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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势不及刚才那个放荡/女的气势浓郁的原因,所以苏雨寒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驻足良久,不一会儿便打量完了这一群人。
然后,苏雨寒快速下了一个结论:这群人,都不简单。
这时,西门吹吹也和那个放荡/女说完了话,转过头来,终于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苏雨寒和凌衾沂。
西门吹吹“咦”了一声,扫了眼苏雨寒,便将目光停留在凌衾沂的身上,眯眼看了一会儿,突然惊讶的大笑道,“小寒,这就是你那个生病的妹妹吧?哈哈哈…昨晚光顾着找医生,我也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这位妹妹,哎!是叫衾沂…对吧?来来来!衾沂,你和小寒都坐着说话,怎么都站着呢!”说着,便打了个响指叫下人添了两双碗筷。
苏雨寒见状只应了一声,便拉着凌衾沂坐了下去。
安顿好后,西门吹吹和靳花流互使了个眼色,谁是双方似乎都不甘示弱一般你使一个我就使两个,最后靳花流眨的眼睛都痛了,干脆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起饭来,也不在理会旁边西门吹吹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哎…咳咳!咳!”西门吹吹无奈,幽怨的看了眼自家老婆的冷脸,便故意清了清嗓子,饭桌上正在吃饭的人一愣,坐在右边的人先放下了筷子,看向了西门吹吹,左边的人见右边的人都放下了筷子,便也有样学样,停下了动作,也看向了西门吹吹。
西门吹吹看到大家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方才慢慢说道,“这几位刚才都跟大家介绍过了,但碍于小寒刚才不在,所以我觉得还是再介绍一次的好。”西门吹吹说着,看了眼苏雨寒,读到了苏雨寒眼中的疑惑,也不回答,只站起身来,左手指了指那个放荡/女,“这位叫季千舞,曾经是美国安全局的秘密特工,退役之后为中央培养过情报人员,也当过国际保镖,甚至曾一度被华北地区的某个富豪天价请去保护他的女儿。”众人看着西门吹吹把季千舞说的神乎其神,都有点不相信,这些她刚才可没跟她们讲过啊!
于是西门残烟狐疑的问道,“师傅,这些你刚才都没跟我们说过啊,怎么现在小寒寒来了,你就把她吹的那么厉害了?”
西门傲雪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西门吹吹“嗨!”了一声,摆了摆手说道,“就因为刚才人不齐,所以我才化繁为简的嘛!不然现在又重讲那么一段话,不累死你们师傅我啊?!”她撇了撇嘴,突然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的问道,“不过你们知道那位富豪为什么请千舞去保护他的女儿吗?”
众人都迷茫的摇了摇头,苏雨寒举手答道,“会请保镖的,除了是有人要害他的女儿以外,还有其他原因么…”
众人都觉得苏雨寒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附和。
谁知西门吹吹却伸出食指摇了摇,将苏雨寒的分析毫不留情的否定了,“小寒只说对了一半,那个富豪请千舞去保护他的女儿,确实是因为他的女儿遇到了危险,不过!要害他女儿的并不是人,而是…鬼!”
西门吹吹为了制造点神秘,故意顿了顿才说完最后那个字,本以为大家都会被吓到,谁知众人一听完,纷纷不屑的“嘁”了一声,然后都自顾自的开始聊天。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啊?!”西门吹吹有些不乐意了,她把桌子拍的噼里啪啦响,终于让谈话声消了下去,“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因为你们根本就没见过鬼嘛!别说是你们,就是千舞也没见过。但是,今天在坐的各位之中,有一个人还偏偏就见过鬼!”
西门吹吹甩了一下头发,将手指向那个穿着很休闲随意的女人,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说起这位小姐,那可不得了!她叫李无忧,父母都是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只是遗憾的是,无忧的父母在一次任务中都牺牲了…哎,不过咱们无忧也是很有本事的呀!她在华北一带都是小有名气风水大师呢!哪里风水不好,哪里有脏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啊,咱们无忧不只能看,看能改风水和捉鬼呢!你们可别不信啊,无忧可是我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我那个朋友这几个月以来,总是手背得很,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就说投资吧,投什么亏什么!但自从前几天请了无忧去改过风水之后,嘿!他那是走路都能捡到钱啊,干什么事都顺了起来,那些本来一亏到底的投资啊一夜之间就给涨到爆啊!你们说这神不神?!”
“至于这三位,则是我从各地请来的能人异士,李枫,人称山西金手指;宋四,以前是倒斗的,不过现在是某个大型古玩行的研究员;吴三通,这位也是个厉害人物,也是倒斗出身,不过现在是地质勘测员,反正就是能文能武!哈哈哈!…”西门吹吹一一跟苏雨寒介绍了这些人,苏雨寒虽然搞不懂自家师傅到底想干嘛,但也一一回了礼。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她心里冒了出来。
难道师父真的要和季家合作,去找那个龙脉?!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大不好意思哇,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肉肉木有啦。。。
☆、第二十七章 转合
只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便被苏雨寒摇头否定了。
她扫了眼对面那几个人,如果是去寻找龙脉的话,右边那三个人还靠谱,但作用都不大,况且龙脉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依师傅的性子,肯定不会让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参与进来。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苏雨寒索性不想了,为凌衾沂夹了菜,自己也吃了起来。反正要是真有什么计划的话,师傅待会儿肯定会说的,至于现在,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
果然,吃完饭后,西门吹吹便遣退了下人。整栋别墅里,除了客厅不时有讨论声外,再无其它动静。
而苏雨寒则是先将凌衾沂送回了房间,自己洗了个热水澡,顺便换了身衣服,这才下了楼,加入了那群正在讨论的人中。
刚坐下,便听见一道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周围的人听见那道声音,纷纷停止了讲话。
“…这张图似乎,有些面熟?”
