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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也气息灼热,哑声道:“好……”
二人相视一眼,忽然手拉手地跑了起来。
他们穿过人群,不顾众人的视线,跑到马圈,飞速牵出墨风,然後一前一後跃上马背,疾奔出集会。
墨风好像风一般,驮著二人向著熟悉的目的地奔驰而去。
离开阿慕达集会,草原上的人越来越少,马背上的人也越来越急切。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彼此撕扯开来。
拓跋真在前面握著著马缰,言子星从後面抱著他,双手扯开他的前襟,扳过他的头与自己双唇厮磨。
口水随著颠簸沿著二人的唇舌流淌下来,彼此间的呼吸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言子星一手抚摸著拓跋真的胸膛,一手向下,顺著他的小腹向下探去。那里的小兄弟已经挺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跑到他的手中。
拓跋真重重地呻吟了一声,低哑道:“你顶到我了。”
言子星的凶器也已经变成铁杵一般,顶在拓跋真的臀部,随著墨风的疾跑而不断摩擦著。
“快点……”他沙哑地命令道。
拓跋真低笑:“你这样,我怎麽跑得快?”
“你的马术不是很好吗?”言子星一边搓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一夹马腹。
墨风立刻感应到主人的命令,突然加速,飞奔起来。
马背上的二人都没有受到这速度的影响,仍然稳稳地坐在上面,甚至拓跋真还半扭过身子,继续与言子星的热吻。
无人的草原上,只有这飞一般的千里名驹,载著两位主人向著雪山下那清澈得雪莲花一般的湖泊,加速,加速,加速!
到了湖边那隐秘之所,二人几乎是彼此拉扯著滚下马背,落在厚厚的草地上。
墨风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看见两位主人如此模样也不奇怪,见二人顾不得它,便打了个响鼻,自顾自地溜达去了。
“阿真,阿真……”言子星一边低唤,一边迅速地层层扯落拓跋真的衣服。
拓跋真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扒下言子星的腰带,上衣,然後扯过他与自己再度接吻。
两个人好像野兽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彼此都赤裸地落到水里。
炎热的夏季,海莲娜的湖水显得格外清凉。二人也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欲火仍然高涨。
言子星将拓跋真压在水中,忽然向下一潜,在水中含上了拓跋真的分身。
“唔……”
拓跋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半泡在水中,按著言子星的头颅,享受著这刺激的情欲。
言子星的舌头十分灵巧,在水中吞吐自如,并且由他於他内力深厚,可以许久不用换气。拓跋真被他弄得火烧火燎,兴奋地无法形容。
“啊、啊……快点!阿星,再快点……”
终於一道檀腥射入言子星水中。他浮出水面,吐了口口水,揉捏著拓跋真胸膛上的乳头,笑道:“这次快吧。”
拓跋真瞪了他一眼,仍然余韵未消地躺在水中。赤裸的胸膛在水波下闪闪发光,腹部矫健的六块腹肌更是充满力量。他的肩很宽,腰很细,胯部向下,两条又直又长的腿非常有力好看。
言子星一边痴迷地看著他,一边抬起他一条腿,摸索到那渴望的穴口,往里一下插入两根指头。
“嗯……”拓跋真仍然懒懒地躺在浅水中,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言子星嘿嘿一笑,道:“你爽完了,该我了。”说著快速地在水中开拓著那熟悉的密穴。
拓跋真看了一眼他那性致勃勃的凶器,心下不只一次奇怪自己的那个地方,怎麽能容纳这麽粗大的东西。
言子星随著他的视线,骄傲地挺挺身。又瞄了一眼拓跋真半垂下去的兄弟,觉得这时候自己尤为‘壮观’。
他一边扶著自己的分身,缓缓地插进去,一边抬著拓跋真的臀部配合自己。
拓跋真的黑发零散下来,漂浮在水中。他半眯著眼享受著言子星带给他的新一轮刺激。那性感的视线让言子星更加疯狂。
“呃、啊……”
“呼……”
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在海莲娜湖中翻出层层浪花。
自从春天在这里初次欢好後,二人便喜欢时不时地来这里洗澡欢爱,并开发出了多种动作和情趣。
他们在水里变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水珠和汗珠混杂在一起,在炎炎烈日下很快蒸发,又再度氤氲了出来。
“阿星,不行了……慢点!慢点……”
拓跋真最先忍不住讨饶。此时他跪在湖滩上,湖水随著言子星的律动不断冲击到他身上。
言子星没有放慢速度,大力地抽插著,忽然揉捏著拓跋真腰间的肌肉,道:“阿真,你最近好像胖了……”
“我叫你慢点!”
拓跋真根本没注意他的话。
言子星拍了拍他的臀部,溅起一串水花,哈哈笑道:“屁股也越来越厚实了,不会是被我操的吧?”
拓跋真这次听清了,骂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再说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言子星不理他,忽然加大力气,重重顶在那人的敏感之处。
拓跋真登时招架不住,前端的分身再度坚硬地竖了起来,他快感汹涌而来。一只手支著地,一手抽空搓弄著自己的分身。
两人气喘吁吁地仿佛两头野兽,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罢手。
二人舒服地泡在湖水中,晒著太阳。
言子星先缓了过来,起来帮拓跋真洗著头发,拓跋真却懒洋洋地不愿动。
言子星帮撩他著水,看著水珠沿著他线条流畅的背脊缓缓滑下,不由低下头,在他脖子後面亲了一下。
拓跋真趴在水中的一块岩石上,懒懒道:“快点洗。我饿了,洗完澡我们回去吃饭。”
言子星道:“太阳还没下山呢,怎麽又饿了?你最近饭量真大,难怪都胖了。”
拓跋真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索求无度。”
言子星从後面圈住他,笑道:“咱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我能满足你。”
拓跋真想想,还真他。他也发现自己在欲望方面索求甚大,也就是与言子星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女人恐怕招架不住。难道说……这就是自己从前选择他的原因?
