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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喻,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陆子喻还没反应过来,苏色色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件一件的,脱了个精光。苏色色那衣架一样的平板身体,细长的双腿,扁平的臀部,小而挺的胸,暖粉色的诱人乳晕,完整无遗展露在陆子喻的目光下。
陆子喻一下子的,手足无措:
“色色,别这样!”
苏色色任性:
“不!我偏要这样!”
苏色色扑向陆子喻,用了饿虎扑食的姿态。随后,苏色色的双手紧紧缠在陆子喻的脖子上,大腿缠到陆子喻的腰上,就像从三片级片的那些风骚女子一样。
然后,苏色色便吻了陆子喻。
用两片嘴唇,咬着陆子喻的嘴巴,把她的舌头钻了进去,将又湿又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到陆子喻的脸上——其实,苏色色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她把居然把陆子喻的嘴唇咬破了,有一种腥腥的味儿,传到她口腔里。
陆子喻挣扎,推开她,一边说:
“色色,不要!不要这样。”
苏色色才不管,她就是要这样。
她爱陆子喻,所以她义无反顾的,要把她给了陆子喻。
苏色色勾引了陆子喻(3)
苏色色用尽了一切她所知道的办法,狠狠地吻陆子喻,把陆子喻吻了个遍。
苏色色一边吻,一边伸了手,在陆子喻身上探索,最后还很大胆,很不要脸的,将手伸进了陆子喻的裤裆里,用她冰凉而疯狂的手掌,握住了陆子喻身上那个热腾腾的,敏感的,已膨胀了的地方。
终于,陆子喻抵挡不住,那根叫情欲的弦,被拨动了。
陆子喻的呼吸,变得急促。
目光,变得迷茫。
陆子喻心里,还是觉得不安。他不是不喜欢苏色色,只是,这样,怎么可以?陆子喻好像拚尽了所有的力气,隔着裤子,将苏色色乱窜的手,紧紧的抓住,用掌心狠力地握住。陆子喻的力道用得很大,手背上暴出青筋,骨节发白。他就那么一直握着苏色色的手,身体轻轻地战栗着。
陆子喻的语气,十分虚弱:
“色色,不要这样,你那么小!”
苏色色固执:
“不!我不小了,我十六岁了。”
陆子喻很是虚弱:
“以后,你会后悔的。”
苏色色坚决:
“不,我不会后悔!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陆子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有欲望的男人,无论心理或生理都正常的男人,很难抵抗得一个青春少女热情如火的引诱。
何况陆子喻,许久,不曾亲近女人了。
此时此刻,陆子喻的身体,无限的干渴,干渴得像了沙漠。终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陆子喻的吻,火热地,炙络地,落到了苏色色的肌肤上,他的手,一寸寸地在苏色色身体上游走。
苏色色感到,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放着放纵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情欲因子,仿佛烟花那样盛放,那么的凄美,那么的灿烂。
陆子喻把苏色色压在身下,那一刻,他还有犹豫:
“色色,你怕吗?”
苏色色摇头,她说:
“不,我不怕!”
苏色色勾引了陆子喻(4)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于是,陆子喻便轻轻的,扳开苏色色并拢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打开她的身体,进了去,合二为一。陆子喻的进入,仿佛是一种穿刺,刺穿着苏色色完整的,像一朵花儿那样的鲜嫩生命。
苏色色在疼痛开始的瞬间,陆子喻的唇,便落了下来,盖到她的唇上,而苏色色,则紧紧地咬住了陆子喻的嘴唇,大概咬得太紧,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又再次在她的口腔里弥漫,一点点的散开来。
窗外明媚的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透过窗户的间隙射进来,落到了陆子喻和苏色色赤裸着的身体上,那些被阳光照耀的汗粒,一颗颗的,闪闪发亮。
苏色色在陆子喻的身下,紧紧地闭上眼睛。
在恍惚中,苏色色看见自己整个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那巨石,便是陆子喻。(奇*书*网。整*理*提*供)
自从见到陆子喻的那刻起,苏色色便知道,她再也浮不出来。
尽管陆子喻很温柔,动作很轻,但苏色色还是感到痛,比想像中的还要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但苏色色忍着,拚命地忍着。这个时候苏色色才明白,原来,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一点快感也没有。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很漫长,很漫长。
陆子喻轻轻呻吟了声,便从了苏色色身体里抽离了出来。随便,陆子喻仔细地为苏色色擦干净了,苏色色的身下,是一朵鲜艳夺目的玫瑰花,怒放着。
陆子喻拥抱着苏色色。
紧紧地拥抱着。
苏色色一动也不动,赤裸着,在陆子喻同样赤裸的怀里发呆。
苏色色不明白,她那么的爱陆子喻,却为什么,不能够从他的亲密中,得到快乐?苏色色很不甘,真的,真的,不甘。
过了一会儿,苏色色又再爬上了陆子喻的身体。
苏色色勾引了陆子喻(5)
苏色色说:
“陆子喻,我还要。”
陆子喻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色色,你在纵欲。”
苏色色说:
“我不管!反正,我还要!”
陆子喻还真的再一次给了苏色色。
他轻轻的进入,轻轻的抽动,很温柔。
陆子喻喃喃地说:
“色色,你那么小,小到我都舍不得用力。”
虽然陆子喻不舍得用力,但苏色色,还是感到了痛。很痛。很痛。尽管痛,可苏色色并不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爱着的男人。以后的以后,苏色色也没有后悔过。
后来陆子喻说苏色色傻,陆子喻问:
“色色,第一次恋爱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傻?”
