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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在商界本不算什么,谁没有当奸商的时候,只能说苏氏太不走运了,被唐氏整的很惨不说,股票价格持续下跌。苏氏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苏启文又被得知将要保外候审,一举一动都在警方的控制中,宛如笼中鸟,插翅难飞。
苏秦迎刃而上,独撑大局,试图带领苏氏再一次度过公司经济危机。
苏安看到新闻的时候心一紧,没有迟疑太久,她给萧何打了一通电话,竟然关机褓。
她拿着话筒,一时间心情复杂,回想起昨天半夜醒来,并没有看到萧何的身影,不过阳台上却有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的话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多是在听,但声音在夜间却显得格外清晰。
“你做的很好,等事情结束,我会专门宴请你。”
“不用掏空。”
“你见过老鼠偷油吗?一次偷一点,贪大只会引火烧身。”
……
她知道萧何一向深沉,有时候跟下属说话很少直言,而是喜欢暗喻,可见腹黑程度。她只当他是因为工作,并没有多想,只是此刻苏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难免会联想到萧何昨晚的那通电话上。
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萧何似乎对苏启文有敌意,尽管那敌意每每都被他表现的滴水不露,况且几天前萧何看着苏启文,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冷意是那么明显,苏安想她是不会错认的。
事情没弄清楚前,她也不想把事情都往萧何身上联系,所以一直到下午四点她又给萧何打了好几通电话,仍是关机状态。
苏安这时候反倒平静了,不再给萧何打电话,而是单手撑着腰,活动了一会儿觉得累,她对文茜说:“我去睡一会儿,阁下回来,你记得叫我。”
“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苏安躺在床上原本在沉睡,但听到叩门声时警觉的睁开双眸,单臂撑起身体,见是文茜,她语声沙哑:“是不是阁下回来了?”
“夫人,阁下还没有回来,不过有访客找您。”文茜觉得有些抱歉,走过去扶苏安起床。
苏安有些诧异:“谁找我?”
“您母亲叶女士。”
苏安呼吸微窒,母亲来找她?她想她知道母亲为什么来这里了,只是有用吗?
大厅里,叶知秋站在那里,背影失去了如常优雅,显得有些慌乱,跟她以往的形象气质还真是相差甚远。
她的脸上还有被苏菲之前留下的抓伤痕迹,不过无损她的美丽,当然如果她没有这么憔悴的话。
“Ann……”叶知秋见苏安下楼,激动地冲到苏安面前,宛如溺水的手一般一把紧紧的抓住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现在只有你能够帮他了。”
叶知秋的声音就在耳畔回响,可能是音量失去把控,她只觉得耳膜直疼,尤其是叶知秋力道很大,掐的苏安手臂都是疼的。
“你先冷静下来,究竟怎么了?”苏安示意叶知秋先放开她的手。
叶知秋愣了愣,手终于松开,但是马上又碰了一下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
苏安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母亲,她该说些什么。她心里又是怒又是怨,母亲如果当年能够对父亲这样,父亲说不定也不会死。她和苏启文是夫妻,跟父亲就不是夫妻了吗?她会为苏启文着急,却不会对父亲有片刻的好言好语。只是这么一想,落座的时候,苏安的脸完全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了。
叶知秋一脸担忧之色,焦急的看着苏安:“今天下午四点多,启文被警察带走了。你一定要帮帮他。”
苏安皱眉,苏启文这么快就被叫到警察局问话了吗?
“怎么帮?他明知道这是政府授意的开发案,他还铤而走险,这不是故意往枪口上面撞吗?”她没想到苏启文有一天会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
“只是私藏建材而已,又不是……”
苏安打断叶知秋的话:“政府建材向来规格很严密,他和唐氏合作这是要盖大型房产,你以为是盖豆腐渣工程吗?如果出事的话,到时候责任由谁担?”
叶知秋语声急切:“之前唐氏和苏氏之间有饭局,我跟着启文参加过几次,是唐总主动提出来的,他说原来规定的建材价格很昂贵,没必要那么较真,买一些上好建材和那些昂贵建材混搭在一起就可以,之前房地产都是这么做的,这几乎是不成文的交易了,所以启文才会同意了,要不然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购买那么多建材。”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已经贴板上钉钉的合作开发案,竟然会横出枝节,闹出撤标这么大事情出来,她已经不知道哀叹多少次倒霉了。
沉默几秒,苏安说:“敛财也该取之有道。”
叶知秋叹道:“Ann,苏氏上一次遭受重创,如果不是萧氏出手帮忙的话,苏氏只会损失严重。经济危机刚过,处处是用钱的地方,启文这么做虽然有些投机取巧,无非是想省下一些钱,用于别的项目开支上,他又怎么会想到忽然间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来。”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叶知秋见说这么多无望,话语越发急切起来:“你说的这些话,我们都懂,但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够跟阁下求求情,只要阁下打电话给警察局,这事也就完了。”
苏安仅仅是平静开口:“这件事情媒体都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帮?你让萧何怎么帮?国民谁不知道我是苏家走出去的人,苏启文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现在犯下这种事情,有些程序是必须要走的,如果他犯事还能大摇大摆的从警察局走出来,然后安然无恙的继续坐镇苏氏,你觉得媒体会怎么报道。他们会说萧何身为总统却包庇亲属犯罪,你以后让萧何实施的法律怎么在国家里实施?你让国民怎么想?以后人人知错犯错,知法犯法,K国岂非是要乌烟瘴气了?”