这麽复杂的事情他不愿再想,只觉得腹中越来越饿,饿得都有些心慌了,再也忍不住,推开言子星向岸上走去。
“不洗了。赶紧穿衣服,回去吃饭去!”
言子星看著他披散著一头黑发,赤身裸体地走上湖岸,暗暗赞叹这家夥的身材真他妈的棒!看看那手臂的肌肉,後肩胛的线条,还有那又圆又翘的两瓣圆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不成了,我也饿了。
言子星低头看了看自己在水中又立起来的小弟弟,赶紧飞奔上岸。
只是这次拓跋真十分不耐地拒绝了他的再次求欢,恼道:“我说我饿了!你他妈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做了一下午还不累啊!?”
言子星没想到他的口气这麽激烈,不由愣了一下,随即也生气了,脸色一沈:“你说什麽!?”
拓跋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心情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下午的欢爱和刺激让他十分舒爽,但也很疲惫,再加上此时浓烈的饥饿感,让他理智渐失,一点好心情也没了。听了言子星不悦的质问,他突然压抑不住地破口大骂。
言子星原本只是想再温存一下,不一定非要做爱,两个人搂一搂亲一亲也就够了,他还没有兽心到非要强迫拓跋真再做什麽的地步。只是拓跋真拒绝的语气和态度十分不好,竟然还口出脏话,让他吃惊之余不免恼怒起来。此时再听了他那暴躁的西厥语,登时便要翻脸。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见拓跋真骂著骂著,突然脸色一白,身子晃了一晃,毫无预兆地直直向前栽倒。
言子星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感觉那人浑身无力,直往下滑落,不由一时大骇。
“阿真,阿真!你怎麽了!?”
拓跋真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仿佛没了知觉。
言子星一时吓得手足无措。他怎麽也没想到拓跋真竟然会突然晕了过去,难道真自己刚才做的太‘禽兽’了?
他慌慌张张地给自己和拓跋真穿好衣服,以哨声唤来墨风,将拓跋真送到背上,自己从後紧紧搂著他,快速回到二人的帐篷。
他怎麽也没想到中午二人还好好地骑著墨风激情四溢地离开,下午这人就昏沈沈地躺在自己怀里昏迷不醒地回来了。
言子星将拓跋真抱回帐篷,放到榻上,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海莲娜欢爱後不久,拓跋真夜里就发高烧的事情,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并没有发热。
他又唤了几声,拓跋真仍然没有反应,而且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一看就不太对劲。
言子星不敢再耽误,赶紧出去找纳日湖。
可现在正是阿慕达大会祭典的时候,纳日湖身为族长,杂事繁多,根本找不到人。
言子星在集会和马场上来回跑了好几圈,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找到纳日湖,最後看太阳都快下山了,只好先返回帐篷。
谁知他忧心忡忡地一进帐篷,就见拓跋真好端端地坐在饭桌前,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嚼,乌吉坐在一旁。
拓跋真见他回来,连头都没抬,继续饿鬼投胎一样地往嘴里塞东西。
反而是乌吉看见他,和他打了招呼,然後笑眯眯地道:“阿星啊,你这是跑哪去了?我来给你们送新鲜酸奶和烤羊腿,你再不回来就都被阿真吃了。”
言子星冲到拓跋真身边,急道:“你什麽时候醒的?你没事了?刚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拓跋真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这麽慌做什麽。我就是饿了,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言子星不信似地瞪大眼:“饿能饿晕过去?”
拓跋真脸上微微一红,他也为自己竟然饿晕过去这麽荒唐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便咳了一声,打岔道:“别说这个了。这是乌吉特地送来的烤羊腿,快坐下来一起吃吧,再不吃就没了。”
言子星见乌吉在这里,也知道不好再提这个让拓跋真羞恼的话题,便对乌吉笑了笑,道:“乌吉,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点奶茶。”
乌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拓跋真,笑道:“我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们送来的。我不打搅了,先回去了,你们年轻人慢慢吃。”说著慢慢起身。
言子星和拓跋真送他走到帐门口,乌吉忽然回头对言子星笑了笑,道:“阿星啊,对你契兄好点,下次可别再把人饿晕了。”
言子星和拓跋真一听,都是脸上一红,目送乌吉离去。
晚上言子星还是不放心,一个劲儿问拓跋真到底有没有事?
拓跋真见他这麽关心自己,心里暖洋洋的,很窝心,面上却不耐道:“没事。都说了我没事了,你别烦我了。”
言子星嘀咕道:“不行,还是要找族长看看。”
拓跋真道:“族长忙得很,没事别去打搅他了。如果还不舒服,我会和你说的。”
“好吧。”言子星这才妥协。
他从小见惯了父王对爹爹的温柔体贴,因此也早早地下了决心,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有了爱人,一定也要像父王疼爱爹爹一样疼爱他。所以今日才对拓跋真下午的突然晕厥万分担心。
想到这里,他忽然心中一凛,抬眼去看在炉灶边忙碌拓跋真。
爱人……爱人?
他竟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拓跋真当成爱人了?不会,他只是做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