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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宣墨正出神呢,也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冷不丁的就听见身后一阵鬼哭狼嚎,转身一看,客栈的大厨正跪在地上朝自己磕头呢。
“什么饶命?”花宣墨很诧异。
“爷,小的昨晚贪心占小便宜,那道炒百合里少放了三钱料,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厨哭得鼻涕都下来了,“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儿子……”
“行了行了,爷没工夫跟你计较这个。今儿的早膳别再缺斤短两了,赶紧做好了端上来。”花宣墨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现在更是被这个厨子哭得脑仁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大厨进来时看见花宣墨一掌劈碎了炉台,以为是他发现了自己给饭菜做了手脚要杀人,感情不是这么回事啊。
大厨松了一口气,连连拱手,“再也不敢了,爷您稍等片刻,这就好。”
花宣墨摆摆手出了厨房,抬眼望了下初生的太阳,松了口气:“还是慢慢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2、假如对方被歹徒拿刀架着,你的反应?
肖子夜:他俩武功一个比一个好,我着什么急啊~~~倒是那个歹徒,八成会死的很惨,留给我解剖还能增长点仵作经验值。
萧恪诚:先弄死歹徒九族,在让歹徒尝尝大燕十大酷刑。有我在,没人能伤到夜儿。
花宣墨拿出一块白色的缎子,爱抚似的擦拭着魂影剑,薄唇轻挑,一抹俊美至极的微笑~~~(其余不解释)
16、第十六章
肖子夜真的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你对他好,他也会对你好,虽然表达的方式不一定会让人觉得舒服。
“凌瑞,你真的是回家奔丧的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啊。咱们从长安出来都半个月了,在这扬州别院也住了三天了,你爹怕是都入土为安了吧。”肖子夜吃过晚饭,惬意地躺在摇椅中。一旁的花宣墨正凑在烛光下看账本。
“不急,我不回去,谁敢把我爹下葬。”花宣墨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你就忍心你爹曝尸灵堂,死不瞑目?”
“嘶,你就不能换个说法?”花宣墨放下账目,皱着眉头对肖子夜说道,“明明挺漂亮的一张小嘴,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爱听不听,反正你要是回去晚了被你后妈抢了家产,可别指望着我跟你喝西北风。”
这话要是别人说来,定会让人觉得厌恶。可偏偏肖子夜说这话时美目含嗔,顾盼之间净是娇憨的风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说的不是认真的。
“二月二佘粥的时候瞧你对灾民们的热心劲,我还以为你是个心善的,怎么到我这就这般狠心啊。”花宣墨笑着走到摇椅前,双手撑在扶手上俯□轻吻了一下肖子夜的脸颊。
“那是因为佘粥是你花钱,我才不会把自己赔进去。”脸颊上麻麻痒痒的感觉让肖猫咪觉得很舒服,微微眯起了眼。
“嘴硬,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花宣墨继续调戏。
“当然喜欢。”喜欢你的钱,喜欢你的势力,喜欢你的长相。
“我也喜欢夜儿。”喜欢你的美貌,喜欢你背后的东西……
“少主,钱掌柜来了。”花宣墨正想借着这个良好的气氛和肖子夜深入发展时,扫兴的人来了。
“咳,让他进来。”花宣墨整理了下衣襟,坐到书桌之后,把脸一板,重新变成了花家堡雷厉风行铁面无私的少主人。
“噗哈哈。”肖子夜看着花宣墨变脸,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场了。
“老实点。”凤眸一瞪。
肖子夜不置可否,不过还是收了声。
钱掌柜一进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正对面的花宣墨,而是肖子夜。“武林第一美男子”在肖美人面前显然不够抢眼。花宣墨办事似乎从来不避着肖子夜,钱掌柜也不是第一次见肖子夜了,收敛了心神冲着花宣墨作揖道:“给少主问安。”
“免了,钱掌柜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到扬州的这三天花宣墨一直在查账,扬州是花家除了苏州之外最重要的地盘,每年上缴的利润要占到总数的三成。可眼下看来,扬州的账目明显有问题。
“少主一路从长安奔波而来,身边也没有个照顾起居的贴心人,小女丽儿,年方二八,女红和厨艺都还不错,样貌也上得台面,特意送来伺候少主。”钱掌柜说着就将一个女孩儿招呼进屋,瞧这女子扶风弱柳的样子,端的是标准的扬州瘦马。
钱掌柜的话越往下说花宣墨的脸就越黑,肖子夜看看花宣墨又看看钱丽儿,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从摇椅中坐起来对花宣墨道:“花兄好福气,在下就不打扰花兄消受美人恩了。”
肖子夜这番称兄道弟的,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说得钱丽儿面生红晕花宣墨脸如锅底。
这厢肖子夜刚出花宣墨的房门,就听里面一通“叮咣”乱响,花宣墨的怒吼更是把整个院子都震得颤三颤。
“本公子最恨攀附之人,带着你女儿给我滚,慢一步我直接要你的命!”
