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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阎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天明,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到时候,自家酒店还能有活路嘛。
想到这,周大发更是挺直了腰杆,心里暗暗祈祷县长能满意,也就不枉他昨儿三更半夜,就亲自把关宴会现场了。
机遇伴随着风险,要是县长满意了,他这高尔夫大酒店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等季恬他们车子到的时候,周大发更是屁颠颠地,亲自帮着开车门。
县长边上的位置,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但不代表边上亲近的人没机会啊。
办宴会主人的车牌号,他是铭记于心,熟得不能再熟,能得到县长亲自下达指示的,关系能一般嘛。
有道是堡垒是从内部攻克的,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不是没一点心得。
季恬看着一位胖子,热情地帮着倒车,拉车门,也是微微错愕。
“我是高尔夫酒店的老板,周大发,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多关照。”等一行人下车,周大发热情地上去递上名片。
季恬内心失笑,这些做生意的也个个都是人精啊。
花轿子众人抬嘛,看对方浓眉大眼,一看就不是内心狡诈之人。
季恬也是掏出一张贵宾卡来:“谢谢了,周总,今天费心思了,这是我们季仁堂的贵宾卡,也请你笑纳。”
孙老他们,听见这话后,立马凑过来:“季大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大家以后都算邻居,远亲不如近邻的,是不是也见者有份啊?”
见气度不凡的三个老家伙,都眼馋得盯着他手里的那张卡片,周大发虽然一时不能揣度出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好东西,赶紧忙不迭地塞进钱夹子了。
季恬失笑:“呵呵,几位能看得起季仁堂,是我的荣幸。”说着,也分了三张过去。
没想到事儿能这么顺利,本来还打定主意,用钱买一张呢,三人都是乐呵呵地,笑颜逐开。
周大发有眼色地带着几人到宴会厅,这时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已经来了不少人。
秦爱芳看见季恬过来了,连忙抱怨道:“哪有做主家的,却姗姗来迟?累得我是腰酸背痛,帮着招呼客人,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上。”
“谢谢姐姐了,明儿都到家里,我亲自下厨总行了吧?”季恬一眼听出她话里的邀功。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见目的达成,秦爱芳顿时眉开眼笑,干妹妹家的饭菜实在是香啊:“那你们先聊着,我再去招呼客人去。”
孙老几人对视一眼,看来资料里说夏家的一旁系,和季大夫的关系特别好,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可惜如今只有眼馋的份,谁让人家先下手为强呢。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蓝本,以后和季大夫相处的模式,就照这个来呗。
而且,季大夫也确实是个值得相交的人,他们也不亏就是了。
马晓燕也蹭过来:“行啊,老同学,现在都成名医啦!现同学中,也就数你混得最好,以后可记得提携咱一把?”
“别打趣了,你那口子呢,怎么没见着人?”
马晓燕将儿子抱上手上,抱怨道:“哎,别提了,整天忙得不着家,也不知道忙什么。来天天,叫恬姨。”
小男孩乖巧地喊季恬:“恬姨。”
随即,羞涩地转过头,靠在妈妈的肩上。
“天天长得太可爱了,瞧那一对小酒窝。”季恬从包里掏出一木头挂件来:“来,这是恬姨的见面礼。”
挂件是季恬和蔡元两口子预先准备的,他们早已料到这情况,采集深山的树木,自己抽空雕刻而成的。
虽然手艺有些粗糙,但经过一些阵法的加持,好歹能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做见面礼,也算拿得出手。
“可爱什么啊?哪有三胞胎惹人爱啊。”
虽然三胞胎确实惹人眼红,但谁的孩子谁疼,在马晓燕的眼里,还是自家儿子天天乖巧,但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谢谢恬姨。”天天拿着小兔子的挂件,稀罕得露出一刚冒出点头的小米牙。
“姐夫,谢谢你啦。”应酬完晓燕,季恬特意跟夏天明道谢。
“不值当什么,你对我的帮助,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还得清了,我也是债多了不愁,能还一点是一点。”夏天明笑笑道。
“什么债不债的,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吧。”季恬说道。
“可不是,还没喝酒呢,就说醉话了。”夏天明先是一愣,努力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说道。
这时,见边上一直陪着的周大发,难得心情不错地,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这次办得不错。”
周大发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有回报了。
本来他还打算清场的,后来还是助手提醒,官场中的人最忌出风头,还是一切照旧比较好,省得传出夏县长以势压人的风声。
考虑再三,还是听从了助手的意见,现在看来,果然押对筹码了。
“你是老夏家的明小子?”孙老上前问道。
夏天明先是迷茫,能这么喊他的人着实不多啊。
仔细看清楚面前的三位,随后一脸骇然:“你们是?”
