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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杀了我,就可以离开这里?”尧清边饮酒,边笑话道:“我这个府主只是个闲职,做不了你的主。”
谢君诺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刻垮了脸,后来他想起来尧清的一件事,趁着酒意,问道:“你有这么多男宠,享齐人之福,那你未婚妻呢?你不是在为她准备嫁妆吗?”
尧清听到未婚妻时,轻笑着看谢君诺,道:“你说会有人真心和一个男宠成婚吗?”
谢君诺皱眉,道:“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男宠便是以色侍人,为世人所不耻,不论男女,爱的只是他们的容貌,根本不会有人真心爱这样的人,可人总会老的,到那一天无人问津,该有多凄凉。”尧清平静的说着。
“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不应该的,如果喜欢,怎么会在乎他的身份,除非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相待。”谢君诺反对着尧清的话,“我要是喜欢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是吗,谢世子,你可真是没吃过苦头。”尧清说罢起身,谢君诺却是酒胆包天,当即就抓住了尧清的手,尧清回头看他,谢君诺醉醺醺的说道:“是不是你未婚妻跑了?”
尧清脸色一变,但是没有发脾气。
谢君诺站起来,扑到尧清身上,道:“别怕,不就是个女人吗,大不了兄弟给你做伴,反正你……长的这么美……一定会有人知道你的好……”
“长的好看,和好不好存在着必然联系吗?”尧清失笑道。
“是没有联系,可你不仅人美,心地也很好啊,我……其实挺喜欢你这样的……要是你不是淫贼,我一定……”谢君诺说完就整个人倒进了尧清怀里,尧清扶住他,拍拍他的脸,“君诺……”
谢君诺抓住尧清的手,唇不经意的从他手背擦过,尧清立刻推开谢君诺,谢君诺跌坐到椅子上,尧清转身离开,谢君诺却是没了知觉一般“砰”的一声倒在桌上睡着了。
等到谢君诺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从桌上爬起来,头晕眼花,看着满桌的酒菜,他突然想起来昨夜他和尧清一起喝酒,喝着喝着他就有点……不规矩了,似乎抱了他,然后还亲了他。
亲了他,想起那一刻的触感,谢君诺脑袋像要炸开一样,他居然胆大包天非礼了尧清,谢君诺都不敢相信昨夜他竟然美梦成真了,虽然尧清后来没理他,但是似乎也没有生气。
如果他没有生气,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是有希望的?
谢君诺其实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突然觉得尧清在的时候心里很开心,想和他说话,虽然他总是不理人,想逗他笑,虽然他总是不理解谢君诺在做什么,想多看他一眼,虽然偷偷摸摸,但是那种感觉很满足,好像自从尧清回来后,每天都会觉得过的太快了。
正在谢君诺为自己心中的想法纠结时,尧清却回来了。
他们四目相对,尧清道:“你这样坐了一夜?”
“也不是……”谢君诺正经的回答。
“恩,你收拾东西,我们今天出钰鎏府。”尧清道。
谢君诺猛地站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要我离开这里?”
尧清摇头,“只是暂时去别的地方而已。”
“为什么?”谢君诺问道。
“你不是在这里待的很闷吗,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对你来说可能更好。”
谢君诺了然,先是笑了起来,后是平静的问道:“你只是怕我打搅你吧。”
尧清没回应,而是再次叮嘱,“多带些东西,这次路程有些远。”
“其实你根本不喜欢男子,你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已。”谢君诺道:“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事,你还不如放我离开。”
“你所在的地方是钰鎏府,在这里,我是主,你是仆,你只需要听命于我,其他的事,你不需要去想。”
“我想回平江……”谢君诺道:“我能回去吗?”
尧清深深地看他一眼,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谢君诺问道。
尧清淡淡一笑,道:“处置?那倒也不至于,只不过是让你出府散心罢了。”
听到这里毕方和顾芩凨有些不明白了,尧清掌管钰鎏府既然只是表面上的样子,没有道理慕容棠那么多年没有发现,因为如果是障眼法,这障眼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破绽。
谢君诺听了他们的疑惑后,解疑道:“其实,尧清也感觉到骗不过一世,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难以逃避,他尽心的想要选一个尽心听话的男宠做他的鼎炉,至少让慕容棠觉得他的确是在练功,而我在不知情的情况随他一同回到了巫教。”
“于是,你就成了他的鼎炉?”毕方问道,“是他强迫的?”
