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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上部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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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无极?!左庭的耳中充进了这四个字,他强打著精神再度睁开眼。 
  尽目横尸。 
  外面仍是杀声冲天。 
  端木青哪里也不去,忍著哭泣,内力源源的充进他的体内。却似吸水的棉布一般,提不起他半分元气来。 
  端木青第一次怕了。左庭就像个通了风的袋子,这边风吹进去,那边出来,一旦停下了,这袋子就合起来了。但就算是这样充著,也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弱了下去。。。。。。 
  〃左庭!你不能死!你还有我大哥!他会来救你!你撑著啊。。。。。。〃端木青从来没有这样希望左庭多留一刻。回想种种,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任性和妒忌。。。。。。 
  。。。。。。 
  杀声渐静,端木无极与万俟争并肩飞身而至。 
  左庭远远的看到端木无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万俟争就要窒息了。左庭他。。。。。。到了万俟争这种功力的人都看得出他受了多重的伤。看得出他的生命早已流逝,只剩下一口气、一个念头,撑著心脏的跳运。 
  静静的,心脏的跳动都听到了。端木无极却不敢上前。他看到左庭平日里白!的脸宠已尽是一片死灰。但他看左庭在对他笑。 
  端木青在他背後运功,见端木无极钉在原地一般不动,哭叫道:〃大哥,你在做什麽?快来救左护法啊!〃 
  端木无极这才发了疯似的冲了过来。接上端木青的掌,内力源源的输进左庭的身体中。 
  左庭睁开眼,对万俟争笑了笑,便一侧身仰倒在端木无极的怀里,含笑的看著他,一只手抬起来,好似想要抚上端木无极的脸。 
  〃你交托我的事。。。。。。我做到了。。。。。。〃左庭用气息在说话一般的微弱声音,传入端木无极的耳中:〃。。。。。。青儿她没事。。。。。。〃体内为数不多的血还在由他的唇角湛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冤枉你,让你受苦了。你要挺下来,我要好好待你!〃端木无极一掌仍抵在他後心,源源不断的输著内力,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在安慰左庭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们说好了的,一起去天山!我带你去,只守著你!你不能死!〃 
  有生以来,端木无极的泪落了下来,滴在左庭的脸颊上。 
  〃我好。。。。。。舍不得。。。。。。你。。。。。。〃左庭再用力向上抬抬手,面容上带著那麽温柔的笑,眼中滑下最後一滴泪:〃总算等到你来。。。。。。〃 
  他的手终是停在了他没触到的人的面前,再也没能碰得到,无力的垂了下去。 
  左庭的双目还是没有离开端木无极,只是那清澈的眸子没有了光彩。 
  〃不!不!左庭!〃端木无极疯了似的吼著,内力再充进去,太阳穴上蹦起了青筋。。。。。。〃大哥!〃端木青扑在他身上,哭道:〃别这样,别这样!你别这样。。。。。。左护法他去啦!唔。。。。。。〃 
  万俟争仰天长叹一口气,所有的空气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泄了出去的感觉,心酸缠得久久不能逝去。 

  那日里端木青向端木无极讲出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端木无极听著听著,忽然抱著左庭的尸疯了似的奔了出去。 
  端木青带著一身的悔恨与对爱情的失落出家为妮。 
  幕宫中人将江湖中的众人都赶下了山,却又因为那石壁上的元坤功引起了一场撕杀。 
   
