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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抓了四只小猴子进暖园。
在四川游玩的最后一个景点是蜀南竹海,这个地方原本不在几人的游玩计划中,只是某天晚上在暖园齐聚的时候,小蜜无意中说起大熊猫似乎不太喜欢暖园的食物,柳真雅才记起大熊猫爱吃竹子。
竹子在四川并不少见,乡下人家几乎每家每户门前都种有几棵竹子,但柳真雅想着要找几种大熊猫爱吃且能美化暖园的竹子,所以一行人到了蜀南竹海。本想着装几种竹子就离开,但蜀南竹海的葱茂令几人不自禁地多流连了几天,直到无意中发现时间已来到八月三十一日,几人才忙不迭地打包了十多种竹品匆匆离开。
在四川玩了近一个月,四人回家后纷纷感叹时间不充足没玩够,于是纷纷摩拳擦掌地打算寒假继续。
开学后,柳真雅和庄尔言很低调地回到了班上,只是平时稍微注意着两人的人都看出了他们的不同——两人不论是说话还是眼神偶尔对视都有着不可错辩的默契和亲昵。对此,班上大部分同学是笑而不语,这年月高中生谈恋爱一点都不会奇怪,更何况高一的时候这两人已经有那么些征兆了。
因两人在一起而不高兴的也大有人在,傅安成和王格格绝对首当其冲,但柳真雅怎么也没想到柳珍珍也是其一。
“班长,柳真雅这样的女人你也要?你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柳珍珍鄙夷地看着柳真雅和庄尔言,“还是柳真雅拿我柳家的钱倒贴你了?”
柳真雅扔了个白眼给柳珍珍,“神经病。”
庄尔言更是觉得回柳珍珍一个鄙视的眼神都是浪费。这样神经不正常的女人,谁和她计较谁是傻瓜。
两人不约而同华丽丽忽视了柳珍珍,任她一个人在那里跳脚、怒吼。
其实两人都挺理解柳珍珍的,她现在没法过过去公主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被赶出柳家的柳真雅却天天把甜蜜挂在脸上,所以她心里不爽了,于是就找茬了。不过柳真雅和庄尔言都自持成熟,因此一点不把柳珍珍的挑衅放在眼里。
没过几天,脸色沉沉的傅安成和王格格找上门来了。
柳真雅被庄尔言半搂半抱着面对傅安成和王格格,“难得一个星期天不在家睡懒觉,这么早跑我家来找我有事吗?”柳真雅靠着庄尔言呵欠连天,头天晚上在暖园里逗那几只熊猫宝宝、小狐狸和金丝猴宝宝逗弄了一个晚上,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才上床睡觉,早上七点多又被吵醒,因睡眠不足产生的火气蹭蹭直往上窜,“快点,有事就说,没事就赶紧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们两个。”
王格格被柳真雅那嫌弃的语气气得差点把头发竖起来,“喂,姓柳的,别平时对你好声好气的你就把自己当成了盘菜,把我惹毛了小心我……”
“把你惹毛了又怎样?你能吃了我?”柳真雅半眯着眼用脚点了点地板,“我说你才是别把自己成盘菜,平时不和你计较不是怕了你,是懒的把心神花费在你身上,把我惹急了我让你整日不得安宁。别当我在开玩笑,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认为你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与我死拼到底?”
柳真雅不怕和王格格撕破脸,既然已经决定和庄尔言低调度日,那么最好早点彻底解决与傅安成、王格格之间的矛盾。
不等王格格开口,柳真雅不耐烦地继续道:“你也别说我抢了你男朋友,萧凌春从来都没看上过你,而你自己也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件有趣的玩具,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男生对你说个不字,包括你的父亲、庄尔言以及傅安成。”
不看王格格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柳真雅又转向一脸阴沉的傅安成,“还有你,让我猜猜你又是为什么反对我和萧凌春?怕是和王格格的原因相差不了多少吧?从小到大我和尔言与其说是你的朋友,不如说是你研究的对象,可是尔言天生桀骜你掌控不了,而我又唯尔言马首是瞻,可以说你对我们两人是又爱又恨。现在,尔言不在了,你说你要替尔言守住他留下的,其实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吧?你忍受不了曾经属于你的我再属于你和尔言之外的第三个人,如果我没猜错……”柳真雅偏头看着紧绷着脸部的傅安成,“你从国外回来的第一个打算就是接收我吧?”
傅安成淡淡看了柳真雅一眼,没说话。
柳真雅嗤笑一声道:“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在这里告诉你们,我柳真雅和两个孩子你们永远掌控不了。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我们最好当陌生人,所以以后没有我的邀请请不要来打扰我和我的孩子。”
“小雅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庄尔言把玩着柳真雅的发丝,头也不抬。
“你……选择了萧凌春,不会后悔?”傅安成问道,声音平淡无波。
庄尔言抬头觑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安成和他是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心思深沉,但是从他最近一年的表现来看,这家伙不会是……
“就是后悔也轮不到你来管。”柳真雅很辣地呛了回去。
“柳真雅你别……”怒火染红了王格格的脸颊,满目的怒火快要爆发时被傅安成扯住了手臂,“你不会后悔就好。”说完拉着王格格转身离去。
庭院里隐隐传来王格格不甘的质问声,柳真雅扭头看向庄尔言,“傅安成的反应有点奇怪。”
庄尔言双手搂着柳真雅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亲昵道:“柳柳,你有没想过安成可能真是因为担心你才从国外赶回来?”
“不太可能吧?”柳真雅疑惑地皱了皱鼻子,“他一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和我说话,怎么会主动关心我?”
“那可不一定,依我看,那小子对你有不轨的心思,只是……”大家都长大了,知道有些事不可强求,因此见努力也没有结果就放弃了。
“哈?”柳真雅还是不信傅安成对她存在着那方面的心思,“只是什么?”
