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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方才也有考虑过,要不要索性将赵临泽杀了,毕竟那赵临泽可是赵临渊的头脑,如果赵临渊的头脑被除,那日后的交战赵临渊便更是举步维艰。
但是,他都不相信方才赵临泽会突然向自己出手,要是凌雪看知道了,肯定会有觉得去,他在滥杀无辜。
罢了,宋国反正也不过而而。
“风许尘。”
他刚要走出醇王府时,便听到有一阵熟悉的声音唤了他的名。
风许尘转过头去,皱着眉打量着那人,然后用着冰冷的声音道,“原来是乖弟弟啊,好久不见了,唤我作甚?”
“少与我乱攀关系。”江源鸢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他面前,“你来宋国,是什么目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风许尘微眯起了眼,盯着面前的江源鸢,龙蟠虎踞地走向了他,“江源鸢,你最好不要拿这种语气在我心头不爽的时候和我说话,你得明白,我从未对你不起过,你阿姊,我是说现在这个阿姊,她也没有。如今你落得这般,都是听信了那个赵临渊的鬼话罢了,要怨你也只得怨赵临渊,怨你自己。”
江源鸢握紧了拳,怒视着风许尘,缄默着。
他本没想到他会话这么多,他本来也就想找找他的不自在罢了。可是现今,风许尘着一番话却激起了他心中的不痛快。
“你现在的眼神可真有趣。”风许尘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让我猜猜,你现在一定是想杀我我,但是又不敢,因为你并没有这个能力。”
江源鸢立马收起了自己不痛快的表情,用着面瘫脸看他。
“你猜够了没有,猜够了就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刚才也想走,可是是你叫住了我,所以我还以为乖弟弟是想和姐夫聊聊心,没想到,却说了些伤人心的话啊。”
江源鸢撇过了眼神,他不想看他惺惺作态的样子,但是风许尘却觉得这样逗他倒是蛮有趣的,连心情都变好了一些。
“对了,我猜你一直都堤防着重新回到你身边的无忧吧,可惜了那孩子,还一直心心念念着你,若不是她这番执着,料想我也不会那么成功地让她死而复生。”风许尘用着惋惜的口吻说着,边说,边观察着江源鸢的表情。
江源鸢的瞳孔猛烈地收放着,他脸如蜡色,心中犯起了嘀咕,不知道风许尘的目的究竟为何。
他一直以来确实都在疏远无忧,就是因为对风许尘的顾虑。
“你的目的呢?”江源鸢愣生生地道,“我不可能相信你是为了我才救的无忧。”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你。”风许尘摩挲了一下下巴,“很简单,因为当时杀无忧的人是雪看,无忧请求她做的,雪看心里愧疚,我不想要她带着这样的情绪,以后会将这股愧疚转移到你身上,然后对你手下留情,所以,我才想尽办法,让她活了过来。”他解释道。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她从未对我手下留情。”江源鸢冷笑了一下。
“她未对你手下留情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风许尘摇了摇头,“江源鸢,我直接与你说罢,你现在不管于我来说,还是于她,都没什么利用价值,所以让你死了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她也没有,不过是念着你身上流着的血,否则,你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第167章 赏景赋诗
宫中,御书房。
赵临渊烦躁地批着奏折,这宋国内忧外患,他现今心情也不好。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一名小太监跪下说道。
“不见。”赵临渊摇了摇头,他觉得现在见到谁估计都会稳不住火气,想要宣泄出来。
小太监为难地低了低头,“可是……皇后娘娘说,她是替太后娘娘带东西给您的。”
赵临渊皱了皱眉,他想到昨日自己母后受到了惊吓,怕苻惠儿是来传递母后给他的信息的,所以也不敢不见。
“宣她进来吧。”赵临渊冷冷说道,继续埋下了头去,看自己的奏折。
苻惠儿慢悠悠地走进了殿内,她努力地提醒着自己不要慌,不要露出了马脚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种事,要讲究水到渠成。
“臣妾参见陛下。”苻惠儿向着赵临渊行了个礼,然后将手上带着的一炉香当在了赵临渊身旁,“母后怕陛下处理国事太过操劳,所以让臣妾带这香来,让陛下能够清醒头脑。”
“母后的心意,朕领了,你可以走了。”赵临渊抬了抬手。
“这……陛下,母后还说,让臣妾留在这里,就算是让陛下研研磨也好。”苻惠儿说着,便揽起了广袖,为赵临渊研起磨来。
“不用,朕一个人清静些,你走吧。”赵临渊拒绝道。
“可是……”苻惠儿一下子跪了下去,“陛下,就让臣妾留在这里吧。否则……否则臣妾没办法和母后交代啊。”
赵临渊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罢了,随你,莫要打扰朕。”
“臣妾遵命。”
苻惠儿退到了一个离赵临渊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安安心心地守着他。
方才苻太后告诉过她,这香叫做动情香,有催情作用,但是药性很慢,当然,也不容易被察觉到这香有问题。
而此时的苻太后,已经在御书房外,命令了守在门外的太监和侍卫,无论是谁求见,都先推一推。
她刚吩咐完,便见着远远的,有小太监领着凌雪看走了过来。
苻太后皱紧了眉,向着守在御书房,贴身伺候着赵临渊的大太监问道,“何时这卫国人在我宋国宫中有来去自如的特权了?”
