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之恒在大晋已亡,杜忆昔将在凡乐出身之地重生!
“朕知晓。”这般,就勉强糊弄那窦净老贼吧
“林中不易行车,我们须得徒步进去!”到了林子路口,木凡乐跳下马车
本以为不会再回到这片奇怪林子,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是这样危急的情况!她心慢慢下沉却也安然几分,过不了几个时辰,外公就会安全了。
命令韩飞韩翔将杜之恒扶下马车朝里面先走去后,她独自跑到自己当初卖下全家福字画的那处地方,将那块油纸包裹刨了出来,紧紧跟了上去。
“等等,将杜大人放在这块软地,你们先回去。”木凡乐追上他们并见林中有些薄雾升起,心中一颤,便知相同的奇遇即将发生。
韩氏兄弟并不多言,小心将昏迷的杜之恒,扶坐在翠竹边,便起身离开。
木凡乐抱着沾有土尘的油纸蹲了下去,看着杜之恒苍白如纸的面容,从怀中摸出小雅歌的长命锁,挂在他的脖子上,心如被剜般疼痛,道:“外公,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雅歌的。”
眼见穿梭在林中的薄雾越来越浓,穿越之事迫在眉睫,木凡乐只觉喉咙酸涩不已,极力克制要快溢出眼眶的泪珠,连忙将她的怀中字画也塞在他的怀中,哽咽生别道:“将这个带回去,回去告诉家人,我还活着,还会好好的活着!”
真庆幸,当初埋下的她所画的全家福竟会成为她报平安的媒介。
她俯身在杜之恒的耳处低语几字,便起身抹泪,头也不回的坚决跑离。
“凡···乐···是···是女孩。”
许久之后,杜之恒渐渐有些清醒,口中艰难的道出似有人在他耳旁说出的字眼。
“先生,先生,你还好吧!?”一个温婉秀美的女子蹲在杜之恒身旁,轻轻的摇晃他的肩头。
她身后的扎了两根小辫子的丫头,面色惶恐,怯然道:“小姐,我们不要管这个人了。你看这个男人头发那么长,灰扑扑的衣服还有个囚字,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我们还是先回去,不然,老爷会骂的!”
小姐对丫鬟的话置若未闻,道:“他受伤了!很虚弱,得医治!”
她最近学医学的有些苦闷,就到这个常来的林子呼吸新鲜的空气,没想到会遇到这么衣着奇怪的受伤男子。
杜之恒闻言,虚弱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便是那双熟悉温柔的眸子,不禁眼中一片朦胧,深深唤道:“夫人,夫人···”
倾身想要抚摸那亲吻过无数次的脸颊,奈何抗不过虚弱的身子一下便倒在小姐的怀中。惊的丫头尖叫连连。
小姐听闻那人唤自己夫人之时,顿时不自然,再见他动作未遂倒在怀中,更是脸颊烧红,心中一片异样之感。
“别叫了,快来和我将这个人一起扶下山医治!”
“不要啊,小姐!”
“我是医生,救人是天职!”
“···是,小姐”
当木凡乐气喘吁吁跑到林子口时,才鼓足了勇气回头望了淹没在曚昽雨雾的林子,复杂一笑。
这笑中夹杂着太多。
沉重,绝望和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切,就在此刻,尘埃落定!
杜之恒已死,化名为杜忆昔的男人将会在另一个世界重生。
一个身影掠过,夜霜气息不平的落在木凡乐身旁,看着从未见过的如此浓厚且不出林子半寸的白雾,奇道:“这难道是神迹?还好你出来了,否则我定会跟丢!”
这一路上,她和公冶卿梦安排的几名暗卫在后面为他们断后,窦净派出的人一路增援,耗去她许多体力,见几名暗卫对付后来的官衙依旧绰绰有余,便先走一步追着他们的马力,可她也当真是累坏了。
木凡乐眸光有些涣散的看着前面,似如恍惚,喃喃道:“我若不出来,她怎么办!?”
“谁怎么办?”夜霜皱眉不解道
木凡乐略红着眼,瞧她一眼,摇头不语。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凡乐,记着,公冶卿梦,此生就只会冠有你‘木’氏夫姓!”
“傻夫君,你我既然是夫妻,那便是一体的,怎么会是一人呢?”
若这些是她故意设的彀,那她现在便是心甘情愿入彀。
不是她不想回去,且因在这个大晋有一人与她有着斩不断的牵绊。
世间安有得两全法?
若是公主大人与她一起来到此处,一同回去,便得两全,可···事以愿违。
要当好公主大人合格的恋人,真的很···不易。
“我们快回去。”
许久之后,浓雾散去,木凡乐转身上了马车。
夜霜也随之跳上马车,道:“你要回去吗?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带着一叠银票畏罪潜逃才是。”
木凡乐看她一眼,心力交瘁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正色,道:“我是胆小怕死,可那不代表我没有担当!”
她给公主大人捅了一个这么一个篓子,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凡乐被掳
“有冰山在你性命无虞;但一定会吃板子的!”夜霜坐在软榻上看着车上残留的血迹,嫌恶的皱了皱眉。
“嗯,我知道”木凡乐掀开车帘,冷骨的寒风刺在脸上在此刻也毫无知觉,看着车外不断后退的山林;她的思绪也渐渐远去。她虽然抱着请罪之心回去;可亦知劫走犯人非小事;皇帝岳父有心饶她;也会足以让他对她心生不悦,她和公主大人将来必会有些波折。
木凡乐烦忧的叹了口,她真想带着公主大人和小雅歌找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安然的过一生。
“嘶~~”忽而,马儿一个嘶叫声,马车突然一顿,车内中木凡乐与夜霜惯性的向前一跌,还未来得及起身,便听见韩非喝道:“来人何人?还不速速散开!”
