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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陈家人和陈丞相的门生,都为陈远文能够得到如此殊荣而感到骄傲,当然陈夫人是强烈的不满,不过因为上次被翊垣的一顿三十大板狠狠地教训了,娇生惯养的郡主也没有过去那么张狂了。而正主的陈远文,却依旧心若止水,面无表情地站在大殿前,等待皇帝的传唤,等待这册封大典的尽快结束。
当翊垣执起他的手来到殿前祈福的高台上许下永远忠于彼此,忠于这个国家的誓约之时,陈远文终于笑了,一个寒彻心扉的笑。翊垣看得心惊,但是他还是握紧陈远文的手,强忍心中的恨意:“远文,无论如何,你只能成为朕的辅政内臣,一生一世都不得离开。”
“谢陛下垂爱。”
陈远文对翊垣一叩拜,然后翊垣体贴地搀扶着他起来,观礼的百官和宫人们看着皇上和辅政内臣如此相敬如宾,都为两人诚心地祝福,唯有翊垣知道,彼此的隔阂怕是再难弥补。
夜里,祭司祭拜过天神之后,便是新人大宴宾客,最后,吉时到来,翊垣和陈远文就在祭司和神殿女官们的带领下,回到德馨宫,共入洞房。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7 00:27发布
五十 与翊垣的洞房花烛夜,在陈远文第一次将自己献给翊垣的时候,他幻想过;在他逃离翊坤的时候,他也幻想过;不过在他被翊坤抓住的时候,幻想就破灭了,尤其在被翊坤囚禁凌虐之后,这个曾经偷偷期冀过的幻想更是碎成了沙粒。如今,许多年前的梦想成真,他却宁愿这只是一个梦。
当翊垣让所有宫人都退得远远的,然后粗暴地甩上房门的时候,陈远文就明白了今夜翊垣绝不会让他好过。是了,他忍了自己那么久,不爆发是不可能的了。
陈远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止住了颤抖。反正被动粗也不是头一回了,再痛苦,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翊垣沉着脸走到陈远文面前,心想着,若是陈远文服个软,那他就算了,已然好好待他。可惜陈远文依旧那么不知死活,不仅不服软,而且还把背挺得直直的,神情淡定,无声地跟他叫板,当真不给他或自己一个台阶。
好!翊垣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伸出手臂,勒住陈远文的脖子往床上拖。
不过短短十步路,陈远文便被勒得差点窒息。等他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的时候,立即又感到一阵推力,然后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自己被扔到了床上。
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壁,此刻正一阵眼冒金星。他正想做起来缓一缓,突然就动弹不得了。原来翊垣已经骑到了了他的身上。他本能地看向翊垣,只见他举起的手正挥向他,接着就是“啪啪”两声,他的双颊马上都热辣辣地疼了起来,一股甜腥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仿佛是被陈远文嘴角的血给刺激了,翊垣的眼睛闪出了点点嗜血的光芒。他要他伤的更狠一些,要他为触怒天子付出代价!
翊垣发狠地撕烂了陈远文的衣衫,看着狼狈却毫无不反抗地陈远文,他更想要令他哭泣着求饶。他不能在激怒了他后还这样从容,他应该为天子的盛怒而瑟瑟发抖。
于是在撕碎了陈远文的裤子后,翊垣直接就把那怒张的龙根狠狠地捅进了陈远文的后穴。
果然是要让人晕厥过去的痛。幸好已有心理准备,陈远文硬是将即将破喉而出的惨叫给咽了回去。翊垣又怎么会甘心?他又抽了陈远文两耳光,用力地扯过他的头发,像是温柔又像是残忍地舔去他嘴角的血迹,低声地问:“怎么忍着啊?你不是很喜欢朕的龙根吗?不是说过死都愿意被朕的龙根给融化吗?过去朕都烂得碰你,都是你贱兮兮地抱着朕发情,摇着屁股卖骚;现在难得朕主动干你,却硬得跟条木棍一样。贱人!”翊垣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陈远文的脸上。
陈远文麻木地别过头,一心抵抗下体那简直要命地痛,绝对不能泄露出一点软弱的声音。
从未见过陈远文如此强硬地反抗自己,翊垣更加不留情,他怎么能输给陈远文?他必须要让陈远文认输!
