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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安景行用力抱住颜夕年,声音软软的,“你对我这么好,我会变得更无赖的。”
“你敢吗。”轻轻挑了一下眉,她才不信这个小猫有这个胆子,“去找点事情做,不许进厨房。”颜夕年把在台子上围着三文鱼转悠的mirror抱下来,同安景行一起赶出了厨房,拿出食材。安景行和mirror蹲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当然,mirror是大眼的那个。
“你说,夫人会做什么好吃的呢。”安景行托着腮帮子。
“呜喵……喵……喵呜。”
“恩……你说夫人会不会用刀什么的,会不会有危险。”很认真的询问。
“喵……呜喵。”鄙视的眼神。
“干嘛,我是关心我夫人嘛,哼,再鄙视我没饭吃!”嘟着嘴转过头,这只猫是和自己越来越熟了,居然敢鄙视自己。
“喵~”跳到安景行身上,小爪子轻轻挠着她的胳膊。
“这才乖,一会给你吃鱼。”
“喵!”眼睛都冒绿光了,真是的,瞧你那点出息,安景行也露出鄙视的表情。
“哇!”看着桌上的东西,安景行下巴快掉到地上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东西是哪变出来的,香煎三文鱼,起司鸡胸、奶油蘑菇汤,安景行都想拍照了。颜夕年收好了厨房,摘了围裙,拿出红酒,倒在杯子里,看着完全傻掉的人,勾了勾嘴角。
“cheers,adrian。”清脆的声音唤回了安景行的思绪。
抿了口杯子里的酒,“夫人,这些都是你做出来的?”
“adrian,不是只有你喜欢给爱的人做饭。”挑挑眉,居然不相信,“我只会做西餐,尝尝看。”
吃下一块鱼肉,表皮被煎的微微发焦,内层的鱼肉却未被加热,柔软厚实的肉质配上黑胡椒和柠檬汁,鱼肉的原味被释放的淋漓尽致,安景行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吞下去了。看到安景行的样子,颜夕年的笑意更胜,喝下杯子里的酒,又填满,口腔的浓郁的果香,颜夕年不是很喜欢口感偏甜的红酒,可是今天,应景。
食物被消灭一空,安景行在厨房哼着歌洗碗,mirror蹲在台子上吃着鱼,小尾巴随着安景行的节奏一甩一甩。颜夕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风不大,雨也不急,却滴滴答答不停,温吞的蚕食着温暖的空气。坐回沙发上,颜夕年脸颊红红的,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却忘了红酒后劲大,现在晕晕的感觉就是最好的证明。明天就要回英国,偷跑太久难保爸爸不会生气,但是回去之前……听着厨房里的歌声,颜夕年眯了眯眼睛。
“夫人~都收拾好了~”洗好了手,安景行摸着肚子,好饱好饱。
“adrian。”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和沙哑。
“夫人~”靠着颜夕年坐下,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
“我讨厌雨天。”语气瞬间带上些许委屈,好吧,委屈是安景行觉得。
“唔……我喜欢雨天,雨天适合睡觉,开着窗户,蒙上被子,听着雨点的声音,最舒服了。”惬意的眯着眼睛,仿佛自己置身在柔软的床上。
“那我们睡觉吧。”起身走向卧室,身后响起脚步声。
“咻~”安景行跃上床,拍了拍床,“夫人~睡觉~”颜夕年看着安景行,嘴角带着笑意,手握住衣角,慢慢向上拉起,一寸寸露出的莹白肌肤让安景行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心上,让原本平静的心泛起涟漪。上身只穿了内衣,颜夕年慢慢脱掉裤子,修长的腿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扔,衣服准确的落在凳子上。三点式……是不是……就是这样……安景行咽了下口水,她说的睡觉不是这个睡觉,不过……这个睡觉她也不反对,三个月啊,整整三个月她没有……咳。
