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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王府处处尽是甜蜜的气息。
情潮之后的萧清依依靠在魏如海怀里,环着爱人的腰软软地说道:“如海,你最近又瘦了,朝政很棘手吧,我听说就要和突厥开战了。”
“打仗是假,我不过是为了把萧恪诚送上黄泉路而已。”魏如海揉捏着爱人丰满圆翘的雪臀,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哎,何必呢,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皇位,你这么做,一旦失败这一辈子的名声功业就全毁了。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虽然是大燕的皇室,可萧清依的母亲是一个突厥人,还是他的父王俘虏来的女奴,就因为这个,萧清依虽然是他父王的独子继承了王位,却一直被其他宗室排挤。这么多年了,萧清依早就习惯了做一个透明人,躲在自己偏僻的王府里过自己的日子,非必要绝对不出现在人前,以至于大燕上下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王爷了。
“凭什么?凭什么那些庸庸碌碌的酒囊饭袋可以坐享尊荣,而你空负一身好本领却处处低人一等?我就是要把你送上皇位,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对你俯首称臣。”不同于在朝廷上精明奸诈的样子,魏如海在萧清依面前尽管从来也不曾掩饰过自己的野心,却总是带着几分柔情,就连声音都和气了不少。
“你放心吧,不会失败的。他们都以为我指望着靠突厥的军队夺权,哪知道我真正的杀手锏都藏在你的封地里呢?”
萧清依的封地在蜀地,又兼着汉中,是长安南面的门户所在。这些年来,萧清依偷偷替魏如海在封地里训练军队,如今数目已是十分可观了。
谈到正是,魏如海收起了缠绵的心思,披衣下了床,“我在你这不方便久待,让人知道我们有来往就不好了。等到大功告成的那一天,我定要天天和你腻在一起。”
魏如海穿好衣服,上前在萧清依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开了。
到了那一天,我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尽管我们不能常见面,你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可我是多么珍惜现在的时光啊。
耳鬓厮磨这么多年,萧清依太了解魏如海了。在有些人眼里,魏如海作为一个外戚想篡权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件事,大燕皇室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坐视一个外姓人窃国?魏如海不傻,他想要权力不过是为了一种快感,一种“皇帝是谁都由我说了算”的快感。自己这种全身心爱着他的人不就是最好的傀儡吗?
如果说魏如海的权力欲让他像个疯子一样不可理喻,那自己为了得到魏如海所谓的爱不一样也是疯了吗?为了他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祖宗,尽管这个皇族的血统给他带来的更多的是羞辱。
“哈哈……”刚刚还是暖意融融地床帐里传来凄凉的笑声,好像枉死城里最绝望的鬼魂,“如海……如海……”
56、第五十四章
阿史那利醒了之后处处躲着魏璇,好像魏璇是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魏璇觉得自己好无辜,明明什么都没干,每天只是逗儿子玩罢了,怎么突厥人一个个看到自己都如临大敌一般。
另外一边,花宣墨也觉得不爽。在他的计划里,即便是留在突厥一段时间,也是他和肖子夜过二人世界,每天骑骑马烤烤肉,看看风吹草低,赏赏大漠孤烟什么的,可谁知现在肖子夜一天里倒有半天跟摩诃聊得火热,剩下的半天还要被魏璇抓走嘀嘀咕咕,只有到晚上睡觉冷了才想起自己。花宣墨没胆子和魏璇叫板,只好把一肚子怨气全都发泄在了摩诃身上,有事没事的就找茬。
“凌瑞,我找摩诃是谈正经事,你干什么总跟人家过去啊。”晚上进了被窝,肖子夜环上花宣墨精瘦的腰身,温言软语地撒着娇,“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天天和他比武,再伤着怎么办?”
肖子夜说着从花宣墨随身的小包裹里掏出药瓶,除了他的上衣细心地上药。
花宣墨是武林第一美男子,这一身肌肤自然也是极好的。可惜经过一场火焰的洗礼,现在处处都是斑驳的伤痕。肖子夜越看越心疼,忍不住在花宣墨背上最大的一处伤疤上烙下一吻,头轻轻抵在情人结实的肩膀上半晌没说话。
“要不是知道你和他说的是正事,我早就宰了他了……”花宣墨正说着呢,忽然发现帐篷里静了下来。原本带着凌厉之气的眉眼掩去了锋芒,修长的手臂探向身后将心尖儿上的人儿揽进怀中,柔声安慰道:“这不都好了吗?花家有的是上好的药材,再调养个把月疤就下去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夫人她最后还要给你下个绊子的,她说要替我试试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心,我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同意的。”肖子夜自己动手欺负教训花宣墨和萧恪诚都是有分寸的,断不会玩出这么危险的花样。花宣墨差点没命归根到底是因为自己,肖子夜心里一直有歉疚。
“夜儿……”花宣墨闻言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场无妄之灾还有这么一层里子。沉默了半天,花宣墨将肖子夜搂得更紧了,“都怪我,我从前只想着利用你,但凡真正用心疼你几分,也不至于让你借助别人来给自己增加信心,是我自作自受。”
“呵呵。”肖子夜笑了,他抬起头伸手抚上情人英俊的面容,指尖划过挺拔的鼻梁,缠绵的眼神陷入凤眸之中难以逃逸,“凌瑞,你变了,你也学会设身处地地为我想想了,换做以前,你这个大少爷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怕失去你啊。”花宣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被绑走之后,我得不到你的任何消息,这才知道我是真的有可能彻彻底底失去你。家族的事务,朝廷的纷争,那几天里除了这些烦心事我的生活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想到以前你在的时候,即便我家里还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身份血统不明,我都没觉得日子有那么难熬。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才真正感受到,我原来是那么怕寂寞的一个人。”
“凌瑞,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子端。”肖子夜抱着双腿坐在床榻上,尖俏的下颌埋到两膝之间,神情悲切,“我希望你们对我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个人好,可是我自己却无法在你们之间取舍。明明把自己的心剖成了两半,却找你们要整个的,我是不是很……卑劣……”
“夜儿,我不清楚我来到之前你和萧恪诚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你要是能干干脆脆地和萧恪诚一刀两断,我绝对不会喜欢你,我的夜儿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花宣墨目光炯炯地望着肖子夜,口气认真不似作伪,“萧恪诚这次领兵出征,带的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少爷兵。本来李素已经给他想好借口不挂帅的,可他执意要来,甚至还逼得李素把手里的兵权也交到了他手上。他还不是为了你?”
