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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快活?”
“啊……我就是……不会对你低头……”于宴抓紧锦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难受起来。
公子抓紧他的手,用力一撞,于宴痛苦的闷哼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于宴喘息道:“就是不告诉你……你杀了我……”
“呵,傻子。”他低头轻轻吻了吻于宴的唇,然后慢慢的抓牢他的手,一夜春宵,秋雨寒霜,于宴在冰火两重天里变的迷迷糊糊。
于宴最后疲惫躺倒在他怀里,等到第二日于宴醒来,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于宴逃也似的穿好衣服开跑。
回到弟兄们落脚得地上,大家都好奇他一夜不见人去了哪里,于宴哪里说的出口,遮遮掩掩的说自己是有点事耽搁了,下属们关心昨天那个公子落网了没,于宴随口说了句跟丢了人就把事给敷衍过去了。
夜里,于宴辗转反侧,他这一天没吃好没睡好心情也不好,闭上眼就是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在他脑海里打转,他的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笑声,统统都让于宴觉得自己要疯癫,于是他掀开被子打算再去打那个家伙算账,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于宴起来把衣服一披,转身把剑一拿,就要去砍人,结果他打开门,那个他正恨的牙痒的家伙就在门外一脸笑意的看他。
“傻子,我们又见面了。”
于宴拔剑要刺他,“谁傻呢,你别不要命了。”那人轻巧的就躲过了于宴的剑,并且在别人过来凑热闹前,抱着于宴躲进屋里。
外面有人敲门,着急的喊道:“于掌柜,你没事吧,里边有人吗……”
于宴的双手都被这个登徒子给抓着,于宴恨恨的看他。
公子轻笑着亲了亲于宴,温柔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于宴真想杀了他,一血前耻。
公子立刻把他抱进怀里,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屋外的人听不到于宴应声,着急起来要撞门,于宴立刻回答,“我没事,你们都去睡吧。”
“于掌柜,你真没事还是假没事?”
于宴咬牙切齿道:“我都说了没事,什么真的假的。”
屋外的人一阵缄默,然后应了声好,就统统散去。
于宴被他压倒在桌子上时,身体都有些发抖。
公子看着被自己撞掉的剑,低头对于宴笑道:“今早你一声不吭的走,我就想了你一整天。”
“谁要你想。”于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公子立刻抓紧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笑道:“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于宴本要发作,结果被他这样压着,一动后面就痛的厉害。
公子把他搂着扶到床边,于宴满是怨气的看他。
“我姓轲,字容锦。”公子笑道:“你叫我容锦就好了。”
于宴瞪他一眼就不说话,容锦把药拿出来,笑道:“我帮你上药。”
“不要。”于宴抢过他手里的药闻闻,“这该不会是鹤顶红之类的吧。”
容锦苦笑不得,“我想杀你,昨天夜里就够你死几百遍,何必来找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于宴把玩着瓶子,和他斗起嘴来,“唉,我干嘛要对你有良心,没你我能受这么大罪吗,我屁股到现在还痛的厉害!”
容锦把他手里的瓶子轻巧的拿过来,笑的无害,“就是明白你痛,我这不是来给你上药吗?傻子,趴着。”
“我不脱裤子,免得你又意图不轨。”
容锦一把扛起他,不理会于宴的反抗,把他翻身丢到床上,按着他就给他把裤子给拉了下来,似乎是被于宴身上的伤给惊到,容锦有些心疼的问道:“你这……都见血了,你还不老实点。”
于宴回头骂道:“还不是你这个登徒子弄得,你轻点……啊……嗷嗷……”于宴连忙低头咬着被子,容锦看他这样凄凉了还不忘瞪自己,不由得笑的越发温柔,动作也更加轻盈,只不过他抚过的地方,都让于宴有种被火烧着的感觉。
“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于宴教训道:“上药你这么慢。”
容锦看他嘴巴还是利索,不由得恶意的折腾他,于宴立刻低头喘了几声,容锦把药瓶子收好,伸手就把于宴搂到怀里。
于宴推他,容锦道:“我都服侍你半天了,抱一会还不行?”
“你抱归抱,给我把裤子穿好不行啊。”
容锦闻言笑的趴到床上,“裤子穿上了,药不都没了吗,你今夜就别穿了。”
“你……你真是无耻之徒!”于宴拿起自己的裤子使劲砸容锦,容锦把他一扯,于宴就倒在了床上,容锦把被子一扯,给他们都盖好,还温柔的把于宴的手抓着,笑道:“今天我就陪着你,算是赔罪。”
“这还是赔罪?”于宴生气的凑过去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容锦吃痛了,他才放开他,于宴哼一声,冷笑道:“这才算是赔罪,痛死你才好。”
他虽然自己觉得自己说的狠辣,却不知怎么就把容锦逗的笑意连连,容锦随手一挥,屋子里的那盏熄灭,容锦轻轻一拥,就把于宴抱进了怀里,尽管于宴没怎么规矩,不过在容锦霸道的臂力下,他几次挣脱不开也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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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先主后宾(二)
敲门声乍响,于宴费力得睁开眼,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推推容锦,喊道:“有人来了,你躲起来。”
容锦看他,“躲哪里?”
