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郁习寒的脸上好像被抽了一下僵住。
“我们的婚姻,就是你所说的相爱吗?如果有一个人愿意替我偿还债务,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不等郁习寒回答,苏苏头也不回地去了楼上。
冬天的尽头,就是新年。
过了正月二十三,海州的年味就渐渐变浓。郁习寒忙于公司的考核,整天很少回来。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对苏苏来说,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能呆在家里过一个平静的新年。她也知道,郁习寒远在的伦敦的母亲,已经催了他好几次,让他这个新年到伦敦陪她。苏苏也巴望着,郁习寒能早点离开,自己也好早点回家。
苏天成经历了赌博事件后,对苏苏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尤其是苏苏给他盘下一个小百货,生意还不错,手头也有了盈余。他不仅收敛了暴戾的脾气,还主动照顾老婆的生活起居,让苏苏省心不少。才过了正月二十,苏天成就给女儿打电话,希望一家人能过个团圆年。看到父亲的转变,苏苏由衷地感到高兴。她每天都在盼望着郁习寒的离开。
郁习寒安排好所有的工作后,已经到了二月二十七。这个时候,苏苏已经给家里置办好了所有的年货,只等着回家过年。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正月二十七下午,李天佑赶到别墅,要带苏苏去买衣服。苏苏很纳闷,难不成这是郁习寒给自己发的福利?她问李天佑,李天佑说不知道,只是郁总的安排。
李天佑把她带到各大名店,买了一大堆昂贵的衣服。李天佑给女人买衣服没经验,只要苏苏穿着合身,只要价格昂贵,就统统买下来,并且还在郁氏集团附属的皮草专卖店拿了一件一件不菲的豹纹皮草。这件皮草的领子,是那种豪华的狐狸毛。因为领子太大,苏苏在镜子前连自己的脑袋还没有找到。就在李天佑的极力坚持下,她穿着那件豹纹皮草,回了洛山别墅
郁习寒看到苏苏的穿着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哪里是穿皮草啊,分明皮草在穿人。就这模样,简直就是东北暴发户的婆姨,披一件狗毛领子出来显摆。
“看到你这样的穿着,才知道什么叫糟蹋衣服。就你这样的打扮,把你领到家里也丢人。”
苏苏这才明白,郁习寒要带着她去伦敦过年!
“我不去!”别说是冒牌的老婆,就是真老婆,看到郁习寒的态度这么傲慢,她连见他父母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要回你家过年。”
“你是我的老婆,当然要跟着我回去!这些衣服,还换不来你陪我一趟吗?”
“我们的协议上并没有这么说。”苏苏说着,脱下了那件皮草,气呼呼地甩到了一边,“我首先向你声明,不是我自己要这些衣服的,都是你的助理执意给我买的。我并不稀罕,你要是想要的话,只管拿走好了。”
☆、冤孽重重19
连同那大包小包的衣服,苏苏一股脑推到了郁习寒的脚边。郁习寒一扬腿,把那些袋子踢的七零八散。
“我给你五十万,你跟我回去一趟。只要不让我的父母看出破绽,我回来就付账。”
苏苏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心尖忍不住颤抖。如果付钱的话,她倒愿意考虑一下。如果她挣到足够的金钱,就可以摆脱这个可恶的家伙。
“五十万太少。除非一百万!”
“真是个财迷!你可真会做生意。只要你表现的不错,回到海州,我马上付账。”
“那不行,你要先付帐,我才会跟你回去。”
看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郁习寒写了一张支票,扔到苏苏手里。对郁习寒来说,只要这个女人能在关键时刻给自己做挡箭牌,这些钱就花的值得。
飞机起飞的时间是在正月二十八下午。
从早上开始,郁习寒就让苏苏试穿李天佑买的那些衣服。怎奈李天佑的眼光远远不如他办事的能力。苏苏穿上,怎么看都不伦不类。他郁习寒的老婆,绝对要有品味。这样的穿着打扮,别说是家人,就是他自己,看着也有点别扭。可他又实在没有陪女人逛街买衣服的习惯。尤其是尹允儿离开后,他还从来都没有带女人买过衣服。
没办法,郁习寒专门把公司的设计总监叫来,给他下达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在两个小时内,带着苏苏购买几套合适的衣服,要显得富贵,但不能看着俗气;要看上去甜美,但又不能太孩子气,如果完不成任务,明年可以直接走人。设计总监以为这是老总对自己的考核,打起十二分精神,带着苏苏前去买衣服。
面对苏苏□□的眼神,郁习寒不以为然。作为一个设计总监,如果连这样的任务都完不成,那他的工作也胜任不到哪里。
一个小时五十分的时候,设计总监准时把苏苏送到了洛山别墅。
在苏苏踏进客厅那一瞬间,郁习寒愣了一下。
苏苏穿着一款修身的粉色羊绒大衣,腰间系着蝴蝶结,衬出很瘦削的腰肢。这款大衣,有着不对称的领口,刚好露出里面带星钻的内衣。她的头发,被松散地盘起来,娇俏的脸上,多了几分熟女的魅力。她的脚上,是一款样式很简单的靴子,显出小腿部好看的线条。还有一款是米黄色的羽绒服,配着格子围巾,看起来清新又有点小妩媚。
就在这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郁习寒突然就想到了“小媳妇”三个字。眼前的苏苏,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可她的眼神,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一看到她眼神里的小刺,他对她就没有了好心情。
把设计总监打发走后,郁习寒冷冷地说:“如果你用这副不死又不活的怨妇神色去面对我的家人,你以为你会顺利过关吗?”
