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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死法?
而且还是在她答应了要来接自己之后。
小颜乔想不通之下,看到走廊上挂的颜风和颜夫人的结婚照,突然明白了。
就是照片里的这两个人逼死了自己的母亲。
颜风即使拍结婚照,也是严肃地抿着唇,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颜夫人则是一脸甜蜜地挽着颜风的手臂。
小颜乔抬头看着这张照片,清澈的眼睛里盖上了一层阴霾。
终有一天,他会让整个颜家付出代价的。
————
颜乔捧着一束菊花,通往太平间的这条长廊总是那么阴森。
颜乔还没走到太平间门口,就有几个人向他冲过来。
其中一个人狠狠给他脸上打了一拳,力气很大,直接把颜乔的脸打偏了过去。
“王八蛋,就是你害死我哥的对不对?!”
打人的那个人迅速被旁边的人拦住,
“颜少,你现在还是别呆在这里,快离开吧,这些家属都疯了。”
有一个中年女人冲破防线扑到颜乔身上,又是抓颜乔脸,又是捶打,她的声音很嘶哑,带着哭腔,“作虐啊!我儿子遇到你这种人,你长得这幅样子,天生短命,还克人,你会把你周围的人全部克死的,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还摊上这种丑事,我不活了!……”
颜乔勉强捉住那个中年妇女的手,他的声音急促,“你们先冷……”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到颜乔的脸上。
“颜乔,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自己是同、性、恋是吧,你还把我表哥变成同性恋,你可真够恶心的,我表哥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你这种人!”
一个女生泪流满面地站在他面前,“你把我的表哥还给我们,你自己一个人是同、性、恋就够了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自私啊?!”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颜乔。
“你们给我住嘴。”
孟欢亭冷笑一声,“谁家还没死个人,用得着你们这样吗?又是打又是骂的,叫警察过来调查,你们的宝贝儿子也是自杀。”
“都是他害得。”中年妇女表情狠狠的。
孟欢亭把颜乔的脸朝里,摁向自己的怀里,“谁害得由不得你们在这里断言,你们还是先处理你们儿子的后事,至于赔偿之事,跟我谈就可以了,这间医院是我父亲名下的。”
孟欢亭说完,就拥着颜乔往外走。
颜乔带来的那一束菊花早就躺在地上,被人踩了好多脚。
“颜乔,你个死同、性、恋,你会得到报应的!”后面传来一声怒吼,只是那声怒吼声中夹杂着无尽的痛苦。
“孟哥。”颜乔轻飘飘地开腔了。
孟欢亭嗯了一声。
颜乔的表情说不上悲喜,脸上还有好几道被抓伤的伤口,以及手指印。说实话,那个女孩子的力气也说不上有多大,只是颜乔的皮肤嫩,所以看着才特别明显,触目惊心。
“我……我……”
孟欢亭搂紧颜乔,“不要担心,这事跟你没有太大关系,你不要想那么多。”
宋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喂?”
那话说的话,一下子让宋珉瞪大了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那颜少现在人呢?”
“被孟欢亭从医院接走了,他似乎以及察觉到我的存在了,我跟丢了。”
宋珉呼吸急促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你尽量查一下孟欢亭带颜少去了哪,有情报再打电话过来。”说完,宋珉挂断了电话,直接往宁子维休息的房间走去。
宁子维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现在正在临时清出来的房间里的休息。
宋珉闯进去的时候,宁子维还躺在沙发上,听到声响,他眼睛微微睁开,看到是宋珉,眼神里有了迷惑。
宋珉的表情很凝重,也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子维,颜少出事了。”
宁子维猛地坐了起来,看着宋珉。
“昨晚颜少在酒吧喝酒,恶作剧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今天早上跳楼了,死前似乎遭到了性、侵、犯,现在那些家属都把罪归在颜少身上,而且因为那个男人跳楼的时候衣衫不整,身上带有……”宋珉顿了顿,跳过了那个词,“新闻媒体都收到了消息,纷纷报道了这起不寻常的跳楼事件。”
宁子维眼里像是凝聚一场暴风雪,但又似乎很平静,“先把新闻那边压下去,不准他们爆后续,不管动多大权利,用多少钱,全部给我压住。”
宋珉看了看宁子维的脸色,最后还是不怕死地添了一句,“现在颜少在孟欢亭那。”
宁子维刚想说什么,宋珉的手机又响了,宋珉拿出来一看,直接递给了宁子维。
“子维。”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你总是不开机,我老打你经纪人的电话联系你总觉得怪怪的呢。”
宁子维声音很冷淡,“有事?”
“你的小宝贝似乎摊上麻烦了欸,我这里都收到了消息,明早清早要发的报纸已经在我桌子上了,要不要我给你念念标题,‘富二代似用权利逼死毕业大学生’‘富二代导致他人自杀,称只是恶作剧’,好劲爆的消息,怎么办?”
“你想要什么?”