  万俟争毁了那幕宫刻著神功的石壁,便再无所恋。众人眼见不敌於他,便怏怏的散了。 
  绝幕峰空了。 
  左庭不在了。 
  端木无极与万俟争同是带著一身的感伤与寞落。 
  端木无极即然选择了用後半生的思念,来偿还对左庭生前所给予的伤害,万俟争便选择用有生之年的记忆,来为见证左庭终於得了回报的爱情。 
  於是万俟争骑上一匹健马,带上一坛美酒,轻骑奔天山而去──去那里,相邀守著长眠在地下左庭的端木无极喝杯遣怀酒。 
──上部完── 
    ──────第一条凄美的分割线────────
:)《劫爱》算是我的第一个耽美文,在编写的过程中由於这样那样的原因,抽掉不了少情节,以至於左庭的命运一直没有什麽好的转变。
  当时完结的时候没有做太深的考虑,三个人的命运便在这里做了一个小小的归结。
  但是後来自己返回去再看一次旧文的时候,难免心里也会丝丝牵痛。所以有关《劫爱》後章的故事最近就是准备中,很快就要开贴了。
  希望祝福左庭的各位继续关照。 
解情……章一【劫爱】番外
  时值深秋,即便是风过叶落的时节,桐城的繁华也丝毫不会显得萧条造作。
  
  夜里灯红酒绿、莺歌笑语虽随著升起的太阳沈溺了下去,都城街头的小货贩的商摊、各色杂货的铺子都拉开了章目,街边补卦算命的术士、杂耍唱戏的卖艺人、讨价还价的买卖人、甚至是游山玩水经由桐都的路人,都为这乱世中少有的平安城增添了几分活跃的气息。
  
  万俟争坐在一家酒楼靠门前的位子,点了三样小菜、二坛美酒,借著来往行人的喧嚣叫闹,排解著心头的苦涩,祭著自己连日来未沾饭菜以酒充饥的五脏庙。
  
  
  一路西行,走走停停,万俟争实在不知道这天山是去得,还是去不得。
  
  左庭由这世上消逝的那日,仿佛心中就被抽离了一部分情感,那个坦然度日、心怀洒脱的自己早已随著左庭埋进了黄土,心头间无时无刻不被那一丝丝魂牵梦绕的哀伤纠缠萦绕著……
    
  自己尚且如此,那麽端木无极呢?
  他是怎样面对著昔日那温文尔雅、清秀淡泊的人,被黄土所掩,变成一块石碑、八尺孤坟?他的悲哀,岂只一个愁字、一个悔字了得?
  
  自己不想去看,不敢去看,也不知道怎样毫无芥蒂的与当日不可一世的幕宫宫主端木无极相对──做为昔日旧友?不算。做为情敌?从头到尾左庭的心没有离开过他。作为左庭生时的友人?事情亦不是如此单纯……
  
  万俟争啊万俟争,你当年不是心容天下、坦荡无羁的麽?如今只是想去见一个亡故的了人,就被这思念爱慕的心思折磨得无所是从。
  
  去,名不正言不顺,心不正。不去,放不下舍不得,梦魂牵……
  
  
  
  晃忽思量间,一个纤细却算得高挑的身影在眼前不远处的摊子边停下来。
  
  那是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褐红的衫子上,配衫了些花豔色彩的桃花样,系了条墨青的腰带,头上挽了个髻,墨青纶巾配了只银簪子,肩上垂了几绺乌丝。
  
  不清楚为什麽这个少年吸引了自己的目光,不过细细看来,大抵也是因为这颇显花哨的服饰有点抢眼,再者,这少年的纤细身形,除了略矮一些,倒十成像足了左庭──心念至此,万俟争不由的摇头暗笑了自己一声,拿起酒碗,喝下一大口,心中暗自思筹道:左庭,定然不会喜欢如此光豔又不搭调的装束……
  
  心中是这麽想著,夹了口菜,填进口中,却还是不由的向那身影再望过去。
  
  只见那少年颇为熟络的挑捡了些胭脂水粉和女妆用的物件,收进篮中,由怀中摸出半吊铜钱,付了商家。然後附身再去提身边大包小裹买好的东西。
  
  那商家是个中年汉子,似乎与少年很是相熟,嘻笑著伸手向那少年脸上扶过去,面上也带有些轻薄之色。少年只是嘻笑著闪躲,并不气恼。
  
  这种场面,附近的路人倒是有不少面现讶异,神色间不免鄙夷的私语几句,左右的商家哄笑著似乎早已见惯不怪。
  
  万俟争见那少年所提的货物,竟都是些绢布、妆镜之类的女子之物,想来这少年,便是什麽风月之地购卖杂用的小货倌,虽然说不出什麽厌恶来,却终是没什麽好感。便自顾吃起自己的酒菜来。
  
