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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笑着闪身避过:“跟你说你的动作慢了,你还不信。我现在立于不败之地,你却越来越慢,你想你还能撑多久?”
荆雪怒道:“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南风在凌雪双钩上荡起的剑气中跃动着,如同在翩翩起舞:“你能杀得了吗?”
荆雪不答话,只是把双钩舞得更急。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南风的身后响起:“南风,血衣楼的那十几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南风身子一转,如同一股旋风一样转了几圈,然后才道:“哟,东方白,你怎么也来了?难道苏红衣就这么好对付么?我原以为起码要到天亮以后你才会过来的。”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穿着白袜,脚踩白布鞋,皮肤苍白,唇色惨白,头发雪白,甚至连眼睛也是一片白的女子——东方白,居然是个瞎子。
而荆雪一见到东方白,立即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就当做身后的南风是死人一样。南风却好像真的如同死人一般,非但不去追荆雪,反而对东方白道:“你的鼻子还真灵呀,荆雪刚刚来,你也到了。”
东方白睁着没有眼珠的眼睛:“刚才的是荆雪吗?你怎么能与她动手的?你不是她的对手。”
南风嘻嘻笑着:“我得到了把好东西,不然我怎么敢对你的小情人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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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东方白皱着眉:“是什么?”
“凌冬剑。”
东方白的眉皱得更紧了:“怎么会!那之前血衣楼的人是跟你抢这把剑才死的?”
南风道:“哎,你可别冤枉好人,那是苏红衣的徒弟杀的。我只是趁机拣了个便宜,抢了她的剑而已。”
东方白道:“那她人呢?”
南风眼珠转了转:“哦,她摔下山崖了。不然荆雪怎么会跟我动手,早救了人逃了。”
东方白沉默了半晌:“希望你没有说谎,不然到时在山崖下找不到她的尸首,你可不太好过。”
南风撇了撇嘴:“轮得着你来数落我么?”
东方白哼了一声:“不要以为你有了凌冬剑就可以对我出言不逊!”
南风也哼了一声:“你以前仗着自己有‘抱缺环’,就把我呼来喝去的,现在我可不怕你了。”
东方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你……大概刚才跟荆雪也说了同样的话吧?”
南风脸上一红:“谁让你们两个老是欺负人,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只看得起对方?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手里有一件上古神兵。”
东方白摇了摇头:“不,你多心了,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也没有对你呼来喝去。”
南风道:“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以后你再也管不了我了。”
东方白道:“我没有管你,也不想管你,这本来都是老大的意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另外你的这把剑,老大也未必会给你,我看你最好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南风咬着唇:“老大一定会把凌冬剑给我的!”
东方白转身走开:“在那之前,你先想好怎么对血衣楼的人解释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吧——不要以为血衣楼的人都是傻瓜。”
南风嘟着嘴跟在她后面:“就说是苏红衣的徒弟杀的又能怎么样,你不知道,这凌冬剑太厉害了,就那个小丫头使出来,她们都挡不住!”
东方白道:“你想法子让血衣楼的人相信就行了,我不管你的这些破事。”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山上走回去,南风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嚷着,一边回头看去,但荆雪走已经走得不知踪影了,哪里还看得见。
而荆雪当时也是一边走一边想着——苏红衣看来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刚才那个许诺,哦,应该是陈诺,她应该走得还不算远吧!
于是加紧脚步向前赶去,但是一连跑了大半个时辰,居然仍不见陈诺的踪影。
——难道她走的不是这条路?
荆雪心里奇怪,陈诺的轻功虽然也算是江湖中的一流,但比起自己却是要差上不少,怎么会追了这许久还不见踪影?
于是回过头再折向另一条路,结果这样来回折腾,跑了整整大半天,直到夕阳西下,也没找到陈诺的影子。
因为荆雪怎么也没想到,陈诺当时下了山后,就躲在山脚下左侧的一小片林子里。
虽然很危险,但是凌雪的出现让陈诺忽然想到——这一次遇上的不是血衣楼和十万杀的人,但是难保再往前走会不会遇上她们的人。同样是冒险,陈诺宁原在云梦山下躲着——毕竟这里的地形她还是熟悉的。
这样足足等了五天,陈诺终于再也看不到有人从山上下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山去看。
回到师父的竹屋旁,只看到遍地已经发黑的血迹,以及被砍倒成一片片的竹屋。
竹屋里原先的东西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哪怕是一片木片一只碗一根筷子也没有。再看看自己和柳言的住处,也是一样,虽然屋子还在,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
——看来所有的东西都被扫荡一空了,对方大概也是想把所有的东西拿走,从中哪怕寻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来寻找藏宝的下落吧。
转了一圈,意外地在西边的一个小山峰的竹林里找到了一处新坟,坟前立着一块木牌,上面不知用什么东西划出了“刺客苏红衣之墓”七个字。
陈诺呆呆地站在这座坟墓之前,忍不住落下泪来。无声地抽泣了很久,这才转身离去。
陈诺不是没有想过,那里面的尸身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惨状,甚至可能会是一座空坟。但是她不可能去开坟查验,更何况那里面很有可能埋了机关,甚至是毒。
人死如灯灭,为了尸体而累得活人受罪,这是为杀手所不齿的。陈诺虽然是个没有出师,也是个不合格的杀手,但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所以为了躲避机关,陈诺连头都没有磕,只是哭了一场,便下山去了。
这一回索性走了大路,从山前走下了山,但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一路上到了汤阴,一直很安全,为了怕麻烦,陈诺还买了一套男人的衣服换了——她个子高,长得也不是妩媚型的,装起男人来居然还挺像。
汤阴是南北交通的要道,各地客商在此路过或做买卖的极多。陈诺在汤阴城里问了好几家客栈或酒楼里的人,都没有人看到过柳言。
——难道她也扮成男人了?