孙老几人都矜持地点点头。
夏天明内心是惊涛骇浪,什么时候干妹妹竟然跟这些实权人物搭上关系啦?之前一点消息没露啊。
正文 第83章
“夏哥,孙老他们莫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季恬当着几人的面;故意问道。
“都不是普通人啊。”夏天明心里苦笑;他们哪需要什么背景啊,本身就是背景好不好,
不过,心里也稍微好受了点;看来干妹妹也是不知情的。
照这么说;他们的来意就不言而喻。
“孙老,龚老;钱老。”他心里心里烦扰;面上却丝毫不露,半弯着身子,恭敬地打招呼。
张强作为夏天明的心腹,自然也有份来参加宴会。
看见他这么举止恭敬,甚至其中竟然隐约有小辈对长辈的礼仪,心里的错愕不是一星半点啊。
“哈哈,都没外人,就不要那么拘束了。今天可是三胞胎人生的第一大事,咱们可不能喧宾夺主哦。”嘴上说着,孙老的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季恬的反应。
没曾想,对方正笑着和客人寒暄,好似一点没留意到这边的动静。内心有点苦涩,哎,他们瞎子电灯,白费蜡,自作多情啊。
得呢,既然打定了主意,以平常身份交往,心里的那点失落,就忽略不计吧。
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认为,习惯了发号施令,到哪都受到尊敬和奉承,哪能说调节就调节过来的。
出师不利啊,一上来就在季恬这儿吃到篦子。
其实要说季恬故意为之,倒是有点冤枉她了。
她的处事准则是无欲则刚。
反正也不是她上赶着求对方搬到季家村,处心进虑来接近她的,更不想从他们身上喝到汤汤水水,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所以,压根没注意孙老们的玻璃心。
等客人都来齐后,蔡元先上台发表了一通热情洋溢的欢迎辞,然后作为主角的三胞胎就被放在了三张桌子的中央。
这就是今晚的重头戏,抓周了。
打扮得如招财童子的三胞胎,已经是先声夺人,萌煞了上至八十,下至十八的一片女人心。
她们心里都在嘀咕,看人家孩子,也不知怎么养的?对比着自家的,也是不得不承认,其中的差距。
三胞胎谨记麻麻的叮嘱,不可以表现的太厉害,可是看着桌上摆的精致小玩意,都有些纠结,到底拿什么呢,所有东东都好喜欢哦。
桌上摆满了代表各行业的小物件。有毛笔,算盘,刀,剑,锄头,书,金首饰,玉挂件,罗盘,锯子,汽车等等。
看看这样,又瞄瞄那样,一时间实在下不了抉择。
偌大的宴会厅,鸦雀无声,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三胞胎的举动。
虽然抓周带有一定的封建色彩,过于武断,但夺个好彩头,还是各家都喜闻乐见的。
大增和小双有点拿不定主意,在吸引眼球的玩具和麻麻的叮嘱间徘徊,最后两人都将目光移向小增,看看他的行事后再决定。
小增的眼珠滴溜溜的转,考虑着在这些里面挑个最喜欢的,他早就明白,眼前的这个仪式不过是彩衣娱亲,为博来客一笑。
等散场后,这些玩具不还全是他们三胞胎的,难不成巴巴还能扔了不成?
将笔,书,砚台,这些碍眼的玩意,全都推到一边,选择了小巧的罗盘紧抱怀里。
想了想,还拿起了麻麻常用的金针,萌萌地看着众人。
大家此时恭维的话是一箩筐接一箩筐,什么季大夫后继有人,什么老爷子有福之类的。
只有季恬暗骂小儿子:“马屁精。”但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三胞胎心有灵犀,看见弟弟(哥哥)的举动后,也不再迟疑,顺手挑了两件最顺眼的。
大增挑的刀和医书,小双则拿的笔和玉件。
“果然是一母同胞,太默契了,拿东西都挑的两样。”
“是啊,还不带重样的。”
“老爷子这下要乐坏了,两个孙子都是学医的好材料。”
奉承恭维似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往外倒。
“我总感觉,三胞胎好像能听懂咱说话似的。”一个弱弱的声音,此时毫无存在感地j□j来。
可是得来却是“她是傻子”的鄙视眼神:“谁家才周岁的孩子,就能听懂大人话啊?”
“是啊,太离谱了,以为是戏文呢。”
“上次牛角山电闪雷鸣那次,也是这丫头说有妖精在渡劫的吧?”
“是她,没错。哎,可惜了,小丫头自上了大学,离了父母后,更是不分昼夜地扑在小说上了,人都看傻了都?”
小姑娘得了挖苦,委屈得不行,都哪跟哪啊,本来就是嘛,怎么没人相信呢。
踌躇着挤到三胞胎跟前,想要证明自己的所言非虚:“你们能听懂姐姐的话吗?要是听得懂,姐姐就把这块巧克力送给你们吃哦?”
“巧克力太美味了。“说着,还吞了口口水,做出像吃到天下第一美味一样。
可惜三胞胎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玩着手里刚得的玩具。
季恬也是哑然失笑,这村里的小姑娘还真有趣,说演自己就演上了。还掏出了平时舍不得吃的进口巧克力,也算下了血本。
小姑娘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带着一肚子的失望,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三胞胎此时才嘀咕开来。
“就一块巧克力。”
“是啊,我们可是一,二,三,三个人。”
要是小姑娘知道自己没成功的原因,竟然是因只掏出一块巧克力的原因,不知该是什么心情。
“这孩子以后一定是学风水的料,可惜我收不起这徒弟啊?”久大师也是郁闷之极。
季恬左顾而又言它,笑笑道:“大师,你是行家,要不烦你给三胞胎批个命,看看他们今后的成就如何?”
“小孩子最好不要算命。再说,你的三个娃娃,光看面相就知道是逢凶化吉,否极泰来,贵不可言的命格啊。”
酒店外,季兴翠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