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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仔细回忆尧清与君诺的对话,他竟然分不清尧清是在做戏给他看,还是真的不舍得君诺丟命,这个尧清,倒是有点意思。
毕方走到抽屉边,拿出情蛊收好,虽说是害人的玩意,到了穷途末路,也不失为一个救命的法子,再在屋里四下打量了一番毕方才离开。
屋梁上,尧清抱着君诺,君诺道:“他的武功很高。”
尧清道:“终有一日,我会超越他。”
君诺清咳一声,尧清抱着他落地,开启一扇石门,尧清扶着君诺走进密道离开,回头他按下自毁的机关,才关上石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冰魄
毕方前脚走出屋子,后脚关着顾芩凨的屋子那边就传来打斗声,毕方立刻奔向那边。
顾芩凨的脖子被剑指着,阴沉的男子威胁着问道:“谁为你解开的绳索。”
“就你那破绳索,还不是一碰就断了。”
男子轻笑着捏住顾芩凨的脸:“看你嘴硬。”
就在他要下手时,顾芩凨冰魄一出,立刻冻结了他的手臂,男子惊讶的看他,顾芩凨一掌击向他胸口,门外扑来一群黑衣人,喊道:“老大。”
男子喝道:“还不快过来收拾这个人。”
于是乎一群人袭向顾芩凨,顾芩凨在房间里左蹦右跳的闪躲,男子想粉碎冰魄冻结的手,却发觉用不上力,顾芩凨跃上桌子上躲开起来的刀,然后逃到窗边。
屋外传来轻狂的笑声,屋子开始地动山摇。
顾芩凨道:“你要拆屋子啊。”
屋外人影一闪,黑衣人纷纷扶住身边的门和墙,那被顾芩凨冻结住手的男子惊道:“不好,钰鎏要坍塌了。”
毕方背对着顾芩凨现身,顾芩凨问道:“这动静不是你弄的?”
毕方道:“还真不是。”
黑衣人携同那位男人跑出门,毕方把顾芩凨一扯,跟着那群人道:“看他们怎么逃。”
才出房间,巨石纷纷砸下,不知名的水从四年袭来,毕方立刻推着顾芩凨进屋。
乱箭射中那些黑衣人,于宴以冰挡住箭,连忙退回到屋子里。
毕方道:“这是五行阵。”
于宴匆匆看他们一眼,也没心思再和他们拼死拼活,打开背后的窗户往外跑,顾芩凨问着毕方:“他去哪里。”
“跟着他就知道了。”说罢毕方跳窗而出,顾芩凨也跟着跳了出去。
落地后顾芩凨发觉地上都是木板,这里还是府邸之内,不过是长廊,尽头已被堵死,顾芩凨准备往前走,毕方拦住他,前面那四根柱子现在看来十分诡异,而于宴也没有再往前。
“这是个死阵。”毕方下结论道。
于宴看他一眼,毕方道:“现在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我们怎么办。”
于宴沉着脸不说话,顾芩凨道:“不如我们回屋里去。”
于宴道:“回不去了。”
顾芩凨回头,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蔓藤已将窗户封死,顾芩凨用力拉扯,它们越来越紧,顾芩凨气馁的放开手。
“金木水火土,现在只缺火了。”毕方抱臂说道。
于宴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物件,往柱子那边一扔,熊熊火焰从里边喷射而出,地下的木板迅速燃烧起来。
于宴道:“现在不缺了。”
顾芩凨看着毕方,火焰已经快烧到他们的脚下,于宴拔出剑往木板上一刺,他用力一翘,底下的水缓缓上涌。
下面竟然是水,顾芩凨道:“我们可以从这里逃。”
毕方“嗯”了一声,没说话。
顾芩凨看他如此冷静,有话想说,但于宴那边他已将木板斩断掀开,一跃入水,毕方见他走了,总结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阵还挺好玩的。”
顾芩凨准备跳下去,毕方拉着他笑道:“下水太危险,我们还是走正道吧。”说罢毕方一掌劈开前面那被堵死的石壁,越过去后竟然就能听到水声,顾芩凨摸着石壁,这是他们来时走过的暗道,竟然没有坍塌。
顾芩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路。”
“机关也要人控制,没人会把自己也困死,再说这里没路,我开路不就行。”
顾芩凨不忿的看他,“那你刚才还那副要命的样子。”
毕方随手从地上捡起火把,点燃后自豪道:“不到紧要关头出手,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厉害,倒霉鬼,快走吧,要不然要淹死了。”
顾芩凨往后看,水汹涌袭来,顾芩凨吓得拔腿就跑,毕方看他一眼,往后一看,也拔腿开跑,顾芩凨咬牙切齿道:“你厉害那你别跑!”
毕方抓起顾芩凨快速的在暗道里穿梭而过,他笑道:“就这一身衣服,湿了没衣服换,不划算。”
他的速度一慢,水就直逼而来,在拐弯处毕方一掌击落顶上的石头,石头纷纷掉落堵住通路,虽有水冲过来,但比刚才减慢了许多,待到毕方和顾芩凨从石梯上冲到客栈时,水已经淹没了整个密道,因为高度问题,还不至于涌到上面来。
顾芩凨把毕方的脸一推,骂道:“就你会想瞎主意,还不如下水呢,累死了。”
毕方跌坐到地上,揉揉被顾芩凨折磨的脸颊,委屈道:“水里有什么好的,那水深得很,看着是条活路,说不定游出去就要一炷香,那还不是死透了。”
“水势这么急,不浅。”顾芩凨冷静下来一想,毕方所说的的确有道理,要是下水,指不定还要被憋死在水底,那府邸那么大,上面肯定给盖顶了,再加上就算是活水,它的源头在哪里还不一定,的确不如走洞穴安全。
看他被自己责怪后委屈的样子,顾芩凨心里升起一股子内疚,他靠到毕方面前,揉揉他的脸,边揉边慢慢的说道:“还疼不疼。”
毕方连连点头,“疼。”
顾芩凨干脆把他的脸糊一圈,道:“那就疼着吧。”
毕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道:“人你也没救成,白跑了一趟吧。”
顾芩凨左右打量了这个屋子,问道:“你去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线索。”
“如你所言,那钰鎏的主人的确就是你的师弟,尧清。”
顾芩凨沉吟一声道,“他还真是什么邪魔歪道都要沾边。”
“对了,我见到你要救的那个人了,他是尧清的鼎炉,叫什么来着。”毕方想了想,说道:“君诺,对了,就叫君诺,尧清用情蛊帮他续命了。”
顾芩凨皱眉,道:“情蛊?”