  
  
  “哟!这不是宝伶小倌麽?爷的心肝儿,你又出来给姑娘们跑腿儿了?”蓦然里一句阴阳怪气的调笑声传入耳中,说不出的让人难受,便似戏里见得登徒子调戏良家民女时的腔调,矫作温柔,却高提了几分声调,活脱脱的皇宫里的宦官腔。
  
  万俟争顺声音望去,就见一个一身米色缎子的公仔样的男人,带了三个打手般的家丁,当在了刚刚的少年面前。
  
  原来这少年叫宝伶。万俟争暗想道。
  
  “恭二爷,宝伶给您行礼了。”宝伶的声音高了些,远远传来,还带著几分未变的童音,可言语间那油腔滑调的圆游应对,却一听就是风月之地的拿手好戏了:“二爷这几日里没来豔月阁,晴芳姑娘可惦念得紧了。二爷今天过去麽?”
  
  “哈哈。小宝伶就是会说话,惹人疼。”那恭二爷走上前几步,伸手在少年脸上拧了一下,极尽色相的道:“就只晴芳惦念我麽?小宝伶就没想念二爷麽?哈哈哈哈”
  
  那少年却没再闪躲了:“哟,二爷,您拧得我疼了。您风度翩翩、气宇不凡,轮也轮不到宝伶惦念啊,这话让阁里姐姐们听了,可要让我吃苦头的。”
  
  “嘿嘿,二爷疼你,谁敢让你吃苦头。呐,这个打赏你自己吃些个好的。今天晚上二爷去你们豔月阁里。哈哈哈哈。”那恭二爷拿出一锭银子,伸手进那少年怀中一放,便擦身过了去,临走还在宝伶的屁股上轻捏了一把,大笑而去。
  
  宝伶只是面色有些羞红,也没理会怀中的银子,拎了地上的货物,径直向万俟争就坐的酒楼走了来。
  
  
  
  他这一走近,万俟争也渐渐看得清这少年的样貌。
  
  宝伶是一张瓜子脸、丹凤眼,皮肤白得紧,清秀的眉毛、精挑的鼻子,不算太薄的一双淡樱色嘴唇,再加上他年纪不大,还有著少年的青涩样貌,全然没有成年男人般的阳刚气,倒沾了些风月楼里的香豔气,还有几分圆滑世故的精灵气。
  
  这样一幅美人胚子,想来在那种地方做小货倌,也是祸事难逃……万俟争摇了摇头,低下头去,不再多看,又是一口肉一口酒的吃喝起来。
  
  “店家,两笼包子、一斤熏牛肉、三份丝饼、二钱酱芸豆,快些做好了我带走。”宝伶一进门,就对柜台里的掌柜叫著菜名,也全然不理会店小二一脸嘻笑的迎了上来。
  
  “两笼包子、一斤熏牛肉、三份丝饼、二钱酱芸豆。”小二鹦鹉学舌的报了遍菜名,拿下肩上的抹布,殷勤的擦了擦万俟争边上桌的椅子道:“伶哥儿,今天哪位姑娘这麽大胃口啊?”
  
  宝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斜了小二一眼,大大方方的往抹干净了的椅子上一坐,又拿出一锭碎银,冷声道:“先付了帐,你该做什麽做什麽去,不要来招呼我。”说著,面有厌色的将碎银扔在小二的手里。
  
  那小二忙跑到掌柜那里去拿了找零的铜钱回来,却没走开,挨在宝伶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宝伶厌恶地向边上闪了闪,也不去理会他。
  
  掌柜的在柜台前打著他打了一辈子也打不够的算盘,抬眼望了望宝伶这边,见也没什麽客人再来,便又底下头去劈劈叭叭的拨著珠子算起帐来。
  
  “宝伶呀。”小二的声音很低,一般人是听不到的,偏偏万俟争一身功底,耳灵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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