颜夕年绕过床走到安景行身边,拉着安景行的衣服贴近自己,颜夕年的脸色越来越红,可能是酒的效力。安景行呆呆傻傻的看着颜夕年,眼波流转,带着媚意,嘴角那一抹笑更是蛊惑人心,从优雅到魅惑,颜夕年的每一面都让安景行迷恋不已,喉咙干渴,安景行的目光能喷出火,却没发现自己的上衣被剥离。颜夕年的手放在安景行裤子上时,安景行清醒过来,脸红成一片。
“夫人……我……我自己来。”帮自己脱……怎么都觉得怪怪的。裤子同样被扔到凳子上,连落点都一模一样。安景行穿着背心和内裤,没比颜夕年多多少布料。颜夕年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酒的缘故透着粉红,风吹过,安景行打了个寒颤,唔,还是挺冷的。伸手拉过颜夕年,给两人盖上被子,才发现现在的姿势尴尬的很。颜夕年双手撑着压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能看见那浑圆和中间的沟壑,近在咫尺的呼吸带来的热气和刚才的冷空气形成鲜明对比,暖暖的痒痒的。口干舌燥,安景行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夫人……”干涩的嗓音。
“嘘……”颜夕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安景行的唇,身子向下压,身躯贴合,现在安景行是真的被颜夕年压在身下。似乎……有点……不太对,唇与唇接触,淡淡地酒气像是催情剂,然安景行想把这个吻加深、再加深。舌尖被咬住,疼痛后吮吸与舌尖轻微的触碰,安景行手轻轻抚摸着颜夕年光滑的肌肤,最好的绸缎都比不上现在的触感,让人想揉碎她在骨子里。唇舌分离,带出一丝细细的线,让安景行红了脸,颜夕年唇角挂着淡淡地笑意,看起来这么摄人心魄。小别胜新婚是有道理的,现在的安景行感觉自己像一匹饿狼。
颜夕年手轻轻覆上安景行的眼睛,慢慢让她闭眼,侧过头吻住安景行耳朵下方,用牙齿轻轻的撕咬,听到对方倒吸了一口气,颜夕年眯了下眼睛,吻向下移,落在脖子上。安景行手在颜夕年身上摩挲,啪,解开了带子,颜夕年轻轻抬身,让安景行把它抽出去,又压在安景行身上,柔软的感觉让安景行微微抬起头,颜夕年吻住她的咽喉,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舌尖轻轻的划过,这感觉让安景行发疯。背心在两人的纠缠中慢慢被推起,遮盖在最上面一根肋骨的地方,颜夕年的吻落下锁骨上,轻轻的啃噬,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牙印,其实要说起来,安景行比颜夕年还要白一些。安景行睁开眼睛,她觉得她知道夫人想做什么了。
“夫人……你……”安景行不是不能接受这种事,只是……怎么想都脸红。
“可以吗。”颜夕年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时看到躺在病床的安景行,颜夕年发现安景行的五官其实很清秀,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睛,虽然不是第一眼就让人眼前一亮的类型,却精致耐看,平时那责任感和给人的安全感却让人忽略了这个事实。两个女人在一起,何必分谁照顾谁多一点,何必分谁在上谁在下,一样的构造代表着一样的生理状态,一样会悲伤感动,一样会想占有或是被需要。颜夕年不觉得自己会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但这个人,例外。
猜测成真了,安景行瞬间脸红到了耳朵,完全没有平时长牙舞爪的模样,轻轻点了下头,安景行低着头不敢看颜夕年。手轻轻把衣服推高,露出雪白的肌肤,手抚上那不高耸的地方轻轻揉捏,身体贴合在一起。轻轻咬住那石子,舌尖摩挲,安景行觉得思绪有点飘离,手放在颜夕年的臀瓣上无意识的揉捏,布料影响了手感,生气似得向下拽拽。颜夕年的身子抖了下,安景行睁开眼,深邃的眼睛里笼罩着迷蒙的雾气,看起来无辜极了。看着脸颊泛红的人,颜夕年凑上去吻住那微启的唇,柔软在相互积压,石子互相碰撞,安景行手掌的温度让颜夕年觉得下腹有东西缓缓流出,还来不及思考,身体被人用力抱住,然后翻转,刚才还在身下的人瞬间压在自己身上。
