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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赵汝阳一掌劈向靳秋意,靳秋意扑上去抽出自己的流霜刀,赵汝阳毫不慌乱,回身使出爪子勾向靳秋意的右肩,靳秋意窥见立刻躲开,赵汝阳抓下柱子上一块木头,靳秋意耍出流霜刀侧攻,赵汝阳后仰躲开,半蹲下身,双臂全开,手成爪形。
“混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做前辈的不让着你。”说罢,赵汝阳双手前后交替使出爪形扑上靳秋意。
两人你来我往,边打边出了房间,靳秋意流霜刀宜静宜动,动时大刀阔斧,霸气横生,静时行云流水,一招一式出其不意。
“不错,真不愧是大护法亲自□□出来的,有两下。”赵汝阳的笑声立刻惊动了靳九琴,不过片刻,靳九琴从外面入内,看他们二人竟打起来,喝道:“教主!别打了!”
靳秋意旋身立定,握刀不动声色,赵汝阳道:“九琴来的正好。”
“教主,发生何事?”靳九琴
靳秋意看他一眼,没有多说几句,直奔尧清所住的房间,入内时,窗户被猛地关上,而尧清早已不知去了何处,靳秋意眼神一变,随即一跃而起,跳窗而出。
靳九琴隐晦的看赵汝阳一眼,跟随靳秋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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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树影摇,日头正好,不负春光。
尧清追着前面的红衣男子,两人的身影迅速穿过一道道树荫处,尧清传音道:“你是什么人。”
前方男子微微回首,尧清不难看出他在笑,尧清发力脚垫树叶伸手要去扯住他,那男子红衣一抛,轻巧的躲开尧清,他们二人在树林里来回穿梭。
尧清道:“阁下武功高强,何不露出真身。”
红衣男子绕过一条纱巾半遮住尧清的眼睛,尧清往后一退,那人揽住他的腰,两唇相接,尧清伸手制住男子的喉咙,却被他轻易躲开。
尧清心中一秉,掀开纱巾,再看树林里,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尧清跃起身四处寻找,身后却有人来邀住他,尧清回头,靳秋意满是笑意的看他,“师兄,那人亲起来如何?”
尧清下意识的摸自己的嘴唇,靳秋意轻笑着携尧清离开树林,这时靳九琴也追来,尧清推开靳秋意,低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师弟也好奇,师兄你的桃花运真旺,依我看那人怕是看上你了。”
“我和你说正经话,你别三言两句遮遮掩掩。”
靳秋意抱着自己的流霜刀,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人不就是与你调情,哪有心思伤你,他要是真想杀你,就凭刚刚的那会功夫就能把你重伤,怎么样?现在内力恢复了多少。”
“你给我喝了什么,化功散?”尧清冷冷的问靳九琴。
靳秋意脸色一变,阴沉的看他。
靳九琴立刻跪地请罪:“教主,那碗药的确是大护法我属下给尧教主安神用的。昨日教主已经听到我与赵汝阳的话,九琴又怎敢自作主张擅自行动。”
尧清闻言若有所思的看向树林,靳秋意道:“你起来吧,既然是大护法的意思,我不会为难你。”
靳九琴立刻从地上起身。
尧清道:“大护法你见过吗?”
靳秋意摇头,叹息道:“他从来不见任何人。”
“或许你该见见他。”尧清道。
靳秋意失笑,指着尧清道:“你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不过,他不见任何人。”
尧清还在想着事,靳秋意轻笑道:“师兄,我看你还是和我住在一起比较好,我怕对你意图不轨的人太多。”
尧清轻笑着,“你想太多了。”
“我觉得师兄你要慎重考虑,毕竟玄冥教做主的人太多,我怕我护不了你的周全。”靳秋意转身边走边笑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好诗。”
尧清叹息一声,跟着靳秋意往回走。
身后,树荫处,那红衣男子现身,眼睛紧紧的盯着尧清。
走了没几步,尧清回头看那片林子,除了零碎的光影,就是随风摆动的绿叶和阵阵鸟叫。
尧清低下头,唇边扬起一抹笑意,他别有深意的朝树林里颌首,便以轻功跃起,与靳秋意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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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五章 静观其变
回到玄冥教中,靳秋意片刻不离的待在尧清身边,不厌其烦的向他讲述这些年他的趣事,尧清也关心他的事,两人谈天说地,天色向晚,待到靳九琴来给他们送饭,靳秋意才发现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边吃饭靳秋意边问靳九琴话,赵汝阳不知去向,倒是有一位杀手返回教中,靳秋意念及武林大会将近,吩咐靳九琴小心,话末,靳秋意问了句大护法呢。
靳九琴看了眼尧清,半天不说话。
靳秋意笑道:“师兄不是外人,有话直说。”
“大护法不知去向。”靳九琴道。
靳秋意闻言脸上有些色变,不过很快就平静,他平静道:“不知去向,那就算了吧。”
靳九琴退下后,尧清问道:“你好像不开心。”
“是吗,我不觉得。”
“那就好。”
靳秋意给尧清加菜,温和的笑道:“师兄,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你问的一定不是好事。”
靳秋意边笑边摇头。“迦罗心法他教你了吗?”
