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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色色在陆子喻的怀里,甜蜜地睡去。
睡着了的苏色色,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发出了轻微的梦呓声,她的头发,散乱地落在枕上,脸颊有些微红,突然的,就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那么满足,那么幸福的感觉。
妖精,我的小妖精(2)
陆子喻睡不着。
他侧着身,看着苏色色,这张青春洋溢,又如花似玉的脸,让他眩惑。不知道为什么,陆子喻心里,就有点伤感了起来。
他不止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要忘掉苏色色,她比他小了那么多,整整二十年,等到她长大成人,他也老了。可是,他一次一次的,忘不掉。他总是想着她,每天睁开眼睛想的是她,睡觉时想的是她,梦里见到的还是她。
这是爱情吗?
他早已过了相信爱情的年龄。
有一本书说,世界本没有爱情,说的人多了,便貌似产生爱情,其实爱情,不过是幻觉。
他和苏色色,是幻觉吗?
陆子喻不知道,他只是迷茫。
高一到高二,陆子喻经常来找苏色色。从省城乘坐快班来,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有时候,陆子喻是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陆子喻是隔了一个月才来。
来的时候,总是在周六,黄昏时刻。
陆子喻来的那一晚,有时候刚好遇到苏色色要考试,学校补课,苏色色请不到假。但苏色色不管,她就不顾一切翻越学校高高的围墙,跑去见陆子喻。
在旅馆看到陆子喻了,苏色色不容分说地扑上去。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仿佛,松手了,他便会永远消失那样。
陆子喻笑苏色色傻,他说:
“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消失了呢。”
苏色色说:
“陆子喻,我怎么就感觉到,你就像了海市蜃楼呢?总是给我一种,不真不切,不尽不实的感觉。”
陆子喻刮苏色色的鼻子。他很喜欢刮苏色色的鼻子,因为苏色色的鼻子很高,很挺,很漂亮。陆子喻说:
“小傻瓜。”
苏色色嘻嘻笑。
因为不能每天和陆子喻在一起,陆子喻每次来的时候,苏色色便拚命地把她自己给陆子喻。苏色色说,她要把陆子喻喂得饱饱的,这样陆子喻才不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妖精,我的小妖精(3)
苏色色仰起头来,像了一个吃醋的小妻子,盘问陆子喻:
“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
陆子喻啼笑皆非,他说:
“小傻瓜!”
苏色色不肯罢休,不停不歇地追问;
“陆子喻,快说,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
陆子喻说:
“没有。”
苏色色满意了,笑逐颜开。
因为逃课,回到学校后,苏色色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很严肃地训一顿,还被追问去哪儿了。苏色色低着头,望着她的脚尖,她的脚尖在水泥地里,划了一圈又一圈。她小声的,轻描淡写:
“去了游戏室,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
班主任问:
“和谁在一起?”
苏色色说:
“和骆家伟。”
“骆家伟是谁?”
“以前的初中同学,现在在二高。”
骆家伟也到县城来读高中了。不过骆家伟没能上重点中学,而是去了二高。骆家伟中考的时候,别说重点中学分数线没达到,就是二高分数线也差得远。是他老爸找了后门,硬生生把他塞进去的。
因为骆家伟说,如果不能到县城读书,那他就不上高中了。
他老爸,巴不得他愿意读书。
骆家伟这小子倒也争气,懂得发奋图强。高一的上半学期,因为基础不好,成绩还是中下。放寒假的时候,让他老爸给他请了老师,足不出户,埋头苦读。到了下半个学期,成绩窜到了中上。上了高二,各门功课突飞猛进,居然在班上名列前茅。
看来聪明的,智商高的,不单单是苏色色。
人家骆家伟,也没差。
苏色色看准了班主任不会找骆家伟对质,所以就拿他当了挡箭牌。
就是对质也不怕,骆家伟愿意帮她圆谎。
骆家伟一直知道陆子喻的存在,也一直知道,苏色色爱陆子喻。骆家伟也不止一次问过苏色色,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那样痴迷?
不,我偏要闹(1)
苏色色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后老老实实回答:
“不知道!我不知道陆子喻有什么好!但我爱他,很爱很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
正如骆家伟爱苏色色,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班主任没想到苏色色会骗他,也没去找骆家伟对质。一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用不着兴师动众,小题大做;二来,平日里苏色色也是一个乖乖学生,不多话,学习勤奋,功课也不错。
结果,苏色色被罚写了检讨。
还被罚在教室的走廊里站一天。
苏色色也不在意,一边站着,一边嘴里背着英文单词。苏色色的英文越来越好,好到可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那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教老师对话。
外教老师赞她:
“苏色色,你很有语言天赋嘛。”
苏色色的语言天赋,是日练,夜练,甚至梦里也练而来的,并不是天生的。
高二结束的那个夏天,陆子喻到县城里来,傍晚时刻,带了苏色色到省城去。苏色色在车站附近的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她老妈,对她老妈说,放暑假后她在同学家里,和同学一起去老师那儿补功课,要迟几天才回家。
林小媚相信了。
怎么会不相信?这两年来,苏色色简直读书成痴。
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努力,这么刻苦过。既然是为了学习,早几天回家与迟几天回家,又有什么关系?
