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晰感觉到身体里那不属於自己的物体重又生龙活虎起来,滚烫而坚硬,蓄势待发。谭容弦脸色愈发难看,“你先下去,有话等过了今晚再说。”
再进行下去只会令彼此难堪,他是生气了,可他不想在此种情况下与对方翻脸。
妖娆没有错过他的表情,不由有些怒了,腰下狠狠一撞,“上次这样,这回也是,怎麽,被我碰就这麽难受?”
撕裂的伤口被蛮横扯动,谭容弦吃痛地皱起眉,眼神愈发冷了,“素妖娆,别无理取闹。”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叫他。妖娆用力将谭容弦的双手按在两侧,腰杆摆动,不带丝毫技巧地来回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我还就喜欢无理取闹。”
谭容弦痉挛著想要缩起身子,下唇瞬间被咬出了血,他也不呼痛,就那样冷冷看著不断贯穿自己的人。
冰冷,愤怒,失望。妖娆终是受不了那样的眼神,止了攻势,翻过身下那人的身体,再度从背後插入……
这一夜,听著房屋里头床榻摇晃的声响及肉体相撞的淫靡之音,门外及房顶的人注定不能安眠。
寅时,守在门外的人终於等到主人的传唤,“千盈,备水。”
千盈下意识弯腰,“是。”身体久立未动,一阵酸涩涌来,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热水注满浴桶,空气里氤氲著雾气。妖娆抖开被子覆住身旁那人赤裸的躯体,掩住一片绮丽春光,舒展了身体靠在床头,叫住转身欲去的人,“那边可有消息?”声线豔润,透著情事过後的慵懒和低哑。
千盈身形回转,垂首望著地面,“已达龙窑。”
妖娆低头抚弄谭容弦散在枕上的青丝,漫不经心道:“那人呢,可有说什麽?”
知他所问,千盈颔首回道:“他答应拖住他们,不过……”
妖娆轻轻笑开,似早有预料一般,“什麽条件?原话说来听听。”
“告诉你家主人,本庄主最近爱上小孩儿了,叫他生个来玩玩。”
“……”
我倒是敢生,就怕有人不敢玩。
妖娆额上青筋跳动,咬牙切齿地冷笑,“告诉他,我同意了。”
待千盈退下,妖娆下了床,俯身去抱床上的人,原本双眼紧闭,似陷入昏睡的人却突然睁开眼来,“别再碰我。”
妖娆动作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我以为你睡著了。”
谭容弦翻身背对著他,疲倦地闭上眼,“等会我自己来,你去清洗吧,别误了早朝。”
妖娆一时理不清他的态度,略一咬唇,隐带著明知故问的心虚,“你生气了吗?”
又是这一句。
生不生气,又有什麽关系,反正都不会怪他,谁让他那麽纵容他。
谭容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没生气,你去吧。”
昏昏沈沈睡了一觉,醒来,一眼望见的却是碧蓝如洗的晴空。谭容弦惊坐而起,却被腰间难言的酸痛和身下针扎般的刺疼击倒。
倾斜的身子被及时扶住,转头,对上少年深沈阴郁的眼。
“你怎麽在这?”谭容弦推开少年的手,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景色,视线缓缓落到身下铺著的红缎斗篷,“把我带到这里做什麽?”
犹宣跟著坐在一旁,望著丛林深处,答非所问,“身体清洗过了,伤处已敷了药。”顿了一会,又道:“我昨晚在房上呆了一晚,都看到了,或许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做给我看……他那样对你,你恨吗?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或让他也尝尝被强迫的滋味。你知道吗?他虽厉害,可十个他都不是我的对手。”
谭容弦面色骤然一冷,“别动他。”
少年沈默一阵,偏头看他,柔柔一笑,“好。”
166 贩卖个性起家的司徒庄主
苏子衔把画尧送回房里,确认他脚伤并无大碍,简单吩咐几句後便匆匆离去。
画尧走过去,挂起床帐,在床沿坐下。
枢冥微皱著眉头,似睡得不大安稳,被这动静惊醒,缓缓睁开眼来,满目倦色。见是画尧,他笑了笑,“回来了,我的药呢?”
刚才回来的路上,画尧还想著不能哭,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哭。可这会儿眼眶烫得厉害,眼泪是怎麽也止不住,情急之下只能拿脚伤说事了,“我、我把脚扭伤了……”
枢冥皱眉,示意他抬脚。
画尧急於证明自己是因脚疼才哭的,动作利索地除去鞋袜,将受伤的脚往枢冥腿上一搭,简直如献宝一般,“你看,真的扭伤了,好疼。”
因皮肤过白,那脚踝处的红肿便更加显眼,看得枢冥直皱眉,仔细观察一阵才道:“还好没伤到筋骨,我去拿药油。”
画尧见他要下床,忙拦住,“别别别,你坐著,我去拿。”
“别动!”枢冥拉住他,面色铁青,“刚是谁在喊脚疼?再让你走一圈,心疼的还不是我!”
话音还未全落,已有人将东西递了过来──纱布、冰袋,还有药油。枢冥看了眼站在床前的魅影,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月钱翻倍。”
魅影仍是面无表情,“谢主上。”话落,身形隐去。
这是多麽有趣的一对主仆啊!画尧面带囧意。其实他更好奇这麽短的时间内,魅影是从哪里拿到冰袋的?
枢冥托住画尧受伤的脚,先用纱布固定住踝关节,再用冰袋外敷。见画尧有些走神,不由笑问:“想什麽?”
画尧略偏了下头,“在想为什麽每个人都有月钱,而我却没有?”
