亲,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薛平贵和王宝钏》。那个女人,在寒窑了等了18年,才等来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已经娶了别的女人。这样的故事,有什么好看的?
她这时候,用自己的身体还了债务,却连说话的人都没有。苏苏坐了一小会儿,把一大堆脏衣服清洗干净,然后离开家门。
身体深处传来的痛楚让她难以名状,虽然没有地方可去,可她又不想立即回去。她真的想远远地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个人好好生活。那怕是打工,但至少是给自己生活,而不像现在,活的这么辛苦。
☆、有缘逢旧人1
可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按照他的个性,他什么做不出来?更何况,她的父母,还生活在这个城市。他们对他来说,就好像手指上的饭粒,可以毫不费力地弹开,没有翻身的余地。一想到郁习寒,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仇恨。这个该死的男人,这个好色的男人,这个无耻的男人,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毁掉了她的一生。
心里的恨碾碾转转,好像一根生锈的铁锯,在她的心头来回拉动,直拉的她鲜血淋淋。再抬头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满脸泪水。
马路的对面,是一家书屋,名字叫心灵的慰藉。苏苏想都没有想,就走了过去。里面的人不少,大多数都是学生模样。苏苏挤到里面的角落,环顾书架,随意抽出一本书。是钱钟书的《围城》。这本书,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过。里面写着一个完全失落的男人,学历上是失败的,工作上是失败的,爱情是失败的,而婚姻也是失败的。现在看看,她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失败的?书虽然翻动了很多页,可她一个字都没有看清楚。
对面好像一直有一束目光在看她,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那束光线又迅速消失。她整个人站在这里,又有谁知道,她的内心,是一片破落山河呢?
等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个人也抬起了头,很清秀的一个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人迎着她的目光,满脸都是惊异。
“你是苏苏吗?”
很柔和的男中音。
苏苏愣了一下,继而点头。
那人一看,从人群里挤过来,一双明朗的眸子,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苏苏,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苏佳楠。初一初二的时候,我就坐在你的后面呢。”
就好像看到幽灵一样,苏苏吓了一大跳。
苏佳楠?和她同姓的那个男孩,昨天晚上,不是出现在她的梦境中吗?
她呆呆地看着那张眉目清秀的脸,半晌无语。绝对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遇到他。难道老天爷感应到了她的心思?她没有奢望能再遇到他的。
“苏苏,你是不是把我忘掉了?”他想握住她的手,可又害怕唐突,所以两只手悬在胸前,激动的颤抖。
苏苏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摇头。
两个人从书店走出来的时候,苏苏还在震惊之中。他穿着干净的棉布衬衣,下面是天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还和从前一样清爽干净。就连笑容,也和以前一样温和。
“初中毕业后,我去你家找过你,可你已经搬走了。后来功课忙,再加上我们家搬迁,就再也没有见过你。我还以为,我以后见不到你了呢。”苏佳楠说着,脸上带着些许羞涩。
看到这抹明媚的笑容,苏苏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妈妈生病,所以我们家也搬走了。我也没有想到,我会遇到你。你现在好吗?”
“我现在在北京读研究生。因为父亲身体不大好,所以我趁着暑假回来看看。你呢?”
“我已经毕业了,在一所高中教书。”在内心
☆、有缘逢旧人2
“是老师噢。挺好的。我一直,都很尊敬女老师的。”
在冷饮店,还坐着很多小情侣,都是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意识到这一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相视一笑。说起学生时代的种种趣事,两个人聊的很是开心。
经过避风港时,苏佳楠走过去,买了一杯香草味的果汁。他看着她,浅笑着说:“我记得,你最喜欢香草味的果汁。”
苏苏的鼻子,酸涩了一下。
上初中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她很少喝果汁吃冰激凌。有一次,因为成绩考得好,父亲给她买了一个冰激凌,就是香草味的,她就记住了那个味道。当别人问她喜欢什么味道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香草味儿。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个小小的细节。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苏佳楠执意请她吃了晚餐,路边的芝麻叶浆面条,很便宜,但味道很好。苏苏坚持不让苏佳楠送她,两个人就在水源路口分手。苏佳楠看着苏苏,语气暖暖地说:“苏苏,你又瘦了噢。女孩子太瘦,容易生病的。”街上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打在他的身上,让苏苏恍惚了一下,仿佛他们还在少年时代,她坐在梧桐树下,哭的很伤心。而他轻轻走过来,静静地坐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