谁知苏色色并不是补功课,而是跟了陆子喻,坐了快班去省城。
车到省城的时候,天已完全暗了下来,已是万家灯火了。
出了车站后,上了一辆的士。
苏色色并不否认,她是井底蛙,像了刘姥姥进大观园。她坐在的士上,睁大眼睛,好奇的透过玻璃车窗,兴奋莫名地看着外面的城市。
在黑暗精灵的庇护和纵容之下,整个城市像水性扬花那样,放肆地无声狂欢着。
不,我偏要闹(2)
那么多的车,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灯光,远近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摇曳着神秘的气息,像充满了诱惑的潘朵拉宝盒般。
这是苏色色第一次到省城。
从此,苏色色便固执地认为,省城美丽得像了天堂。
真的像了天堂。
她和陆子喻,曾经的爱情天堂。
是,曾经。
陆子喻把苏色色带到他租的房子去,那是一个空气清新,风景秀丽,种满了法国梧桐,繁盛枝叶蔽天遮日的小区。
房子很漂亮。光线充裕的小公寓,雪白的墙壁,木头地板,细麻窗帘,奶油色的床单,宜家的仿松木衣橱,卧室的房顶是透明的,躺在宽阔松软的大床上,可以看得见满天闪烁的星星。
苏色色最喜欢的是浴室。
刚进门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万种风情,神态优雅的美女雕塑。那些挂件,水咙头,面盆,甚至马桶,精美而别致,仿佛艺术品一样的摆放着。浴室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缸,清澈的水面上,飘满了玫瑰花瓣。
苏色色把衣服脱光了,泡在浴缸的水中,她那渐渐的变得有点丰满起来的胸,浸在红色的花瓣里,乌黑明亮的头发,湿瀛瀛的披在肩上。
苏色色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至陆子喻走了过来。
“色色,该起来啦。”
“不。”
“色色,听话,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
陆子喻没法子,只好弯下腰,要把苏色色抱起来。苏色色不给他抱,而是使尽力气,把陆子喻也拉到浴缸里来。然后,苏色色便翻过身子,把陆子喻压了在她身体下面,便开始疯狂地吻他。
“色色,别闹!”
“不,我偏要闹。”
苏色色一边吻着陆子喻,一边用力的撕扯着陆子喻身上的衣服,把陆子喻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扯去,直到陆子哈也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陆子喻叹了一口气:
“色色,你真淘气。”
戴套,也怀孕?(1)
苏色色问:
“喜欢吗?”
陆子喻说:
“嗯,喜欢。”
能不喜欢吗?苏色色白皙的顺滑的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年轻身体,像蛇一样柔软的腰,妖精一样的喘息,陆子喻忽然就觉得,自己就要为她疯狂掉。
在浴缸中,陆子喻和苏色色纠缠了在一起。
苏色色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一头母狮子,踩在一条危险的钢丝下,不停地变着花样,做着各种杂技,那样的惊心动魄的快乐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蒸气,还有玫瑰花香,沐浴露的味儿。
陆子喻喃喃地说:
“色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色色笑:
“不要说对不起,这是我愿意的!我一直都愿意!”
陆子喻说:
“但你还是那么小。”
苏色色说:
“我不小了,我已是十八岁了。你说过,满了十八岁后,便是成年人了。现在我已是成年人了。”
陆子喻之所以说对不起,是因为,苏色色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例假超期没有,开始苏色色并不在意。本来她的经期就不正常,爱来不爱来,苏色色懒得理会,不来才好呢,省得麻烦。
但随后,苏色色发觉,原本不爱吃酸东西的她,忽然间好想好想吃酸梅,周日的时候她跑到了超市,抱了一大罐回来,一天到晚嘴不停。
随后,她有了强烈想呕吐的感觉。
后来,陆子喻来了。
每次陆子喻来,苏色色总少不了和他缠绵一番,好像陆子喻坐了二个多小时的快班到来,目的就是她她缠绵一样——除了在旅馆里缠绵,也无处可去。
县城那么小,小到处处遇到熟人,苏色色还是中学生,有着顾忌,总不能大张旗鼓,恐天下人不知道,她有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岁的男人。
天空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扑打在窗外的树叶上,滴滴答答,漫漫无尽的样子。
戴套,也怀孕?(2)
苏色色裸着身子,窝在陆子喻的怀里。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空气里还有暧昧暗涌,然后,苏色色便说:
“我的例假两个月没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陆子喻脸上变了颜色。
他每次都戴套,怎么戴套,也怀孕?
陆子喻呆了一会儿后,突然就飞身下了床,迅速穿好了衣服。然后冒着雨,跑了出去,在快要关门的药店买了测孕试纸。
测孕试纸,一条红线代表安全,两条红线代表中弹。
苏色色试了,是两条红线。
那个时候,苏色色快要考试了。
考完试,便放暑假。
陆子喻趁苏色色放暑假的机会,带苏色色到省城来。县城太小,处处都遇到熟人,如果给老师或同学看到了,苏色色的前途便毁了。
到了省城,翌日一大早,陆子喻带了苏色色去医院。
那个中年女医生,给了苏色色作了检查后,不禁皱了皱眉头,她责怪陆子喻: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胎儿都快三个月了,现在做,手术很危险。”
陆子喻低着头,像个孩子那样的无措:
“她还很年轻,还要上学!”
苏色色还真的是年轻,年轻到不知道她的孩子,被她丢弃的痛。苏色色想,她才十八岁,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以后想要孩子,大把的机会,而不是现在。
人流也不觉得痛。因为苏色色做的是无痛人流,一支麻醉药经静脉注入后,她很快便睡着了。
醒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