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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无归暗自舒了口气,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城南离城东虽然不远,但也应该没那么背会遇到熟人,自我催眠了一番他又接着问:“我们要去找谁啊?”记得城南没有很厉害的什么人啊?
“…震家帮。”
他的这句话让无归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震家帮的吴江,和纪哥哥素来交好,以前纪哥哥曾带他见过几回,人品跟他爹吴川一般虚伪,他早就看不惯了。
此番前去不就代表了要碰上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之后,无归便一直缩在马车里不再探头,莫非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架着马车停在了城南的一家客栈门口,待叫无归下车时,掀开帘子便见他蒙着面坐在里面。
“你…怎么了?”莫非猛然一见,略微有些没反应过来,无归脸上蒙的那是…之前自己穿破的一件衣服的袖子?怪不得他之前有听见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不过他干嘛把袖子撕下来套到脖子上把脸盖上?
“啊…那个…忽然有些冷,反正这件衣服都不穿了,我…就试试看…套脖子上能不能挡风,哈哈…效果不错,不错。”无归说着又将袖子往脸上拉了拉,终于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熟悉的客栈名‘纪·无忧客栈’,他又拉了拉脸上袖子,都快要将眼睛给蒙上了,“…我们晚上住这里啊?那进去啊?”
“…嗯”莫非观察了他许久,终于抬脚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紧贴着他的无归。
进了房间,无归三两下把脸上的袖子扯下,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长长的喘了口气,就看到莫非坐在桌前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舒服?”见他看过来,莫非皱着眉问他,“你脸色不太对。”
“…呃…我有些头晕,”无归按着额头坐到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所以我们等会在房间里吃饭吧?”
“头晕?是不是路上吹风了?”他走到床边,摸了摸无归的额头,奇怪的说:“不烫啊?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别!”无归赶紧拉住他,解释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别走,陪我。”
“好。”莫非不做他想,坐到了床边,为他盖好了被子,“睡吧,我在。”
“你上来,我要抱着你睡。”无归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到床上,胳膊伸过去搂住了他的腰,这才乖乖闭上了眼。
莫非,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你还会躺在我身边,抱着我说你在吗?
莫非看着睡梦里都难受的皱眉的人,有些心疼的伸手轻拍他的后背。
是做恶梦了吗?我在你身边呢,什么都别怕。
在他们进了房间后不久,一个黑衣男子走进了客栈,走到柜台前跟掌柜的说了什么,拿出一个牌子给掌柜的看了看,掌柜的脸色变了变,回头看了眼客房的方向,恭敬的点了点头,亲自送走了那个黑衣男子,随即叫来了两个伙计,小声的吩咐了什么,那两个伙计先后离开了大堂,接着他便镇定自若的回了柜台,只有那颤抖的握不住笔的手,能证明刚才黑衣男子告诉他的消息吓到了他。
刚才进来投宿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莫非,另一个是被他挟持了的纪帆少主的人慕言慕公子。我速回去禀告少主,你且盯紧了他,看他准备去哪里,别让他偷跑了。
掌柜的暗自叫苦,怎么今日店里招进来这么个煞星啊?菩萨保佑,但愿那煞星别突然大开杀戒了才好。
☆、纪帆寻来
无归是被恶梦吓醒的,醒来时已是下午,太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他看见莫非穿着那件他为他挑选的黑衣正站在桌前,桌上,他喜欢吃的菜正飘着香气,似乎感觉到他醒了,莫非回头望了过来,脸上宠溺的笑容似乎能融化三冬的雪,被恶梦侵袭的恐惧立刻就消失无踪了,他愣愣的看着他,感觉到充斥在胸中的幸福。
若是每天醒来都能够像今天这样看着他,该有多好!
“醒了?起来吃饭吧。”莫非走过来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睡觉时你有些发热,嗯,现在好多了。”
“莫非,”无归忽然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里,把脸贴上了他的手,嘴里像梦呓般说着:“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若是梦,能不能让我不要醒?”
“无归?”莫非有些奇怪的叫了他一声,“你怎么了?”