钱掌柜拉着女儿抱头鼠窜,逃跑的速度堪比花宣墨说过的江湖第一轻功“云虚步”。肖子夜望着钱掌柜父女身后的一路烟尘,啧啧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旁当值的花九九看了幸灾乐祸的肖子夜一眼,面瘫腹诽道:还不是小爷你火上浇油的结果。
“别腹诽我,你们家少主剑下死过多少倒贴之人,我这个平民百姓都听说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花九九面部肌肉舒展开了,做出了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
肖子夜拍拍花九九的肩膀,“别这么吃惊,小爷这妖孽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这话一唱三叹,十二万分的得瑟。
花九九又面瘫了。
二月的扬州已经回暖了,可肖子夜还是觉得冷。尤其是扬州没有火炕这种东西,晚上睡觉真的是太痛苦了。
温柔体贴的花公子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肖子夜被寒冷折磨地睡不着觉呢?于是花公子提议,两人同床共枕。在寒冷的驱使下,肖子夜同意了。
钱丽儿这段小插曲,对于花宣墨和肖子夜来说都只是一出闹剧而已,肖子夜晚上还是被花宣墨抱着睡的。说句真心话,花宣墨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肖子夜睡得舒坦,花宣墨却没睡着。
扬州的生意有问题,似乎不止是花家内斗这么简单,怎么看都像是有外人在参与。若是自己不把花家这些买卖实实在在抓到自己手里,就算回了花家堡也未必能坐稳家主那把椅子。再者,花家的财富太招眼,而朝廷连年对突厥用兵国库不丰,算盘应经打到花家头上了。
想到那个总和自己对着干的亲娘,花宣墨不由得苦笑,自己上辈子事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一个妈。
感觉怀里有动静,低头一看是肖子夜又往自己怀里靠了几分。把玩着顺滑的乌丝,花宣墨嫉妒地点点肖子夜柔软的红唇,“你倒睡得舒坦。”
漂亮,聪明,又有利用价值,要是能生儿子的话,倒真的是可以当花家主母了。自己将来要是娶几房小妾传宗接代,这妖精怕是会把花家堡给拆了吧。
在花宣墨的概念里,只要他愿意,无论男女皆是手到擒来。自己对肖子夜百般宠溺,得到肖子夜的心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丝毫不用担心。天下第一美人,本就该是登顶之人的战利品,否则岂不是缺憾。
“少主。”花九九用一线音叫了花宣墨一下。
“什么事?”花宣墨看了下怀中熟睡的肖子夜,也还是用了一线音。
“钱掌柜死了。”
长安城端亲王府内,萧恪诚也没睡着。
接近肖子夜,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种能够混淆血统的药。一般来说,凭着安国忠王府的权势,逼着肖子夜做了药再把他杀了灭口就是,远不需要小王爷亲自出马套近乎。可肖子夜生的太美了,要是能既拿到药又得到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萧恪诚一开始也是没安好心眼儿的。
摩挲着肖子夜留下的那个装药的小瓶子,萧恪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不小心玩大了,把心也赔进去了,否则怎么能把他放走了呢?
“其实有个人总能不在乎你的身份欺负你,是件挺幸福的事。”萧恪诚笑着自言自语道,就是笑得有些……怆然。
“王爷,驿站那边送来一封信。”有下人在书房外禀报。
“送进来。”这大晚上的,送来的不能是什么边关的八百里加急吧。
小厮双手捧着信,低着头小碎步走进来,恭恭敬敬地把信递给萧恪诚。
“子端亲亲亲启”——信封上的一串“亲”字闪瞎了端亲王的眼。
“信封上写了什么你看到了没有?”萧恪诚沉着脸问送信的小厮。
“奴才哪敢看王爷的信,奴才什么都没看见。”小厮跪了。
“很好,出去吧。”
萧恪诚稳住有些抽搐的嘴角,拆了信。真不知道这个妖精是怎么说服官驿的信差给送这封信的。
萧恪诚自问自己还是对得起肖子夜的。就算一开始自己居心不良,可这一年多对肖子夜的疼宠绝对没掺假。临了,为了救肖子夜,还跟自己养父大闹了一场,气得李素现在对自己还是爱搭不理的。但是,为什么,肖子夜还要写一封能把自己酸死的信来折磨人啊!
花宣墨带着你四处游玩,本王也没少带你玩啊。长安城近郊的名胜古迹哪个没带你去过?!
花宣墨会钓鱼,本王又不是没给你钓过!上次跑到芙蓉园里把太后娘娘最喜欢的锦鲤都钓光了,还不是本王带你去的。
你想要什么花宣墨都给你买,就好像本王没给买似的!本王不仅买了,本王还天天上赶着给你送!
三页纸写得满满当当的,全是肖子夜与花宣墨的幸福生活,看得萧恪诚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直想把肖子夜这只白眼狼抓到跟前来就地正法!不过萧恪诚很清楚不能这么干,要不是早就查清楚了肖子夜对床笫之事格外抵触,堂堂小王爷哪能只看不吃的忍了这么久。
看到最后,萧恪诚终于爆发了。
“衣料穿着不舒服想起老子来了!还真拿老子当银票了啊!”
端王府书房内传出一声暴喝,吓得王府内的小厮侍女迅速逃出了书房的范围。
明亮的烛光下,肖子夜清秀的小楷字跃然纸上。
“子端亲亲,凌瑞他最近太忙了,眼看着要换季了都没给我做衣服。我在他家成衣铺里挑了几身,那料子不好,我穿的难受,还是你去年给我做的那几件雪缎和蜀锦的质地好,你赶紧再给我做几身送来。要是时间不够只送料子也成,凌瑞他家的裁缝还是不错的。你要是不知道我在哪就去问问你干爹,他一定知道。”
“夜儿啊夜儿,你写这封信分明是要拉着我去蹚浑水啊,你是觉得我太清闲了吗?”
萧恪诚长出一口气,郁闷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3、对方脱光光躺在你床上摆出诱惑的姿态,你会?
肖子夜:我看自己都没感觉,他俩长得还不如我,我更没感觉了。
某雅:亲儿子,貌似不可以这么推论。
肖子夜:当攻太累,他俩怎么诱惑我都不会去攻的。
某雅:儿子,我懂了,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萧恪诚:绝对不会接近!因为夜儿的诱惑后面从来都是陷阱!
花宣墨(抚额):他真的会有主动的一天吗?真的么?!真的么?!
某雅:假如有呢?
花宣墨:拆吃入腹!这还用问!
某雅:花公子,注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