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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看冷不丁地往后踉跄了几步,惊吓地就像一个被逮到犯错的孩童一般。
而这时,门开了。
“你在自己家还偷偷摸摸的做什么?”风许尘用着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她。
“我……我怕打扰你啊。”凌雪看正了正身子,立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他。
风许尘笑开了起来,“是你的话,怎么都不算打扰。”
凌雪看听到他都这样说了,便又换了一副得瑟的表情,小跑到了他面前,“我跟你说,我去看了赵临渊那家伙的成亲,突然就好想好想快点成亲啊,不过他的仪式感觉好麻烦,以后咱们两个成亲一定要删繁就简,还要与众不同。”
“新娘子漂亮吗?”风许尘问道,然后拉着她,一起进了书房。
凌雪看边走着,边摇了摇头,“太远了,看不清楚。不过他的皇后你也是见过的,就是以前那个和我们一起去烧烤过的惠妃啊。”
“这样啊。”风许尘点了点头,“那你没有和赵临渊说什么吗?祝福之类的。”
“说了啊,我祝了他百年好合,儿孙满堂的啊。”凌雪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就好。”风许尘把她拉到书案面前坐下,“宣传的事情,你比我懂,你帮我看看,这样可行不。”
凌雪看埋下了头去,翻起了风许尘写的东西,大惊了一下,“卧槽,你这是演讲稿啊。”
“总之,就是一些想对百姓说的话而已。”风许尘微笑着回答道。
“这玩意儿很讲究的,我仔细看看给你说。”凌雪看也来了兴趣,认认真真,一字不差地看了起来。
她知道,风许尘这样郑重其事的让她看看,肯定是要配合着有一处大动作的。
这演讲稿通篇地在告诉晋国百姓,要自己站出来,争取自由,凌雪看看完后,也有种被打了鸡血一般的感觉,只是,她还是发现其中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阿尘,你写的东西太文绉绉的了,普通百姓会不会听不懂?”她问道。
风许尘点了点头,“继续。”
“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你写得很好,但是,你的演讲对象是晋国的普通百姓,他们大多数根本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你的演讲语言必须贴近他们,简单、粗狂、通俗易懂一些。而且对于一场演讲来说,演讲者的身体语言也特别的重要,你演说的时候,要去激发他们的热情,在要点的部分可以多去着重重复。”
凌雪看说着,便觉得一股暖暖地鼻息轻轻地游弋在了自己的面庞。
“你离这么近干嘛……”凌雪看突然被这呼吸扰乱了心绪,偏过头去看着他。
“离你近些,听得就更清楚些。”风许尘理所当然道,这时,他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肩,“怎么不讲了,我可还认真听着。”
“你靠我太近的话,我没办法集中精力啊。”凌雪看无奈道。
“你回来了,我就不想等了。现在李鸣鸾和李存严打得不可开交,明天我会在念这个的时候,把他们两边的人都收拾了。那样,晋国就不再是李家的晋国了。”
凌雪看的手附上了他的手背,轻蹙了眉问道,“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太快了。”
“你不是想要快点和我成亲吗?你不在这几天,因为门口那群人不停地对着本尊祭拜,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呢,所以等晋国这边处理好了以后,再与卫国结盟,就差不多是我们成亲的时候了。”风许尘认真道。凌雪看听着他的话,不知怎么的,有着欣喜,但欣喜中却生出了不安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安些什么,她总感觉,事情不会有风许尘设想那么好。
可是,单单凭着李存严和李鸣鸾鱼死网破,晋都诸多百姓又把风许尘视作神明,她也想不到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担忧的。
“在想什么?”风许尘捕捉到了她神色中的不安,于是问道。
“幸福来得太快了,所以有些不适应。”凌雪看笑着回答道。
“那你可要好好适应下了,因为,往后我们都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往后我们都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凌雪看觉得风许尘的话,就像是那些先知吟咏出来的绝对真理一般,让她无比相信。
“说到做到。”她握紧了他的手。
“嗯,说到做到。”
“那好,我先帮你改改演讲稿,你今天可要背熟了。”
“嗯。”
翌日,一大早,风许尘的府门就打开了,围着的信众们纷纷向着他磕头行礼,以期许获得保佑。
这里面很大一部分人之前都是不信什么龙疏上神的,但是因为有人发现,就算城里战火再怎么激烈,这里也丝毫干扰不到,所以才拖家带口而来,因为旁边的人耳濡目染,变成了龙疏上神的信徒,也笃信,风许尘是龙疏上神的化身。
风许尘看着面前的无数信众,向着他们笑了笑,用着一种慈悲而神圣的语气道,“各位若是愿听我一言的话,不如跟我走。”
他发了话,自然一众人跟着响应。所有人也自动回避到了两边,为他让了一条路出来。
风许尘带领着一众人,向着主街道走去,去到了晋都平时人流最多的地方。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立起了一个高高台子。
风许尘走上了台,台下躁动成一片,不明情况的民众也因为好奇,聚了过来。
突然,不知是哪里,响起了一下锣鼓声,嘈杂的群众便瞬间安静了起来。这时,风许尘才开了口。
“我先做个保证,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们,很安全。因为你们愿意听我接下来的肺腑之言,所以我有责任,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信的话,请留下来。如果不信的话,也可以随时离开,去寻别的避难场所,我不强求。”
在场信众居多,自然是相信龙疏上神法力无边,于是喊起了,“我们相信你”之类的口号。
风许尘满意地点了点头,等人群稍微安静了一些,他才又道,“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晋国人的土地上!站在晋都,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但是,我们现今却仍然饱受着战火的摧残,每一个人都担忧着自己会不会下一秒钟死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老老实实地过着普通的一生,命运却待我们如此不公!”