启优在那边哈哈一笑,“子维,你现在总是跟我玩虚的,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完成一个月的约定吧,要想压下这个新闻可以,我要更大的新闻。宁子维,我要你跟我求婚的新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单膝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了,哈哈。”
宁子维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已经是一片清明,“好,那今晚启优姐愿不愿意赏光跟我共进晚餐呢?”
“我的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厚落叶的地雷,么么哒
☆、宁子维番外
宁子维一直觉得有些东西很奥妙,感觉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样。
他的母亲是一位钢琴老师,而他的父亲是位画家,然而他是到高中的时候,才明白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位普通的画家。
他是NL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但是像是投错了胎,他对商业这方面的东西一点都不通,反而是个天生玩艺术的。
父亲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了音乐系的母亲,两个人很轻易地坠入了爱河,但是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养出来的女儿,当时严肃刻板的爷爷是很反对两个人的婚事。
于是父亲带母亲来到了故土——中国。
爷爷对于小儿子的做法似乎也伤了心,父亲躲了爷爷几批来寻的人之后,爷爷也不再派人来捉父亲回去了。
宁子维在初中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
而在这一个多月里,他经常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
他闲病房里闷,经常在医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因此也总是在固定的时间看到一个小男孩来医院。
他很疑惑,这个小男孩为什么总要来医院,他问站在旁边的母亲,“妈妈,他也生病了吗?”
母亲像是知道些什么,叹了口气,摸着宁子维的头,“有时候我真庆幸遇上的是你爸。”母亲的目光放到远处,“虽然这些年总是搬家,但是你爸能抛弃之前拥有的一切选择我,我已经感到很开心了。”
“妈妈,我不懂。”
母亲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笑了笑,眼神温柔,“你不用明白,你健健康康成长就可以了。”
而宁子维对那个小男孩太好奇了,在有一次那个男孩又来的时候,他借口说去上洗手间,摆脱身边的护士姐姐,跟上了那个男孩。
但是他还没跟几步,那个小男孩身边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转过身,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宁子维并没有被这眼神吓到,他的表情只是有点费解。
那个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回了头。
那个小男孩却是抓住了男人的手,他没有注意到跟在后面的宁子维,“叔叔,今天妈妈会见我吗?”
“颜乔少爷,她总会见的。”
小男孩的表情有点难过,松开了手,“是吗?”
宁子维默默地把小男孩的名字念了一遍。
后面,宁子维发现他们在一间病房外面停下的脚步。
奇怪的是,他们似乎不准备进去。
宁子维怕护士姐姐找他,只能先回去。
后来,他突然发现小男孩很久不来了,于是他就自己去了那间病房。
在玻璃窗外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是个很消瘦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转头就看到了他,却对他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还对他招手。
宁子维迟疑了一会,才推门进去了。
“阿姨,你找我?”
那个女人脸上一直是很温柔的笑容,她看到宁子维身上穿的也是病服,“小朋友,你也生病了吗?”
宁子维点了点头,“不过我快好了,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真好啊。”那个女人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
宁子维突然发现那个小男孩跟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很像,于是他往前走了几步,“阿姨,之前来的那个小男孩是您的儿子吗?”
“你见过他?”
“见过好几次,我还知道他名字呢,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字。”
那个女人笑了笑,“是颜色的颜,乔木的乔。你们是朋友吗?”
宁子维摇了摇头,“我没有跟他说过话。”
再后来,他出院了,也不清楚那个男孩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了。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已经是大学的时候,他高中的时候出了国,因为参加爷爷的葬礼,一辈子像菟丝花依附着爷爷的奶奶在父亲面前哭得很伤心,并且希望他们能留下来。
大伯是个跟爷爷长得很像的人,父亲比较像母亲,大伯也是希望父亲可以留下来,就算不帮家里处理事情,也能陪伴着奶奶。
NL集团因为爷爷的去世变得很混乱,很多人都像分一杯羹,大伯以雷霆之钧压制住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但是有些人被逼得穷途末路之后,想到刺杀这一计划。
他们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宁家的一个保镖,父亲在那次刺杀中替大伯挡了一枪。
父亲的去世让母亲很难过,母亲在宁家呆了一年之后,选择去其他地方散散心,这一散心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伯和奶奶都派了很多人去找母亲,但始终没有母亲的消息。
宁子维却觉得自己能理解母亲,再者,他已经快成年了,对于母亲的选择他更应该去尊重,尊重父母亲的爱情。
孟欢亭是他初中和高中的好友,宁子维知道孟欢亭家很有钱,而孟欢亭对于当时家庭条件并不富裕的宁子维却是异常另眼相待。
即使宁子维出国之后,他们也是经常联系。
而宁子维讲自己的真实情况跟孟欢亭说以后,对方却是毫不介意好友隐瞒了自己这么多年。当然事实上当年宁子维也不知道自己是个特别有钱家庭的孩子。
孟欢亭在上大学的时候,突然跟宁子维提起了一个人名。
“……子维,我的一个大学同学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啊……长得跟朵花似的,倒是有点可怜。”
宁子维嗯了一声。
“名字也起得符合自己,颜字再配上小乔的乔字,欸,如果是个女孩子就更好了,男孩子的话,我的大学同学是肯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