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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君诺那小子身体这么虚,能不能撑过这几天?”
“怕是不能了,所以主人才要另寻鼎炉。”
“好好的世家公子,成了这副模样,唉。”
“你还可怜他,也指不定你自己会是多么凄凉的下场。”有人讽刺道。
前面带路的人不悦道:“都住嘴,主人因为君诺的事心中不悦,再敢多嘴,没人保的住你们。”
“是。”那群人纷纷应允,再不敢多说话了。
石门打开,里面别有洞天,一座地下府邸展现在了顾芩凨眼前,烛台成排的摆放在两侧,府邸的门前刻有“钰鎏”的字样,牌匾下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相当喜气。
门被玉童打开,他们一起进屋,早已敲昏别人换上黑衣的毕方巧妙的混在这伙人里,他们将顾芩凨带到婚庆的房内,然后再由那名称为“老大”的人带路离开。
出了房间,毕方在拐弯出停滞脱身,回到困住顾芩凨的房间,毕方立刻关上门走向床榻。
顾芩凨一看单独走进来的黑衣人,防备的往床里边挪,喊道:“你别过来。”
毕方故意向他走近,顾芩凨脚腕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而他那防备的眼神又勾起人的占有欲,毕方站在床边,伸手抬起他的顾芩凨的下巴,顾芩凨痛苦的扭过头,骂道:“有本事你杀了我,我绝不会做你的男宠。”
毕方抚摸着他的头发,顾芩凨却作势要咬他,毕方连忙收回手,顾芩凨恨恨的看他,“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此话一出,毕方轻笑着看他。
顾芩凨觉得眼前这个黑衣人很危险,他只恨自己被绑的太结实,加上他中毒后毕方又封住他的几处大穴,要不然就是和他同归于尽,自己也不会让他得逞。
毕方坐到床边,拨弄着顾芩凨脚上的铃铛,他脱掉顾芩凨脚上的鞋子,用手指抚摸他的脚,虽说习武,但顾芩凨的脚却是一双美脚,柔软白皙,和他那谦谦有礼的性子但是挺配,毕方顺着他的脚摸上他的小腿。
顾芩凨踢着脚反抗,毕方听着铃铛的声音,心口一热,抓住顾芩凨的身体,把他的腰搂着,欺身而上,顾芩凨急得说不出话,他满眼通红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谁知突然眼前的人扯掉了掩面的黑巾,顾芩凨看着毕方要凑过来亲自己,咬牙切齿道:“毕方!!”
毕方连着亲了他的嘴巴几下,蹭着他的身体,笑眯眯的说道:“君子兰,你的胸口好软啊。”
顾芩凨的脸立刻变黑,毕方摸摸他的衣服,掏出来被压扁的馒头。
顾芩凨撕扯着身上的绳索,骂道:“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刚才很好玩吗,你还敢那样摸我的脚,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毕方看他一眼,理直气壮道:“没摸过嘛,这叫无师自通。”
顾芩凨推开他下床,奈何脚下的铃铛不停的作响,毕方揽住他的腰让顾芩凨坐到他腿上,顾芩凨不自在的要推开他,毕方笑道:“好了好了,我刚才看你觉得好玩嘛,我错了,来,亲一个。”
说罢,毕方逮着顾芩凨的脸颊狠狠地亲了几口,顾芩凨看他怎么做都会占便宜,一手捅到毕方的肚子上,毕方大叫一声,痛苦的弯下腰,顾芩凨以为自己下手太重,连忙揉着毕方的肚子,哄道:“都怪你刚才羞辱我,你怎么就像个小孩一样这么贪玩。”
毕方搂着顾芩凨脖子,道:“哪有,芩凨,肚子好痛,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顾芩凨捏他的肚子一下,把他推到床上,毕方在床上笑的打滚,他笑道:“你不要这么聪明,不好玩!”