身下的喜庆的大红床单很快便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污,混在大红中的暗红看着犹是吓人,此时,洞房里也开始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不过只有翊垣一个人的声音,陈远文虽然痛得脸上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恐怖的白,浑身都被冷汗给打湿了,但是始终没有任何生息被泄露出来。直至最后终于昏死过去。
翊垣又抓着失去知觉的陈远文狂插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将龙精射入陈远文体内。然后他冷着脸抓过一旁的喜帕随便擦拭了自己混合着自己的龙精和和陈远文的血污的龙根,重新穿好衣服,叫来了伺候的宫人给陈远文清理,便回到自己的卧房去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7 13:18发布
五十一 “依张太医之见,陈辅臣的伤,大约要几日能养好?”翊垣边扯弄桌上那沾染了陈远文的血与自己的精元的床单,意味不明地问。
那床单张太医看得冷汗淋漓,他与已故的陈丞相也算是故交,年轻的时候得过对方的照顾,同朝为官后常有来往,因此也算是看着陈远文长大,很有疼惜之情。今日看到陈远文的惨状,实在大感心痛,稍思片刻才说:“这……陈辅臣内里虚空,现又添了新伤,臣觉得,需得修养上一个月。”
“这点小伤就要修养一个月?看来这太医院也成了盲流聚居所了。”
翊垣的眼光扫过即吓得张太医跪了下来。“陛下息怒……微臣只是觉得,陈辅臣外伤虽是小,静养数日足已痊愈,内里但是亏空,还是能养上一个月的好……”
“那处的伤几日能痊愈?”翊垣不耐烦地切入重点。
“这……如能好好休养,五日即可……”
“好。你下去吧。有什么良药尽管给陈辅臣上齐了。外伤内里都得调理得当。十日……十二日后朕要再宠幸陈辅臣。朕要用上阳春露。”
“微臣明白。”张太医无奈退了下去,心中默默为陈远文心疼,这身子还那么虚,皇上就要叫他再怀一个孩子,他如何受得了啊。
看着张太医战战兢兢地离开德馨宫,翊垣就像被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摊倒在了椅子上,刚刚听张太医说陈远文必须要休养一个月的时候,他差点慌了,他昨晚是气疯了才会对陈远文施暴,为什么陈远文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乖巧?他明明已经把他一直渴求的给予他了。如果他是为了孩子的事怨恨他,他也承诺了要再让他怀一个孩子,并且再不把孩子带走了。 陈远文究竟还想怎么样!
翊垣独自坐在书房里苦闷不已,突然又宫人来报皇后求见。
“臣妾参见皇上!恭喜皇上终得一德才具佳的辅政内臣。”雍容华贵的狄皇后落落大方地向翊垣道贺。
虽贵为国母,但是辅政内臣与她是平级的,她就不能接受其拜见,通常来说,只要送礼给新任的辅政内臣即可,但是陈远文既然住在德馨宫,那么就应该是比她还要高一级。因此她特地前来恭贺翊垣和陈远文大婚。
“皇后免礼。”翊垣一挥手,示意皇后入座。
“刚刚臣妾来时似乎看到了张太医的身影。莫非是皇上龙体不适?”皇后担忧地问。
“非朕,是远文。”翊垣略有无奈地回答。
“陈辅臣?……他身子才刚刚养好,怎么又给病了?”
“嗯……他身子还虚得很,还得好好休养才行。”翊垣被皇后问的有些尴尬。
皇后也是老道之人,方才失言后立刻就明白了,马上换了个话题。“太子百日将近,依惯例要举行面臣仪式,臣妾想,那天是否可以请陛下设斋宴为太子祈福?”