苏苏直挺挺地站着,并没有说话。
郁习寒来气:“你是不是天生保姆的命?我让你回去是当我的老婆!”
☆、冤孽重重20
“我会尽力的。”
“你这样死了老娘一样的表情,会让我家人看着高兴吗?你给我笑一下!”
面对这样的命令,苏苏尽量调动自己的表情肌,想露出一个笑脸。只要郁习寒做的不过分,她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她只想早点挣够钱,然后离开这个混蛋。
内心没有意愿,勉强做出来的笑脸,连那些职业笑容都不如。那种表情,比哭还难看。
“我还不如带一只母猩猩回去。”郁习寒气恼地说。
“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可以退出。”
还容不得他说什么,郁习寒的手机再次响起。正是母亲打来的电话:“儿子,出发了没有?我和你爹地专门在家等着你呢。记住带你媳妇回来噢。你老太爷专门关照过的。”
郁习寒看了看对面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又涌上来一股冲动。恨不得一下子走过去,将那张脸打成肉饼。
不管郁习寒是多么的咬牙切齿,不管苏苏是多么的不情愿,两个人还是一起坐到了飞机上。郁习寒一坐上飞机,就开始闭目养神,一路上都没有搭理苏苏。这样的状态,苏苏自然求之不得。她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兴致勃勃地品尝着漂亮的空中小姐送来的点心。对这些免费的食物,苏苏每一次都表示由衷地感谢。这是发往伦敦的头等舱,很多地位显赫的人,都不喜欢飞机上的食物。空中小姐也习惯了那些尊贵的客人脸上并不尊贵的冷漠。难得遇到苏苏这样热情的人,几个空中小姐,都特别的开心。
下飞机的时候,有一个脸蛋圆圆的空中小姐对郁习寒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这句话说的郁习寒莫名其妙。他看着苏苏,没好气地说:“她要是有你一半漂亮,我就谢天谢地了。”
从飞机上一下来,苏苏的心,就开始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果都是和郁习寒一样,那这个新年,将过的太煎熬了。面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的脸色异常的紧张。郁习寒察觉到她的异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讥笑。
郁家的豪华商务车,早就在机场门口等候。一看到郁习寒出来,郁家的司机早迎了上来。
“郁总,先生和太太都在家里等着呢。这位就是夫人吧?长的可真漂亮。”司机笑着打招呼,郁习寒点了点头,拉着苏苏的手上了车。
一触到她那冰凉的小手,郁习寒就感觉到苏苏那如临大敌的紧张。他看了一眼苏苏,发现她正茫然地看着窗外。那双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有着郁习寒陌生的无措和忧伤。想到这个后水街的女孩子出现在陌生的地方,然后去见陌生的人,郁习寒的心,在一瞬间柔软了一下。
题外话:写书不同于看书,不仅要敲下每个字,还要构思思路。这样的速度,已经若兰的极限了。看到朋友们的留言,很想回复,可心有余力不足。更重要的是在还在毕业班,一大堆工作要应付。希望朋友们见谅。但看到那带着温度的文字,若兰会更加努力,感谢你们的关注。天气变冷,希望保重身体。让看书成为生活的调剂,而不能让它左右自己的生活。朋友们悠闲来看,不要太着急。茶余饭后,看上一小节,何尝不是惬意?呵呵,让我们一路芳香下去。只是有的读者,太彪悍了,劈头骂来,若兰且含笑接过。
☆、伦敦之行1
他想消除她的紧张,就伏在她耳边开玩笑地说:“我父母都特别厉害,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我第一次带一个舞女回家过夜,我母亲用九阴白骨爪直接把那个女人打走了,比那个李莫愁还厉害。我父亲就更别提了,说话半句不投机,直接就把东西摔到人家脸上。你瞧我的额头,上面那个疤痕,就是我父亲钢笔掷上去的。要不是我躲闪的快,说不定就打到眼睛了。”
他不说则罢,这一说,几乎把苏苏吓呆了。这哪里是去拜见未来名义上的公婆?分明是去魔窟里找死啊。冲郁习寒这个德行,他的父母,绝对不是等闲角色。一贯来的怯场,让苏苏有了临阵脱逃的念头。车里的暖气开的并不大,可她满头都是大汗。
“明天,我再去拜访你的父母,可以吗?”
苏苏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
郁习寒没有想到她会吓成这样,哭笑不得地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紧张。”
“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为什么凭空吓人啊?”苏苏的口气半是娇嗔,半是责怪。她的嘴巴微微翘着,大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晶莹的泪珠。听到她完全是依赖自己的语气,郁习寒呆了一下。相距这么近,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皮肤真的很不错,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这张小脸,在去掉黑框眼镜后,有一种静谧的美。真的有一点不染尘埃的味道。
“放心吧,有我呢。”郁习寒轻拍着她的肩膀,微笑着说。他总是板着面孔,有着总是不把别人放到眼里的冷酷,苏苏很少看到他微笑。乍然一看,骤然心跳了一下。这张魅惑的绝美容颜上,那微微一笑就好像倏然绽放的昙花,有着惊心动魄的魔力。
她原本是讨厌他的,痛恨他的,但看到这样的笑容,竟然会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让苏苏又有了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郁习寒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他压低声音说:“不要趁机敲诈我!我给你开的价钱,已经足够买100个你这样的女人了。”
苏苏的脸变的通红,但没有解释。她没有清高到拿出那张支票,然后撕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