“adrian,你……啊!”内裤被拽下去,刚才乖巧的小猫现在变回了小老虎。
“夫人……”安景行的嗓子沙哑的可怕,“我忍不住了。”天知地知,她是真的做好乖乖被压的觉悟了,可是……这是本能啊……吻炽热爆烈,落在颜夕年身上,四处放火,颜夕年咬住唇却被撬开,舌头霸道的入侵口腔,和自己的舌纠缠。手指在小珠上轻揉慢捻,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手向下移动,温暖紧致的感觉包围着安景行,颜夕年轻呼出声,然后红了脸,酒随着汗腺蒸发,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让人害羞的事,可是安景行却没给她时间思考。
“颜颜~”安景行咬着颜夕年的耳朵,呼唤着她的名字,手慢慢加速,颜夕年红了脸,想推开耳边的脸,“你真美。”安景行用鼻尖蹭了蹭颜夕年的耳垂。手不停动作,每一下都撞击的恰到好处,早已控制不住喉间的声音,颜夕年张口咬住安景行的肩膀,对方轻轻的笑了一声,转头吻了下颜夕年的头发,手越来越快。颜夕年拱起腰身,无力的松开安景行的肩膀,身体酸软疲惫的厉害,看着那带着温柔的眼睛。
“adrian。”本该充满气势的声音却带着慵懒的味道,“你耍赖。”下面像是多了一个心脏一样,手指存在的感觉那么明显。
“我本来就是无赖嘛。”安景行坏坏的笑着,轻轻咬住颜夕年的耳朵,“只对你无赖。”手指轻轻顶住内壁,柔软的指腹慢慢画着圆,颜夕年瞬间抓住了安景行的上臂。
“这个混蛋……”然后颜夕年渐渐听不到窗外的雨声了。
果然是下雨天好睡觉啊~安景行看着睡着的颜夕年勾起嘴角,被压什么的,回头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作者君生日,所以写点……肉~
☆、第四十八章 多久
习家大宅张灯结彩,喧喧闹闹,习征穿着暗红色的西装站在大厅里穿梭,脸上洋溢着笑容,如果安景行在这,一定会忍不住翻个白眼,笑的跟个白痴一样,可惜了这张脸。安妈挽着安爸,穿着一身水段旗袍,萧清浅和颜斯幽跟在身后。萧清浅身上的深紫色旗袍,勾着一朵牡丹,颜斯幽则是冰蓝色旗袍,上面手工刺绣着一朵莲花,长长的卷发在灯光下泛着红色的光泽,冰与火的对比,充满了禁欲般的魅惑感,两个人一入场就成为了焦点。
“清清……”颜斯幽拉了拉萧清浅的手臂,“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清清是我的!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看自己?怕是看这个人的比较多吧。
宴会前一个小时
“清清,一定要穿这个吗。”只穿过礼服的颜斯幽没见过旗袍为何物,对着床上的衣服左右转圈。
“恩。”萧清浅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黑色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轻轻梳理着头发,挽成一个髻,用发簪固定好,回过头看到那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清清……你好漂亮。”颜斯幽跳过去,围着萧清浅转了一圈,“好美。”
“去换衣服。”萧清浅不吃这一套。
“唔,清清,能不能不换,我……没穿过……”颜斯幽拉着萧清浅胳膊晃啊晃。
静静地看着颜斯幽,眉头微微一蹙,目光似乎透着无奈与为难。唔,颜斯幽不晃了,乖乖拿起衣服。萧清浅在颜斯幽转身的时候轻轻勾了下嘴角,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
“清清,帮我一下。”颜斯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清浅转过身,被旗袍勾勒出的曲线曼妙,未扣上的衣料泄露了大片肌肤,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