“啊?没事,我好饿啊,我要吃饭。”无归忽然清醒,松了他的手,跳下床坐到了桌边。
莫非看了看自己的手,抛开心里奇怪的感觉,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
两人吃过饭,莫非让伙计收了盘子,关上门对躺在床上,把自己全缩在被子里的无归说:“起来了,我们要去震家帮了。”
无归在被子里睁大了双眼,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犹豫了一会儿,他可怜巴巴的探出头去,看着莫非说:“我可不可以不去啊?头还有点晕啊。去了肯定会拖累你的。”
莫非暗自松了口气,其实他也不愿无归去,无归不会武功,没有自保能力,到时候万一顾不上他,出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能去想他会怎么样。
“那好,你留在客栈,我最多晚上便会回来。”莫非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一把简单的弓弩,你戴在手腕,若万一有人潜进来,你按下这里便会射出一支箭,待在房里,等我回来。”
无归乖乖的把弩戴上,在莫非转身离开时又拉住他,扑进了他怀里,哽咽的说:“你一定要快点回来,不许受伤。”说完从他怀里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莫非愣怔了片刻,感觉到唇上真实的柔软,忽然反客为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反压了回去。
在无归快要窒息时莫非终于放开了他,千年寒冰的脸上布了层红晕,他有些尴尬的不敢去看他,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无归急喘几次,捂着嘴偷偷的笑,那脸上也是布着一层红,看着莫非疾步离开的背影,笑着叮嘱:“我等你回来。”
莫非逃似的出了客栈,落在了一家屋顶,皱着眉回忆自己刚才的反应,他刚才居然想要剥光了无归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若不是感觉到无归因无法呼吸而骤停的心跳,他才忽然清醒,真不知道自己情迷之下会做出什么来。
他感觉了一下胯间还坚硬如铁的部位,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盘腿坐下,闭上眼,气沉丹田,根据师父曾教给他的清心诀运转内力,几个周天之后,澎湃的内息终于平静,他睁开眼,回望了一眼客栈的方向,施展轻功向震家帮飞去。
无归,等我回来。
莫非一离开,无归便躺回床上,像偷了腥的猫一般抱着被子翻滚,笑靥一直挂在嘴角,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莫非太可爱了,刚才居然脸红了,他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嘻嘻…等他一回来他们就走,远远的离开这里,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仇人,自己想去大漠,早就听说那里一望无际,气势磅礴,他早就想见识一番了。就他们两个人,只要他们两个人。
畅想没有持续多久,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来人很心急的敲了敲门,然后说话了:“慕言?你是不是在里面?”
无归震惊的松开手里的弓弩,犹豫了很久,终于一个翻身下了床,推开窗户就要往下跳。
他不要回去,他不要跟纪哥哥回去,他要跟莫非走,他们要一起去大漠,他是无归,不是慕言。
☆、被敲晕带走了
“慕言。”
纪帆不知何时闯进房间,伸手伸手拉住了要跳窗而逃的慕言。将他小心地带回地面。伸手将他拥在了怀里,激动地说,“慕言,纪哥哥终于找到你了。自上次你与纪尘一起出门游玩,然后他自己一人回来,纪哥哥满天下找你都寻不到你,你可知纪哥哥有多担心你。”
莫言自知没机会跑了,认命的不反抗,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纪帆。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纪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自知自己跟莫非这一路上,没有惹什么大事,行事也够低调。自从进了城自己还特意把脸给蒙上了。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庄里有人在凤凰镇认出了你,你怎么会和那杀人魔头在一块?”纪帆伸手又拉住了慕言的手,语气紧张地问他。
“他不是杀人魔头,他只是为了报仇,是因为有人杀了他师傅的家人。”慕言挣脱开纪帆的手,回身坐在了床上,心急地为心上人辩解。
“你……莫言你太单纯了,你根本不懂。那魔头是不是骗了你什么?说不定哪天他就将你杀了。”他一步步走到床前,眼底藏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不,我喜欢他,他也是喜欢我的,等他报了仇我们就会远远离开江湖,他一定会离开江湖的。”慕言犹自说着话,一只手抚上手背上的弓弩,眼底流露出幸福的光。
他没有发现纪帆看到他的神情时脸上露出的恨意,一只手猛然伸出击在了他的后颈。
“纪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纪帆,随即人便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纪帆将人抱起,目光痴迷的看着他的脸,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转身走出了房间。
慕言,你是我的,今生今世你都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窥视。
走出客栈,他将人小心的放进马车,身边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阴笑,捏紧了刚从慕言手腕取下的东西,吩咐人将慕言带回纪歆山庄,带了手下的人便赶往震家帮。
莫非,你敢跟我抢人,那么,我纪帆就让你有来无回。
此时的震家帮大厅,莫非头顶戴了个蒙了黑纱的斗笠坐在椅子上,管家吴忠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陪着笑脸。
“敢问英雄到我震家帮有何贵干啊?”吴忠小心的开口,一只手悄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刚才也不知是怠慢了他还是怎的,一挥手那墙角的雕花屏风便变成了马蜂窝,透过去可以看见后面柱子上密密麻麻的飞镖,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流下,这人绝对是来者不善。
“找你家家主来。”莫非冷漠的话从黑纱里传出,放在桌上的手收回,茶杯慢慢碎成了碎片,茶水顷刻间溢了一桌。
“我家家主他……这就去给您叫,您稍等。”
“老夫老远就听到这里有人找老夫,不知英雄尊姓大名?”随着这个爽朗的声音,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步进了大厅,客气的给莫非抱了个拳,回身坐上了铺着白色貂皮的主位。
“你就是吴川?”莫非冷漠的看向来人,身材魁梧,却偏长了张奸诈的脸,让人怎么看都不舒服。
“正是。”吴川嘴角勾了勾,“找老夫何事?”
莫非确认了身份,猛然站起,伸手入怀,身子迅速朝他冲去,人未到声先至,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莫非,寻仇的。”
吴川脸色大变,当即一个闪身落在了主位之后,从墙上拔出剑便一边狼狈躲避一边神情慌乱的问:“你是那莫离的徒弟?”他记得当年除了莫离带了个孩子逃脱外莫家该是死绝了的,难道他就是那个孩子?他如今竟然强大至此了?果然,斩草不除根,祸害无穷。
“哼,拿命来吧。”
莫非一把飞镖使的密不透风,支支对准了吴川的要害。众人听闻厅里的打斗纷纷涌了进来,可怜武艺不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