毕方道:“巫族定情用的。”
“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男宠用情蛊,情蛊可以定情生死同契,若是下蛊,两人便不能爱上别人,若是变心,要忍受蛊虫噬咬之苦。一人死,另一人也会连心而亡,这可是害人的蛊术。”顾芩凨不解道:“莫非他当真是爱上了那位君诺。”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假的,可是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顾芩凨渡步道:“你怎么没把君诺救出来。”
“正好遇到他们种蛊,没法打搅别人的好事。偏偏尧清趁着这个空跑了,这自毁钰鎏府的机关该是他触发的,此人绝非一般的奸诈。”
“要不是他,雾踪怎么会被巫教得手,以后遇到他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毕方点点头,默认了顾芩凨的话,那家伙确实太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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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将在钰鎏府的事理清后便再度上路,毕方快马加鞭还催促着顾芩凨,顾芩凨骑着马脚上的铃铛不停的响,他问毕方:“这个怎么不能拿下来,之前在城门遇到的傀儡没这么麻烦。”
毕方思索了一下,道:“传说这东西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钰鎏傀儡最后被丢弃时没能摘下铃铛,反而成了别人识破他们身份的标记,之前也许是意外。”
顾芩凨想吐血,这玩意挂在他腿上总让他觉得不舒服,不知情的看着,还真会当他是尧清的男宠。
“那我岂不是要戴着它一辈子。”
毕方骑着马,悠哉道:“你本来就是有主的人,戴着挺好的。”
顾芩凨顿时不想和他说话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顾芩凨觉得他说的话不可信,于是问道:“传说解不开,那你能解开吗?”
“这个……”
顾芩凨拍马屁道:“你这种传说中的传说都解不开吗?雾踪的玄铁你都能炼成别的东西,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毕方揪他一眼,商量道:“先戴一个月吧。”
感情这家伙是自己想留着,顾芩凨怒目而视,毕方笑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和你的脚很配。”
顾芩凨沉声道:“半个月。”
这是他的忍耐极限。
毕方想了想,点头道:“半个月也可以,不过明晚……”
“随你。”顾芩凨还怕他不成。
毕方笑的心满意足,“那就半个月吧。”
说罢,毕方春风满面的加快脚程,顾芩凨拿着鞭子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想抽他的动作,别人都说得了状元喜开颜,他倒是得了便宜还这么欠打。
南下的路在这个时候正是风光无限好,毕方骑马逗鸟调戏顾芩凨,一路上玩的不亦乐乎,顾芩凨正在潭水里洗澡,毕方却拿着鱼竿在他身边钓鱼,时不时逗他,喊着:“滋滋,怎么还不上钩,。”
顾芩凨一把水往他身上拂,他却把水弄成泡泡,全吹到顾芩凨身上,顾芩凨挥舞着手,用冰魄竖起一道冰墙把毕方隔绝到他的世界之外,谁知毕方转眼坐到冰墙上,喊道:“你们冰魄真有意思,遇到水冰也不融化。”
顾芩凨一巴掌打碎冰墙,毕方跌落到水里,顾芩凨洗着胳膊,朝他笑的开怀,毕方把鱼竿一扔,游向顾芩凨,道:“我们鸳鸯戏水吧。”
顾芩凨立刻朝他泼水,毕方挡着水,笑道:“倒霉鬼,你这么主动,我都不好意思和你戏水了。”
顾芩凨可算是被他气的不轻,上岸后,毕方左右两手抓着鱼,顾芩凨看着山谷郁郁葱葱,道:“今晚又得露宿山林了。”
“不急,明天夜里就该能看到城镇了。”
入夜后,山里微凉,呜咽的风刮过,带着野兽的咆哮,惊起一层鸟叫。
顾芩凨靠在毕方身边,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闯荡江湖的?”
毕方把摘的果子喂给顾芩凨吃,点头道:“是啊,这还算是好的。难道你以前行走江湖没有露宿野外?”
顾芩凨不好意思说自己没跑过几个地方,道:“我们是内堂外堂的人一起出来,当然不会走荒郊野外了。”
“你们雾踪还在分内堂外堂?都已经很多年了吧。”毕方又给他第一个果子,顾芩凨含住,边吃边说道:“是啊,还变本加厉了。”
毕方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问道:“你是内堂的,还是外堂的。”
顾芩凨道:“内堂。”
毕方轻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地位嘛。”
顾芩凨坐直看他,“哪里看出来的。”
“内堂的二弟子,地位怎么会差。按照辈分和排列,将来雾踪不是你大师兄接掌岛主之位就是你了。”毕方轻笑道:“你们大师兄我还交手过呢。”
顾芩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最起码也得是五年前吧。”
毕方摇头,顾芩凨恍然想起来在雾踪出事前,抉衣大师兄出海办过事,却重伤而归。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地牢里。”顾芩凨又靠到他身边,问道:“你们怎么动手了。”
“他的武功比你要高很多啊,冰魄快到最高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