大太监为难地低着头,“禀太后娘娘,这卫长公主来求见陛下,陛下从未不见过,所以久而久之,不懂事的小太监们便也等人到了才通传了。”
“岂有此理!”苻太后震怒地厉声道,随后,她便轻蔑一笑,“渊儿少不更事,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以至现今这女人完全不将宋国皇室当一回事,更是将渊儿的一番痴心,当作是亏欠她的一般。今日,哀家倒是要杀杀她的锐气!”
“太后娘娘,这……陛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大太监提醒道,他一直伺候着赵临渊,自然也知道,赵临渊因为这卫长公主,没少与苻太后置气。
苻太后凤眸微抬,“只要没人走露风声,渊儿又怎会知道?要是有人胆敢在渊儿面前乱嚼舌根儿,哀家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大太监立马跪了下去,“老奴不敢。”
苻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起来吧,一会儿那女人到了,就让她去落花坞候着,陛下现在没空见她。”
“是,老奴清楚了。”
话毕,苻太后便转身离开,大太监心里依旧犯着嘀咕,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太后和陛下怎么说,也是亲母子,一生一世连着血脉的关系,而那卫长公主,指不定只是陛下的一时心动,等陛下成熟了,懂事了,就释怀了。
此时,凌雪看已经走到了御书房前,而大太监也照着苻太后的安排,拦下了凌雪看。
“老奴见过卫长公主。”
“免了,本公主想求见宋国陛下,不知宋国陛下现今可方便?”凌雪看问道。
大太监摇了摇头,“陛下正在批阅奏折,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他还吩咐,要是卫长公主前来,就请卫长公主到落花坞稍作等待。”
凌雪看拍了拍手,“他倒是算准了我得来找他一趟的咯,所以故意拦着我给我个下马威?”
大太监心头暗叫了一声不好,低头道,“陛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今日陛下却是脱不开身。”
“我来找他是什么缘由他也该清楚,公公你可不可以跟我透个底,他到底放不放人?”凌雪看问道。
“这……老奴又怎敢妄揣上意?卫长公主等在这里也等不出结果来,老奴还请卫长公主移驾落花坞,陛下忙完了,自然会出来见卫长公主的。”大太监劝道。
凌雪看叹了口气,“那好吧。”她刚转身,便又想到自己也不知道那个落花坞在哪里,只好又让刚才带她来的那个小太监帮忙引路。
折返后的苻太后也没有闲着,她心想现在自己也还是不出面与凌雪看对上比较好,所以,她必须要找些替罪羊。
而这替罪羊,最合适的,就是新立的那几个妃子了,这样,即可以对付对付卫国那女人,又可以让她的渊儿不去亲近那几个妃子,今日渊儿和皇后事情一成,那接下来,只要皇后有了孩子,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就算是坐稳了。
“来人。”
“是,太后娘娘。”她身旁的小宫女回话道。
“召端妃、容妃、丽妃、华妃四人在落花坞见哀家,哀家要与她们赏花赋诗。”
“是,奴婢这就去请四位娘娘。”
苻太后沉下眼眸,那四人平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耍手段欺负惠儿也不算少,只是赵临渊并不在意,凡事也都偏向正宫,所以她们的心机大抵是白耍了,这下,用到凌雪看身上的话,她但是要好好瞧瞧热闹。
落花坞,这里是专门修建来共后宫嫔妃赏景所用,景色甚好,但是凌雪看却没有一点想看的心情。
她现在担心风许尘担心地很,她怕现在风许尘没有了法力,真的会被赵临渊给收拾了。
不一会儿,她焦急等待着的时候,便走来了四个女人,她们彼此姐姐妹妹地亲昵称呼着,但是凌雪看却从她们的神色里能看得出来,她们互相谁也看不上谁。
然而,那四人见到她以后,便美目一挑,立刻统一了战线,其中一身材修长的美人笑意盈盈问道,“我等四人奉太后之命在此等候,也未曾见过姑娘你,也不知道,姑娘你是何人?”
凌雪看一听,这苻太后也要来,心里便是一阵郁闷,她总觉得每次见到苻太后心里都不爽,都是又得忍住不发,简直太难受了。
“我啊,我就一个无名小卒,也是等人,等到人了就走。”凌雪看敷衍地笑着,她也想过了,等赵临渊一出现,她转移地点,免得苻太后会在旁乱添油加醋,影响她劝赵临渊放了风许尘。
“无名小卒?”另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也开了口,“你无官无职,可知这里是宫帷重地,如此闯入,是要杀头的。”
凌雪看看着这几人的气焰,是想找她麻烦,但是不清楚她的身份,又不敢轻易得罪的样子。
如果换作以前的她,肯定会兴奋地觉得马上就是见证撕逼的时刻了,但是,如今她心中挂念着风许尘的安危,只想离这些麻烦越远越好。
“我现在知道了,那我就换个地方等人好了。”她招来身边跟着的小太监,“烦劳公公带我回御书房那边,我在哪儿等着算了。”
四人听到御书房三字,便立刻明白了她等的人是谁,于是立马佯装作好意,挽留起她来。
“姑娘何必要走?既然姑娘是等人的,要是你走了,却正好与所等之人错过可怎么办?”衣着艳丽的女子柔声说道,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一人,道,“容妃姐姐,你说是吧?”
容妃点了点头,她也心想,这是能见到皇帝的一次好机会,皇帝总是不见她们,这不是让她们大好年华守了活寡了吗?
“丽妃姐姐说的对,姑娘便留下吧。”她一边回应着,一边考虑着等赵临渊来着,该如何让他能看自己一眼。
但是,站在容妃旁侧的端妃却不由地皱了皱眉,心想着或许又要多一个情