他这段话完毕后,全场的人地长吁短叹了起来,感叹着自己时运不济,命运多舛。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苟且着的民族!不久以前,和卫国、宋国的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但是,那些所谓的领导我们的人,晋国的皇室们,却还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让普通的百姓煎熬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没有带领我们走向新的繁荣,反而像个胜利者一样,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我们却还是像奴隶一般供他们戏耍。他们基本上没有为这片土地上的子民做出过什么贡献,却要拿走我们最好的资源,这是多么贪婪无耻才做得到的!”
百姓们开始愤怒起来,一个二个的都目怒凶光。
“前些日子,在晋都危难的时候,我让人运来了一些粮食,以解决大家的燃眉之急。粮食实在太重要了,因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那就是尊严!”
人群又开始嘈杂起来,显然,他们对自由和尊严两个字,并不太能理解。
他们被奴役太久了,很多时候,便只是想要生存而已,并不是生活。
“自由是什么?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自由就是我们可以通过自己正当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现状,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去获得自己的正当利益。不用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那嘈杂的人群,只觉得他说的,都美好的像个梦一样,不太真切,但是,因为是他所说出口的,又都觉得好像这些却也可以视线。
“而尊严呢?尊严和自由是不可分割的。尊严是活着的象征,尊严就是无论你在哪里,都被当作是是一个真正的人看待,而不是动物,不是物品。”
“只要晋国那些恶事做尽的皇室贵族,还凭着其血统,肆意地挥霍我们手上生产出来的东西,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那些西河国的人还在我们的边界上横行霸道,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卫国、宋国的人,一提到晋国,就只想得到战败国这三个字。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你们,晋国这片土地上的辛勤劳作,本分处事的人们,还在受到不可理的欺压,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他们只觉得他口口声声说出来的,都是自己心中所想。
“晋国的子民们,我们需要的,不是紧紧是能够果腹!而是一个生存空间!一个合理的生存空间!这生存空间,不是靠乞求和抗议来实现的,而是靠我们自己的奋斗来实现的!当晋国那群皇室,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时,晋国的子民就注定被别国践踏,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做出来的布匹,全部都要因为那上面的一个错误决定而拱手于人,若是我们屈服于这样的朝廷,那我们晋国的子民,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摧毁那些让我们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屈辱的所谓朝廷!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不知道反抗的懦夫!”
“对!我们要反抗,我们不是懦夫!”人群中有一阵女声这样回应着,在场的男子们便更是不愿让自己在这种时候输给了女人,也都纷纷响应了起来。
“晋国的子民们,你们要记住,一个人人都委曲求全,而不出来争取自己自由和尊严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会搞斗争,而不顾及他的子民的朝廷,是一个不值得被拥护的朝廷!当我们的尊严、自由、生存地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挥霍民脂民膏,用于内斗的朝廷,我们是不需要的!你们最后也会抛弃它们的!”
风许尘停了一会儿,让这些晋国的子民能有时间去思考一下他刚才的发言,而不是听完就完了。当台下的人都基本上交换了一见以后,他才又重新开了口。
“我很骄傲,在你们这些人中。这样没有骨头的人,少之又少!我的面前的人们,都拥有着不屈与反抗的血液!这血液,曾经在我们祖先的血管里面流淌过,他们没有屈服过!他们把晋国一点点地建设成现今的模样,让晋国成为了关内独立的三国之一,而不是别国的附属国。现在,这血液在我们身体中不断流动,若是流动停止,那我们就只有一条路,死!”
听到“死”这个字眼时,人群明显又躁动了起来。
没有人想死,为了或者都可以抛弃自由和尊严的话,为什么不活着,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呢?
风许尘换了一种温和而坚定的语气,继续道,“能够团结人们的。有两件东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今天,在这里,既然大家信得过我,我便希望能够做个表率,先树立起我们共同的理想那就是把我们晋国,建立成一个人人都有自由,有自尊的国家。我们可以靠着我们自己的能力,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我,风许尘,会为这理想流尽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在今天的晋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拯救我们的祖国,只有这理想!只有我们自己!三方会谈条约,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