顾芩凨双手抱臂,“……”的看他在床上打滚,心想这混蛋,又在耍他。
顾芩凨还在郁闷之时,毕方抓过他的手,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屋外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主人,新的鼎炉已经选好。”
低沉的男声响起,“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君诺熬不过这几天,但是您等不了下次再练冰魄。”
“君诺的事,我没让你干预,你什么时候敢不听我的命令!”
“主人,你听我说,君诺真的熬不住了,他的身体垮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再找鼎炉是迫在眉睫的事。”
“别说了,君诺我会安排,新鼎炉先放着吧,我没心思和他寻欢作乐。”说罢,男子离开。
顾芩凨看着毕方,道:“……这个人,是尧清。”
毕方朝他作出“嘘”的动作,然后毕方躲进被子里,门被人推开,他在门口看了看顾芩凨还躺在床上,便关上门离开。
毕方翻身下床,他穿好黑衣,把脸掩住,解开顾芩凨身上的几处大穴,道:“自保就行了,不准硬碰硬,我去外面打探,看来这钰鎏傀儡和你们雾踪的冰魄脱不开干系。”
“冰魄至阴,不需要采阴补阳,尧清肯定是在练邪魔歪道的武功,尧清会养男宠,我真是不能想象。”
“你不能想象的事情还有很多,待在这里别乱跑,我会回来找你。”说罢,毕方亲了亲顾芩凨的嘴唇,朝他微笑着离开。
尧清推开房门,君诺正在桌前练着书法,尧清知道君诺的字写的漂亮,便悄悄走到他身边,君诺抬头一看是他,便放下了笔。
尧清道:“为什么不写了。”
君诺清咳一声摇头,尧清扶上他的双肩,倾身吻住了君诺的嘴唇,君诺的口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尧清霸道的将他抱紧,两人越吻越深,直到君诺体力不支,尧清才揽住他的腰,君诺把手攀在尧清的肩上,问道:“你想练功?”
合欢调息,这是尧清最爱在他身上做的事,君诺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开不开心,他只是无法摆脱尧清,做着他的傀儡男宠,一天天等死。
尧清抓住他的手,拿起笔说道:“你受不住,算了吧。”
君诺任由尧清握住自己的手写字,这曾是君诺奢求的,却没想到今日尧清也会将他放到心上,尧清道:“君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天山。”
君诺垂下眼眸,一滴泪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了笔墨,他以为尧清根本不记得当年的初遇,没想到他知道。
尧清抱着君诺,温柔的说道:“我还想和你一起再去天山,一起看云山雾海,雪莲绽放。”
君诺轻笑着摇头,“来不及了,我看不到了。”
尧清扣住君诺的手,道:“如果你死了,我会有新的鼎炉练功。”
君诺当然知道,所以他那么想逃,即使尧清亲眼看着他死,也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就算他死了,尧清也不会为他痛不欲生,他们之间,本来就无关于情字。
“所以你不能死,君诺,你若是死了,我绝不会等你。”
君诺撑着手臂在桌上,尧清翻过他的身体,看着他说道:“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不害怕?”
君诺凄凉的笑着,“我害怕?离开你吗。离开你,我就自由了,我何须害怕。”
尧清狠狠地吻住君诺,君诺搂住尧清的脖子,尧清将他压到桌上,抚开笔墨纸砚,君诺躺在桌上,难耐的扭动着,尧清和他紧紧的纠缠,君诺道:“尧清,我好痛。”
尧清亲吻他的下巴,问道:“你什么时候不痛。”
君诺道:“你慢些,我就不痛了。”
尧清皱眉,捏住他的手臂,君诺道:“尧清……”
“嗯?”尧清问道。
君诺看着他,吻住他的嘴唇,若有君心似我心,来年天山无尽雪。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大雪漫天,你骑着宝马风尘仆仆在我面前停下,那时天池雪莲绽放,你向我问路,如何采得雪莲,我轻舟踏水,攀岩绝壁,为你捧上一株雪莲。
如今看来,那时的初遇,已算得上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尧清……”君诺唤道。
尧清亲吻他颤抖的双唇,紧扣在一起手指让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君诺抽泣着问道:“尧清,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是什么?”