“只是恐怕他也知道以你们两个的情况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刚才又明确拒绝了他,以后大概就真是陌生人了。”虽然不爽傅安成对柳真雅有想法,但十多年的朋友见面不相识且就此各奔东西,庄尔言的心里不得不说有些失落和遗憾。不过,转而又一想,人生有得必有失,如果不认傅安成和王格格能保证柳真雅和两个孩子的安全,能让他们一家人平安幸福地生活,这个代价他愿意付——庄某人其实是个隐性的重色轻友之人。
星期一上课时,柳真雅发现经常刺在后背的两道目光消失了,扭头往后一看,傅安成和王格格的座位上是空着的。
问包打听简盼,简盼耸肩表示同样不知道。
三天过后,傅安成和王格格仍旧没来上课,而他们的桌椅被老师组织同学移走。然后,简盼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柳真雅,说是傅安成和王格格退学出国了。
出国了,这代表着她以后的日子可以过得安稳些了吗?
柳真雅对傅安成和王格格为何再次突然出国没有一点兴趣,只是晚上回家后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表示庆祝,三个瘟神已经消失了两个,嗯,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我们家今天开始团年了,所以更新的时间有点晚。
身后少了两道注视的目光,柳真雅顿觉的天更蓝了,水更绿了,空气更清新了,连柳珍珍每天给她一个大便脸她都好心情地微笑回应。
心情好,不用为生活和钱财发愁,家里人也是吃饭倍香身体倍棒,再无视一些经常在他们眼前飘过来飘过起的透明身影,时间转瞬就到了柳真雅和庄尔言考大学的时候了。想比其他同学忙着用最后的时间复习,柳真雅和庄尔言两人嘻嘻哈哈的轻松样子简直让人想揍他们一顿。
比如柳珍珍就颇为看不惯他们的清闲,“两个白痴,到时考个三流大学让你们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开玩笑,以人家小雅和班长大人的成绩来说,就是考清华、北大就像烤红薯一样容易。”简盼瞪大着眼鄙视地看着柳珍珍,“倒是某些人,每次测验都在班上吊车尾,不知道能考上个什么样的大学。”
“哼,多管闲事。”柳珍珍冷哼一声,转身高傲地走人。
柳真雅和庄尔言相视一笑,两年多时间,柳珍珍也在改变,他们现在甚至能从她的讽刺话里听出关心的味道,或者是错觉?不管怎样,柳珍珍的存在给他们平顺的高中生活添加了丝丝乐趣,这以后大概再也不能听到柳珍珍熟悉的冷嘲热讽了,该怎么说呢,感觉还真有点不习惯。
柳真雅和庄尔言收拾了课桌上的全部书本,然后抬到校门边大方地卖给了收废旧的大叔。掂了掂手里少少的几十块钱,柳真雅颇觉好笑,一学期几百上千的学费、书本费,到最后卖废旧却只卖了几十块钱。
“啊,小雅、班长大人,你们好败家啊。”简盼背着个大书包嘿哧嘿哧跑到空着手的两人身边,“你们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小孩吗?把这些书留着给他们看啊,就当提前预习嘛。还有……”踮起脚尖凑近柳真雅的耳边,“如果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还可以复习一年,那这些书就能再次用上,到时能省一大笔书本费呢。”
柳真雅忍不住噗哧而笑,简盼,三年时间没能让她的简单、好玩减少一分。“盼盼,背这么大一个书包不重吗?”用手拍了拍她后背超大的书包,“你个子本来就不高了,小心这一压就更……”
简盼哀怨地瞥了柳真雅一眼,“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不会再长了。”所以压一压什么的真的没有关系。
“柳柳,别逗她了,我们快点回去,两个小家伙怕是在家里等急了。”庄尔言其实也很想笑话简盼两句,但是看在过去两年多她为他们多次挡了柳珍珍的挑衅,他很厚道的把笑憋在心里。
“盼盼,后天高考我们没分在一个考场,你要加油噢,我们约好了还要一起在京城混四年呢。”这些鼓励的话只是例行之语,因为柳真雅相信简盼的实力,别看简盼个子小小的,爆发力超强,每到关键性的考试总是能超常发挥。
“嗯嗯,放心吧,你和班长大学四年里别想甩了我。”简盼对着柳真雅和庄尔言使劲挥手。
回到家,发现暖暖和江城正像两只小蜜蜂一样楼上楼下地忙着。
庄尔言以为两个孩子在为他准备高考要用的东西,于是跑过去感动地抱住了两小孩,“哎呀,别忙活了,爸爸和妈妈考试只需要带笔和准考证就行了,不需要你们再收拾什么东西。”
却见暖暖和江城莫名其妙地回答道:“爸爸,你在说什么啊?你们高考完后,我们一家人不是要搬去京城了吗,我们正在整理要搬走的东西呢。东西有点多,等你们考完再收拾,时间有点来不及。”
庄尔言泪目,又当了回自作多情的孔雀,白感动了!
柳真雅在一边无声爆笑,尔言这人就是学不乖。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爸爸、妈妈要高考了,你们都不关心一下。”庄尔言假装气愤地挠起了两个孩子的痒痒。“而且这么急着收拾东西做什么,我们要把分数查了再填了志愿表才能走。”
“哈哈……哈哈……”两孩子笑得东倒西歪,“爸爸,别挠了……好痒……”
“知道错了没?”庄尔言贼兮兮地问道:“知道该关心爸爸妈妈一下了吧?”
“爸……爸……”江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艰难道:“爸爸,你和妈妈那么聪明,高考对你们来说就如砍萝卜、白菜一样简单,我和姐姐的担忧对你们来说根本是多余的。”
“妈妈,妈妈,救命啊,快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