说话的是那个叫李无忧的女子,刚才没怎么注意她,现在仔细看来,长得确实很有味道,五官分开来看都很精致,但凑在一起的话,倒是没有季千舞那么让人惊艳,属于耐看型的人。
“我天眼初开之时,为了救一个粥店的老板,曾去山西拜访过一位小有名气的茅山道士,想请他出山去度化一缕国民时期惨死的冤魂。谁知赶到那里时才发现他家房门紧闭,周围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离开了那里。我无奈,辗转多处也没有找到他,最后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路过那间木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道:人虽然走了,但说不定还留了些符咒在家里!于是我便趁着夜色偷偷潜进了那座木屋,企图在里面找到些能够镇鬼的法器…”
说到这里,在坐的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显然是对她离奇的经历产生了极大兴趣。就连向来淡定的苏雨寒也敛了神色,静静的等着下文。
但李无忧玩心大起,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不但不继续说下去,反而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浅呷了一口,对西门吹吹笑道,“明前龙井…呵,西门老板真是大方。”
西门吹吹显然也被李无忧的故事吸引,她附和着笑了笑,“这话不假,我西门吹吹别的本事没有,但对朋友从来都不小气!哈哈哈…无忧啊,后来怎么样了啊?”
李无忧莫测一笑,放下茶杯,这才又讲了下去,“…我从天窗上翻了进去,发现那木屋里果然有蹊跷!那木屋从外面看来是普通的四方结构,但一进里面,便会发现周围的结构发生了变化,四面墙变成了八面…我一一仔细检查了那八面墙,这才发现,原来那多出来的四面墙其实是,四幅木板图…”
讲到这里,李无忧沉思一番,突然指着桌上那张明显是偷拍出来的龙脉地图的照片,眼神坚定的说道,“那木板图里的其中一幅,就是这张照片里的东西。”
“什么?!”
“怎么可能…”
“不会吧!”
在座的人皆是一惊,苏雨寒狐疑的看了眼桌上的照片,“李小姐,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照片真的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茅山道士屋里的其中一幅木板图?”
“对,肯定没错。”李无忧拿起那张照片反复看了几遍,还是笃定地说。
“这怎么可能?季狐狸不是说这是他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嘛?”西门吹吹摸着下巴思忖片刻,对苏雨寒使了个眼色。
苏雨寒会意,起身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
说完,便进了厕所,翻开电话薄和季语嫣聊起了天。
…
西门吹吹目送苏雨寒离开,给李无忧添了杯茶,“李小姐,你刚才说那间木屋里有四幅木板图,那其余三幅也都是地图吗?”
李无忧点了点头,“其余三幅都是地图,而且照每幅木板图的开始和结尾看来,要把这四幅图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地图,而西门老板这张,只是整个地图的四分之一。”
“哎!不对呀,一个破道士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么重要的地图呢?”
西门残烟听完李无忧的话,立刻产生了质疑,话音一转,“我说李小姐,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话刚说完,一杯浓茶便递到嘴边,她还没反应过来,西门傲雪冷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闭嘴,喝茶。”
旁边的季千舞见李无忧的脸色有点难看,便打了个圆场,“呵!西门老板,我认识无忧也有段时间了,知道她的性子,这种玩笑,她是不屑去开的。”
说着又看了眼那边被西门傲雪逼着喝茶的西门残烟,“我说西门小姐,咱们这些江湖人虽然没什么地位,但也都是实在人,说话办事都讲究一个‘信’字,”突然,她妩媚一笑,话锋一转,“虽然你们现在是我们的主顾,但如果你们不信任我们,我想我和无忧都没必要再待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因为我们不会为一群不信任我们的人卖命!”
话音刚落,两人便起身准备离开,西门吹吹见状,赶忙将她们拦了下来,硬把她们推倒沙发上坐下,双手合十鞠了个躬,陪笑道,“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招待不周,二位可千万别生气啊!残烟这孩子啊就是心眼太直,平常和她师娘说话都口无遮拦的,哎…都是我们把她给惯坏了!”
季千舞听完西门吹吹的话,神色稍缓,看了眼还是冷着脸的李无忧,抬头冲西门吹吹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西门吹吹干笑了两声,立刻板着一张脸冲西门残烟吼道,“西门残烟!还不过来给李小姐道歉!过来!”
西门残烟从没见过自家师傅这么凶,当即被那阵咆哮给吓得缩到了自家妹妹身后,只露出俩黑漆漆的大眼珠泪眼朦胧的盯着自家师傅。
这要放在平时,西门吹吹早就“哎哟”一声摸着自家乖徒儿的头哄她去了,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上演温馨家庭剧的时候啊!
西门吹吹见西门残烟不过来,心里着急,看了眼正欲再度起身的李无忧,忙又喊了声,见那丫头还不肯过来,把牙一咬,干脆走过去抓住西门残烟的衣领,用力一提,小小的西门残烟便像只惊慌失措的猴崽子一样被自家师傅带到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