“不是,是我自愿的。”谢君诺道:“在心上人痛苦不堪的时候,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尧清他没逼我,他只是设了一个局,让我自己去选择。”
这一次远行,谢君诺并没有放到心上,所以南行的一路他都是听从尧清的安排,却不料被人偷袭,尧清在危机之时救了他,受了伤,谢君诺很过意不去,于是贴身照顾尧清,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的赶路,不知不觉尧清就不再抗拒和他相处,等到了巫教时,尧清专门命人为他们准备了一间房。
谢君诺隐约觉得巫教诡密,而且那教主和尧清相处很奇怪,让人毛骨悚然,所以到巫教后,除非尧清带他出去,要不然他绝不踏出房门半步。
那一日大雨如注,尧清回房时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身上还有血,谢君诺一看就慌了,他要去扶尧清,尧清却推着他让他离开,谢君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他走了尧清就是一个人了。
尧清看他不听话,只得躺到床上,要谢君诺别靠近他,就在谢君诺手忙脚乱时,尧清让他把门关好,别让人进来,谢君诺听话的去做,转身时,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尧清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美,可能是衣服褪去了不少,再加上额头映出了花纹,妖艳的让谢君诺完全移不开视线,他慢慢走近尧清,突然,尧清带着深重的杀气看他。
“别过来。”尧清忍受着身体里的痛楚,还拼命的压抑自己,谢君诺看他的样子,觉得很不对劲,好像有些眼熟。
“你中了春药?”谢君诺试探着问道。
尧清摇头,道:“不是,走火入魔了。”
“别啊,我找人来救你。”谢君诺心想这会出人命的。
“别去,我不要他救我。”尧清突然伸手抓住谢君诺,他抬头看着谢君诺,问道:“其实,有一个法子可以挽回。”
“什么?”谢君诺管不了那么多,当即说道:“不管是什么方法,你说了我就去做。”
“不后悔?”尧清边压制着内力边问道。
谢君诺点头,“当然。”
随即尧清便把谢君诺压到了床上,当尧清的嘴唇落到谢君诺嘴上时,那一刻谢君诺觉得自己全身都紧张到不能动弹,尧清很温柔,但是作为男子的谢君诺要接纳他还是非常痛苦,何况这根本不是欢爱,这是练功,尧清的内功非常霸道,一寸寸吞噬人的性命,直到阴气枯竭,才会停止。
那夜后,谢君诺成了尧清名副其实的男宠,尧清待他也与以前大不相同,谢君诺却能感觉的出来,这种柔情,是有代价的。
“从巫教回到钰鎏府后,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尧清也为我续过命,可不行,无论怎么补,都无济于事,尧清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谢君诺说道这里也不禁苦笑起来,“我知道他练肯定是害人的武功,可是每次看他被内力侵蚀,我都没办法坐视不理,这也许就是我的劫数,也是他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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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出意外,今日还会更新,会勤奋的我鼓掌~
☆、第三十三章 天山雪(三)
“尧清练的武功是采阴补阳之术,融汇冰魄的心诀,难免邪性。”毕方道。
谢君诺摇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道:“我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武功,但是这个武功最邪性的地方不在于他的内功增长了多少,而是它会令人心性大变,每次尧清练功后都会特别的出格,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他从来都是寡言少数,对人冷淡的,可是我们练功后,他就会和我说很多事,就好像他心里藏了很多的秘密,但是根本不能对别人倾诉。”说到这里谢君诺有些黯然,“有些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别人,只会让那些事烂到他心里。”
顾芩凨觉得脑袋里有些混乱,尧清在雾踪的时候算是深得岛主和师父的喜爱,原因之一不外乎是他聪明伶俐,为人圆滑讨巧,倒不似谢君诺口中所说的那般孤傲,可是凭心说来,谢君诺了解的尧清或许才是最接近他的,他在雾踪就是披着一张皮,隐藏着他的血性和杀气。
听了这些话,顾芩凨还是没有理清思路,他总觉得谢君诺说漏了关键的部分。
毕方倒是反应比顾芩凨快,他问道:“既然你去过巫教,慕容棠也知道你的存在,你和尧清日夜相处,互生情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慕容棠既然想杀你,当初早该下手了。”
“其实在巫教的时候,教主曾经想要拿我当活祭,不过是尧清救了我。”谢君诺开始回忆那一日发生的事。
巫教每年都会有专门的祭祀,献出男女各一名投湖供给神明,那一年尧清之所以回到巫教,就是为了这次祭祀,祭祀当天,巫教的长老卜卦问天,向人世求问祭品,那鸡冠仗转了几圈次次都指着谢君诺,当时尧清在玄关内迎接教主出关,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自然也不会有人袒护他,于是巫教的教徒二话不说就把谢君诺给绑了,待到尧清和教主一同参观活祭时,尧清才看见谢君诺被扔进了无名湖。
那湖里暗礁很多,到处都是毒蛇盘踞,五毒盛行,主持那次祭祀的人就是赤裳,她最擅长用毒物害人,刚下水,谢君诺就被一条无毒蛇盯上,而湖边的巫教弟子们不知道在吟诵什么经咒,整个无名湖都泛起了荧光,那些蛇的眼睛好像会发光,乍看一下,整座湖像是炼狱一般。
谢君诺在水中十分恐惧,就在那无毒蛇要咬他之际,尧清不顾众人阻拦,跃下了无名湖救他,那时的尧清杀气腾腾,一剑就把那蛇给斩断,并且还把谢君诺带出了无名湖,落到地上时,尧清看着谢君诺脖子上带的饰物,问他这是哪里来的,谢君诺回他这是教主赠他的护身符,说可以驱灾避难,尧清闻言便是把那饰品拿了下来,还叮嘱谢君诺不准再拿别人的东西。
后来,尧清极力保下谢君诺,不允许任何人把他当祭品,众长老十分不满尧清的做法,说他这是冒犯神明,会给巫教带来灾难,尧清便说既然神明要祭品,那就让他下湖去,看这神明敢不敢收下他,长老们没想到尧清如此猖狂,联名向教主请命要惩罚尧清,慕容棠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到尧清要下湖时,慕容棠只是对众人摆摆手,将此事作罢,巫教的弟子们不服,奈何尧清得了这恩宠,他们都拿他没办法。
那一年巫教的无名湖里接二连三发生诡异的事,后来男色媚主的传闻就从江湖上传开了,都谣传着武堂堂主才是巫教的教主,那慕容棠怕是要被他挖空了,不过这也不是空穴来风,自从尧清在江湖走动后,慕容棠的确不怎么理会巫教的教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