叶知秋呆了呆,然后绝望道:“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现在能怎么办?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你如果不帮我,我还能找谁?启文是我丈夫,我不能不帮他。”
苏安那一刻已经不想再较真母亲的话了。是的,母亲的丈夫是苏启文,不是云天明,只因云天明早已是她的白驹过隙,就连偶尔的回忆都会觉得是一种浪费吧?
苏安清清浅浅的笑:“不好意思,借用你的话,萧何是我丈夫,工作上我平时帮不了他,但绝对不能拖他政治后腿。就算苏启文是我亲生父亲,他犯下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出面。在国民眼中,我是苏家女儿,可我更是一国总统夫人。”
“Ann……”
叶知秋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清冽淡漠声打断。
“苏夫人,我想Ann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们不便插手。”
苏安抬眸,直直撞进一双温情的双眸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理解,她不是他的贤内助?
更新时间:2013…3…24 8:53:07 本章字数:3306
叶知秋带着希望而来,却最终带着绝望离去。残颚疈午
苏安轻叹一声,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很无情和冷血吗?她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
拿着茶杯,却隐约觉得有一道视线投射在她的身上,抬眸,目光和萧何相撞。
他表情如常,甚至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洞察人心的目光里却透出如许欢欣,她佯装不经意的移开视线,握紧手中的杯子继续喝水。
“不给我喝一口吗?”他在她身边坐下彐。
她把杯子放在你手里:“你喝吧!我去用餐了。”
“去吧!”他话虽这么说,手却拉着她不丢,她只得坐在那里,挑眉看着他把水杯放在一旁,显然他并没有喝水的意思。所以,刚才他说要喝水只是为了逗她吗?
“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饭?褓”
他凑近她,炙热的呼吸扫在她的颈间:“你对你母亲说的话,我很喜欢。”
“什么话?”她假装没听懂。
他笑:“所有话。”
她皱眉:“萧何,偷听别人讲话很不道德。”
“我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是你没注意到,所以不算偷听。”
还真是狡辩啊!没有提之前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她不动声色的感慨道:“苏氏怎么无端端的就出事了?”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话语平淡低柔。
她淡淡的说:“那你呢?你天天跟人勾心斗角,回到家里是不是还要跟我勾心斗角?”
“勾心确实有,我的心被你勾走了;至于斗角?现在我们算不算在斗角?”他说着,额头轻抵她的额头,温柔地厮磨着。
苏安气不打一处来,他完全是混淆视听,偏偏对于他的话,她还真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毕竟那也叫勾心斗角……
她推了推他,忍不住问道:“苏启文的事情怎么说?”
萧何审视着她,末了,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会关心这种事情。”
她神情无奈:“你看到了,我母亲已经找上门了。”
萧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亲昵的搂着她,“怎么说呢?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总归三个字。”
“哪三个字?”
他低头,侧脸蹭在她的发间,“很难说。”
她有些不悦了:“萧何,我是认真的。”
“谁不是呢?”他笑着,似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用半真半假的口吻问她:“你母亲让你跟我求情,你为什么不试试?”
她学他一样,对他明眸皓齿的笑了笑,“我不想让你为难,况且这种事情我们不出面比较好,不是为了明哲保身,而是一旦我们出面的话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影响也不好。”说着,她看着萧何,无奈的叹道:“我当不了你的贤内助,当个不惹事的妻子还是可以的。”
苏安说的不紧不慢,话语听似无奈,却溢满了理解。就是这样的话语让萧何觉得格外悦耳。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含笑将她侧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肩膀,动作自然而又亲昵。
关于苏氏出事,苏安并没有过多的询问萧何,更没有问是不是他暗中做的手脚。他现在不说,或许只是还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刨根问底呢?
那天两人睡得很早,苏安容易困怠嗜睡,但又偏偏很敏锐,夜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够惊醒过来。有了两次前车之鉴,所以萧何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入睡,干脆改了时间,至于工作更是根据苏安睡眠时间另作调整。
苏安过意不去,再次跟他提分房间睡觉的事情,萧何不喜欢听,但他也不吭声,只是赌气的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才离开她,然后眯眼隐带威胁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好像只要苏安敢说,他就会再次毫不犹豫的蹂躏她的唇。
谁会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她干脆随便找借口应付过关,然后萧何嘴角才有了很浅淡的笑意,似是很遗憾道:“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适当浅吻当奖励好了。”
苏安接下来是真的无语,因为萧何所谓的适当,它完全可以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过量。
夜晚月光皎洁,树影投射在窗帘上,带来黑白斑驳交错光影,景象迷人。
萧何似乎很累,呼吸均匀沉稳,俊雅的睡颜在她面前毫不设防。
房间里很静,她侧卧看着他,然后依偎进他的怀里,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搂紧她,然后拍拍她的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