翊垣不假思索便应允了。太子好不容易要百日了,他不能再承受多一次的丧子之痛了,必须要为太子祈福才行!
又与皇后商量了片刻太子的面臣仪式和祈福的具体细节后,皇后留下要送给陈远文的东西便离开了。翊垣也再次想起曦宫里的翊坤,上次与他置气后翊垣便没再去过曦宫,如今他们的儿子百日在即,他怎么能不去看看那个将太子生下来的人?过了那么多天,不知他是否还诚心与他过不去?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8 22:57发布
五十二 翊坤这些日子实在不怎么好过,上次把翊垣气走后,宫人们仿佛知道这回皇帝是真的生气了,要给这不识好歹的昱斌王一点颜色看了,虽不至于欺负他,但是对他多有怠慢。宫人们唯一不敢怠慢的就是每天依旧给翊坤服用皇上御赐的补品,并且是监督着翊坤服下才离开。
经过多日的冷静,翊坤是彻底接受了无法再与妻儿团聚的事实了。事实上,现在这个样子,让妻儿回到他身边还不如继续留在翊垣身边,至少他现在的一切翊垣是清楚的,他不必费力隐瞒。至于在翊垣眼中他算什么他也不追究了,横竖他与翊垣的关系都不能见光。
“皇上驾到!”
听到小太监通报,翊坤有些措手不及,上次与翊垣闹的那么不愉快,现在多少还有些芥蒂。
“罪臣参见皇上。”
“平身。”翊坤心中有芥蒂,翊垣心中也同样如此。
于是乎,两人就尴尬地站了好一会。翊垣的脸色越发难看,翊坤踌躇了许久才大着胆子开口:“不知皇上今日会来,罪臣有失远迎,恳求皇上恕罪。”
“不知者无罪。皇兄请座吧。”发觉翊坤的态度不像上次那般抗拒,翊垣的脸色顿时好了几分。
“谢皇上。”翊坤入座后,又问:“不知皇上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嗯。是有些事。今日皇后过来同朕商量太子的面臣仪式。”
“面臣仪式……”一眨眼,他们的儿子都要开始筹备面臣仪式了。
“是的。那天朕会设斋宴,给太子祈福。”翊垣顿了一下,“而且,那天朕希望皇兄也能参加。”
“让罪臣也参加?”翊坤大吃一惊。自从被幽禁在这曦宫之后,翊坤就从众人的眼前消失了,在幽禁中度过了三年多的时光,如今居然又要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嗯。毕竟皇兄是旸儿的生父,朕觉得皇兄必须出席才是。”觉得翊坤似乎有些不乐意,翊垣又有些恼了。
“罪臣谢陛下恩典。”能够见到那个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翊坤当然还是高兴的。
“皇兄愿意参加就好。”原来翊坤并没有不愿意,翊垣又恢复了好情绪。“那日朕也会让曛儿他们参加的,皇兄届时也能与那些孩子团聚片刻。”
“曛儿他们!?”这下翊坤是真的害怕了。那些孩子见到他多半都会粘上来,他这身子怎么能让他们瞧见?
“怎么?皇兄不是一直都想见到他们吗?现在怎么又不乐意了?”翊垣猜出了翊坤心中所担忧,但是更愿意戏弄一下他。
“罪臣、罪臣这……”翊坤即害怕自己可耻的秘密曝光,又舍不得这次能见到孩子们的机会,正是为难。
“什么?”翊垣一把将翊坤拉入自己的怀中,故意压着他的胸部在自己的胸膛上蹭,果然翊坤的前襟很快就渗出了两块带着奶香的水渍。“皇兄的骚奶又把衣服给弄脏了。皇兄是害怕那天也会被骚奶弄脏衣服,叫你的宝贝曛儿他们见着不好?”
“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