“九驸马,我家主子请你过府做客,请随我走一遭!”
木凡乐走出,便看见前方道路被十余个黑色劲装的谋面黑衣人拦了路,而说话清脆悦耳,一听便是年轻的女子。
她看一眼同走出的夜霜,只见夜霜面带倦色,满目敌意,定知不妙,道:“我与你家主子素未谋面,做客之事就免了,何况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不想连累你家主子,姑娘,你就让开,让我回去领罪,可好!”
“你说话干嘛这么客气啊?他们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认为她会放你走吗?”夜霜见木凡乐说话这么客气,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她也惊讶的紧,没想到这些长期跟踪的黑衣人会在这个时候对这婆婆妈妈的人下手,只是不知是哪拨人!现在敌众我寡,她又耗去太多的体力且未回复,要和冰山的两个侍卫一起应付却是棘手。
冰山派的暗卫一路上在忙着拾掇银子吗?为何这么迟也未到!
木凡乐见夜霜大骂她,立时,眉头一竖,恼怒的瞪着她。夜霜这颗漂亮的脑袋难道是装饰品吗?现在她们甲方就只有三个战斗力,乙方是她们的三倍,她和对方文绉绉说几句,拖延时间,就是为了让她多蓄一些体力,就算不能打赢,也可以伺机保一人回去报信,以免全军阵亡啊!
现在被她这么快的捅穿大家都知道的谈判结果,不是加速灭亡吗?
现代结语真是精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pig一样的队友。
“若九驸马不愿,请恕我等用强的了!”埼玉紧握手中利剑,漠然道
夜霜见来人有蓄发之势,在木凡乐耳旁低语道:“稍后,你自己驾马车逃去,冰山派来护你的人应该在前方不远处,你与他们会合,只会安全!”
木凡乐惊愕看着她:“你要留下硬拼?这种圣母行为是最···”她‘蠢’字还还未说出,夜霜就快速跳下马车,狠狠在马背上一抽,马儿吃痛,前蹄一扬很踢几下,便拼命的向前奔去,木凡乐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跌如车内。
埼玉见马车要突破重围,急忙一拦,却被眼前的突然的利剑一阻,侧首一避,脸上的掩面之物片刻就被夺了去。
“我说是哪拨人来着,原来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啊!老娘陪你玩一玩!”同为会武女子,夜霜对埼玉倒有一股英雄惜英雄之感。
“不要恋战!要全身而退!”木凡乐从车中往外一探,见那处尘埃四起,一片混乱,大声叫道之后,又慌乱的拿起缰绳,生涩的驾着一路乱奔的马车。
她急躁的抽打着马儿,心乱如麻。没想到,她劫完囚之后,还有人劫她!她得快点回去搬救兵救人。
夜霜一声江湖习气尚在,又年轻气盛,遇到势均力敌之人尤为好斗,埼玉与之相反,心中只有任务,她与夜霜比斗几个回合之后,且战且退,让其余三个黑衣人攻之。
夜霜见埼玉不敌自己,暗爽至极,指着围攻韩氏兄弟的黑衣人,得意道:“叫他们也来,欺负两个男人算什么好汉!”
埼玉一声哨响,围攻韩氏兄弟七名黑衣人转来两人,夜霜顿时一人群战六人,一心求胜,多人的夹击更刺激她的好战之欲,兴奋高昂得紧,埼玉见夜霜沉与其中,便伺机退出,一人运足内力,脚尖轻踏在枝干上,飘雪穿云般急追着木凡乐的那辆马车
待夜霜反应过来她已不见踪影,心知中计,奈何有五人围攻与她,暂时脱不了身。想要命令韩氏兄弟追上去,可望过去,韩翔倒地不起,韩飞负伤搏斗,脱身也难。
木凡乐驾着马车颠簸的快速的奔跑着,忽而,马车剧烈一颠,木凡乐失了平被颠了下来,在坚硬的土石中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起身喘着粗气看着渐渐消失的马车,她紧咬牙,忍着身上被摩擦出火辣辣的疼痛,坡脚艰难的向前跑过。
片刻之后,一个黑影纵身越在她面前,她定神一看,只见一秀丽女子对视与她,虽然有些气喘,却神色镇定。
“不准击后颈打晕带走!”木凡乐一字一顿从口中挤出。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坦然面对,只希望这些黑衣人不要学电视里那些俗辣又不科学的情节。
“九驸马得罪了!”
木凡乐见埼玉双手一抱,心下一凉,便觉后颈一痛,视野一黑,晕了过去。
公冶卿梦宫装还未换下,便骑上身形矫健通体白色的神驹带着语怜与芸儿朝那条林子快速驾去。自出了宫,她便一直心神不宁。她不忧木凡乐回到未来,只是现在皇帝知晓她的女子身份,她须得看着她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她才能安下心来,可这一路上见到的血迹与尸首让人触目惊心,尤其是途中那空无一人的马车更让她胆战心寒。
韩飞见到公冶卿梦策马儿来,单膝下跪,请罪道:“属下保护不力,请公主降罪!”
“起身!”
夜霜见公冶卿梦骑着神驹面容冷峻,眸色暗沉,便猜测木凡乐多半被掳去,试探性问道:“那个···你家驸马可安全!?”
公冶卿梦柳眉紧蹙,神色极忧,不想多言,芸儿便上前回话,道:“马车是空的!”
语怜见夜霜神色不对,便话锋一转,问道:“伤亡如何?”
说道此处,韩飞垂首不愿,夜霜一身血迹,衣着上亦有破损,她抬头胆怯的看了眼语怜与公冶卿梦,自知好战坏了事,暗生悔意,歉然道:“韩翔死了,对方也死了三人,其他人跑了。”说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