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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嘘声叹气,半天也没说出几个字,“就是头痛,心难受。”
“和女人的事儿吧!”
“是啊,分手了。”好像牙疼一般,说话漏风。
柳梦然拍了拍大腿,“我们还没看见弟妹呢,总得让我们欣赏欣赏啊!”
“我见过,老好了,要不他能这么愁吗?”萧庄对柳梦然说。
有一次,在赫锴同美心去老太太空楼的时候,被萧庄撞见了。
在接了朋友的一个电话后,赫锴手机短信响了,当号码映入视线的一刹那,“哎呀”了一声,消失了半个月的美心短信突然复活:
“你在干嘛?和谁通话这么久啊!”
赫锴回道:“我在吃饭,你在哪里?我要见你,失去你我会死的。”没有犹豫,把电话打过去,她没接,然后她回了短信:
“不要打电话,我真的听不了你的声音。”
赫锴隐约的感知得到她的痛苦,仿佛接听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愈加的伤心难过一样,女人真的很特别。
接着她又回短信:“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要保管好身体,好好的过日子。”
赫锴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疯了似的快速把信息发了出去,“你身体好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已承受不了。”
她回道:“我很好,很安全,你放心,爱是你我!”
赫锴坐在那儿,细细的回味,“爱是你我”四个字份量犹重,不知是在暗示两人最终爱的归宿、阐释两人爱的质量,还是缅怀两人曾经拥有的爱的天地……久久的,令他缓不过神儿来。
此昔,他再度动了心,而且动了情,嗔着鼻、蹙着眉,为防止泪珠下落,他上身俯卧下来。
看到赫锴枕着胳膊,埋头在桌子上,萧庄和柳梦然都很不是滋味,半天无语,随后,萧庄劝他说:“想开些,不然刺激神经,损害身体。”
柳梦然流露着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跟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别为了一朵鲜花,失去一片芳草地呀!”
萧庄挥着拳头,“对呀,老弟,大不了咱再找,找什么样的没有?”
尽管这些劝言他心知肚明,可为了美心,他情愿受此伤害,只要能回来执手一生,死不足惧。两个人看着赫锴这样儿,都摇头地说,“完了,这不是傻了吗?确实付出真情了。”
赫锴依然听不尽朋友的告慰,神色呆弱,印堂微红,头绪里装满了美心的所有。
就这样,两人为爱喋喋纠缠。
在离愁别释侵害神经的同时,也在大量的浪费着赫锴的脑细胞。
面对此情此景,到底应该怎么办?他不断拖朋友,询亲戚,期望有人在这个时候能伸出手来拉他一把,在成全好事的同时,能让他脱离痛的苦海,还自己一片幽蓝、清净。
书君,自诩艺术家的那位,走进了他的视野。与堂溪共过事,关系密切。
赫锴同他是表兄弟关系,所以求他帮忙。
一次,在书君家里,赫锴把目前的感情危机告诉了他,他惊讶的说:“唉,你怎么不早说呢!上次来求我给她画画,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们那关系太行了,没事儿,别上火,哥帮你办。”他显得很有把握,出乎赫锴的意料。
“是吗?我只知道你们关系不错,可没想到你能在她那儿说上话。”赫锴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回那可看你的了。”
“我琢磨,我的话她能听。”书君白了白必胜的眼神。
“如果行,那是最好的了,我一定感激不尽。”赫锴象臣子阿谀君主一样。
书君肯定的说:“你挺有眼光,上次你们来,我仔细观察了,她姑娘确实优秀。”
“我能找差的吗?”赫锴很得意,“我没吹牛吧,不仅长的好,口才、心地、智慧样样不差,我真的放不下她。”
“我跟你说,你真有眼力,要是成了,她在我们这个家族绝对是首屈一指,谁也比不了。”书君夸赞着,却也是实话。
“何止咱们家族啊,就是放到整个荔枝县也不多见。”他手舞足蹈。
“那你可得把握好,这么全面的女孩不多了,找个时间,我和堂溪见一面儿。”他对赫锴这事儿很是在意,亲情体现了出来,赫锴不胜感激。
一个星期六,约了堂溪。
虽然她把赫锴阻隔一方,致使他伤情至深,独歌独舞,但作为学生,尊敬是永远不变的旋律。
赫锴和书君打计程车把堂溪接到了一家饭馆儿。
赫锴看着二人非常亲切,有说有笑,在一旁不停的为他们续茶。
畅快的心绪已经打开,书君笑呵呵的对她说:“我听赫锴把情况都说了,那他们现在还差到哪儿,你就直说,别掖着藏着。”
她瞅着菜,微颤着头,带着一丝冷笑,“差啥呀,我那可是大姑娘,现在社会这么现实,能白嫁给你吗?”
