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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尧拿开枢冥的手,自己摸了摸肚子,问他:“是因为这小家夥?关他什麽事啊,他只会越长越大,难不成就要一直在这里呆著等他出生?”停顿一下,又道:“说到这事我还真不明白,我又不同於女子,这小家夥要从哪里出来?”
枢冥突然俯身堵住他的唇,在亲吻的间隙里说:“到时候他自己会钻出来,用不著你操心。”
“唔……”
绵长的一吻结束,画尧头晕目眩,只顾著喘气了,先前的疑问立时被抛到脑後。
“呼!”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气,就在枢大宫主以为他要开口说困的时候,画尧突然睁开了眼,自下而上盯著他,认真道:“我们做吧。”
“哼!”被皇帝压在身下的男子因脖颈被重重啃咬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男子浑身赤裸,脸颊眼尾皆因情欲而染上淡淡的绯红,配上那凌乱披散在床的红发以及湿润迷离的眼,一瞥之下,更是令人欲火焚身。
“小西子,朕真是爱极了你情动的模样。”皇帝又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接著拉开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手指寻到那隐秘的入口,略一试探便用力抵了进去。
西斯猛地一颤,抓在皇帝肩头的双手瞬间扣紧,随即又像是怕抓伤他似的放下了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微仰著头眉心紧蹙。
皇帝低头亲了亲他微颤的双唇,长指意思性地抽动几下,随即退出。双手固定住他的腰,换上勃发的欲望顶住入口,缓都没缓一下,挺身进入。
“啊……”
尽管如此粗暴的方式已不是第一次,西斯还是疼得眼前一黑,脸颊瞬间褪了血色。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可能连那种地方都练到。皇帝沈默著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稍稍退出一些,接著腰杆猛然用力,再一次狠狠顶入。这一下,紧密相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西斯揪紧身下的床单,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呜咽,却在半途硬生生堵了回去,整个身子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
皇帝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部位,见大量鲜血因那地方严重裂伤而涌出,不由满意地挑了下唇,紧紧扣住身下人的腰,快速律动起来。
此时,楼上的房间里亦是情潮涌动,旖旎生香。不过比起当今圣上,枢大宫主显然温柔了许多。
“呀!好凉。”
“别动。”
“啊!别进来了,难受。”
“乖!别动,忍著,不然等下你会疼。”
“啊!怎麽又进来了,疼!疼!疼!不动还不是照样疼,骗子!”
“怕疼?那就不做了。”
“诶,哪有说不做就不做的,你怎麽能这样。”
枢大宫主得意,“那你还喊不喊疼了?”
画尧委委屈屈,“……不喊了。”
又捣鼓了一阵,终於觉得差不多了,再不“行刑”都快忍爆了。
枢冥抽出手指,换上真家夥小心翼翼顶进去,没到一半画尧便叫起来,“啊!要裂开了,停!”
枢大宫主额头一跳,硬生生刹住,暗自咬牙,“哪里裂开了?”
画尧眨了眨眼,指了指身下,“就那里啊还能是哪里。”
枢冥见他眼眶泛红,估计是真疼了,不由心头一软,低头亲吻他的眼角,“对不起。”
画尧又眨了下眼,突然觉得怪不好意的,自己总爱小题大做,其实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那什麽,其实还好,你……你全部进来吧。”
枢冥扶住他的腰,缓缓挺进。待全部进入之後见身下人仅是难受地皱了皱眉,脸上并未有痛苦的表情,这才俯首吻了吻他的额头,慢慢抽动起来。
晚风徐徐吹过,偶尔几缕钻入窗棂间隙,烛火轻摇中,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这夜,才刚刚开始。
067 该怎麽罚你呢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变成了十三四岁的少年。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嘟了下嘴,“又变短了。”
躺在身旁的人安安静静的,大半头发遮住了脸,似是未醒。
皇帝费力将男子捞到自己怀里,抬手帮他把头发拨到耳後,低头亲吻那光洁的额头,“小西子,很累吧,都是朕不好,不该做那麽久的。你看,好不容易恢复原本的样子,这下又变回来了。”
“皇上……”西斯睁开眼,动了动唇,声音嘶哑难辨。
皇帝捂住他的唇,“先别说话。”扶他躺好,下床倒了杯水过来,“先喝点水。”
西斯吞下几口水,清了清喉咙,缓慢开口:“刚开始不是很稳定,会变回少年模样乃是常事,只要皇上控制好了,无需几日便可恢复。”
“控制?”皇帝抬手抚摸他胸前残留的暧昧红痕,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你昨晚为何不阻止朕?”
红发男子垂下眼帘,“西斯有劝过……”
皇帝笑了笑,孩子气地将脸埋在他颈侧轻蹭几下,突然又道:“现在变成这模样,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了。”说著,一手下移,抓住对方沈睡的欲望轻轻揉抚。
西斯身子一颤,眉头难耐地皱起来,双腿下意识夹紧,“皇上……”
皇帝顿了下,随即收回手,拉过被子帮他盖好,“躺著吧,朕去命人备点清粥。”
“不可。”西斯掀开被子,挣扎著坐起,“微臣去便成。”
皇帝皱眉,重新将他按倒在床,“这种时候怎的就自称微臣了,再让朕听到一次定要好好惩罚你,可听明白了?”
