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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如一个传话的呢,你睡完就不认帐了,哼。”说罢钟英扭扭屁股就走人了。
门外,尧清和江柳在中堂说这话,钟英别扭的喊着,“江老怪,教主喊你呢。”
江柳一听这别扭的称呼,和尧清道别便进了房间。
月下白衣,钟英心里不服气尧清这冰清玉洁的样子,哼道:“陪教主练了这么久的功,尧堂主你这身子骨,倒是越发的勾人了。”
尧清轻轻一笑,“怎比的上你,可爱又懂事,嘴巴越来越甜了。”
钟英扑到尧清身上,笑道:“真的吗?你喜欢吗?”
“喜欢,钟堂主的性子当然讨人喜欢。”尧清道。
钟英靠近他耳边,笑道:“你陪我练功啊。”
尧清摇头,钟英却是调戏他道:“我比教主活好,你就从了我吧,美人。”
尧清轻笑,“美人不敢当,我答应过教主,绝不会和别人练功,钟堂主莫为难我。”
钟英大笑起来,他勾起尧清的下巴,“你要是个女子,我就娶了你。”
尧清失笑,推开钟英的手,“可惜我是个男子,注定和你有缘无份。”
钟英朝着尧清的脸颊亲上一口,“不怕,我嫁给你,是一样的。”说罢不等尧清反应,钟英拉着尧清往外飞去。
尧清由着钟英乱来,他疯疯癫癫,与常人有别,但也不会出格到底。
他们落到无名湖的祭台前,钟英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丝巾遮住了尧清半张脸,露出那双眼睛,还有额间的莲花印记,道:“你是云姑娘吧。”
尧清与他四目相对,他不知钟英所谓何事,低垂下眼,此情此景,让钟英有些怔住,他笑道,“你真美,你要是个姑娘该多好。”
尧清转身,侧过脸看向无名湖,“来世吧,来世也许就可以了。”
钟英伸手攀上尧清的肩,这时慕容棠与江柳正往无名湖边走来,钟英抱住尧清,往无名湖中跃去。
慕容棠喝道,“英儿,回来!”
钟英回首朝慕容棠笑道,“教主,美人先借我几日。”
慕容棠追着钟英跑去,江柳跟着他们一同翻身往祭台方向去。
尧清问着钟英,“你若是为了让他难过,这只会适得其反。”
“哈哈哈哈,什么难过不难过,尧清,我和你不同,我是个薄情人。”说罢,钟英的身体往湖里掉去,他松开手,笑道:“你会抱住我吗?”
尧清伸手把他揽住,钟英扑进他怀里,笑道:“我抓到你了。”
江柳随着慕容棠落到祭台上,正在慕容棠一掌击向钟英时,江柳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喝道:“钟英,让开!”
这一掌从钟英脸颊擦过,却生生的落到了江柳身上,他的身体被抛到很远的地方,钟英松开尧清的手,扶上江柳带血的脸颊,他眼角泛红,却是破涕为笑,“还说你不在乎,骗子。”
江柳的身体向后倒去,钟英倾身与他一同坠下无名湖,慕容棠摘下祭台的一块木排掷下无名湖,钟英抱着江柳落在上面,江柳已经受伤昏迷过去,钟英抱着他,像个孩子般抽泣起来。
慕容棠抓起尧清的手,道:“他要你和他练功?”
“我没答应。”尧清道,慕容棠轻笑,却有些威胁的意思,“你当然不能答应,要是他再亲你,就不是受这一掌这么简单。”
“你能做的事,我却不能?”尧清冷笑。
慕容棠沉默,尧清回首无名湖,道:“我不能阻止别人靠近你,所以你也不能阻止别人靠近我。”说罢,尧清跃下祭台,消失在如镜得湖面。
钟英被关在屋内禁足,尧清站在他的屋外,只隔一座窗,两人相对无言。
箫声凭风而来,尧清扬起头,道:“他醒了。”
“我知道。”钟英道。
“你这是何必,让教主生气与你来说不值得。”尧清负手而立,“他其实很疼爱你。”
“他更疼爱你,不是吗?”钟英轻笑道,“他和我练功时,从来不是为了合欢,我是他的鼎炉,你才是他的宝贝。”
“何必追问那么多,说到底都不是纯粹的。”尧清道:“你和江柳……”
“没有的事。”钟英笑得颇有些嘲弄,“我还是更想嫁给你。”
尧清早已知道他喜欢胡闹,“那你便准备好嫁衣。”
“哈哈哈哈哈。”钟英开怀的大笑起来,“尧清,你真的很有意思,为什么我从前不懂。”
尧清轻笑,“谁知道呢,大概这不是缘分的问题。”
“谢君诺是朝廷的暗哨,你知道吗?”钟英话锋一转,道:“你为何那么傻,和那种人种下情蛊,还不如好好和教主在一起。”
尧清闻言叹息一声,“你相信缘吗?”