陈诺有点郁闷——到底怎么回事?师姐应该不会失约才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陈诺无奈中在汤阴城里住了有小半个月,仍然没有找到柳言,心中不禁更加担心,心想莫不是她又回云梦山去找自己了?
于是又回了一趟云梦山,发现一切照旧,没有任何的异常和线索,也只得放弃,再次回到汤阴。
接着又在汤阴盘桓了半个月,身上带的盘缠却用掉了一小半,心中不免焦急——自己没有出师,也没接过活,零用钱都是师父和师姐给的,结果一下山,这点钱就不够用了!
也不知道平时师父接生意都是在哪里接的,现在陈诺想赚点钱也没有门路。
——不如改行吧,反正自己做杀手也是不合格的。
陈诺不禁有点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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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小二,那位先生要的面就算在我帐上好了,另外再加一份饺子给她。”一个带着点谐谑的声音在陈诺的耳边响起。
陈诺已经连续三天只要了一碗面了,虽然对于杀手来说,有时为了伏击目标连续三天不吃东西也可以,但也许在别的什么有心人的眼里就不一样了吧。
陈诺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的人只有自己在吃面,这才确定了那个声音是在说自己——整个厅堂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吃面,也算得是诡异了吧!
于是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袍的年青男子,年纪大约在二十到三十之间——之所以跨度如此之大,是因为他的脸和他的眼神似乎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年龄阶段。
“你是在说我吗?”
陈诺看着他。
这人笑嘻嘻地道:“是啊,我看你连续几天都只吃一餐,怕你身体顶不住。江湖人出门在外,四海皆兄弟,我实在是不忍心啊!”
陈诺哼了一声:“谁跟你是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见小兄弟你一表人材,何必如此亏待了自己,不如今天我作东,请你到长乐楼一游,如何?”
那人丝毫不介意陈诺对自己的排斥,居然向她发出了邀约。
陈诺在汤阴也算是住了有一段日子了,虽然找不到柳言,但对汤阴城也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初步的了解,知道这长乐楼是汤阴最大的酒楼。陈诺看了看这个男子,只看出他眼里都是笑意,似乎有些促狭,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血衣楼的人?还是十万杀的人?可是那个凌雪说,十万杀的人都是美女,他虽然长得不错,但是有喉结还有小胡子,怎么也不会是女人吧?
那人看着陈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说话,便又笑道:“敢问兄弟高姓大名?在下姓曾,兄弟便叫我小曾好了。”
陈诺并没有下过山,但是柳言每次下山做活儿都会得到很多江湖轶闻,甚至是秘闻,而且这些东西柳言也从不瞒陈诺,所以基本上是柳言知道多少江湖上的事,陈诺就知道多少。
小曾这个名字,陈诺也不是没有听到过,据柳言说这是一个花花公子式的浪子,在江湖上朋友和敌人一样多。
“如果有一天我接到杀死小曾的任务,我想我很难活着回来。”
这是柳言对陈诺所说过的话——柳言的武功也许在江湖上不算顶尖,但是杀人有的时候真的不一定要靠武功。所以能让柳言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绝不超过十个。
——原来,他就是小曾么?
陈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觉得他除了长得俊俏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腰间悬着一柄略嫌宽大的刀,意外地很符合他的形象。
陈诺想起江湖上对小曾的称号并不仅仅是“浪子”两个字,而是“快刀浪子”四个字。
——他是个使快刀的好手呢!
这时店小二端了一碗饺子上来,摆在了陈诺的面前。
“小兄弟,别客气。”小曾笑嘻嘻地道。
陈诺想了一下,似乎在柳言的口中,小曾还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使什么手段,便也就放心地吃了起来。
既然已经被小曾这样的家伙盯上了,那么也难保不会有血衣楼或十万杀的人也会来汤阴找她,所以补充一□力,远走他方才是正确的。至于与柳言的约定,只有以后再说了。
见到陈诺开口吃了自己送了饺子,小曾似乎笑得更开心了:“小兄弟,请问高姓大名?”
这是小曾第二次问陈诺了,所谓吃了人的嘴短,陈诺也不好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