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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情深难得的柔声轻哄,握着发硬的长龙试了好一会,都没能进去。
“宝贝,是我,看着我,我是陆情深,你的深深。”他捧起她的脸,一汪深潭带着浓情。
“深深…”
“对,我是深深,你爱的深深,放空大脑,看着我,想着我,只有我。”
方浅浅微微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心安。
他面容清朗,俊美异常,常年的寒冰气息里只有在她面前才带着一丝暗蕴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正撞着自己的鼻尖,他深邃的眼眶正蕴含深情凝视自己。
激烈缠绵的吻,似是吞入腹中之势,方浅浅被亲的嘴巴发疼,银丝牵连,他一次次的再啄吻回去。
花穴口有灵活的手指在附近游荡,她浑身轻颤。“浅浅,放松,放松…”他直立起身子,拉起她靠在床头,对准她的穴口,扳正她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是我,是我在爱你。”他说着,将肉茎挤入她干涩的甬道,轻轻抽动了几下,方浅浅泪流满面,张开腿配合着让他进去。
陆情深感觉到,不停的吮吻她的唇,舔舐她的脸颊,“宝贝,低头看,看我是怎麽爱你的。”
他来来回回的磨合,终於湿润了甬道,在欣喜中全身而入。紧致的穴道急剧收缩,将他缠的连连叹息。
他的身子精壮,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有块的地方有块,肌肉在运动中张弛有致,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方浅浅看着他的暗红色性器在自己的小穴前出现消失,逼迫自己去迎合现实。
好涨好满好充实,这样的感觉才对,她的眼里,脑袋里都是他,她被插的又酸又痒,兴奋的尖叫。
冷冽的俊颜洋溢着迷乱的表情,他的湿发贴在额上,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微响,似是猫科的大型动物交配时的愉悦声调。
“浅浅…”他的手指毫无预兆的往她玉门上的脆弱花核狠狠按上去,短促的尖叫後,浑身电击的感觉刺激得她流淌出大量的蜜汁。
陆情深推起她的双腿向上压去,两条白皙的长腿几乎靠在面侧,背部紧紧的压在床头,屁股高高扬起花心大开。
他加快速度往那敏感的地方凶猛的刺激,花蜜越流越多。“深深,我,我要去了…”她脑袋发胀,眼神涣散。
那销魂蚀骨的巢穴包裹的陆情深寸步难行,越难入越诱惑,层层吸引让他迷失,旖旎的娇呼声让他如痴如狂,只想恶狠狠的套弄,逼她哭泣。
她到了的时候他还在用狰狞的大东西不停捣弄,方浅浅侧过脸咬着手指哭了出来,被他撞的乱七八糟,只能娇娇柔柔的呜咽。
陆情深的变态因子很快就激发出来,看着她呜咽还不知足,深深的往上顶,逼着她一边哭一边尖叫着求他快点好。
落下她一条腿,手里上去掂量着一只羊脂白雪,不断吸吮翘立的鲜红乳尖,舔着留些丝丝水线,操的正欢,听到楼下传来开锁的声音,方浅浅听见,吓得大力收缩,夹的他脑皮发颤。
“FUCK!”陆情深爆了句粗,握着她的腿往里大力冲刺,她不敢出声,手指深深抠进他的肉,这速度太快了,胸前的一对软肉都晃的生疼,门口已经传来颜希舞打电话的声音。
陆情深咬着牙,在大起大落的几十下後,终於抵在里面喷了出来。而方浅浅还未来得及起身整理现场,就已经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38。用身体来感受我
颜希舞上来的时候陆情深先一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干妈,浅浅刚睡下,等她睡醒了再进去看她吧。”她的表情顿时一喜,拍拍他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干妈下楼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陆情深打发走了颜希舞,转身回到房间,轻轻打开窗户,让一室的欢爱味道慢慢散去,走到床前,深深的打量睡熟的女孩,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後,轻吻她的脸颊。
“不要,不要…呜呜…”浅浅呜咽着呢喃,陆情深握住她的手,“浅浅,别怕,深深在这。”
“嗯…深深…深深…”她梦呓着,眼角流出泪水。
他翻身上床,将她的睡裙拉起来,刚才他怕颜希舞会进来,草草给她套上裙子,里面还没来得及穿内衣,他也不敢再脱衣服,拉开拉链,掏出巨物,从後侧着身慢慢顶进去。
“浅浅,感受到了吗,是深深在爱你,插进你身子的人是我,和你做爱的人也是我,陆情深。”
方浅浅似睡非睡的哼哼唧唧,嘴里跟着他念念有词,“深深…是深深在爱我…嗯…是深深…”
梦境中,扳着她的脸转过来对视的男子终於回归成了陆情深,她终於停止了梦魇。
陆情深从後面揉着她的椒乳,舔舐她的脖颈,抬起她外侧的腿往里紧顶。
要不是想着她已经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他一定会握着她的腰狠狠的操,直到把她弄醒。
睡裙完全被撩到胸部以上,被子下的娇躯基本上是赤裸的呈现,他的巨大被含的又紧又爽,她睡梦中似乎也是在跟他交合,小腹在不自觉的收缩。
某只狼在姑娘的睡梦中悄声无息的释放了一次自己的兽欲,缓了缓,起身拧了条温热的毛巾为她清理。
要不是干妈在家,他肯定是不会给她弄干净的,他最喜欢光溜溜的插在她里面睡,其次就是喜欢将精液把她占的满满的,那感觉可以极度的去满足他的占有欲。
方浅浅醒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摆好餐点,就等她睡醒。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不光是心里,身体好似也被什麽填满似的。
梦里的人不再是那个毫无交集的学长,重新变回她所爱的恋人,这一点让她浑身轻松,如释重负的起来清口,在颜希舞的呼唤下换上家居服下楼吃饭。
陆情深又回复到那清冷的模样,坐在方政对面,食不言的沈默用餐。方政也没什麽话说,只有颜希舞不停的热络布菜,陆情深礼貌的回答谢谢干妈。
方浅浅将碗筷轻轻放下,方政眉头一皱,“怎麽,又不吃了?”她垂眸,“爸爸,今晚,让深深留下来好吗?”