“他为什么要教我这个。”
“因为你是他的弟子。”
“你也是,他不也没教。迦罗心法只授君家。”
“我以为他会对你偏心。”
“没有那个以为,你以为的都是你想的太多。”尧清坦率的看他,“他对我没有那么好,相反,对你也没有那么差。”
“他对我好不好我又不在乎,你对我好就够了。”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又何必耿耿于怀。”从来不会当着靳秋意的面如此直白的谈起他和慕容棠,这次尧清似乎按耐不住了。
“耿耿于怀吗。好像是有点。”靳秋意道:“他欠我的。”
尧清放下碗筷,靳秋意看他的神情,问道:“师兄。”
“秋意,他已经死了。”
靳秋意沉默。
“和死人又能谈何亏欠。”尧清道:“无论如何,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
“师兄,假如慕容棠没死,你会放弃一切和他携手百年吗。”靳秋意道,“我是说,假如那时在无名湖,他没死,你会吗?”
尧清平静的说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曾觉红尘中若是没有他,定是抱憾终身。后来,才觉得遇到他,是万劫不复。一劫一憾一缘,劫渡,抱憾,缘尽。既然缘分尽了,又何必再问生死。他生,他死,都是命中注定。”
“人人都有缘尽时,以你这么说,有聚必有散。师兄,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尧清叹息着摇头,“秋意,当初要离开巫教的人是你。”
靳秋意为尧清倒茶,“我懂你的意思,你说的没错,先走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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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带领玄冥教弟子走入大殿内,绝夜半跪在地上候他。
尧清从走入大殿开始就觉得这人低头的身影很熟悉,靳秋意坐到教主之位上,问道:“你回来了?”
绝夜抬头看他,问道:“教主,你去哪儿了?”
靳秋意漫不经心道:“我以为你不见了,就先走一步。”
绝夜冷冷的看他,“那就好,我还怕教主你有什么闪失。”
“放心,我一向谨慎。”靳秋意笑道:“听说你一回来就去了大护法那里,没说什么话吧。”
“没有。”绝夜道。
“你起来吧。”靳秋意道。
尧清一直看着绝夜的脸,故作镇定。
靳秋意看着尧清假装镇定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挽起自己的一束发,笑道:“九琴,明日就是各派人士光临玄冥教的大日子,不能耽误大事。”
靳九琴立刻领命,靳秋意再陆续的吩咐在坐的一众属下、堂主和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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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推开门,尧清就站在他面前问道:“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靳秋意故作姿态的笑道。
“今天见你的那个。”
靳秋意笑道:“他啊。我们玄冥教的杀手,武功不俗,恐怕不输给江湖有名的红衣恶鬼。”
“杀手?什么时候开始玄冥教也会养杀手?”
“这个嘛,恕秋意不能奉告。”
尧清当即皱眉,他上下打量靳秋意,反问道:“你带我回玄冥教意欲何为,别再对我说你的言不由衷。”
靳秋意上前多走几步,轻笑道:“师兄你怀疑我?”
“难道我不该?昨日的红衣人是谁?绝夜又来自哪里?玄冥教隐迹多年,为何突然召开武林大会,还有你与苍山派同流合污,携唐门惊扰巫教,你的野心昭然若揭,又何须我来点破。”
“是,我从来没有否认我想一统江湖,我也没有否认我是为师兄颠覆巫教,至于绝夜是谁,重要吗?他是雾踪大弟子也罢,巫教少主也罢,现在他只是玄冥教的人。至于那位红衣人,我想你比我更应该了解,我可是连一面也未曾见过。”
“靳秋意,你总是喜欢废话连篇。”尧清手中冰蚕丝出手,靳秋意仓皇闪开,随即他的头发散落,靳秋意轻笑着摸摸自己断开的发饰。
“功力恢复了就翻脸不认人,师兄,你好狠的心。”
尧清冷笑,“你走吧。”
“不听我一句解释。”靳秋意道。
尧清道:“你对我有多了解,我对你就有多了解,我不想听你多说一句废话。”
“唉,师兄,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我们的感情。你不是说过,缘尽时,不能强求。绝夜也罢,抉衣也罢,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是抉衣。”尧清肯定的说道。
“我拗不过你,他是抉衣,如何?如今他是大护法的得意门徒,与你毫无关系,他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你,他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区别。”靳秋意道:“我知道你现在难以接受,我也知道你所介怀的事,放心师兄,在这里不会有人责怪你,你永远都是对的。”
“笑话,是对是错,我会不知道。”尧清越说越是脸色沉下去,靳秋意后退数步,赔罪道:“师兄说的有道理,秋意唯恐师兄你生气,你先歇息吧,秋意告辞。”
门一关上,尧清防备的回到床边,他拿出衣襟里绝夜甩给他的信件。
“静观其变。”短短数字,尧清面露喜色,他知道自己不逼走靳秋意,靳秋意是不会随便让他离开他的视线。
这一句静观其变包涵太多意义,到底抉衣发生了什么事,会突然变成了玄冥教的杀手。
不过就算是有诈,静观其变未全不是一个好法子,至少不必让靳秋意生疑。
这一路上,乃至到玄冥教,靳秋意看似不忘旧情,对他毕恭毕敬,实际上许多事情都是故弄玄虚,比如那竹林里的红衣男子,还有大护法。
同样巫教也大护法,也受人敬仰,但是见到教主还要行礼,在玄冥教,却是教主要给大护法行礼,看样子,如果教主无意让人看到,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当然,靳秋意一早就对他坦白过大护法夺了他权的事,可这是丑事,不该轻易向外人道明,更何况还是似敌非友的巫教,靳秋意更该防范才对,所以这一步棋是个虚棋,用来迷惑人的视线,到底靳秋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要等武林大会召开才能分晓。
尧清也不恼,他耐着性子等待,既然靳秋意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把他从巫教带到这里,这一步棋就不会是一步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