于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房,把牙关一咬,解开容锦的头发,还顺势把他的衣服半扒下来,把被子给他盖好,道:“不准说话。”
于宴起身把帐帘打下,房里立刻涌现一股绮丽的感觉。
他轻咳几声走到房门前打开门,“大清早的,你们敲什么门。”
有人伸着头一看,屋子里那床上似乎有人,立刻鬼鬼祟祟的笑了起来,于宴把他推远点,问道:“看什么看,说干什么就行了。”
“掌柜的,这日子不能这么过,我们得赶紧去昆仑。”下属笑的诡秘莫测,“你要是舍不得这个相好的,不打紧,带到路上一样恩恩爱爱。”
于宴呵斥道:“胡说八道。”而后于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样混日子也不行,他得赶紧离开京都才行,府主的话他可不能当耳旁风,再说了,这个容锦既然搞不定就算了,过多的纠缠也并非于宴所愿,于是他点点头,也算是默认了他的意思。
关上门,于宴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茶,容锦衣衫不整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袭黑发,面如白玉,的确面相好看,也不怪于宴能一眼看中他做男宠,只可惜啊,他是扮猪吃老虎,这次可把于宴坑惨了,不过坑就坑吧,反正这么好看的男人,就当是一夜风流就算了,如此安慰自己一番,于宴也就算是心安理得了。
容锦走过来抱住于宴,把于宴吓得差点呛水,“你这么抱我干什么!我全身不舒服。”
“你讨厌吗?”容锦轻声道:“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于宴看他一直问,瘪瘪嘴,“于宴。”
容锦轻笑着“于宴,那我叫你宴儿?”
于宴整个喝水都要被呛死了,他扭着容锦的手,气呼呼得说道:“这么难听,你别喊。”
“可我觉得很好听,很适合你。”容锦浅笑道:“宴儿。”
于宴把脸一跨,心想,你要喊就喊吧,反正你也喊不了一两天了。
容锦坐在镜子前为于宴梳着头发,他看着铜镜里于宴的眉眼,笑道:“你眉眼乖张,这种面相是品性忠厚的,可我却看不出你哪里忠厚。”
于宴顺手把容锦的下巴一捏,轻薄他道:“我看你眉目如画,相貌出众,身段也不错,生来就是做男宠的好料子,可你那床上功夫真是糟糕透了。”
容锦闻言笑的宠溺,他低下头,恰不凑巧就堵住了于宴这张不饶人的嘴,一呼一吸间,窗外北雁南飞,叶落无声穿城府,容锦的手自于宴的青丝间穿过,他轻声道:“结发,都说是男女夫妻,宴儿,为何我就是想到了你。”
于宴闻言心中一颤,也不知是不是容锦看他的目光太过温柔,他闭上眼,仰起头轻轻的吻了吻容锦的青丝,“你别说的肉麻了,我才不和你结发呢。”
于宴调皮的说着,却阻挡不了容锦被他撩拨起来的冲动,容锦扣住他的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他说道:“宴儿,我要你。”
于宴轻笑着,“你要便要,我还能不给吗。”
或许知道这是离别前的一夕温存,于宴连反抗都没有,他靠在窗台上,仰头喘息着看那白云碧空如洗,他轻吟道:“容锦……痛……”
而他的十指却狠狠的扣进了容锦的血肉里,于宴知道他比自己还痛。
可是奇怪,于宴却没有一点也放手的感觉,他只是希望容锦更痛点,最好是痛到忘不了,那才是最好。
撩开于宴的发,容锦的动作越发粗暴,于宴趴在窗檐上,他迷蒙的睁开眼,白皙的皮肤随着呼吸而起伏,随着容锦而战栗。
“宴儿……”
于宴咬紧牙关。
“宴儿,你痛就说。”容锦温柔的唤道:“我会忍着的。”
“不必了,容锦。”于宴摇头,他闭上眼,轻轻的,带着一丝留恋,“痛点也好,让我记得痛就别再犯错。”
于宴边说眼睛里边有东西滑落。
容锦伸手为他擦干净,他湿漉漉的脸上,那些温热的东西,让容锦心疼不已。
“宴儿,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怎么是错,这种快活,是你该得的。”
于宴摇头,他紧紧的攒着容锦的手,“我明知道这是一响贪欢,还故意放纵自己,你说这不是错……”
容锦抱紧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一切温柔的就是被清风抚过,而容锦的出现更像是一个出格的梦,春情如浮萍,聚散东逝水,这个人他不能当真,于宴一遍遍告诉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在他温柔的吻里深陷下去。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于宴轻轻为容锦盖好被子,迷香一用就是好几个时辰,等容锦醒来,这场梦也就醒了,于宴感叹相聚太短,而他们相识也不过数天而已,或许以后再会无期。
于宴脱下他的衣服,在他肩头重重的咬上痕迹,睡梦里容锦皱眉,于宴为他抚平眉头,起身,他拿起自己的剑毫不留恋的离开。
关门时,他对着在屋外等候自己的下属们吩咐着离开。
这一去昆仑,旅途遥远,再说这时北方的天气特别糟糕,他们沿路换马车换马,徒步行路,可谓是拖拖拉拉的,一直到出了关外才算是克服了这恶劣的天气,于宴被整个都缩进了大棉袄里,露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在外边,其他的全都给裹得干净。
在青沙镇,有人说前边有风沙,让他们别再往前,于是于宴就像个大爷在镇上住下,等着尧清的信函,可是半个月过去,于宴没等到尧清,反而是等到了北剑盟的人。
这日,妖风刮得沙子像石头砸人,于宴和兄弟们窝在管子里吃牛肉喝辣酒,一群人吆喝着赌博,好不逍遥。
突然,有人踢门进来,于宴和他的弟兄们齐齐的看过去,一个中原剑客带头,外边还站着不少人,问道:“有客房住吗?”
客栈的老板娘会做生意,看到这么大一帮人来,当然知道自己的生意来了,喜出望外的出门迎接他们,这群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