“嗯?”方政挑眉等待下文。
“深深在,我睡的很好很踏实,我想让他多陪陪我。”
方政无法回绝,只能点点头,不过只同意他陪浅浅到睡着,等她睡着後就回客房去睡。
浅浅点头,心想,反正等你睡着前我是不会睡着的。
夜里,陆情深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说晚安,她舒服的窝在他怀里,享受他对待猫咪一般的轻抚,心里微微发甜。
这个男孩,能这样陪在自己身边这麽多年,真的是老天厚爱,让她享受他的专情。
她方浅浅何其幸运,在这样一个少年老成,心思缜密的男孩怀里,理所应当的享受他的纵容。虽然他有时就像一座冰山,不过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带着一份独一无二的温柔。
像这样平静的躺在一起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突然这麽相安无事的纯洁的睡觉,导致两个人都不是很适应。
陆情深不敢撩拨,因为他敏锐的听力在告诉他,干爸方政每隔十五分锺都会轻手轻脚的在门口路过一次!
☆、39。正面交锋
“深少,查出来了,那个叫裴奕的学生是浅浅学校里的学生会会长,他家是医学世家,他爸爸裴扬是华盛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主攻精神科和心理学…”
陆情深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听着弟兄的汇报,脸上一阵阴寒。“心理学…精神科…很好。”手指攥紧,厚厚的一沓纸扭作一团。
中午学生会例会过後,陆情深出现在裴奕面前,裴奕挑挑眉,悠哉的说:“看来大学还真的是很闲。”
既来之则安之,陆情深心里不得不暗叹这男孩的好定力,不疾不徐,不卑不亢,一脸淡然的跟着自己走向临街的咖啡馆。
“为什麽要招惹她,我记得分明公告过这一片地盘不许有人动她。”陆情深眼神看似冷漠却蕴含着浓浓怒火。
裴奕笑笑,拿起面前的咖啡不慌不忙的倒入牛奶和砂糖,用勺子搅搅,端到嘴边饮上一口。“我以前是不喝加糖加奶的咖啡的,不过试过之後,觉得也不赖,偶尔加糖不加奶,偶尔加奶不加糖,都是别一番滋味。”
陆情深怎麽听不懂这其中含义,蹙眉凝视对面的男子。
“据我说知,你们在一起十几年,每天都腻歪在一起,不接触其他异性,这样有意思吗?要知道不同的女人就像不同的咖啡,每一种,每一次不同调剂,都会有意外惊喜…”
他的话语低沈而缓慢,带着蛊惑的意味。
陆情深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沈默之後是一记不屑的嘲笑,想如此就给他下催眠术,早的很。
童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一位心理医生陪着他,给他催眠,开启他封闭的心灵。
裴奕眼中写满不相信的疑惑,他居然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裴奕,看在你父亲裴扬的面子上这次我姑且不去追究什麽,如果再有一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裴奕但笑不语,直到把面前的咖啡喝完。“陆情深,别得意的太早,你知道我根本不怕你,而且,当年的事,我父亲的医学档案里还存有记录,啧啧,六岁就能动手杀人,还真是不一般的残暴…”
陆情深的瞳孔一缩,浑身发出危险的气息。
“怎麽,又有了杀人的冲动?可惜你现在不是幼儿了,能证明你有精神疾病史的资料也都封存在我爸的资料库里,想动手?遭罪的可是你哦。”
裴奕绅士的起身致意,掏出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我们不是朋友,不用你请我喝咖啡,我的那份我来付,剩下的就当做小费吧,再见。”
长这麽大为之,陆情深还是头一次吃瘪,牙根咬碎,将咖啡杯狠狠的掼在地上,碎片满地。
看着地上那肆意流淌的暗色咖啡,他想起十四年前那夜的血,也是这麽汩汩的流淌在石灰地面上。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手没有一点颤抖,双手抓着尖刀发狂的狠刺绑匪的头颅,等陆琰带着一队飞虎队赶到的时候,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呆愣。
废弃的仓库,昏暗的室内只能透过残破的窗户照进一缕阳光,纤弱的小男孩满脸满身被溅满了血,即使听到大门的开启声也充耳不闻的依旧保持刺杀的动作不定起落手中的尖刀,诡异的渗人。
被解救的男孩回到家後不发一言,失去了语言功能与表情,每天只是阴沈着脸盯着大门。
每个受邀而来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大夫都被他狂犬病似的咬走踢走,急的陆琰夫妇焦头烂额,裴扬当时正从美国修完心理学博士归来,机缘巧合,成了唯一一位能近他身的医生,从而成为他的私人心理医生。
陆情深恩怨分明的性子,暂时还真不能把裴奕怎麽样,毕竟他是裴扬的儿子,那个把幼年的自己带出阴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