“那是一定的。”一会看看她,一会面向赫锴,书君接过话,“你还不知道吧,人家房产多了,还有地,他家的背景你还没听说过吗?”
赫锴也说道:“我从没说过白娶她,怎么总把钱放第一位呢!”
“金钱是感情的基础,这个时代,没有钱谈什么感情啊!”她撇着嘴、白棱着眼亢奋的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处处需要钱,谈情说爱能解饿呀,还是能解渴呀!难道这不是从现实考虑的吗?”
堂溪的一席话,让赫锴想起了挥霍无度的过去,没能监守住那曾有的富贵,吃喝玩乐不仅占据了他有限的事业空间,还蚕食着他的财富家园,渐渐的变的贫瘠起来。他要讨伐过去不胜荣光的岁月,和虚度曼妙的年华,当初,倘若能节省下来一些不必要的花费,可能和美心的婚配就会是另番一景象,不至于被堂溪数落成这样,既丢面子,又伤底气,拳头里只能紧攥空气,有力用不上。
收起回忆和慨叹,听见书君抢着说:“你这是什么观点呢!象你这么说,那织女怎么还看上牛郎呢!牛郎那么穷,你的话没有道理。”
赫锴接着说:“在真爱面前,金钱不是万能的,它只是一个附属品,谁能和钱过一辈子,你眼里的感情那么脆弱吗?难道穷的只剩下钱了吗?”
她被两个人说的有些吃不消,一门儿的喝着茶水。
书君缕了缕他那艺术家的长发,喝了一口酒,“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穷人家,非常贫困,吃不上,喝不上,天天以拣破烂儿为生,旁边住着一个老员外邻居,穷人每当路过他家的时候,总是听见从屋子里传来笑声,歌舞升平,天天如此,不曾停歇。一天,穷人回来了,只见他把一个袋子扔进了老员外的院子里,从此,屋子里再也没有笑声,知道为什么吗?”
赫锴想了想,“袋子里是不是钱呢!”
堂溪摇晃身体,冲赫锴直笑,“书君可有才了,最能讲笑话了,有意思。”
书君点点头,抿了抿嘴,“你说对了,穷人捡了一袋子钱,没有留下,反尔给了富有的人。而富人得到了钱,反倒不会生活,把快乐给丢了。”
她好象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别管怎么说,平常过日子,吃饭穿衣,没钱能行吗?”
顺着这个话茬儿,书君说:“没钱是不行,但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他俩能不能成的问题,如果你答应,一切都好说,什么钱不钱的,都好解决。”
她沉思片刻,望了望四周,“那也得等心心做完流产再说,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事儿。”
“做它干啥,好好的孩子,不可惜吗?”书君失望里蕴涵着劝慰。
“我也不想让她做。”她神色低迷,“没有钱,结不上婚,那还能留下吗?”
书君道:“既然要做流产,那也得让赫锴在她身边照顾,这不是小事儿。”
“不用他,有她姑姑照顾就行了。”堂溪再次把话题拉到这里,令赫锴发晕。
“老师,美心是不是没在她姑姑家啊!”