“……”皇帝陛下被这问题难住了。
同一时刻,司徒皎月亦遇到了难题。
这什麽地方?
他竟不知这客栈房间的床板之下还有这样一番天地。司徒皎月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觉得额角有点疼,伸手一抹,借著头顶细微的光亮看清指上沾染的殷红液体,双眸微微眯起。
司徒皎月这人性情有点古怪,别人流血他无所谓,可他见不得自己流血,一见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就想找人玩。
至於怎麽个玩法?那得等他找到可以玩的对象才知道。
密道出口是口枯井,位於一处无人居住的残破木屋正前。司徒皎月顺著架在井壁的长梯爬上来,落地後,望了望身上略显脏乱的衣裳,心情愈发不好了。
“等你好久了,怎麽这麽慢?”
司徒皎月似没听到一般,慢条斯理地整著衣裳,半晌方朝声音来源处望去。见一衣著豔丽的窈窕女子双臂环胸,倚树而立,柳眉杏眼含春骨,美豔不可方物。在她身前,一字排开摆著十大坛尚未开封的酒。
“是你?”
“阮千姿。”美豔女子自报姓名,“我喜欢和被我看上的男人喝酒,这是爱好之一。”
司徒皎月笑著看她,“本庄主最讨厌的便是自以为是的女人,没有之一。”
阮千姿挑眉,“你不打算和我喝酒?”
司徒皎月往边上走了几步,坐到石凳上,“我打算找人玩。”
“司徒庄主果然有个性。”阮千姿放下双臂,缓缓笑开。
司徒皎月挑眉看她,略有些诧异,“你难道不知我便是靠贩卖个性起家的?”
167 你才饥渴!
“收集心头血,这是爱好之二。”两端削尖的精致细银管在女人纤细柔白的手指间娴熟转动,阮千姿跨过酒坛,款款走到司徒皎月跟前,俯身凑到他耳边,“既不愿喝酒,那就献点血吧。”
她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最起码从未有人能拦住她,可面前这个丝毫不懂武功的男人却轻飘飘挡开了她持著凶器的手,动作随意得仿若赶蚊子一般。阮千姿面色微变,对未知危险的敏锐感知已让她的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退到安全范围。
司徒皎月掸了掸前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是不解地偏头看她一眼,“你突然间离那麽远做什麽?我有那麽可怕?”
她错了,那“丝毫不懂武功”前面少了两字──据说。她从未质疑过自己收集的情报的正确性,她太过自信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皎月山庄庄主,司徒皎月,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才找我来的吗?我还以为你看中的是我非练武之人这一点呢。”
阮千姿冷道:“司徒庄主何必自谦。”
司徒皎月托著下巴,笑眯眯道:“我何时自谦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阮千姿冷冷一笑,傲然抬了抬下巴,“活到今日,本姑娘还真不知道这四个字该怎麽写。”
司徒皎月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咬破手腕,鲜红的血从破裂的血管里争先涌出,他伸出舌头舔去唇上血迹,笑得诡异,“虽然很想就让你活到今日,可我不喜欢杀人。再说了,你若死了,谁来陪我玩?”
傍晚,枢冥的体温终於恢复正常。画尧终是松了口气,一整天下来这样大起大落地折腾,他也著实是累了。望了眼床上闭目沈睡的人,画尧放下床帐,从架上取了干净的内杉,走进隔间浴室。
褪去衣衫,迈入温水池里,画尧惬意伸展著四肢,舒服得直叹气。贪著温水舒服,本想多泡一会儿,哪想躺著躺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差点淹死在水里。这是醒来後才知道的事。
枢冥铁青著脸坐在床沿,床上躺著的则是刚醒不久此时正一脸心虚的某人。位置完全对调了啊,画尧有点想笑。
“你很开心?”
见对方面色更差了,画尧忙否认,“没有没有,你不开心我怎麽会开心。”
枢冥深吸了口气,似想说点什麽,最後又放弃,只揽过画尧,轻抚他的发,“若不是我刚好醒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尧儿,答应我,以後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好不好?”
画尧点头如捣蒜,“好,我答应你。”
“明日回宫。”枢冥大力拥了他一下,低头在颈边落下几个吻,“在外头早晚得被你吓死。”
“你何时变那麽脆弱了?”画尧怕痒,咯咯笑著闪躲。
“朕一直这麽脆弱,经不起拒绝。”枢冥笑著轻咬画尧的耳朵,一只手意图明显地从衣摆下探入。
“你怎麽知道我会拒绝你?”画尧攀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啃咬他的唇瓣,不怀好意地笑,“病刚好就发春,皇上,小心身体呀。”
“朕自有分寸,不劳皇後费心。”
春宵苦短,於是──少废话,多做事!
翌日。
缓缓前行的马车里,画尧腰酸腿疼地半躺在软榻之上,懊悔得抓心挠肺。难受啊,全身都难受,他为什麽不在那昏君打算做第三次的时候直接把他踢下床啊!
啊啊啊!疼死啦!恶人混蛋无良昏君禽兽……
“尧儿。”一旁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不许骂朕。”
啊!被发现了!此君暂时得罪不起,昨晚刚答应每逢初一给他发月钱,这才十九,钱还没到手呢!
一想到自己也是有月钱的人了,画尧就开心,道歉的话也就说得很有诚意,“皇上,我错了,我不该骂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我这一回吧。”
枢冥待他耍完宝,才道:“好,朕赦免你的罪。”画尧噎了下,斜眼看他,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心底酝酿了下,正要把刚才骂过的词语倒过来循环几遍,却听那人又道:“左胸上的伤口怎麽回事?”
画尧惊了一下,手往胸口一按,“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