“我大概会和萧恪诚抢你抢一辈子,他是我的对手,是情敌,可也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个人。我会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的。”花宣墨微微一笑,轻轻吻了吻肖子夜嫩滑的脸颊,“怎么让我们爱上你是你的本事,那么,怎么让你眼里只有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
“哈哈,没想到啊凌瑞,你居然还有替萧恪诚说话的时候。我今日才算见识到,武林中人人称道的‘君子花’是什么样,当真是光明磊落,连爱情这种最自私的事情你都不愿意占萧恪诚的便宜。”妩媚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两排羽睫像是两把小扇子扑簌扑簌地扇动着,扇得花宣墨心里猫挠似的,“我猜,我在大漠的消息不是你自己打探到的,是萧恪诚告诉你的吧。”
“你别这么聪明好不好。”花宣墨那这个小妖精彻底没辙了。花宣墨虽然是无商不奸,但是绝不喜欢乘人之危,尤其是对情敌,这样会让他觉得低人一等似的。萧恪诚忙得抽不开身,为了救夜儿把大好机会让给了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要做点什么还了这个人情,要不然何必替他说好话。
“我要是个蠢货你会喜欢我才怪。”肖子夜向着隔壁帐篷的方向努努嘴道,“要不你去喜欢阿史那利,他长得也不错,是突厥可汗比我有权势,就是太笨了,你要不要。”
“你存心恶心我是吧,看我怎么治你。”花宣墨说着就伸手去呵肖子夜的软肉,床上的空间就那么点,肖子夜躲也躲不开,边笑边用手挡。
“凌瑞,不要啊。”打闹之间原本就系的不是很紧的寝衣被挣了开,精巧的锁骨大片的雪肤都暴露在花宣墨的视线之下。
“夜儿。”花宣墨突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目光直直射入肖子夜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中,慢慢俯身噙住茜色的唇瓣。
烫烫的舌尖细细描摹着形状姣好的唇,趁着怀里的妖精一时失神撬开的齿关挑逗着调皮的小舌。酥麻的感觉让肖子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花宣墨的脖颈。
忽然间,一只火热的手掌袭上了肖子夜紧俏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阵阴冷的感觉从心底流向四肢百骸,将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
“不要。”肖子夜一下子打开了花宣墨的手。
本来欲()火正盛的花宣墨此时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呆愣愣的还没回过味来。
肖子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双颊通红不敢看花宣墨,只是缩在床脚,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夜儿,你还是解不开那个心结吗?”肖子夜为什么这么抵触床笫之事花宣墨已经打探清楚了,他素来没有强迫人的恶癖,更遑论肖子夜是他放在心上疼爱着的人。
蹭到肖子夜身边把人纳入怀中,轻拍着脊背哄着还有些颤栗的人儿:“不急,我忍着就是了,可是夜儿你这心结总是要解开的啊。”
“我不知道……”肖子夜的眼神有些空洞,喃喃说着,答非所问。
“凌瑞,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就不会有孩子了。”肖子夜认真地看着花宣墨,“真的没关系吗?你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可以没有继承人?”
“呃……夜儿,作为一个男人,我恐怕永远不能抵抗一个后代的诱惑。”花宣墨捧起肖子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肖子夜俊秀的小鼻子,“可是如果有儿女的代价是失去你,我恐怕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你并不是一个人。”肖子夜幽幽一叹,“其实无论是你还是子端,你们身上都有太多的责任,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可也不能让你们为了我放弃那么多,我很矛盾。”
“这些问题应该由我们来考虑了,你就不要操心了。”花宣墨嗅着肖子夜身上属于少年的淡雅清香,想到白天所见的场景,在肖子夜耳边坏坏地说:“夜儿,我白天看到你洗澡了哦,嗷。”
“登徒子。”肖子夜手上用劲,在花宣墨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拧。要不怎么白天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贼兮兮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瞄呢。
“你还真下手啊。”花宣墨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心里却舒坦了很多:我的夜儿就应该什么时候都有股刁蛮劲儿,意气风发才对。
“那么美的风景,不看不是可惜。”
“风景有什么美的?那条河干的就剩下那么点水了,周围的草都半黄不绿的,你什么眼神。”肖妖孽吊着眼角瞥了花宣墨一眼,媚眼红唇风情万种。
“我嘴笨,是夜儿美。”花宣墨狗腿地讨好道。
肖子夜小猫似的钻进花宣墨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