尧清堵住他的嘴唇,他狂热的按住他的身体。
君诺在他暴虐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尧清离开他的身体,拍拍他的脸,喊道:“君诺……”
他的身体软弱无力,再无当年那翩翩公子的风采,他已是缠绵病榻的男宠。
尧清将他搂在怀里,不住的亲着他的嘴唇,他喊道:“君诺,你醒过来,我骗你的。”
他摇晃着君诺的身体,“你别贪睡了,君诺。”他的嘴唇在他的脸颊、鼻尖、额头到处游走,君诺沉静的睡去,尧清抱起他的身体,将他放到床上,尧清打开抽屉,取出一盒情蛊,他看着手中的情蛊,走近君诺。
尧清运功将君诺弄醒,他悠悠醒来,看着尧清,尧清咬破手指,伸到君诺的唇边,君诺没有张嘴。
尧清亲了他一下,哄道:“这是唯一救你的法子。”
“你希望我真的变成一个傀儡?”君诺无助的看他,凄凉无比,“我宁可死,也不种情蛊。”
尧清道:“情蛊锁住的不是你,是我。”
君诺问道:“你是舍不得我死,还是……”
尧清将手指伸入君诺的嘴中,低声诱惑道:“当然是舍不得你,君诺,听话。”
君诺闭上眼睛,尧清道:“君诺,你难道要丢下我一个人,让我忍受痛苦。”
君诺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慢慢吸吮着尧清的血,尧清拿起情蛊种入君诺的身体,接着尧清咬破君诺的手指,含在嘴里,君诺抚摸着尧清的头发,他们的嘴唇相贴时,二人手腕处显出红色的横纹。
君诺的心口猛烈的跳动,他本是苍白的面色变得微红,尧清解开君诺的衣物,放下床帐,里边传来婉转的声音,让人遐想不已。
毕方却是冷着脸转过身不再看屋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想着情蛊,慢慢转身想要离开。
就在毕方要走时,屋里有人甩出暗器,毕方急忙躲开,尧清披着单衣出来,君诺还在塌上,不着寸屡。
毕方皱眉道:“你用情蛊救人,简直就是害人!”
尧清轻笑着,“原来是毕庄主,我们可算是冤家路窄。”
毕方冷笑道:“害了一个接一个,尧堂主这等风流,不知慕容教主知不知。”
“不关你的事!”尧清使出冰魄攻击毕方,毕方故意把声音放大,说道:“谁不知武堂堂主乃慕容教主的鼎炉,陪着那等糟老头,尧堂主可真是委屈了。”
尧清收回掌力,淡淡一笑,“莫不解少年事,毕庄主还是少管他人的闲事。”
“若不是你那不长眼的手下绑了我的人,这里我还不乐意来。”
屋内君诺口吐鲜血,情蛊还未种完,半途而废最是伤身,尧清甩给毕方一个令牌,道:“这是钰鎏令牌,你拿着这个带顾芩凨离开,否则这里处处都是机关,你们想脱身都难。”
毕方接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芩凨。”
尧清但笑不语,毕方拿着令牌把玩,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尧清闻言单衣一扬,从毕方身边的石柱里喷出火,毕方连忙避开,再看尧清,人已经不见了,毕方跑进屋里,除了床边的一滩血迹,屋子里已经没了人。
毕方走到刚才他们二人写的字迹边,白纸上短短数字“屋外有人”,却让毕方见识到了尧清的狡猾,原来尧清一直知道屋外有人。
毕方仔细回忆尧清与君诺的对话,他竟然分不清尧清是在做戏给他看,还是真的不舍得君诺丟命,这个尧清,倒是有点意思。
毕方走到抽屉边,拿出情蛊收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