“这不是解释。”钟英道,“你要承认,这次你看走了眼,尧清,他骗了你。”
“也许吧。”尧清坦然道,“不过我不在乎。”
“为什么?”钟英不能理解,他最不能忍受欺骗,所以对他来说谢君诺是他绝对不会接受的那类人。
尧清笑道,“因为,我心甘情愿。”
不知为何,钟英竟然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情定终身,两厢情愿,所以他无悔。
这是钟英不能理解的感情,什么样的感情可以把生死置之度外,想起江柳为了救他,而挨下那一掌,钟英竟又觉得懵懵懂懂。
“今夜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尧清道。
说罢,一抹清影,消失在转角,钟英叹道,“天下痴情人,竟觉相思苦,他却不苦,费解。”
尧清坐在无名湖边,箫声不止,似是期期艾艾的说着情话,让人心中不禁起了相思。
尧清看着湖面,面如止水,心却随着寄予千里之外的谢君诺身上,他在哪里呢?回到平江王府继续做他的世子了吗?尧清不知道,可是回忆着谢君诺看着他傻傻微笑的样子,尧清嘴角扬起笑意,水中倒影成像,尧清伸手,一触即碎。
身后箫声越近,尧清心中越发动情,他一扶湖水,荡开涟漪,转身慕容棠手拿洞箫,正静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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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活祭(卷二完)
尧清起身,慕容棠道:“你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尧清道,慕容棠点头,“在这里对你来说是不是很不开心。”
“你觉得我应该开心吗?”尧清道,“这里已经不是过去的无名湖。”
说罢,尧清从慕容棠身边走过,他的背影决绝,慕容棠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这深邃的湖水起了波澜,却抑不住慕容棠心中那微微的涟漪。
尧清正要推开房门,身后人影一动,尧清一掌过去,却听见有人唤他,“尧清。”
尧清闻声望去,黑衣人拉下面纱,谢君诺的脸露了出来,尧清捂住他的嘴唇,躲进屋里。
尧清把谢君诺压到房门上,“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想你,就来找你。”谢君诺看着尧清,温柔的笑道。
尧清低头堵住他的嘴唇,谢君诺闭上眼睛,任由尧清的侵占。
他们手指紧扣,尧清稍稍放开他的嘴唇,喃喃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吐出的气息交织,谢君诺眉间都是笑意。
“我想你应该不会搬走,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房子。”谢君诺虽然几年前来过,但路线记得倒是清楚,尧清不得不承认,谢君诺记忆力好,这繁琐的无名湖,要找到这里,避开所有的眼目,其实并不容易,但谢君诺做到了。
尧清把谢君诺抱进怀里,“你不该来这里。”
“我怕你应付不了慕容棠。”说罢谢君诺抚摸着尧清额间的莲花印记,“你练成斩天诀了?”
“是。”尧清承认,谢君诺道:“是他帮你的?”
尧清平静的看谢君诺,依旧承认,“是他助我练功。”
谢君诺点点头,松开尧清的手,道:“你还会离开他吗?”
尧清正欲开口,谢君诺继续道:“他为你付出那么多,要说你心里没有他,连我也不信。”
“君诺。”尧清轻叹一声,“这并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谢君诺问道。
“你。”尧清道,“你才是最重要的。”
谢君诺闻言微微一笑,“那你现在和我一起离开。”
“不行。”尧清拒绝。
“那我和你一起去逼问慕容棠,让他交出地图。”
尧清摇头,“他没有地图,君诺,什么法子我都试过,他不会轻易交出来地图。”
“尧清,他是要用这张地图把你困在他身边,你为什么还不明白。”谢君诺不悦道,“也许他永远不会告诉你。”
尧清坐在床沿,“我会让他说出来。”
“尧清,别再和他求什么地图,大不了我们去漠北,我不信就凭朝廷那么多的兵力,还找不到一座地宫。”
尧清轻笑,“皇上哪里能让你调遣那么多士兵……”
“我可……”谢君诺情急之下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他可以,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出口,尧清会发现,他的身份可疑。
好不容易让尧清对他敞开心门,他不能前功尽弃,进退两难,谢君诺却是尝到了恶果。
“就算有人去找,茫茫大漠,万里冰川,就是昆仑山下,找也要找上数十年,君诺,你说我还能等上几个十年?”
谢君诺知道尧清的痛苦,可是他不能再看着尧清和慕容棠纠缠不清,这样,尧清只会与他越来越远,直到彻底离不开慕容棠。
“你听我说,尧清,你等不了十年,可我也不能无止尽的等你。”谢君诺把话说重,狠心道:“如果今天我非要你在我和极乐宫做出一个选择,你是去是留?”
尧清静静的看着谢君诺,谢君诺注视着尧清,生怕错过他的表情。
尧清冷静的看他,没有波澜,也没有痛苦,他叹道:“你走吧,我会去找你,但是现在我不走。”
谢君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尧清,不必了,永远不必了。”说罢,谢君诺转身,他伤心道:“你舍不得他,我就去杀了他,让你什么也求不得。”
尧清听闻谢君诺的话,随即就要阻拦谢君诺,谢君诺却是抚开尧清的手,厉声道:“放开!”
不等尧清再说一句,谢君诺跃出房间,尧清追随出去。
慕容棠在无名湖边负手而立,身后剑光闪动,他回身,谢君诺已是近在咫尺。
尧清现身挡住谢君诺,“君诺!你快离开!”
谢君诺执剑相对,问道:“今天你要为他与我出剑?”
“我不会对你出剑。”尧清肯定道,“也不会让你伤他。”
“天下没有两全的事,尧清,你却不明白。”说罢,谢君诺使出斩天诀,动作快去闪电,尧清与他在无名湖畔你来我往的打斗,尧清和他不过几招下来就发觉谢君诺的武功和平时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接近他的目的是欺骗、武功是欺骗、和朝廷勾结是欺骗,那么还有什么不是欺骗?
谢君诺早已知道隐瞒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甩出腰间暗器,梅花箭如雨袭向尧清,尧清用剑荡开。
谢君诺趁此机会接近慕容棠,慕容棠平静的看着谢君诺,嘴角却是扬起浅笑,“谢世子,果真是蛟龙潜水,深藏不露。”
谢君诺不与他废话,喝道:“交出极乐宫的地图,我放你一条生路。”
慕容棠左右闪躲避开谢君诺,却还是不敌剑花纷扰,被刺中肩头,谢君诺剑锋一挑,他的肩膀当即血肉模糊。
可是慕容棠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