“怎么没在,就在她姑姑家呢。”她蹙弄着眉目。
“要是在的话,怎么不和我联系呢!”他心有千千解。
“为什么要和你联系?”堂溪一肚子意见,“怀孕了,你都没说给她买些补养品,再者,做人流还需要一定费用。”
“工资卡给你了,再过几天开出来不就能买了吗?”赫锴提醒道。
“我现在就等这个钱呢,开出来给她送去。”堂溪稳了稳情绪。
“堂溪啊,我来了你也不给面子,他们两人的事儿你就……”
赫锴冲书君挤了挤眼,意思是,“别和她说了,就是六天七夜也会无功而返。”
面对劝说无效的结果,赫锴只有求佛祖保佑:堂溪她有朝一日能心门大开,不再纠缠两个人那来之不易的爱。
内衣
【5】 赚钱计划 1
没有美心的日子真是难熬,孤独、寂寥总是在他身边缠绕,思恋、想念时时徘徊,赶也赶不掉,尤其害怕黑夜的来临……
“云低月落
痛疾划过
割心的夜谁来代我
漫长的如宇宙黑洞
惊悸的无处闪躲
灵魂已飞出历史的躯壳
就是带不走曾经心的奔裸
爱为正数被爱为负
相加是因相减为果
那一抹飘然的绿
能否映红阅情的花朵
凤凰可以涅磐
飞蛾更能扑火”
赫锴已没有时间去质问,去失落,他所要做的就是尽快与她联络,把此刻所思所想传递给她,不论她能不能收到。
“心心,你把一片激荡的情挡在了门外,把一颗似火的心凄凉的浇灭,你没把一个人的善良、渴求、努力当回事儿,他对于你的爱可以跨越生死,如此痴情于你,天底下无人出其左右。他的爱感动了所有人,却动容不了你。你放弃的不是解脱和包袱,你把属于你的幸福给丢了,因为是你不接纳要为你建设幸福的人。幸福的根儿没了,所以你未来的情路注定是不顺的、苍白的、坎坷的。
你虽然美丽,但你的意志、判断、决定并不美丽,你应该选择能够阅读美丽、融美于心、为美创造亮丽生活的人,而不是象你妈一样的男人如林,荒草一片。做人有人品,论爱也要有爱品,你有吗?你感悟到那份爱里还藏着生命、前途了吗?在这份爱里,你之所以觉得苦涩,是因为你驱除了甜,我之所以品味到苦涩,是因为你没有那么甜。想爱就不要逃避,因为这不是在演戏;想爱就不要玩弄,因为那是狗的本性。割舍了我,你会选择谁,希望那个谁不再遭罪。
你妈剥夺了我们爱的权力,而你顺势逃脱,这就是你们杀死爱的手段。事实说明:你无主见、不坚定,不愿为至爱你的人付出代价。也许你认为不值得,但我的爱是无价的,是你永远失不复得的,不信你就找去吧!我真是傻的要命,可是我起码从中汲取了经验,以后不会再这样痴情于任何人,因为我的真爱别人不懂,都比我还傻。我现在恨我所爱、恨我所真、恨我所为。”
这是赫锴第一次以责备的言语来面对美心,他本不想这样做,可谁能懂得他的内在感受?在爱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他不得不发泄私愤,来缓冲一下他鼓鼓已久的气囊。
正在为爱难以自拨之时,甄仁找到他,向他推荐一个赚钱的计划,“哥们儿,先别伤心了,想办法弄点钱吧,现在都到饥渴时候了。”
赫锴想了想,也是,正好可以梳理梳理我的情愁,再说为了重新夺回美心,也要赚些钱,体面起来,让堂溪不再拿自己穷当作话柄和借口,“那干点什么呀!”
他凑上前,低声说:“几年前,中国农村报给我下了批文,准许我建工作站,那时我工作忙,没时间做,你现在正好养尊处优闲的慌,我们干这个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