陆子喻三十六岁了,早已不是第一次恋爱了。
苏色色说:
“是啊,我就是这么傻!真的很傻!陆子喻,你呢,第一次恋爱的时候,你傻不傻?”
陆子喻低头,想了很久,然后说:
“也很傻。”
于是,苏色色便缠着陆子喻,要陆子喻说他的初恋。
陆子喻初恋的那个女孩子,是他母亲的学生,叫苏雪儿——她和苏色色,同一个姓,大概五百年前,是一家人。陆子喻大二的时候放暑假回家,他母亲因为有事,抽不出空来,他便替代他母亲,去了苏雪儿家中,做了两天家教,教苏雪儿英语。
那一年,陆子喻十九岁,苏雪儿十六岁,像了现在苏色色一样的年龄。
“后来呢?你们怎么不在一起?”
苏色色追着问。
当时,两人的年龄都小,还是学生,苏雪儿才读高一,于是便约好,待过了几年,两人都长大了些,便在一起,永远不分离。陆子喻大学毕业后,回来找苏雪儿。但苏雪儿已去了美国,在美国读大学,毕业后,嫁了一个美国人。
一年前,苏雪儿离了婚,回来找陆子喻。
但陆子喻不爱她了,对她没了感觉。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1)
苏色色问:
“她漂亮吗?”
陆子喻说:
“漂亮。”
苏色色又再问: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陆子喻说:
#奇#“都漂亮。”
#书#说这些话没多久,苏色色见到了苏雪儿。那是个阴天,乌云一片片的,把天的那边染了个黑压压,但雨却没下,空气很闷,闷得像透不过气。然后,苏色色便看到苏雪儿,从省城到小镇。开着一辆豪华光亮的红色宝马,停在她家门前。
苏雪儿来找陆子喻。
苏雪儿已不年轻了,她比陆子喻小了三岁,也就是说,比苏色色大了十七岁——在苏色色眼里,一个三十三岁的女子,是徐娘半老了,如果生活在古代,年龄大得足够做她的老妈。
但苏雪儿不但不老,还是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
苏雪儿真的长得很漂亮。长长的染成栗色的头发,仿佛海藻一样顺肩而下,凝脂般的小脸孔,配着一双黑森森如深潭般的大眼睛,她的个子很高,都市气息浓郁,穿着时尚的衣服,半露的香肩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贴身的窄脚裤裹得她的翘臀像了只汽球,一双腿又长又直,踩着一双细跟的鞋。
苏色色的青春气息,顿时被苏雪儿热力张扬的媚惑,压得毫无气息。
十六岁的苏色色,年轻又如何?再年轻,也不过是一只丑小鸭。而苏雪儿,是美天鹅,哪怕三十三岁了,还是一只让人惊艳的美天鹅。
苏色色不禁自惭形秽。
陆子喻对苏雪儿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他把双手插在裤袋里,淡淡地看着她,淡淡地说:
“你怎么来啦?”
苏雪儿微微一笑,目光炙炙:
“我来看你的画,完成得怎么样?”
陆子喻说:
“还行,比预期的还要好。”
苏雪儿颔首:
“让我看看。”
于是,陆子喻便把苏雪儿带到三楼,到他的画室去。苏色色不放心,她想知道,苏雪儿到底来干嘛?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2)
还有,陆子喻和她,到底是不是爱火重燃?因此苏色色便借着倒茶水之机,也跟了上去,磨蹭在哪儿,不肯走。
苏雪儿也不在意,她根本没把苏色色这个黄毛丫头看在眼中。
她看陆子喻的画,好像挺内行的样子:
“恩,不错,题材广泛,画风有进步,笔锋变得生动,活泼起来,比以前好。”
看到苏色色的人物像,苏雪儿略略一愣。
苏色色的人物像有好几幅。
最诱人的一幅,是苏色色歪歪地站在窗口前,仰望着窗外的白云。画中的苏色色,双目迷离,仿佛薄雾朦胧里的一弦弯月,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一抹静谧的笑。
画的背景,正是黄昏时刻,夕阳里有一股妖娆的味道,有一抹阳光从窗口洒进来,落到了苏色色身上。苏色色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边,脸也被镀上一层金边,耳朵也补镀上一层金边,而苏色色整个人,就有了金属雕像一般的金色容颜。
画的名字,叫《夕阳中的少女》。
苏雪儿的心,莫名的就跳了一下,她不禁抬眼,朝了苏色色看过去。
青春期的苏色色,还真的是个黄毛丫头一个,清瘦,单薄,柔弱,还没完全长开来,像了水面上偶尔起的涟漪。她在不远处的地方,专心致志擦着窗口。窗口很明亮,干净,但苏色色却不厌其烦,擦了一遍又一遍。
擦着擦着,苏色色把头转过来,刚好看到苏雪儿在看她。
苏雪儿看到苏色色,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滴溜溜的,一黑一白,很伶俐。
突然的,苏雪儿就说起英文来:
“这女孩子,是个小美人儿。”
陆子喻也用英文来回答她:
“她是房东的女儿。”
停了一下,陆子喻很此地无银三百两般解释:
“她每天都上来帮我打扫卫生,有时候还跟我学画画。”
苏雪儿脸上似笑非笑,她问他:
“你是不是喜欢她?抑或,她喜欢你?”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3)
陆子喻心虚,有点恼羞成怒:
“你胡说什么?她还是个小孩子!”
苏雪儿说:
“我不过是开玩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陆子喻悻悻然:
“这种玩笑也能开?”
两人“叽里咕噜”的,英文都说得很流利。
苏色色一句也没有听懂。在那一个瞬间,苏色色忽然就很自卑,她觉得,她与苏雪儿,甚至和陆子喻,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她和他们,就像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