西斯垂眸,轻轻颔首。
“公子。”
“唔──”
“公子,醒醒。”
“嗯──”
“公子,该起床了。”
“别吵。”被子下的人终於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声音低哑模糊,“我再睡一会。”
“不行,宫主临走前下了命令,让我一定得叫您起来吃早餐,免得饿坏了肚子。”岚止尽职地说。
画尧翻过身,整个人蜷进被子里,“烦不烦啊,一顿不吃又不会死。”
岚止伸手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好让他透气,嘴上边道:“我听人说了,有了身孕的人不能多睡,不然很容易长胖。”
被子里没了声响,过了一阵,一人一貂同时冒出头来。画尧坐起身,将小畜生提到怀里,顺势一摸肚子,“说起来还真有那麽点饿。”
岚止无声地笑,“那就起来吃东西吧,都准备好了。”
喝完粥,接过手帕拭了下唇角,画尧问:“他去哪了?”
知道他问的是谁,岚止道:“没留下话。”
“噢。”画尧低头看了看脚下厚厚的地毯,身子缩进铺著兽皮的宽大椅子里,轻轻抚摸衡雪的毛发,“什麽时候回的房间?”
“昨晚,宫主是在这边替您净的身。”岚止微微低下头去。
昨晚也不知道是何时睡著的,想必又是被抱著出来的,唉!真丢脸。画尧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跳开话题,“屋里闷,出去走走吧,顺便买点葡萄。”
岚止有点为难,“可是宫主不在……”
画尧腾地站起身,一甩袖子,“我又不是他的人凭什麽凡事都要……”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什麽一般略偏了下头,不大甘愿地小声接下去,“就算是他的人,我也是有自己的自由的。”
岚止顺著他的话,“是是是,您当然是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画尧瞪他,“你敷衍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岚止做无辜状,“公子,我可是从不说谎的。”
“就信你。”画尧侧过身,扶著腰走到床边,缓慢趴到上头,“帮我揉揉腰。”
其实昨天和子衔打完架後这腰就一直疼著,昨晚又……
画尧将脸深深埋进被褥里,掩住逐渐发烫的双颊。一开始冥是不答应的,是自己死命缠著他说要。不过才两个多月,自己便想得狠了。真真是丢尽了颜面,也不知那人会如何看他。
“啊……”丢死人啦!
“公子,弄疼了吗?”岚止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吓得收回手,还以为是自己力道过甚按疼了他。
“没,你继续。”画尧扭了下腰,若无其事地撑起上半身,唤道:“小畜生。”
先前被丢到地上的雪貂屁颠屁颠跑过去,跳到床上,亲昵地用小脑袋去蹭画尧的手,“主人。”
画尧重新趴回去,指了指自己的後颈,“踩踩。”
“遵命。”
衡雪爬到画尧肩上,有模有样地用软乎乎的肉垫子去踩他的後颈。
岚止目瞪口呆,“这……公子,这小畜生不仅听得懂人话,还……还会按摩?”
太神奇了!
衡雪不屑地横他一眼,心道:少见多怪。
画尧被一人一貂伺候著,别提有多舒服了,懒洋洋道:“改天叫它也给你踩踩,嗯!真舒服。”
一听这话,衡雪立时扭头,凶狠瞪著岚止。意思明显写在脸上:老子才不伺候你!
岚止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低下头,继续揉腰。
画尧昏昏欲睡,想到岚止的话又硬撑著眼皮,心道:不能睡,睡了会变胖,等下还要去买葡萄……
而此时的枢大宫主正坐在二楼某个房间里,端著茶盏悠闲地喝著茶。
皇帝坐在床沿,握著床上那男子的手,温柔道:“别担心,好好睡一觉,有冥儿在呢,朕安全得很。”
在宫里时他都是瞒著皇上找太医拿药来煎,不愿让那人看见自己脆弱狼狈的模样。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避不开的,也都怪自己不争气,几年下来,这身子竟像是习惯了一般,每次完事後定会高烧不退。本想硬撑下去,无奈刚喝完了药,身子又实在乏得厉害,西斯眼睫微动,回握皇帝的手,哑声道:“别放开……”只说了这三字,随即眼一闭,便沈沈睡了过去。
皇帝抬手摸了摸他带著薄薄红晕的脸,轻轻一叹,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和房间里的另外一人说,“也只有这种时候朕才有照顾他的机会。”
枢冥放下茶盏,面色冷淡,“不想他有一天死在床上,你最好控制著点。”
皇帝扭过头,并未放开手,お*萫“冥儿,朕好歹是你父皇,别总是那麽冷淡。”
枢冥冷冷扫去一眼,“别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
“不叫冥儿,那叫冥冥可以吗?”
枢冥额头猛地一跳,“父皇。”
那人一叫父皇便是发怒的前兆,皇帝讨好一笑,颇有点孩子气,“好好好,太子殿下莫要生气,朕不叫便是。”
枢大宫主去给父皇“请安”,等回到三楼房间里一看,人不见了。
“魅影。”
如鬼魅般出现的黑衣男子单膝跪地,语气恭敬,“回禀主上,画公子带著流帘岚止上街了,魑影跟著他们。”
枢冥眉峰微蹙,“为何出去?”
魅影回道:“画公子说要买葡萄。”
枢冥挥了下手,跪於跟前的黑衣男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一时没看住就往外跑,真是不安分呐。
如魔神般俊美的男子缓缓挑了下唇,“尧儿,该怎麽罚你呢。”
068 变态小孩
“ 啊!你轻点……”
“……”
“呜──疼!”
“……”
“呜哇──都叫你轻点了你还那麽用力,疼死了!我不按了,你滚开!”
枢冥放开胡乱扑腾的人,面色阴沈,“流帘岚止。”
门外两人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宫主。”
“按住。”
“是。”
双手双脚被牢牢按住,画尧奋力抬起脸来,向蹲在枕边的衡雪求救,“小畜生,救我!”
衡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